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商人先生那些道具还是没有都被用到聂河映身上,大家虽然有些失望,但是看一看大哥那鼓起来的肌肉,再看看旁边显然和大哥是一伙的肌肉壮汉们,都不做声了,只默默排队。
不过商人先生的脸上倒一直挂着慈祥和蔼的笑容,因为这些道具虽然不能被用到聂河映身上,但是其他人听他介绍,再看看聂河映,在心中想象那些道具被用到聂河映身上的样子,都心动不已,纷纷掏钱购买。
聂河映也知道商人先生是真的没有生气,因为商人先生掏出大鸡巴来操他的动作都是温柔无比的。
他的小肉逼温暖柔软如水,商人先生的大鸡巴虽然硬邦邦,非常大一根,但是一下一下的操弄他,缓慢又悠长,竟然也让他微妙的感觉好像在操弄自己的不是硬邦邦的大鸡巴,还是一种非常有力量的、温柔的、柔软的水。
尤其是商人先生一边操弄他的小嫩逼,一边还俯下身来,将一个又一个细密的吻落在他的脸上脖子上,还有那一对白白软软的奶子上。
商人先生的吻自然也是温温柔柔的,这一片细密的吻落下来,带被聂河映一种自己被温暖如春的水完全包裹住的错觉,好像自己在这一片汪洋大水之中缓慢的随波逐流,摇摇晃晃……
不过商人先生可能是年纪稍微有点大了,虽然鸡巴还算凶猛,但是没操多久之后,他就亲着聂河映嘟起来的小嘴,轻声提醒聂河映说:“我就要射精了,亲爱的小骚逼做好准备了吗?”
聂河映眼角仍然挂着被操出来的眼泪,他迷迷瞪瞪的点点头,其实大脑还没有消化完这句话。
商人先生没有注意到这一点,他满足的又舔了舔聂河映的嘴唇,大鸡巴和之前进入过聂河映体内的无数个男人一样,往里面操了一点又一点,向那个柔软的骚子宫不断靠近,最后到了自己所能达到的最深的地步,就大鸡巴一抖,将自己所有的精液都喷洒在聂河映体内。
小骚逼已经习惯这样的步骤,温顺的裹紧这根陌生大鸡巴射进来的精液,然后又在另一个陌生男人的抚慰下,颤颤巍巍的展开自己,接纳另一个陌生男人的巨大鸡吧。
周围所有的男人都是陌生的,他们的鸡巴在此之前聂河映都没吃过,在此之后也不知道能不能再吃到,只有比较熟悉的大哥一直在旁边轻轻抚摸着他柔软的头发,时不时的还会低下身来亲吻他的额头、眼皮。
有的男人在操过一次之后,会选择下车,前往聂河映所不知道的目的地,下车的男人之中,有许多在操弄聂河映的时候,作出了聂河映如果以后没地方去了,可以来找他们,他们会养这聂河映这种承诺,甚至还有些毛头小子说自己可以迎娶聂河映。
有的男人特别诚恳真挚,让聂河映相信,感动得不行,于是为了投桃报李,很努力很配合地伺候他们和他们的大鸡巴,可是一旦他们射完精,都是擦一擦鸡巴,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甚至连个联系方式都没有给聂河映。
每次在这个时候,大哥都会笑着抚摸一下呆住的聂河映的头发,再亲一下聂河映的额头,炙热的呼吸尽数喷洒在聂河映刚才被操的燥热不堪、现在却有些发冷的脸上:“乖,不要去想他们,乖乖吃大鸡巴就好了。”
于是聂河映抿着嘴唇,不再相信任何一个大鸡巴男人,只是乖乖敞开双腿,温顺地接纳又一根大鸡巴。
还有之前操过聂河映一次的男人,操完之后,他们也没有下车,却是重新排队要接着来操聂河映一次,他们都看起来非常郑重的向聂河映作出承诺,保证自己和别的大猪蹄子不一样,肯定会好好对聂河映!
聂河映于是脸上笑嘻嘻心里妈卖批,再也不像之前那么尽心尽力的伺候他们的大鸡巴,只是好像无所谓的打开双腿,被男人的巨大肉块一下一下的撞进身体。
他整个人都被撞开了,撞坏了,也要撞化了,身上一点力气也没有,整个人都依靠着大哥的帮忙,才能够坐在椅子上面继续被男人们操弄,被男人们的身下肉块撞击。
这其中,有些男人会默默的用大鸡巴操一操聂河映,将精液留在聂河映体内就下车,还有一些男人却是会恼羞成怒,用力抽打拉扯聂河映白嫩嫩的奶子,将其玩弄的红肿青紫,会一巴掌又一巴掌的打在聂河映的小骚逼上,辱骂聂河映就是一只小贱逼。
“你这个小婊子有什么资格拒绝我?一个小骚货而已,一块钱一次的小骚货!贱不贱啊你?!你居然还拒绝我?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的贱逼给操烂了!”
说这话的人就狠狠给了聂河映肿起来的小贱逼一巴掌,将白花花的精液都打得飞溅出来,又将聂河映身下的地面给弄脏,不过聂河映也不在意弄不弄脏,反正之前流出那么多骚水。
只是这男人用的力气实在是太大了,聂河映的小骚逼都被打得颤抖不已,他大腿内侧嫩生生的肉也忍不住抽搐起来。
这人看到聂河映要哭不哭的可怜模样,终于笑出声来,但是手还是高高抬起,面目之中隐隐带着一丝狰狞,不过就在他的巴掌又要落下的时候,他的手腕被大哥紧紧攥住,又被大哥狠狠
踢了一脚,瞬间飞出去。
大哥揉了揉聂河映已经被他搞得乱糟糟的头发,看着飞出去的男人,目光带着一丝狠厉:“我们家骚宝贝可不是供你发泄的肉便器!想操就操,不想操就给老子滚远点!”
飞出去的男人颤颤巍巍的站起来,脸上也带了一丝阴狠,刚想做点什么,旁边大哥那几个肌肉壮汉朋友就挥舞着拳头向他靠近,他吓了一跳,趁着公交车刚好停站,他赶紧冲下车去。
一个刚才就拿着专业摄像机在旁边拍摄聂河映被男人们轮奸场景的肌肉壮汉叉着腰,不屑的冷哼一声:“就像这种弱鸡,才需要在这种骚美人的身上获得男人的成就感!像我们这种真男人只会好好的用大鸡巴征服这种骚美人。至于拳头,那当然是用来征服其他傻逼的!”
肌肉壮汉们一起对跑出去的那个男人说:“傻逼~~~!”
他们这么一番举动,倒是将排到了的一个小少年给吓退了几步,等他们恢复自然之后,小少年才有些迟疑地走上前了,然后亮了亮手中捧着的一个大灯泡,表情有些害怕。
大哥又轻轻拍了拍聂河映的奶子,发现聂河映表情因此变得有些痛苦,于是改拍为轻轻的抚摸,一下一下的,像是在安抚聂河映,也像是在按着自己的心意随意的把玩聂河映的白嫩奶子。
玩了一会柔软的快要化开的奶子之后,大哥才收回心神,看了一眼小少年:“还愣着做什么?后面那么多人排队呢,要操哪里赶紧操!”
小少年咽了一口口水,又亮了亮手中的大灯泡,小心翼翼的说:“我在网上看到说灯泡吃进去之后,就取不出来了……”
大哥看着他手里的灯泡,舔了下嘴唇,兴趣也被勾出来了,他捏着聂河映的奶尖,揉搓着,将奶尖揉得红红的:“你是想要他吃灯泡给你看吗?”
小少年的脸蛋突然红扑扑的:“我是想要他用小骚逼吃灯泡,我这灯泡还是可以自己发亮的,到时候他的小骚逼也亮腾腾的,应该很好看吧?”
“等等……等等!”听见他们的危险发言,聂河映瞪大眼睛,赶紧阻止说:“网上不是说灯泡吃了就取不出来了吗?你自己都这么说了,那要是骚逼吃进去之后,取不出来怎么办?!”
他的脸蛋又白又光滑,上面满满的都是惊恐害怕,眼睛也瞪得圆圆的,看起来就很可爱,看的小少年脸蛋更加红扑扑,也更加兴奋。
小少年突然就不再害怕旁边的肌肉壮汉,主动上前一步,越发靠近聂河映,而聂河映看着他手里的灯泡,整个身体都在颤抖,整个人也恨不得都缩进大哥怀里,不想面对这么可怕的大灯泡。
这么大一个灯泡,他真的承受不来!而且还是一个据说吃进去就取不出来的灯泡!
聂河映是知道自己最大的依仗是什么的,所以他赶紧可怜兮兮的看向大哥。
但非常可惜的是,大哥似乎也对这个据说吃进去就取不出来的灯泡很感兴趣,微微勾了勾手指,让小少年上前来,再拿过小少年手中的灯泡,将那冰冷无情的器物拿着靠近聂河映软趴趴的小嫩逼。
小嫩逼立刻就是一个哆嗦,里面被操的有点肿的肉也紧张害怕的不行,不停的抽搐颤抖,聂河映感觉之前大家射进去的精液要被紧张的小嫩逼给挤出来了。
然而大哥毫不留情,微微用了点力,小嫩逼就无法抵抗的被迫张口,将灯泡的一小部分给吞进去一些,那冰冷坚硬的玻璃器具让柔软的小嫩逼本能的感到害怕,那两片肿大的不像话的肉唇已经颤抖都不行了。
“不……呜……”聂河映想要拒绝,只是经历过这么多之后,他也知道直接的拒绝并不能带给自己好的结果,所以他抖了抖屁股,只流着眼泪抓着大哥的衣袖,一双又大又亮的眼睛里面满满的都是可怜兮兮。
大哥温柔地亲了亲他的额头,又低下来,亲了亲他的眼角,亲走了他不自觉流出来的大颗大颗眼泪,温柔的气息仿佛要将他整个人都包裹住,只是他听看到大哥无比冷静的安慰他说:“乖,不要怕,前面几站就有医院,如果取不出来,我们可以直接去医院的。”
就那样平静地说出可怕的句子,聂河映身体微微,一个哆嗦,两条又细又长的腿下意识的想要并拢,却被旁边一直笑眯眯看着的肌肉壮汉给按住。
聂河映这样一只柔弱的小骚货完全无法挣扎,只能被迫打开双腿,像之前容纳男人们的大鸡巴一样,被迫容纳着新来的巨大灯泡,还要眼睁睁的看着他一点点、一点点被送进自己已经快要废掉的小骚逼里。
聂河映有些难过。
他觉得就算之前没有被那么多大鸡巴给操到废掉,进过这一个灯泡之后,小骚逼肯定也要废掉的吧?而且废掉之后还要去医院被医生护士检查小骚逼,对方肯定能发现自己骚逼接待过很多大鸡巴……而且要是在医院遇到熟人怎么办?
聂河映的脑子里面一团浆糊,然后便感觉小骚逼一阵撕裂的痛苦,他低头一看,新鲜的血液随着撕裂的地方缓缓流出,而大哥环抱住他,亲了亲他的额头,一用力,整个大灯泡就狠狠捅了进来,鲜
血也越流越多,很快就染湿了他下面的浴巾。
“呜……痛……!”聂河映本能的呼喊了这么一句,整个人就疼的打哆嗦,就连意识都有些模糊。
他只能紧紧抓住大哥的手腕,短短的指甲抠着大哥的血肉,他自己都不曾意识到的、非常胆大的用力,很快,大哥的手腕也流出了点点鲜血。
大哥看了一眼自己手腕上的鲜血,看着聂河映白皙到微微发青的手,意外于那样无力的手居然能将自己的手腕搞出血,他舔了一下嘴唇,又看了看聂河映脸上控制不住的痛苦狰狞表情,无奈的说了一句:“看来是真的很痛啊……”
不过大哥也没有迁怒于聂河映将他的手搞出血,而是用浴巾裹着聂河映,就抱聂河映下车,正好公交车到了医院。
而公交车上还在排队的那些男人们有些愤怒,好不容易排到自己,而这个骚货却被人带走了,不过大哥那些肌肉壮汉朋友们很快就将他们给堵回去。
大哥进入医院之前又回头看了一眼,发现之前兴奋的看着聂河映用骚逼吃下灯泡的那个小少年,现在没有了方才的高兴与兴奋,而是一脸担忧和害怕。
因他正被一群欲求不满的男人们围绕着,大哥眼神非常好,还看见了一个男人已经脱下裤子,掏出自己大鸡吧,淫邪的目光在小少年身上来回逡巡。
大哥轻笑一声,低头看着已经痛到不停掉金豆子的聂河映,他低头亲了亲聂河映的眼角,好像在安慰聂河映的说:“刚才拿出灯泡的罪魁祸首已经受到惩罚了,不要害怕,我现在带你去看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