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柯收回了多余的表情,眸光就显得冷了,透露出他在外一贯不近人情的样子来,“看清楚了,有选择的不是你,是我。”
他扶住了自己蓄势待发的性器,不管不顾地向前捅去。
壮硕的利器凶残地劈开了韩铭,他的身子像是被重拳敲击一样,晗着胸弓着背,向内蜷缩。韩铭的舌尖被咬破了一道不小的口子,极度敏感的神经布局此时成了缺点,韩铭的脑仁儿一突一突地疼,身子里头宛如被强行塞入了一个巨大的玻璃瓶又打碎,碎玻璃渣填进毫无防御力的嫩肉里滚了一圈又一圈。他仿佛听见了身体的撕裂声。
好疼韩铭眼泪源源不断地往外泄,嘴里的血差点呛到自己,从咬紧的牙关间滴滴答答地流。模糊的视线里也是斑驳的一片红。泪水糊住了眼睛,他看不清破裂的伤口,却看得间蜿蜒而下的条条血流。
秦柯的性器前前后后地抽动,韩铭的血液涂抹在他的性器上,两个人连接的部位猩红一片,全然一种原始野蛮的的交合,一场粗鲁的刑罚。
“啊!”韩铭抽噎着打嗝儿,断断续续地惊叫,痛呼声连成一支绝望凄美的歌,“停下来啊!不要好痛啊啊啊”
“放过我吧”他不断地恳求。
秦柯揪着韩铭屁股上的肉的手指动了动,“放过你?”他哼了一声,“你可曾放过他?”
谁?
韩铭艰难地理解着秦柯的话。痛楚到达一定程度,似是冲上了顶点。尽管这场粗暴的交合中两人毫无动情的迹象,韩铭的身体仍旧不争气地将秦柯的阴茎吞个完整,肠道里也缓慢地分泌出保护性液体,加倍濡湿了肠道内部。
痛苦和愉悦向来是两个可以杂糅在一起的感受,两种截然不同的概念放在情事中是可以混淆而用的。身体里仿佛有什么被彻底打开了,可能是身份的枷锁,也可能是自我认知的沦陷,韩铭来不及多想,声音却逐渐变了味儿,尾音打着旋儿打着颤,变得黏黏糊糊的,身下的景色淫靡了,喊出的声音也转成了呜咽呻吟,咿咿呀呀唱戏似的。
“啊啊啊唔慢慢呜点啊啊啊啊!”
肛门显露缚使得韩铭的下体向外鼓胀着,穴口被摩擦得充血肿胀,攀着男人阴茎的那一周鼓起一圈软肉,嫩乎乎红彤彤地吸着肉棒,被直径更大的龟头和冠状沟卡进卡出,愈发红艳起来。
韩铭的声音变得激昂。眼眶内的泪水蒸发干了,视线重归清晰。猩红色的肉棒将黏糊糊的液体打出粉红色的泡沫,恍惚看去像是一团团粉红色的棉花糖。本来血腥一片的场景被这团团堆积在韩铭穴口的粉红色小棉花糖中和了几分残忍,不再那么可怖了。
韩铭的肌肤表层开始透红,全身的感觉都集中在身体下方,好像全身只剩下了那一套生殖器官了似的。韩铭下体沉甸甸得充血肿胀起来,后面的软肉受到了全面充分的照顾,却好似轻飘飘的快要浮起来了一样。
他的身体被再一次的冲刺填满堵实,心理也满当当的充满了什么,韩铭感觉一股愉悦从内心里扬起来,周遭的景色都虚化了去,唯有那一根真实的,强劲的,勃发的性器在他眼前进进出出。
粘稠的液体被拉出了丝,给秦柯的阴茎包上了一层晶莹的膜。韩铭自己的性器被顶得到处乱甩,前后左右地摆动。噢,他的屁股也在抖,臀瓣儿被打出了震颤的肉波,韩铭眨眨眼睛,飞溅起的精液甩进了他的眼里,生理性泪水溢出,令他的眼尾带了红,浑然一幅动了情的模样。
他忍不住再次张开了嘴,顺着身体摆动的幅度哼叫。
“啊唔嗯快太快了啊啊啊好好难受”
秦柯提着他的大腿根将他的屁股拎得更高,完全镶嵌在自己的性器上。韩铭宛如一个被充分使用的性爱套子,在主人的手中套上扯下。
犹觉不够,秦柯干脆解了床头的绳扣,扯着人转了个方向,让韩铭后背靠着床头。他的脑袋依旧冲下,腿依着重力从身体正着弯折的方向搭落,只有屁股忠实地一直屹立在最顶端。
大腿上的肉相对于其他部位算是肉多的,秦柯掐着韩铭的大腿肉,控制着他倒立在半空中的屁股和穴。
韩铭被晃得不知今夕何夕,连自己翻了个面儿都用了十几秒才察觉。半睁着眼睛向上望去,男人有力健壮的腿部肌肉近距离呈现在眼前,再往上,沉甸甸的两个卵蛋正循着操动他的频率前前后后地摇摇摆摆,晃出了残影。
倒着的姿势很容易憋气,韩铭胸口憋闷,声音破碎。
两个人的屁股都在他面前,溅出的小液滴甩到他脸上,头发上,胸口上。他舔掉了嘴唇上的一滴粘液,继续呜呜啊啊地小声叫着。
秦柯极其持久地挺动胯部,控制着力度和角度狠命操他,韩铭
看得身体躁热,自己射出的精液喷了自己一脸,秦柯也在他身体里交代了一回。他俩都攒了好几天,秦柯的精液呈现出一种半透明的白,稀释过的奶浆似的,夹杂着半凝固状的浓稠部分,一滴不剩地喷射进了韩铭的穴道里。
他抖抖阴茎,后退一步将自己的性器从韩铭身体里拔出。韩铭的屁股倒立在空中,几乎垂直的穴口对着天,像是一个倒立的容器。此刻装满了精液的肠道和体内的性器间受到射入的精液润滑,在秦柯脱离的瞬间,近乎真空包裹的液体乍一接触外界,发出了一声小小的空气爆破声,“啵”地一响。韩铭的穴口还在习惯性地收缩,满溢出来的液体已经顺着他的腿缝从前面和后面两个方向流下去了。多出来的液体滑过他的脊椎,倒垂的囊袋和阴茎,从折叠的腹肌上蜿蜒而下,然后粘住不动了。
韩铭梗着脖子在原地喘气,秦柯拽了他脚上手上的链子把人拽起来。韩铭的屁股甫一落下,大股大股的残留一汩一汩的泉眼似的吐出掺杂了血丝的精液来。这画面实在是太过色情,以至于连韩铭自己看了都心底一热,吞了吞口里的唾沫,刚射过没几分钟的阴茎又立起来了。
两个alpha的体质确实争气,几口气的功夫就又生龙活虎起来。肛门显露缚的姿势消耗比较大,韩铭的腰都酸了,被秦柯拽起来后靠在墙上软绵绵地下滑。秦柯卡住他的腿弯将人架起来。
身子底下是熟悉的炽热坚硬的物什。起初韩铭还僵持着胳膊,后来力有不逮时,屁股慢慢地就落了下去。
湿漉漉的洞口贴上了昂扬龙首的瞬间,身子就彻底软了,韩铭啪唧一下掉在了秦柯的性器上,一下子做到了底,整个人被垂直贯穿。
“啊!痛啊”韩铭“嘶嘶”直喘气。屁股连秦柯的囊袋都贴了上去,足以想象这是吞纳得有多深。他的大腿根颤颤地发着抖,穴口的软肉抽搐着痉挛,小腹里隐隐作痛,显然是一下子撞得狠了。
秦柯抬着他的屁股上下地动作,完全主导了韩铭的快感。
水声滴答,皮肉啪啪,持久的体力和alpha饱满的精神使得每一场交合都长达数百下的操弄。肠肉被捣软,穴口被玩儿烂,骨头都泛了酥,神经还在活跃。
秦柯的胯部耸动,插进韩铭肠道内的性器表面跳动着胀大,韩铭也沉浸在了后穴带来的爽感,舒爽得连翘在半空的脚趾都绷直了。韩铭就要到至巅峰,突然被卡住了脖子。
秦柯腾出的那只手此刻正牢牢地箍紧了韩铭的脖颈。韩铭仰着头向后躲,直到退无可退的地步。脖子上的手力度越来越大,慢慢缩紧,韩铭感到了喉骨被勒紧的疼痛。他的血管徒劳地突突跳动着,向外抵抗这收缩力。
用以大脑供养的氧气逐渐不够用,韩铭的眼前开始发黑,菊穴条件反射地随之收缩,死死绞住秦柯的阴茎。最开始的恶心过后,韩铭忽然有一种难以言说的,奇妙的,快活的喜悦,逐渐在血肉里生根发芽。
韩铭的脑海内茫然一片,缺氧的大脑不知今夕何夕,平衡机制被阻塞,韩铭眩晕的同时身体轻飘飘的,既像是飞上了空中,又宛如浮沉在海底。这时秦柯在他体内加速了动作,五六次冲刺后迅速成了结。
秦柯将整根性器完全抽出,再全根没入,彻底地,紧实地,贯穿了对方。因为alpha的生殖腔是废弃闭合的,龟头只好退而求其次,梆硬地卡住了最深的那处肠道口。几下抖动后,一股激越的水流带着强大的冲刷力浇在了周围的软肉上。
欢欣和舒爽与阻断在肺内的氧气一同沉积,一空一满的对比带来强烈的情绪起伏。快感在瞬间迸发,一片白光从昏黑的视角中炸开,穴内的软肉被冲击地塌了下去,每一寸都在抽搐痉挛。韩铭浑身细微地发着抖,瞬间到达了快感的极致,高潮的激爽深深地刻印进韩铭的脑皮层和血肉中。
极致的快感冲刷尽了韩铭的理智思维,这时候的他还意识不到,这样痛楚和欢愉交织并进的性爱,其效果堪比吸毒,让人上瘾,诱人沉沦。
一旦沾上,就再也戒不掉了。
韩铭被放在地上时还在发颤,腿被操到合不拢,后头的小洞半张着吐水,留下了一个一指宽左右的缝隙收不回去。韩铭被操弄得失神,满身情欲的痕迹,从上到下,由内而外地被操软了。
地板被韩铭蹭出了一大片痕迹,俩人的东西涂抹得到处都是。身体里骤然一空,心底紧绷的一口气也随着秦柯性器的抽离而消失,韩铭视野里一团花,眼皮一耷拉,歪倒在地上昏睡过去。
秦柯扫了一眼地上瘫软成烂泥般的韩铭,他身后流出的血水被各种液体稀释,丝丝缕缕连成了网。秦柯小心地选择落脚点,避开了地上的污迹,穿好裤子下楼通知医生来一趟。
医生没耽搁,挂了电话就往这边赶,带着秦柯要的东西从别墅的后门进来,把手里的盒子递给他:“给你,药还在用吗?”
秦柯把盒子搁到手边的台子上,答道:“还在,过段时间再停,不急。”
医生点了点头,又问起另一件事,说:“催情的那款效果不错吧
,这可是我专门为你提供的。”说的就是秦柯前几次给韩铭灌的液体。
“alpha这这种生物啊,”秦柯默认了医生口中药的效果,点了根烟有一口没一口地抽着,“表面看上去傲气得一副唯我独尊的蠢样,实际上心理防线一但崩溃,比公认为脆弱易碎品的oga还要不堪一击。”
他夹着烟的手指很漂亮,感叹似的低低叹了一声,“oga比alpha的承受能力要高上许多啊。”
秦柯嘴角抿出一个细微的弧度,双眼焦距凝在半空中的一点上,“其实他们很坚强的。”
医生知道秦柯这是想起了许砚,那个和他自从各自被领养以后就再也没见过的亲弟弟。他和李向前都看过许砚的资料,身体状况那部分还是经由他手得到的,对秦柯的弟弟了解不算少了。他感到惋惜,这样优秀的oga不该被婚姻埋葬一生。
两人沉默了一会儿,医生想起了正事,问秦柯:“这次又玩儿过头了?”
“还好。”秦柯吸了口烟。
“你自己有数就行,别把自己玩儿进去,只要你不过界,没人能拿你怎么样。”医生拎起医药箱,“我上去看看,别晾出大问题了,人坏了你可就没得玩儿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