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也同时将龟头埋进他娇小的子宫,射了个痛快。孔玉猗被这泡热精直接激得又到了高潮,哆哆嗦嗦地求饶:“……别来了……求你……我受不了……”
孔瑞安被他叫得头皮发麻,扬起笑,说了个好字。随即鸡巴抽动两下,一股与方才截然不同的液体直直射进他阴道。孔玉猗身体僵硬,巨大的刺激让他差点晕厥过去。
孔瑞安尿在他屄里,才满意地退了出来。欣赏着自己同父异母的亲哥哥,下体一塌糊涂,精尿肆意喷溅。
“父亲说得没错。”他拍了拍孔玉猗外翻的小屄,“哥,你真是个好玩具。”
实际上,父亲没说过这话——更糟糕的是,在有限的几次交谈中,父亲根本没提过。他不在乎孔玉猗,不在乎这个畸形的孩子——但父亲已经死了,他想怎么说都行。
要不怎么说,孔瑞安了解他呢。轻飘飘的一句话,在孔玉猗心里,犹如一把重锤,将仅剩的尊严粉碎。
孔瑞安帮他清理了身子,梳理好头发,又搂着亲了半天才放开。这回没有拷他,而是给他换上了一套舒适、精美的睡衣,留他一个人在房里。
在他关上房门的一瞬间,孔玉猗扔了枕头、摔了被子,扯着衣服到处乱转。他说不出话,更叫不出声,一颗心反复揉碎又结固。双手发烫,双手发软,最后跪倒在地,嚎啕大哭。
第二天,孔瑞安看见的情景比自己想象中要好。房间很乱,但还是稍微有整理过的迹象。孔玉猗躺在一团被子里,睡衣扔在外面——不知道为什么,他脱得赤条条的。
两天只喝了半口橙汁,不至于把人渴死饿死,但对他来说是难以接受的。孔玉猗开口说:“我饿了。”
孔瑞安没有假惺惺地笑,更没有像以前那样鞍前马后,他只是回答:“我知道。”
孔玉猗愣了愣,从被子里爬出小半边:“我要吃东西。”
“吃吧。”
“……东西呢?”
“对啊,”孔瑞安煞有介事地点点头,“东西呢?”
孔玉猗盯了他半响:“滚出去。”
“这里不是你的地盘——暂时也不是我的,还在公证中。”孔瑞安这么说着,背手绕着房间走了一圈。当他终于停在床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孔玉猗小声说:“能给我一点吃的吗?”
“也许可以。”
“你凭什么……!”孔玉猗终于舍得从被子里出来,满身淤青和牙印,腰间清晰可见五指。他实在是白皙娇嫩,随便作弄一下就这幅尊荣——此刻他掐着孔瑞安的脖子,指甲扣进肉里。他毕竟还是有点力气,但孔瑞安显然比他更从容,抓着他的手又把他反压在床沿。孔玉猗说:“我不会放过你……是你找了那些人,是你把我弄成这样,我要让你死……”
“说得好听。”孔瑞安悠悠地按着他,一手沿着他的脊背抚摸,“是我让你求着张明岳肏你吗?还是我让你随时随地敞开腿?”
“是因为那个药……”
“没有什么药。”他凑近
他的耳廓,低声说:“是谁开会开到一半,把我叫过去给他舔屄?每次都喷我一身,弄得我没法上班……但我想到个办法,带一个围兜在身上,就像吃饭那样……”
“闭嘴——闭嘴——闭嘴!”
孔瑞安松开他,站起来:“好的。”
他退出房间:“哥哥,好好休息。”
第三天,孔玉猗大概是给自己洗了澡,头发软趴趴的搭在额头上。他披着睡衣,没有扣扣子,端坐于床沿,像一尊精美的玩偶。
“……我真的很饿。”他不得不对着孔瑞安笑,那是个很别扭的笑容,但起码说明他求生欲很强。“能让我吃点东西吗?”
孔瑞安只是站在门口看着。看着他褪下唯一的遮蔽,赤裸胴体暴露他眼前,垂顺而脆弱的脖子乖乖呈上,供人撕咬。实际上,孔瑞安阴差阳错中说对了一句话,父亲的确把他当成玩具对待过。孔玉猗忍了又忍,终于等到补偿——巨额的遗产——而现在,这都是一场幻影。连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何非要活着,也许是一种天性——贪婪先是侵害了他,现在又帮助他。
孔瑞安走到床前,褪下裤子拉链,享受哥哥的和亲吻抚摸。孔玉猗不太有兄长样子,但他确实宽容地接纳了他,用他各个热情的小洞。
射了一泡精在他口腔里后,孔瑞安微微喘息着整理好衣服。孔玉猗则直勾勾地看着他:“……吃的。”
“不是已经吃了吗?”他用拇指摩挲他嘴角的精液,抹到颧骨上。
孔玉猗反应了几秒,失了魂般楞在原地,眼眶迅速地红了。孔瑞安搂着他:“我逗你呢,哥。你爱吃的我都做了。”
他端来晚饭,把餐具塞进孔玉猗手里,可塞了两次都掉了。最后他只好抱着他,一口一口地喂他吃,孔玉猗完全乖得像只幼兽。
第四天,孔玉猗有点病了。发着低烧,大概是着凉。孔瑞安为他穿衣服时发现他瘦了点,还是那身西装,有点挂不住了。
只有四天,他心里感到可惜,没想到孔方朔这么快就妥协了。他带着孔玉猗去公司,一路都挟着他。从前总是孔玉猗走在前面,头也不曾回的,现在完全变了。
孔方朔看见他们——不确定具体是谁——总之让他的脸色很难看。他签了字,迅速地盖上公章,合成一份摆在桌上。孔瑞安查看的时候,孔玉猗不知所措地站在原地,他脑子有点昏,但也清楚地意识到自己搞砸了。
孔方朔走向他时,他退了一步,却不知道能退到哪里去。哥哥没有碰他,没有拥抱,也没有拉他的手。他慢慢地靠近,最后轻轻拂过他的头,按在自己肩膀上。
“没事。”他轻柔地说。最后,孔玉猗听见他告诉他们共同的兄弟——“不要再出现在我弟弟面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