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或者韩烨到底使了什么手段?让闫玉对他言听计从,活像条狗!
与会人员捉摸不透闫玉的决策,更无法揣测韩烨的心思,即使不满在27%的股份所带来的一票否决权的决策下,再大的反抗声都只能哑火,与会人员都是在商场上打拼多年的老油条,见好就收,以避免新官上任后火烧到自己这里来。
但仍有例外,因为心里有鬼或是贪心不足不愿看着眼前馋人的肥肉被一人独吞,小题大做,非要闹出些事来讨个所谓的说法,紧接着一些好事者也来掺足,严肃的会议室顿时变成了杂乱的市场集,让闫玉手足无措起来,没有记忆的他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将闹剧收场。
又想延伸求助韩烨时被其他一名股东成员喊住,指着闫玉没有个当总裁的样,唯唯诺诺,没有主见,被有心人利用上赶着割自己的肉。
这话不仅难听还过了界,有人出面指责,又立马被掐了回去,像是打仗般敌我对峙,把所有人都卷入进来。闫玉如坠冰窟,仿佛很久以前自己似乎也曾被他人如此数落过,带着恶意,夹着嫉妒,还有好多人围过来像看笑话般围着自己嬉笑。
刚刚断片了的记忆犹如潮水般涌来,依旧是这个会议室,但面对的不再是室内冰冷沉寂的摆设,而是抵在落地窗前,面对着鳞次栉比的高楼大厦。对面那些正在加班的职员,但凡有谁没事抬头就会撞破这淫靡的一幕。
双手撑在落地窗上,头低垂着,脸颊上的绯红色一直蔓延到后脖颈,呻吟声随着每次的撞击而变调,下陷的腰身弯出一个优美的弧度,挺翘的臀瓣被扣在男人的胯下,双腿分开,每次被顶入时都刺激得打颤,却又在退出时忍不住踮脚去挽留那根让自己欲仙欲死的肉刃。
下身那早就被操熟的女屄滋咕滋咕地吮吸着男人的肉棒,里面的媚肉也十分尽力的讨好着对方,因为情动而分泌出的大量淫液随着抽插被带出将花唇洗得发亮,快感层层堆积,敏感点被碾磨狠了像颗破了皮的红樱桃,稍稍一碰就让他浑身颤栗,喷出水来。
【把你操成女人的过程可真美妙啊,闫总。】
男人喜欢在做爱时用这些语言羞辱他,他明知道自己对女性抱有成见,却一点点把自己调教成他的专属“女人”,可悲的是当自己察觉时早已失去了反抗的可能。
思想上的抗拒敌不过身体上的臣服,反而还被刺激得更为兴奋,紧紧裹着对方的性器把它往自己的秘境里送去。
当龟头抵在宫口的那一刻,他如触电般,男人差点没控制住他。
他的低声哀求被男人无视,在顶入那片桃花源后,高潮了。
像男人那样射射精,像女人那样潮吹,双重高潮下将他理性上最后的一丝挣扎,堙没。
“哈啊……”
这些该死的回忆!
闫玉皱着眉头,捏着鼻梁,看似是对这闹得不可开交的场面发愁,实际上是在努力压制着自己快要失去控制的身体。小腹开始发酸,吃不到东西的女屄自发抽搐起来,阴道里媚肉绞紧幻想着以前被填满的快慰,一阵阵热流从甬道里流出,濡湿了贴身的布料。
够了,快停下,现在这种场合可不是开玩笑的。闫玉指甲陷进掌心,妄图用疼痛警醒自己,但心底中有股异样的声音在怂恿着自己。
【不,小骗子,你喜欢这样,而且还远远不够,你靠自己是无法高潮的,你渴望着被插入,被占有,比卖淫的娼妓都还不知廉耻,但凡有个东西往你那骚点上一碰你都会喷出水来!】
仿佛预料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闫玉眼神慌乱像是被吓住的小孩下意识去寻找韩烨的身影,寻求安慰。对视的那一刻不知怎么闫玉突然想起他自清醒以来第一次和韩烨做爱的场景,他操的是后面,先被抱在镜子前欣赏了自己女穴潮吹的丑态,才准许了高潮。
“……”
身体的控制权早已易主,迟来的认知就像最后一根稻草的落下,他感觉有些东西不听使唤从他的鼠蹊处流出,争先恐后,汹涌澎湃,私处的面料颜色渐深,屁股下的座椅变得湿润,有一些还顺着裤脚滴落,洇出一小团水渍,一股腥臊味渐渐在这封闭
的会议室里弥漫开来。
他失禁了。
与会成员向他投来惊愕的目光,随后这些目光像被色散的太阳光,有的震惊,有的厌恶,有的幸灾乐祸,闫玉僵在座位上,双眼死盯着桌面大脑一片茫然。
如此丑陋的自己……为何还要出来丢人现眼?
就应该闭锁在家里,远离人群,脱离社会,不要被关注,只要自己一个人就好。
只要自己一个人!
头顶上突然被一件西装外套罩住,阻隔了那些视线的凌迟,熟悉的香水味突入鼻息,闫玉瞬间就软了身子,一双大手像是早有准备稳稳当当的接住了他,像是倦鸟归巢,一直紧绷的神经终于可以放松下来。
韩烨以闫玉身体抱恙为由,含糊地堵住了众人的嘴,当即结束会议,将闫玉半抱半扶进了总裁办公室,他原本想把人扶到室内的隔间休息室里为闫玉清洗下身体,但刚一关门原本还焉哒哒的闫玉仿佛活了过来一样,缠在韩烨身上,着急着索吻,手伸到他胯下隔着面料摩挲着沉睡的阴茎,嘴里嚷嚷着:“给我……想要……大爸爸,你最好了……给我……”
用这种自欺欺人的方式来逃避现实吗?
韩烨眼神里闪过一丝刺痛,他后悔却又不悔。
“有点危险啊,颅内出血压迫神经,加上之前就有的应激创伤,他可能对外界的认知上会出现偏差,或者记忆留白,低幼化啊痴呆症啊都是说不准的,你要做好心里准备。”
如果时光能倒流他依旧会这么做,掌控了他的肉体,摧毁了他的精神,虽然现在的闫玉认知出现偏差,但他愿意和他玩起父子游戏。
无所谓,只要他是闫玉就行,不管以后会怎样,只要他是闫玉就行。
自己挑逗了半天都没见对方有反应,闫玉疑惑,小心翼翼地抬眼,带着讨好的乞求:“爸爸?”
韩烨轻叹口气,将人拦腰抱起,走进了休息室,片刻后,甜蜜放荡的呻吟响起满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