在我们这一大家子进场的时候就已经瞬间引起了全场人的注意力,先别说经过精心打扮花枝招展的妻子和两名女儿,光是那一黑一白一黄三个一米八以上大高个的留学生男孩就已经足够让人眼睛移不开了。
「你这个大忙人到现在才来,待会可要自罚三杯啊。秋菊是越长越漂亮,唉,太可惜了。」秋菊和老高虽然年龄相差着三十多岁,但因为姐姐的关系秋菊平时也没少去她姐姐的家里玩,和老高自然也比较熟。
秋菊忍不住好奇地问:「哪里可惜了?」
老高像是憋了好久终於忍不住笑了出来:「可惜的是叔叔只有一个儿子,要不然再多一个儿子一定也让他把你娶回家。」这个无伤大雅的笑话惹得旁边的人跟着大笑不止,只是我在无意中发现夏兰的脸色有些不自然,看起来有些不舒服的样子,但在那个热烈的气氛下我也没太在意。
大家玩笑过一阵之后,作为董事长的高大帅走到台上客套地说了几句,但他见好就收没有长篇大论地讨论公司发展前景之类的,直接就宣布派对开始。
一直跟在我们身边的三个留学小 男孩在刚进来的时候就已经开始躁动起来了,派对一开始后立马就找不到他们的人影了,不过我也不必过分担心他们,就是中文不通,这里的大多数人英语还是不错的。
「阿梅这个聚会怎么样,办得还行吧。」
高大帅从讲台上下来又回到了我们身边,此时秋菊也不知道被她姐姐拉到哪里去了,就剩下我们老夫老妻两个人。
「由你老高办事,还能有错。这么多人的派对我还是第一次见呢。」「阿梅你以后要让老陆多带你出来走一走,对身体好。」妻子突然狡黠一笑:「你这句话的意思是不是在说我老了,身材走样了。」老高连忙摇手:「我哪有这个意思,老陆可以作证天地良心,你和夏兰秋菊两个站在一起的时候别
人都要以为是姐妹了,谁敢说你老。」「还良心呢,就数你们男人最没良心了。」妻子掩嘴笑了笑。
站在旁边的我也只能干笑几声,感觉妻子说得话有些别的意思在里面呢,还是多想了。
随后我带着妻子和其他部门的经理一一打了招呼,他们各自也都带了家里人过来,女人凑在一起是最容易有话题聊的,不是聊八卦就是讲护肤。
整个聚会一直持续到下午快四点的时候才结束,当秋菊回来的时候夏兰并没有和她在一起,说是很早之后夏兰有事就跟她分开了,而那三个小 男孩也都是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在大家要离开的时候很多女孩和他们挥手道别,看样子他们得到了很多女孩的青睐。
最后在人走得只剩下一半的时候夏兰才匆匆忙忙地回到我们身边,跟她一起来的还有老高。
「不好意思让你们久等了,刚才我带着小兰去和几个部门的领导认识认识。
让她熟悉熟悉以后在公司开展工作也方便些,老陆你们这么多人开车会不会太挤,我让司机开车送你们一下吧。」「不用不用,我和小兰两部车足够了。」就此和老高告别。
其实夏兰买的车是迷你型的,只有驾驶座和副座,一部车总共只能载两个人,当初她买这辆车的时候我就说不实用,虽然样子看起来迷你可爱,但真要派上用场的时候你就欲哭无泪了。
而现在就是这么个情况,现在正是下班的高峰期,路上一旦堵车一堵就是半个小时一个小时,车内人多又挤,连呼吸都觉得费劲。
坐在我副座的是秋菊,原本她应该是和夏兰一部车的,只是夏兰在派对上喝了不少酒,不放心她开车就让会开车的李磊去帮忙开车。
而秋菊这孩子貌似在聚会上也喝了不少酒,一出会场就说想睡觉,小梅就说让她坐在副座上好好休息,她在后座上和鲍勃、比尔两个男孩挤一挤。
「都快二十分锺了还不走,这都要五点半了。」果不其然,开到一处交叉口的时候发生了大面积的堵车,这一堵已经快要有二十分锺了。
秋菊还在副座上呼呼大睡,丝毫没有受到影响,而我的心情已经开始渐渐烦躁起来。
这时候正值夏天,即使到了傍晚外面的温度仍然热得人难受,打开车窗一股子热气就往里面涌,又碰巧车子的冷气坏了没有及时送去修理。
现在的情况是打开车窗热不开车窗更热,气温的炎热和堵车的心情烦躁,使得我整个人就像是在蒸笼里面似的。
我擡头看了一眼后视镜,发现妻子坐在比尔和鲍勃两个大男孩的中间,面色有些潮红,看样子都快要中暑了。
「小梅你没事吧。是不是不舒服啊,脸这么红。」妻子猛然擡头看了我一眼:「没、没事,我就是有点热,没什么。」我还是有些担心:「要不然你和比尔或者鲍勃换个座位吧,靠近窗户或许会舒服一点。」「没事的,我真的没事,哎!可以动了!」这条排了快有半个小时的长龙终於是再次啓动了,我见妻子说话的声音还算正常,没再强求她换个座位,刚才上车的时候也是奇怪,妻子偏偏要坐在中间,比尔和鲍勃两个人都五大三粗的,被他俩挤在中间得有多难受啊。
在开车回家的路上一路走走停停,我也时不时地往后视镜里看一眼妻子的状况,比尔和鲍勃不知道是太热还是太累都不约而同地沈默不语把头转向窗外,或许这样会凉快一点。
而妻子的表情好几次被我捕捉到痛苦忍耐的神情,我心里一想该不会是妻子在闹肚子吧,难怪她的样子这么奇怪。
在历时差不多一个半小时之后我们总算是先回到了家中,一到家妻子就往卫生间里跑,跟我猜测的一样,我也再没去管她,而是把熟睡过去的秋菊从车座上抱了下来,原打算是叫醒她的,但看到她那熟睡的面庞我的父爱就泛滥了。
当我把秋菊轻轻地放在床上之后,走出来的时候刚好看见鲍勃从浴室里走了出来,他的上身还赤裸着,黝黑的皮肤加上胸毛让人感觉像是没有进化完全的猴子。
「叔叔,真对不起,我实在太热忘记拿衣服就去洗澡了。」今天这个开了一天的车,我实在累得要命根本没力气再对他进行教育,而且这个情况也可以理解,所以我并没有责怪鲍勃。
「今天就算了,实在是太热了,你快回房间把衣服换上吧。」我看妻子进了卫生间之后好像就没有出来过,心里有些着急:「老婆你没事吧?」「我没事。」说完卫生间的门就打开了,妻子从里面走了出来,看起来没有什么不适的地方,只是她的脸色似乎比之前还要更加红了。
「你的脸怎么还是这么红啊,是不是发烧了。」「没有,就是热的,喝点水就好,秋菊呢她怎么样了。」「还能怎么样,还在呼呼大睡呢,回头你也要说她几句,小姑娘家喝这么多酒,就算是有父母在旁边也不行的。」「好了好了今天大家都这么累了,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夏兰和李磊他们两个是不是还没回来。」刚才车流量一多,李磊不认识路貌似是开错了车道只能是把车兜个圈开回家了。
我打了
个电话给夏兰得知他俩快要到家了,只是电话的一头好像有些奇怪的声音:「喂,小兰你们那边是怎么了吗?怎么好像有什么声音在叫。」电话的一头沈默了好久,我仿佛还听到了拍打的声音:「喂,爸,我们这车好像出了点毛病,所以有点杂声。」「那你们现在怎么样了,需不需要我开车过去接你们。」「不、不、不,不用了,李磊已经把他修好了,我们就快到家了,不跟你说了,我手机快没电了,就这样,拜拜。」电话就这么挂断了,我对着妻子耸了耸肩,表示女儿就是嫁了人当了妻子还是这么地让人不放心,但好在身边还有一个李磊,也不会出什么事情。
第二天一大早醒来的时候,我发现夏兰和李磊的鞋子已经脱在了门外,昨晚实在是太累,我和小梅早早就睡了,也没等他们,也不知道他们是什么时候回来的。
在我起来的时候早餐已经早早就做好了,就放在饭桌上只是没有见到小梅的身影不知道是不是去买菜了。
而不管是男生还是女生那几个孩子们都还在睡梦中没有起来,我看他们累了一天,加上今天星期天休息也就不打扰他们了。
学生们到了周末自然可以好好地休息一回,但工作之后的上班族虽然说是假期但其实还是要忙於公司的各种工作,公司邮件发过来还是得乖乖工作。
我突然想起来之前有一些客户的名片被秋菊拿去给鲍勃当作实物教学去了,说是跟我们小时候学习生字时用得卡片一样,拿来让鲍勃记忆汉字的,一直也没给我拿回来。
而我这会恰巧就需要联系一位客户,他的*****我一下在手机里找不着,就想着去鲍勃那里把名片给拿回来。
我在鲍勃的门外敲了好几声门,都没有人回应,又看了看门口的鞋柜,他的鞋子并不在那,可能是有事出去了,既然如此我就只好直接进去了。
一进到鲍勃的房间我的鼻腔里就闻到了一股异味,还很浓郁有些熟悉,但一时还想不起来。
在翻找了好一阵之后总算是在鲍勃的抽屉里发现了我的那些名片,正当我要离开的时候,顺带着看了一眼垃圾桶,里面应该是刚换过垃圾袋,所以并没有太多的垃圾,只是有一个粉红色的避孕套十分刺眼地躺在了那里,而且袋子里面还流淌着一大坨的乳白色液体。
作为过来人我当然知道里面的那些神秘液体是什么东西,只是这个东西的突然出现让我的头脑一下发懵。
这个家里作为男性的包括我在内总共有四个,可是有条件有权利能够实施这种成人行为的只有我一个,这个避孕套肯定不会是我的,那它就只能是这个房间的客人鲍勃的,只是他是和谁一起使用了这个危险的玩具呢。
无论鲍勃是和家里的哪个女性使用了这个避孕套都足以让我的心脏扑通扑通地跳个不停。
那一个中午我都在思考着这个问题,越想越是害怕越是心惊胆战、越是气愤,而我又不能是直接去挑明了事情,一口气憋在心里让我透不过气来。
到了晚上,我还在卧室里猜测着这个避孕套到底是鲍勃和谁用了,黄昏的时候等到夏兰和秋菊她们两个回来,我借着聊天的藉口旁敲侧击并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地方,虽然她们两个都表示出了对比尔和李磊的好感,但对於鲍勃两人只是把他当作一般的朋友。
如果是这样的话,排除掉两个女儿,那答案就十分地让我震惊和奔溃了,难道是我的妻子小梅和鲍勃之间发生了什么不为人知的事情。
回想起之前的一切,似乎有着种种的理由让我相信鲍勃和妻子有着不同寻常的关系。
我想了种种的藉口去询问妻子,但话到嘴边还是咽了回去,我不敢问也不敢知道。
但这个事情的真相如鲠在喉,憋得我难受,我怕呆在客厅里拉着一张脸,时间久了会被妻子发现异常,於是就想着回到房间来,等到妻子忙完了就跟她摊牌。
突然在这安静异常的房间里我碰巧捕捉到了隔壁一间房间开门关门的声音,心脏猛地跳了一下,因为隔壁的房间正是鲍勃的。
再仔细一听,并没有人出来的走步声,那就是有人进房了。
我十分想现在就冲出去走进鲍勃的房间看看,里面刚进去的那个人到底是不是妻子,刚没走几步我停住了又回去坐到了床上。
头脑里就在去与不去之间来回挣紮,一直过来有半个多小时,还是没有听见隔壁有丝毫有人出来或者其他的动静,心里怪责当初怎么就把这房间的隔音效果做得这么好呢。
当我的忍耐到了极限,把心一横,开门就走了出去,我这次一定要把事情搞清楚。
就在我刚走出卧室的瞬间,鲍勃的房门打开了。
当我看到出来的人时,我瞬间就傻眼了。
「比尔怎么是你?」
比尔也是一脸的茫然:「叔叔,你有事吗?」
「刚才你一直在鲍勃的房间吗?」
比尔有些愣了愣,思考了数秒点了点头,我心里震惊不已鼻子又恰好捕捉到了比尔身上那运动过后的汗味,一下子恍然
大悟明白了什么。
「没事,我随便问问,你们、你们不要学习的太晚知道吗?」比尔一脸古怪地看着我,但还是点了点头,和我道了声晚安错身离开。
「哦,对了,你知道阿姨去哪了吗?她好像没在厨房。」比尔停下了脚步:「她、她好像是在出去买东西去了。」「这样啊,那你早点睡吧,晚安。」「晚安。」我想我已经知道了鲍勃的那个避孕套是和谁一起使用的了,只是希望我刚才的那番话没有让比尔産生误解吧,虽然我不赞同同性爱恋,但也并不会去无端地反对,就让这两个不同种族的小 男孩能幸福地呆在一起又有什么不好呢,只要不是和我的家人有关系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