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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任意门(摸逼,帝君骚话求肏,表演玩屁眼,屁眼开苞爆肏,骚逼骑乘摩胞宫。)(1 / 2)

08:任意门(摸逼,帝君骚话求肏,表演玩屁眼,屁眼开苞爆肏,骚逼骑乘摩胞宫。)

平静是用来干什么的?这话要问白明泽,他会非常郁闷的回答:用来打破的!

明明身体已经恢复的越来越好了,白明泽白天的魂魄离体状态也大有改善,能被搀扶着起身行走,能自己坐着吃饭。

然后打破平静让他郁闷的事情就是,麻蛋的!从白天魂魄离体变成了随便魂魄离体,就像获得了超能力,这天下午,白明泽在院子里晒太阳,他的魂魄已经有四五天没有被身体排斥出去了,这说明他离痊愈不远了。

其实飘着的那段时间他觉得也挺好的,跟个无处不在的幽灵一样,说句难听话,整个大周朝没有他不能偷窥的秘密,就算他想知道帝君穿了什么颜色的亵裤也是轻而易举,这种事情谁敢想?除了他白明泽谁敢做?谁能做到!还在胡思乱想的白明泽不知道,就算他不飘着去偷窥,一样可以知道帝君穿了什么颜色的亵裤,或者他可以叫帝君不穿亵裤……

这样想着,白明泽感觉到眼皮沉重,被太阳晒的身上暖洋洋的犯困,接着就感觉到身体轻飘飘的,他又灵魂离体飘起来了,低头看自己的身体,正躺在躺椅上睡着,白明泽有点懵逼,试着往自己的身体钻进去,没用,他又回不去了,但他有点不切实际的大胆猜测,于是守着自己的身体等着,想验证一下到底是不是这样。

院子里来来回回的有人经过,下奴们看少爷睡着了都刻意放轻脚步,小心翼翼的从回廊上穿行,一直到太阳西斜,温度也开始下降了,白明泽又试着去融合身体,这次他成功了,睁开眼睛自己躺在躺椅上,身上还盖着乔连轻手轻脚的送来的毯子。

难道真的有什么超能力了?白明泽拉了拉毯子,试着放松身体,想着灵魂出窍,闭上眼睛在睁开,果然已经魂魄离体了,再次想回到身体,依然失败,白明泽明白了,出来是随便的,回去不行,于是他守着等着,隔一会试一次,实验求证出来的答案就是,最少出来最少半个时辰后才能回去。

只要灵魂出窍,他的身体就会陷入沉睡中,睡那么一会,他就可以回到身体里,并没发现别的什么限制,白明泽心里窃喜,这简直是作弊神器,偷窥打探消息什么的,以后易如反掌。

董修言看到白明泽在院子里晒了一下午太阳了,期间昏昏沉沉的几次睡过去,以为是他身体还没恢复好比较嗜睡,找机会趁他醒来到他身边去提醒:“主君,天色已经晚了,夜里风凉,回去吧。”

白明泽不置可否,掀开毯子,让董修言扶着他起身回房,伺候白明泽用了晚饭,董修言也回了自己的厢房。

大约是白天睡多了,到夜里反而精神的睡不着,自从他昏迷清醒,董修言就般进了他的院子,住在东面第一间厢房里,白明泽这会觉得无聊,打算叫董修言进来说说话,三年的昏迷他错过了很多事情,打算叫董修言进来在聊聊。

喊了人进来才发现,今天守夜的是楚腾飞,他虽然已经是白明泽的人,但名分未定,还在他院子里做内卫呢,应该是在轮值守夜,白明泽看他进来了恭敬的低着头等吩咐,白明泽说:“你去叫董修言来。”

“下奴领命。”楚腾飞应声而去,出了门却没有立即离开,他站在门口深深吸气,以缓解胸中苦涩,少爷对他比从前更冷漠了,甚至不曾多和他说一句话,更没有多看过他一眼。

楚腾飞曾经是个有野心的人,他的野心并不再内宅中,而是向往外面自由的天空,他非常喜欢少爷赐给他的名字,腾飞,后来慢慢的他明白了,外面的天空只是看起来湛蓝清澈,一旦飞上去就会发现,只有空旷和迷茫。

跟着少爷院子里的内卫习武,他想着将来有机会可以从军,毕竟那些军队里的双性人生活更自由自在,不用担心哪天得罪了主人,直接打死了还算幸运,若是被贬到庄子上配种,一生都是黑暗绝望且痛苦的,就像他的生父一样。

后来大约被少爷看出来一些他的心思,少爷对他说,以后会找机会帮他安排从军,可他听了这话并不觉得喜悦,有种即将被抛弃的恐慌感弥漫心中,他不愿意离开少爷,一点也不愿意,即便是从小就向往的从军,比起要离开少爷,似乎也变得不是那么吸引他了。

在多难过也不敢表现出来,楚腾飞在董修言的厢房门外,对伺候的下奴说:“传少爷话,叫你们主子去相见。”

下奴赶紧进去通传,楚腾飞没兴趣等在这里,现在他还能蒙混过去,过段时间少爷身体康复了,行了大婚礼之后他见到董修言就得称呼董正君,要是少爷不给他名分,他连跪着请安的资格也没有,心里实在疼得喘不过气,楚腾飞逃似的离开了。

董修言得到召唤欣喜若狂,赶紧换了衣服,把自己打扮一番,他出身南疆,家里不算多么富庶,身上总是带着与帝京格格不入的怪异感,来到帝京他即使不适应这里的着装和习俗,也尽力融入了,他不想让人觉得他看起来怪异,会让外人看了笑话,使主君蒙羞。

白明泽见到董修言进来,穿了一身深蓝色长袍,头发也

从梳了帝京常见的样子,不由得多看了他两眼,这才惊讶的发现,自己从前没注意到的事情,董修言长得挺好看的,他五官格外深刻菱角分明,有着南疆人特有的异域风情,眼睛细长深邃,鼻梁高且笔直,唇色艳红唇形分明,他身材修长,宽肩窄腰,翘臀长腿,和帝京常见壮硕魁梧的双性人有很大不同,乍一看比较像那些世家贵族精心教养出来的。

白明泽微笑这说:“你来的挺快,只是闲着无聊想和你说说话。”

董修言出身虽然不高,可他确实是家里精心教养出来的,于礼仪规矩上丝毫不会性差踏错,他跪下恭恭敬敬的请安,“妾给主君请安。”心里惊喜于主君对他态度温和,可他不傻,不会因为主君脾气好他就失了分寸,叫旁人拿住话柄。

白明泽点点头,挺懂规矩的,对他印象更好几分,本有恩情在,他不惹事白明泽愿意宽和待他,“起来吧,过来坐。”

“谢主君,”董修言起身,坐在白明泽下首第一个位置,这里是主君的正房,主君坐了中间的主位,将来等大婚后,主位旁边就会加一个位置,虽不算并肩,也是他身为正君地位超然的象征了,而那些侍君坐下首位置,侍奴则要排在更后面,甚至连个座位也没有。

“你穿的……”白明泽看着董修言这身衣服,怎么看怎么感觉别扭,其实他觉得董修言穿南疆的衣服还挺好看的,异域风情并不是单纯体现在着装上,他本人长相就是有这种风格,配上南疆人的发型和衣服,别有一番风味,略想了一下,白明泽说:“平时没有外人在的时候,你穿你南疆的衣服就好,也没必要刻意打扮成这样。”

董修言说:“我怕让人看到了笑话我们家不成体统,没有规矩。”

白明泽理解他的心思,还是说道:“接待外客当然要有正君的样子,只是在我的院子里,做我的正君就要听我的话,难道你觉得外人怎么看你比我怎么看你还重要吗?”

“当然不是!”董修言赶紧解释,说心里话他习惯了南疆的生活方式,并不太喜欢帝京的衣服,里里外外这么多层,穿着又累又热,“妾听主君的话。”

两人在房里聊到深夜,董修言给他详细讲述了苏云台带着顾筠凌在南疆生活的这三年,让白明泽唏嘘感叹了一番,觉得自己的生父也是很坚强的人,有点心疼他。

董修言又说了他们想尽办法也治不好白明泽,后来只能回帝京,跟帝君求了大周朝仅此一株的千年墨莲,这东西白明泽听过,是非常珍贵的国宝,据说能活死人肉白骨,墨槿瑜倒是对他挺大方的,想到他曾在梦里对墨槿瑜做过的事,白明泽心里复杂起来。

一直到白明泽感觉困倦了,董修言才起身退下,白明泽被下奴们伺候着上床休息,可他不是睡觉,而是灵魂出窍,飞去了帝君的寝宫,他对墨槿瑜的心思是复杂的,以前家族支持三皇子的时候,他和三皇子经常见面,但因为大哥才是家族继承人,所以他极少参与朝政方面的事情,只是几次特殊情况,白风扬不方便出面的时候,白明泽才帮着处理一些事情,一来二去的,慢慢白明泽发现三皇子看他的眼神有点奇怪,几次接触后他发现了三皇子冒充男人的秘密,逐渐也对三皇子这个特殊的双性人有了些别的心思,后来三皇子出了帝京,白明泽的家族被二皇子陷害,等三皇子回帝京后,白府的主人死的就剩白明泽一个了。

白明泽被下毒,三年来他一直以为是墨槿瑜做的,毕竟当时他已经胜券在握了,做些鸟尽弓藏兔死狗烹的事情也不稀奇,所以他心里一直怨恨墨槿瑜,后来得知是自己误会了他,也得知了这里面全是二皇子和太君后的阴谋,他其实心里就不怨恨墨槿瑜了,墨槿瑜还为了帮白府报仇把太君后关在宫中折磨羞辱,至于白府灭门的事情,说到底不怪墨槿瑜。

白府是苏府的婿家,苏府与太君后有仇,白府怎么可能扶持二皇子呢,所以只能选择三皇子,一切都是权利斗争而已,实在不是墨槿瑜。

已经是深夜了,帝君的寝宫灯火通明,白明泽飘进去看到帝君还在批奏折,觉得他虽然是个双性人,但从小被当成男人抚养长大,在治国方面也是颇有才华,是当之无愧的帝君人选。

围着转了几圈,白明泽看帝君还没有要睡的意思,他等的不耐烦,就想着要是帝君赶紧睡过去就好了,他好进入他的梦里。

白明泽觉得,现实中两人是不可能有什么发展的,帝君的身份就是他们之间最大的障碍,因为一旦暴露出他双性人的身份,大周朝一定天下大乱,这一点白明泽光是想想都觉得毛骨悚然,到时候白府又会是什么样,他们现在可是铁杆的帝君一党。

墨槿瑜正批改奏折,总感觉怪怪的好像被人窥视一样,转头看了看身边也没人,外面有内侍和内卫守着,不可能有人潜入,但他就是隐隐的有感觉,而且他越来越困,这很不正常,想要叫人进来,却已经困的挺不住,趴在桌案上睡过去。

白明泽也跟着进入了墨槿瑜的梦里。

这……白明泽觉得他貌似有个了不得的能力,他可以自由灵魂出窍,自由进入别人的梦?像个任意门一

样,他可以飘着去找想见的人,然后进入那人的梦境?现在还不确定,白明泽觉得以后他有必要好好试验一下。

似乎是墨槿瑜对这间雕刻满海棠花的屋子有着特殊的执念,白明泽一进来就出现在这里,还是被墨槿瑜抱在怀里,两人躺在床上,就好像上次他们交合之后睡过去,现在又醒来一样。

墨槿瑜轻声在白明泽耳边说:“我多希望永远和你在一起,就在这间屋子里,只有我们两个人。”

白明泽挪动一下身子,把腿抬起来搭在墨槿瑜腿上,舒服的晃了两下,这样两个人亲亲热热的搂着,有点温馨的感觉,他说:“你可是帝君呢,怎么还说这种腻歪话。”

“不是腻歪话,是真心话。”墨槿瑜漆黑的瞳孔里倒映着白明泽的脸,纯粹干净的满满都是喜爱之情。

白明泽手掌放在墨槿瑜胸膛上,感受到里面有力的跳动,那样火热、那样真切,他说:“我们现在不就在一起了,”白明泽另一条腿插进墨槿瑜两腿中间,用膝盖轻轻顶了顶,“你已经是我的人了。”

“嗯……明泽!”墨槿瑜轻哼,已经食髓知味的身子禁不住撩拨,面对心爱之人总是容易动情,就想拉着白明泽做到地老天荒。

墨槿瑜凑过去含住白明泽耳垂,舌尖轻轻拨弄,手也不老实的在他身上乱摸,两人耳鬓厮磨一阵,白明泽下腹火起,呼吸也灼热起来,伸手摸了墨槿瑜腿间一把,湿漉漉的一手淫水。

“哈啊……”墨槿瑜忍不住夹紧了腿,他的明泽一碰他,他就跟发情的兽一样难以自控。

白明泽的手被墨槿瑜夹在两腿中间,索性也不往回抽了,外阴唇的肉热乎乎软嘟嘟的,里面的小阴唇和阴蒂藏着不肯出来,被白明泽的手指逗弄的越发骚浪火热。

墨槿瑜忍受着体内欲火,稍微放松了身体更方便白明泽动作,双手搂着白明泽的肩膀,在他耳垂个脖颈间多下无数个亲吻,被白明泽摸的受不住了还会轻轻咬一下白明泽的下巴。

手指在逼口流连,惹的那里一阵颤抖收缩,迫不及待想要他插进去一样,白明泽中指无名指并拢猛的捅进去,模拟交合的动作快速的抽插起来。

“唔啊……明泽,明泽啊啊……”墨槿瑜被突然插入,只感觉体内瘙痒稍有缓解,可手指毕竟太细太短了,被明泽的大鸡巴肏过,他已经不能满足于小小的手指,墨槿瑜唾弃自己的骚浪,竟然觉得被手指插逼根本没用,“明泽,骚逼好痒……”

白明泽‘噗’的一声笑出来,调侃道:“不是肏着呢吗?怎么还痒?”

“唔唔明泽,别,别欺负我,”墨槿瑜越发觉得羞耻,可他真的快要急死了,逼里面那种钻心的淫痒,甚至感觉自己逼里面的胞宫都跟着叫嚣饥渴,需要更长更粗的大鸡巴插进来,狠狠顶撞摩擦,墨槿瑜下腹绷紧,浅浅的腹肌线条一会出现一会消失,屁股肉也收缩不停,淫水流的越来越多,从他腿间滴落在褥子上,他快要疯掉了,他知道白明泽故意的,哭喊着说:“主君求求你,用大鸡巴肏贱妾,肏贱妾的骚逼!”

白明泽此时也是被勾的欲火上升了,他却还想看看帝君能说出什么来,“你的逼骚吗?我肏过了觉得一般般呀。”

墨槿瑜脑袋里一阵恍惚,他早就忘了帝君的身份,一心只想和白明泽融为一体,听到白明泽这么说他立刻自夸起来:“妾的逼很骚很紧,妾的胞宫也很骚,主君插进去就会喷水,求求主君狠狠肏妾。”

“哦!这话倒是真的,”白明泽在墨槿瑜耳边吹气,手伸进他亵衣里面,在乳头上揉捏拉扯,“上次我肏的时候就感觉到了,很会喷水呢。”

“主君在肏一肏吧,妾的骚逼给主君按摩大鸡巴,妾的胞宫给主君揉龟头,唔唔主君妾好骚浪……”墨槿瑜羞耻的闭着眼睛根本不敢看白明泽的脸,他觉得自己真的是没脸没皮了,挺着骚逼让明泽玩弄,卑微低贱的求肏。

白明泽过够了瘾,觉得在憋下去难过的不是墨槿瑜而是他了,就着两人侧身拥抱的姿势翻身,压在墨槿瑜身上,下面的大鸡巴顶在逼口戳刺,猛的插进去半根,在退出来一点,反复进出,每次插入都要比退出的多一点,没两下整跟鸡巴都插进墨槿瑜骚逼里,顶到最深,不给墨槿瑜适应的时间,蛮横的顶开脆弱的胞宫口,直接插进去。

墨槿瑜疼的浑身颤抖,逼里的淫肉一个劲的蠕动,企图缓解被蛮横顶开胞宫的疼痛,可他同时又觉得幸福的要死,饥渴的欲望终于得到满足,被心爱的男人狠狠肏进胞宫里,墨槿瑜又疼又爽,张着嘴大口吸气,被插的太深他几乎要叫不出来了。

双手搂着白明泽脖颈肩膀,双腿环着他的腰,像只八爪鱼抓着心爱的瓶子一样,半点不舍得放松,越是这样白明泽活动的空间就越小,被勒着太紧他腰都抬不起来,干脆也不动了,鸡巴插进逼穴深处,龟头抵着胞宫死死研磨。

“哈啊啊啊……明泽,明泽……太爽了啊啊啊!”墨槿瑜一直知道白明泽下身鸡巴长的粗长,那东西肏的他欲仙欲死欲罢不能,龟头圆润饱满,柱身青筋勃发,像头愤怒的红色巨龙,和白明泽清秀

精致的长相很不符,每每被这东西插进身体,墨槿瑜都浑身火热,心中迷醉。

“你叫的真骚,”白明泽下身用力顶,感觉到自己肉棒舒服极了,柱身被逼肉蠕动着按摩,龟头被胞宫收缩挤压,仿佛置身天堂一般舒适。

“骚……唔唔妾是主君的人,只骚给主君看啊啊啊,顶太深了啊啊啊……”这样的摩擦顶弄只是针对胞宫,没几下墨槿瑜就受不住了,他大腿根开始痉挛,逼肉疯狂绞紧,把白明泽的鸡巴夹在逼里面,让他无法在动弹分毫。

胞宫口一圈肉环被撑开到极致,卡着龟头下方的冠沟,每次鸡巴稍有抽插动作,立刻拉扯的那一圈肉环跟着颤抖,墨槿瑜就跟着发出一阵阵颤抖的淫叫,他根本不在意自己叫声多骚气多淫荡。

双眼盯着白明泽的脸,眼中的执着疯狂令人胆寒,这个人是墨槿瑜的执念心魔,他越来越确定,自己不满足于只在梦中得到他,墨槿瑜觉得如果他以后的人生中只能靠着做梦和白明泽在一起,那他白天的日子没发过,他想和白明泽永远在一起,他想给白明泽做正君,名正言顺的陪伴在他身边一辈子,霸占他一辈子。

由于白明泽的身体尚未康复,所以白府还没有把白明泽正君人选定下来的事情上报,这导致双方信息不通,墨槿瑜并知道白府已经定了董修言为正君,搂着白明泽亲吻,他越发情动不能自控。

白明泽觉得这样不太过瘾,退了墨槿瑜一下之后起身,双手抓着他的腰开始大幅度抽插,顶几次胞宫口就狠狠插进去一次,把那一圈脆弱肉环顶的肿起来,紧紧裹着龟头,像是一张小嘴一样嘬着龟头,舒服的白明泽不停闷哼。

白明泽舒服的闷哼声简直让墨槿瑜陶醉,听到这种声音是对他最大的鼓励,不停的挺腰配合白明泽的动作,口中‘嗯嗯啊啊’的淫叫。

“主君哈啊……好深好涨,肏死妾了啊啊啊!骚逼要坏掉了唔唔啊啊啊啊啊……要死了……”墨槿瑜淫水流太多,把两人交合处打湿一片,撞击中发出淫靡的‘啪啪’声不绝于耳,听着墨槿瑜胡乱呻吟,恐怕自己喊了什么自己都不知道,‘骚逼贱妾’的一通乱说,他一会儿求白明泽停下,一会儿求白明泽饶了他,一会儿求白明泽狠狠干死他,整个人陷入一种混乱状态。

突然一股热流涌出,正对着白明泽龟头浇下来,骚逼绞的死紧,淫肉疯狂蠕动,墨槿瑜高潮来的快而急,白明泽没反映过来呢就被他夹射出来了。

两人趴在一起呼呼喘气,墨槿瑜温柔的用手按摩白明泽的后腰,口中轻声说:“主君,你真厉害,肏的妾爽死了。”

这种赞美是个男人都爱听,白明泽也不例外,他在墨槿瑜唇上亲了一下,说:“你也挺厉害,直接把我夹射了。”话是这么说,但白明泽觉得他这次有点快了,休息一会他还能行,在来一次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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