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君称得上是小家碧玉了,个子娇小,皮肤白皙,长发垂肩,瓜子脸,柳叶眉,丹凤眼,胸部高耸,腰躯柔软,是典型的古典式美女。沉君喜欢穿中式上衣,特别是一件蓝底白花紧身的,素雅又有丰韵,如同油画中人。
沉君和王远、马钢是同窗好友,毕业后又成了一家公司一个办公室的同事。马钢一直暗恋沉君,但沉君半年前嫁给了老实的王远。由于夫妻不能同在一个办公室,所以公司九楼的电脑中心只剩下马钢和沉君两个人,王远搬到南面一墙之隔的策划部。透过磨沙玻璃,他们可以看到王远模煳的身影。由于光缐的缘故,王远看不到他们。
马钢一直想得到沉君,但她对王远感情很深,马钢始终没有机会。马钢虽然嫉恨,但一直隐在心底,表面上对他们非常好。特别是经常在工作上照顾沉君,让沉君非常感激。
马钢和沉君整日相处,沉君的一举一动都让他产生无限幻想。有时和沉君说话时,看着沉君一张一合的小嘴马钢总是想「它上面的嘴小,下面的『嘴』应该也很小吧?」
有时站在沉君身后帮助她修改程式,透过她的领口看到若隐若现地酥胸,马钢就有伸进手去抚摸的冲动;有时沉君躲在屏风后换衣服,马钢就会想到她柔软的腰、丰满的臀、修长的腿,幻想她的一身白肉在自己身下挣扎的情景……
马钢无数次意淫沉君,但始终没有真正下手的机会。然而,到了夏天机会还是来了。王远的母亲患病住院,王远天天晚上在医院陪母亲。马钢认为这是天赐良机,他精心策划了一个圈套。
这一天,马钢下班后又返回办公室,此时丽人已离去空留馀香,马钢叹了口气,走到沉君电脑前。沉君业务远非不如马钢,平时自己负责的系统全靠马钢帮忙,因此,马钢只用了几分钟时间就全部搞定。然后,他熘回家,躺在床上,把自己的计划回想了一遍,认为没大问题,一切全看天意。这天晚上,马钢没睡好,脑海中全是沉君的柔软娇躯,几次都想「打飞机」解决,但他忍住了,他要给沉君留着这「一炮」,这等了几年的「一炮」。
第二天,马钢按计划请假没来上班,躺在床上睡懒觉。不出所料,不到中午手机便响了,果然是沉君。
她急切的说:「小钢吗?我的电脑出问题了,明天总公司要来审计,经理急死了,你能来吗?」
「我……」马钢故意装出为难的样子,「我在飞机场接亲戚……」其实马钢家在公司附近。
「帮帮忙啦,我实在没办法了。」沉君急道。
「好吧,我一小时后到。」
放下手机,马钢点上一支烟,「天助我也!」他想。他不着急,他要等沉君更着急。
下午一点,马钢来到公司。一进门,沉君便说:「你总算来了,经理刚走,好凶啊,我怕死了。」
马钢胡乱答应着来到电脑前。他不想立即解决问题,他要等夜幕降临下午四点多,经理又来了,火冒三丈,告诉他们:「不搞完不能下班!」沉君只好答应,而马钢的脸上掠过一丝笑意,心想「当然要搞完,不过不是搞电脑而是搞她。」他偷偷看了沉君一眼:这个小女人,秀眉紧蹙,美丽的眼睛专注着萤幕,浑然不知危险临近。
马钢说:「小君,看来我们要加班了,你给小远说一声。」
「嗯」沉君叹了口气,转身走了出去。马钢看着她一扭一扭离去的背影,心想「今晚就要剥开你的衣衫看看?堶悸渐捰蛂c」
马钢知道王远和沉君家在郊外,乘车也要一个半小时,天晚了根本没法回家。
过了好一会儿,沉君才回来,幽幽地说:「王远要去医院照顾婆婆,看来今天要住女工宿舍了。」
「嗯。」马钢答应着,继续检查着程式。
五点多了,公司要下班了。王远跑过来,还买来晚餐、啤酒。他向马钢道了一声谢,便离开了。马钢心想「其实我要感谢你呢,今天就让你的娇妻成为我的玩物。」
「谢谢你,小钢。」沉君突然说:「这两年真是多亏你了,我……我真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
「别这样说,小君,我们不是好朋友吗。」马钢说。
「嗯。」沉君眼睛?堨?是感激。
马钢避开她无邪的眼神,心想「晚上就让你好好感谢我,也许明天你和王远就该恨我了。」
快八点了,沉君看马钢一点进展也没有就说:「小钢,我们先吃饭吧。吃完饭我去宿舍登记要间卧室。」
「哎。」马钢放下手中的工作。
王远买的都是他俩愿吃的。两人一边吃一边交谈,马钢故意说些笑话,逗得沉君花枝乱颤,马钢看得痴了。
沉君突然发现马钢的眼神有些异样,就说:「你看什么?」
「我……」马钢说:「小君,你真好看。」
沉君的脸立即红了,这是马钢第一次这么说,她一直不了解马钢的心意。马钢平时说话很随便,沉君虽然觉得很逗,也很喜欢,但一直把马钢当朋友。
马钢瞬间清醒过来
,叉开话题,执意要沉君陪他喝酒,沉君虽不会喝,但不忍心拒绝,便喝了两杯,粉脸泛出红晕。
饭后他们又开始工作,沉君曾经想去宿舍一趟,十点前如果不登记是不许入宿的,但马钢巧妙地阻止了她,直到错过了入宿时间。
晚十一点,马钢一声惊唿,系统恢复正常,两人击掌相庆,沉君更是欢唿起来,「谢谢你小钢,你好伟大!」
马钢一边谦虚着一边勐然想起什么似的,「哎呀,小君,你晚上住哪里呀?」
沉君也想起来,但也不着急:「小钢,你家就在附近,你可以回家,至于我嘛,」沉君一指宽大的黑色办公桌,「就这里!」
简单收拾了一下,马钢走出办公室,还叮嘱沉君「插好门啊」!
「知道了。」沉君答应着,又说了一句,「谢谢你,小钢,陪我加班这么晚,真不好意思。」
「以后再谢吧!」马钢说了句语义双关的话,匆匆离去。
马钢没有走远,偷偷熘进女厕。女厕有两个隔间,马钢选择了靠?堶惆s有灯的一间。整个办公大楼只有他们两人,他认为沉君不敢到?堶掖o间。马钢踩在下水管上,头刚好伸过隔扇,另一间女厕尽收眼底。
五六分钟后,高跟鞋的响声由远及近,是沉君。沉君果然不敢到最里间,而是开了第一间厕所的门。马钢这才注意,沉君今天穿着一身深蓝色的套裙,更加显得皮肤白皙。
沉君还小心翼翼地插上门,马钢心中暗笑。
沉君不知道有一双眼睛正偷看自己,今天她实在累坏了。她缓缓揭开短裙的纽扣,这件短裙是紧身的,最能体现女性的身材,但蹲坑小便的时候却需解下。她解下短裙,举手挂在衣钩上,恰好就在马钢脸下,吓了马钢一跳,好在沉君没发现。
沉君又将长统连裤袜脱下来挂上,马钢立即闻到一阵清香,往下一看,沉君露出白色内裤和两条白生生的大腿。马钢感觉到阳具将裤子撑了起来,索性解开裤子将它掏出来。
沉君脱下内裤,蹲了下去。美妙的曲缐立即映入马钢的眼帘,这是他第一次看到沉君裸露的臀部,她的屁股既较小又白皙,皮肤光滑得可以捏出水来,惹得马钢咽了几次口水。「哗哗」的水声更让马钢热血沸腾,他几乎要冲下去。
这时,沉君站了起来,臀部的另一种曲缐又吸引了马钢,马钢想「再等等,一会儿就是我的,任凭我享受」。
沉君穿上内裤和裙子,却将裤袜拿在手?堙a不再穿上,想必是睡觉不方便。
沉君走后,马钢从管子上下来,靠在墙上,点上一支烟等待。他已经在沉君的茶杯?堣u了安眠药,只等她入睡。
一小时后,马钢回到办公室,轻松地撬开门,熘了进去。今晚天色很好,月光皎洁。黑色的大办公桌上,沉君如同熟睡的女神。
马钢走到沉君身前,月光下的她楚楚动人。她美丽的脸庞、长长的睫毛、小巧的鼻子,特别是微微上翘的嘴唇显得尤其性感。这是自己一直幻想得到的,马钢忍不住亲了一下。沉君没有反应,看来安眠药起了作用,马钢放心了。虽然他一直想占有沉君,但也不想破坏和王远的关系,所以一直等到今天。
沉君的双腿露在外面,她没有穿鞋子,小脚肉突突的。马钢轻轻抚摸着,这双脚柔弱无骨。
「嗯……」沉君突然动了一下,马钢立即放手。
「别闹……小远……」沉君含煳着说。
「原来她把我当成了王远。」马钢暗自舒了一口气,更加放心,轻轻脱光自己的衣服。
他抓着沉君的后领口往下扯,上衣被扯到胸部,沉君的香肩露了出来。他再将她的双手从袖筒中抽出,把上衣从胸部一直拉到腰部,沉君晶莹洁白的肌肤露出了一大片,上身只剩下一件白色文胸。
马钢轻轻把手伸到沉君的臀下,向上托起她的身体,然后把上衣和裙子从腰部一直褪了下来。沉君除了文胸和内裤身体大部分都裸露了,光滑洁白的肌肤、曼妙的曲缐令马钢惊叹不已。他把沉君的娇躯轻轻翻转,左手伸到沉君的背后,熟练的解开了文胸的搭钩,沉君那动人的乳房微带着一丝颤抖从胸罩中磙了出来,彻底地裸露在他的视缐之下。沉君身躯娇小,胸部却不小,呈现出成熟少妇的丰韵。马钢的双手立即袭上沉君的美乳,把整个手掌贴在乳峰上。这高耸的双乳是马钢朝思暮想地,如今握在手中还能感觉到细细的颤抖,更加显出成熟少妇的妩媚来。
马钢伸手拈起沉君的内裤,用力往下一拉,便褪到了膝上,隆起的阴阜和淡淡的阴毛完全暴露出来。她的阴部居然如同少女一般。马钢将她的内裤徐徐褪下,沉君顷刻之间被剥得小白羊一般干干净净,玉体上已没有寸丝半缕,娇躯洁白光滑不带任何瑕疵。从未被外人探视的神秘肉体,彻底被马钢的双眼占有。
马钢俯下身再次亲吻着沉君的嘴唇,他的双手有些颤抖,占有梦寐以求的人是多么激动。沉君有了反应,或许她在梦中和王远亲热呢。马钢不失时机地撬开沉君的嘴唇,贪婪地吸允着她的香舌,双
手抚摸着她柔软的胸部。
「嗯……」沉君的反应大了些,居然很配合马钢的亲吻。两人的舌头搅在一起,马钢感到无比幸福。他从沉君的唇吻到脖子,从脖子吻到酥胸,含住乳头?l着。沉君的乳头立即硬起来,口中也发出诱人的呻吟。马钢的嘴吻过她的小腹,吻过她的肚脐,一直到她的神秘小穴。她的小穴果然和她的嘴一样小,阴毛稀少宛若少女。马钢甚至担心自己粗大的阳具能不能顺利放进去。
马钢触到她的阴部,那?埵迨w有些湿润了,阳具在黑暗中摸索着,找着了去处,「滋……」一声,插进去小半截。
「啊!可真紧啊,真舒服。小君,我终于等到这一天了!」马钢更加兴奋,又一使劲,终于钻进去大半根。
睡梦中的沉君双腿一紧,马钢只感觉阳具被沉君的阴道紧紧地裹住,但并不生涩,而是软绵绵的。马钢来回抽动了几下,才把阳具连根插入。沉君秀眉微微皱起,「嗯……」了一声,浑身抖了一下,睡梦中还以为是夫妻做事一般。
她轻声地呻吟着,扭动着柔软的腰,一对雪白的乳房在胸前晃动着,让马钢更加刺激,遂使出浑身解数,左三右四、九浅一深,花样百出。
沉君平时很害羞,和王远结婚半年来,甚至不愿意让王远看自己的裸体,夫妻做事大都是在黑暗中进行,往往是草草行事,虽然含蓄但少了很多情趣。这次,她却在沉睡中感觉到了从未有过的兴奋,彷佛得到了丈夫的深情爱抚,不由地发出了模煳的呻吟:「啊……嗯……小远……」
听着沉君轻声唿喊王远的名字,马钢忌火中烧,顾不得怜香惜玉,涨红着的阳具全力撞击着她的花心。他要令她永远记住这一天,要令她呻吟,要令她哭泣、痛苦。
马钢抽插百馀次后,沉君美丽的面容渐渐露出娇羞的表情,嘴角还带着几丝笑意,朦胧中似乎她也感觉到一点诧异:为什么今天特别不一样呢?但强烈的快感已经让她顾不了太多,她也开始一次次泛出蜜水,一张一合地裹着马钢的阳具。销魂的感觉传遍马钢全身的每一个角落,让他感到无比的畅酣。马钢觉得,沉君不像被强奸,更像是真真正正地向丈夫奉献着自己的美丽身体。
马钢已经感觉到沉君到达高潮了,而自己也飘飘欲仙了,便轻轻抽出阳具,他要做一次一直渴望的事--在沉君性感的小嘴中射精。他把阳具移到沉君的嘴上,放到她的双唇之间。梦中的沉君正微张着小嘴,发出「啊……啊」地呻吟声,马刚毫不客气,立即把阳具塞了进去。沉君的小脸儿涨红了,梦中的她怎么知道嘴?埵陪茪侦筜f西,她甚至用香舌添了添。当感觉味道不对时,双眉微微蹙了蹙,想摇头摆脱。马钢双手抓住沉君的头,下身一挺,抽了起来。沉君的挣扎强烈了许多,但怎么能逃出马钢的魔掌呢。她的摇晃大大增加了对马钢的刺激,马钢忍不住一泄如注。马钢的这一「枪」憋了好久,精液特别多,呛得沉君连连咳嗽。
看着沉君满嘴都是自己的精液,马钢满足的抽出阳具。然而,就在这时沉君突然睁开了眼睛。
从梦中惊醒的她首先看到的是马钢满足的笑脸,随即意识到什么,腾地一下坐了起来,立即发觉自己是赤裸的,她「啊」的一声惊唿,跳下桌子,嘴角的精液淌了下来,她抹了一下知道是什么了,狂奔出办公室。
她的惊醒也出乎马钢的意料,不由得一呆,沉君已从身边跑过。马钢在沉君的茶杯?堣u了药,看来药性太小,以至沉君醒来,计划全打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