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臀间有温热的液体流出，带着铁锈味。初次开苞，既没括张好又没润滑的嫩穴早已受伤。

裴九歌只感觉身体像是被人劈开两半般的疼。这种疼痛并非无法忍受，他曾受过许多次伤。

十岁时，为了掩盖半魔之体而遭受的剔骨之痛，十五岁为师尊求药时那种渗入骨髓里的冷，十七岁时被暗算，腿废了整整三年；还有便是，一年前，替一座城池挡下天劫，灵魂撕裂之苦。

那时，他魂体出窍，半只脚已踏入轮回，是宁瑶，提着刀，冲入幽冥，硬是将他从鬼差手里夺下……

“阿瑶……”你待我这般好，我有什么理由不爱你呢？

长大后的宁瑶，无拘无束惯了，总喜欢一个人闯天下。于是他只能偷偷跟在后面，看着宁瑶斩杀妖魔，偶尔去小楼听曲，看着台上舞女曼妙的舞姿眼里是毫不掩饰的欣赏。

他交了许多朋友，无数豪杰愿意相随。

裴九歌躲在暗处，看着越来越优秀的小弟子，心里开心的同时，又充满苦涩。

他的小徒弟这般优秀，将来定是要配天下最好的女子，至于他？

至于他这个对亲手教养大的弟子充满不堪心思的‘师尊’，唯一能做的不过就是藏住自己那不该有的心思，并将自己所会的一切倾囊相授。或许有一天，他的弟子要成亲了，便送他上马。然后站在山顶，看着他骑着高头大马，身穿喜服，脸上洋溢着辛福，头也不回的离开。

疼痛并非无法忍受，真正叫他难以忍受的是那疼痛的同时所掺夹的快感。

这么快感提醒着裴九歌，你如今，正在你的小弟子，心上人身下承欢！

这个认知让他兴奋，些许的快感被放大无数倍，同时又让他羞愧。

他是一个多么卑贱的人啊！不仅爱上了他的弟子，还趁弟子危难之际与其欢好。

他可是天下第一的则清仙尊啊！这天下第一的不仅仅是实力，还有炼丹造诣，什么的毒能难到他？区区合欢散而已，总有办法解决的，不一定要交合。

是他自己，因着他不堪于人的心思，选择了这种办法解毒。

宁瑶醒来后会怎么看他呢？上一秒还在信誓旦旦维护的师尊，转眼就勾引了他……

裴九歌不敢去想，他只能把这当成是最后一夜，竭力承欢着。

“阿瑶，不要……”察觉到肉棒有抽离的动作，裴九歌长腿一勾，让肉穴重新咬住肉棒。

因为已经射了一次，尽管药性未散但已恢复神智的宁瑶一愣，他竟还想再要？明明都受不住了啊喂！

他看他满身伤痕，不忍心，要放他一马才抽出来的……所以到底中药的是谁？

不管了，既然他这个当受的都没说不行，做攻的又怎能鸣金收兵？

“唔！阿瑶！”因为身上人突然激烈的动作，裴九歌有些受不住，抓着宁瑶肩膀的手指忍不住收紧，但又怕伤到宁瑶，立马松开手，转而死死攥住身下的石头。

看着裴九歌这幅忍耐的模样，宁瑶觉得十分可口，忍不住俯身吻了下去。

明明那么激烈的性爱都不曾迷失的裴九歌，因这一个吻，忽然就软了身子，眼角通红，泛着水光。

“阿瑶～”裴九歌软软的叫了一声，“你肏死我吧。”

这样就不必醒来，面对心上人厌恶的目光，又或者，做一对貌合神离的师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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肏死是肯定不能肏死的。虽然是师尊的的请求，但宁瑶自认自己还没疯批到这种地步。

不过人，是早已经昏过去了的。

看着满身青紫痕迹的裴九歌，宁瑶难得有些心虚，不过就又理直气壮起来，是裴九歌缠着他不放的。明明已经受不了了还死命迎合着，真不知道他到底在坚持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