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男人的动作太粗暴太狂野,打扰了后面这男人将鸡巴深入操进去的动作,让后面这男人怒视前面的男人。
前面的男人却根本不在意他的怒火,反而对他挑衅的一笑,又加快了速度和力量,这样将聂河映操的尖叫了好几声,骚逼和骚屁眼还是控制不住的夹紧了许多。
后面的男人咬牙切齿,也不在慢慢的、试探性的往里面深入,而是用力和前面的男人一样、一下一下的撞击着聂河映的小屁股,将干涩的小屁股也一点点撞开,也撞得松松软软的,可以乖乖接纳男人的大鸡巴。
前后两个终于摆脱阳痿的男人在你争我斗,以聂河映的身体为战场,互拼火力,来证明自己作为男人的实力,将聂河映操的欲仙欲死,感觉骚逼和骚屁眼被飞速摩擦的快要起火了,小骚逼和骚屁眼都快要被两个人操通了,他整个身体微微僵硬着,止不住的呻吟。
许多年没操过骚货的男人非常可怕,尤其是周围的男人被这两个人带动着兴奋不已,大鸡巴摩擦聂河映身体的速度也慢慢加快。
聂河映张嘴想说什么,嘴巴却被男人用大鸡巴狠狠捅入喉咙深处,将所有话完完全全堵住,龟头还操到了他喉咙口深处,强烈异物入侵的感觉让他想要吞咽或呕吐,带给大鸡巴更加强烈的挤压快感,大鸡巴变得越来越大、越来越硬。
男人们都很兴奋很激动,他们的速度都很快,包括大鸡巴射精的速度,也许是因为太久没操过骚货了,他们不是很能够控制自己的大鸡巴。
操了没多久之后,在骚逼骚屁眼里的、包括骚嘴巴里的,因为过分的刺激,都大鸡巴同时一抖,大量白色粘稠精液、储存了多年的精液喷洒在聂河映身体里面。
这精液实在是太多了,骚逼被射得鼓鼓囊囊的,骚屁眼里也是满满当当,聂河映用被泪水模糊的眼睛去看自己的小肚子,和他想的一样,居然仅仅只是被两个大鸡巴灌入精液,就已经鼓起来了一点点,像是已经怀胎两三个月的样子,不再是平坦的。
嘴巴里的精液也因为大鸡巴在堵着,聂河映只能不停吞咽,吞了一口两口三四口……聂河映感觉这精液似
乎是无穷无尽的,他必须不停吞咽,不然就会将自己给噎死,他被弄得头脑发昏,当大男人的大鸡巴拔出去的时候,他感觉自己口鼻之中都是精液那黏稠的腥味。
聂河映深呼吸了一口气,但是精液的味道还是挥之不去,他还打算再深呼吸,嘴巴却被下一个带着大鸡巴过来的男人给堵住了,骚逼和骚屁股里面的大鸡巴也被拔出去,换下一个人进入。
他再一次成了乖巧的肉便器,他的嘴巴、骚逼和骚屁眼,这三个能够尽情插入的孔洞成了他接纳男人大鸡巴的完美容器。
他承受着大鸡巴的不断操入,被反复摩擦着,被反复灌入精液,肚子鼓的越来越大,变成四月怀胎、五月怀胎……
最后,当所有男人都射完精液之后,居然比十月还胎的肚子还要大上许多。
他的小嘴巴也不知道吃了多少根大鸡巴,不停地吞咽着,不是被大鸡巴入侵的怪异感觉刺激的下意识吞咽,就是因为精液灌入不得不吞咽,现在大鸡巴已经拔了出去,也没有精液,小嘴巴却因为之前的反复训练,仍然在乖乖的吞咽着。
他身上原本骚水产生的骚甜的香味,已经完全被大鸡吧所射出来的精液的腥味给覆盖,他眼角含春,眼波流转之间就勾引的男人要用大鸡巴来狠狠操他,他嘴唇也肿了起来,肉嘟嘟的一圈,就像他被操的合不拢、同样是肉嘟嘟的骚屁眼,他还是一只完美的大鸡巴容器。
骚屁眼和小骚逼被操了实在太久,现在两只小家伙都完全合不拢,微微张合着,时不时的往外流淌出一些白花花精液,流淌在被操的粉红一片的小家伙上,简直淫靡不堪。
不过更加淫靡的其实还是这两只小家伙的内里,他们被大鸡巴不断的操入拔出,里面软软的肉已经被操成了鸡巴形状,每一根大鸡巴操进来都能够很好地容纳,简直成了一只肉肉的鸡巴套子了。
一个男人伸手拍了拍聂河映肿起来的两片阴唇,立刻刺激的骚逼抖了抖,又是大量精液被挤出来,这男人笑着,温和地说:“这骚货果然很棒,不仅能刺激的我们都硬起来,骚逼和骚屁股还都这么能吃,长的也这么完美的,他身上就没有一处是不完美的,果然是绝世骚货!”
听见男人的夸奖,聂河映只是脚趾头微微动了动,他眼里还是一片茫然,大脑之中现在还满满当当的都是男人们刚才插入的大鸡巴。
那么多大鸡巴,先是将他操得不知所措,等他习惯之后接纳了这些大鸡巴,就被操得舒服的直哼哼,后面被操的实在太久了,大鸡巴也太多了,他难受的很,就连白皙的小肚皮都要被精液给撑破了,真的好难受好难受……
总之,现在大鸡巴都拔出去了,他感受着周围男人强烈的雄性气息,又感受着冷风从骚逼口和屁眼口灌入内里,激起一层鸡皮疙瘩,他微微打个哆嗦,又觉得有些空虚。
被操了这么久,骚逼和屁眼都习惯里面有满满当当的大鸡巴填堵,能够让骚逼和屁眼都感到很满足,而现在里面什么都没有,稍微挤压一下骚逼和屁眼,就只能感受到内里的肉互相淫靡的摩擦着,偶尔有精液滑过,带给骚逼和屁眼想象的空间。
聂河映忍不住在心中想着来什么东西捅一捅他的小嫩逼和小屁股吧,不管什么东西,只要能填满两个饥渴的小家伙就可以了,不管什么东西……
他两眼泪汪汪的想着想着,突然感觉到一个男人粗糙的大手试探性的深入到了小嫩逼之中。
聂河映呆了一下,然后首先产生的情绪就是欣喜,他的小骚逼真的有东西能够来填满了,能够带给小骚逼满足的感觉了!
他相信自己一定会因为小骚逼而感到快乐,只不过因此也衬托的依旧空虚的小屁股实在可怜极了。
聂河映扭了扭屁股,却还是主动将这只手给吃进去了一点点,准备等待男人用手带给他无上的快乐,小骚逼的乖乖的放松敞开,任由这只手不停的进进出出,玩弄着他。
一开始聂河映也的确是快乐极了,他舒服的脚趾头蜷缩了起来,漂亮的眼睛眯起来,嘴里哼哼唧唧的骚叫着,舌头因为摩擦过度有点肿,所以他哼哼唧唧的骚叫声音听起来有些含糊,却能让别人清晰地感受到他骚叫中的幸福。
慢慢,到了后来,这男人的手掌越来越深入,越来越深入,大半个手掌完全操入到骚逼里面,骚逼口都被完全撑开,聂河映又感觉到了一丝撕裂般的痛苦,他有些惊恐了。
这是非常熟悉的感觉,之前他的骚逼被玩到撕裂的时候也是这种痛苦,这让聂河映眼睛惊恐的瞪大,大颗大颗的眼泪从眼角流出,他想要求饶或者是求救,只不过舌头肿得厉害,说出来的话依旧是非常含糊,只能让人感受到话语中的哀求与害怕,却不能听清他具体说了什么。
男人们和之前一样,并不在意聂河映本身的情绪,更何况这是表示抗拒的惊恐与害怕,他们只专注地盯着聂河映被分开的双腿中间,那是正在吞吃颜色暗沉大手的粉嫩骚逼,一个个眼睛看得都发红了,自己的手也蠢蠢欲动起来。
那只手不管不顾的完全操入的聂河映娇软的骚逼
之中,在里面缓慢的挠了几下娇嫩敏感的肉,立刻让聂河映哭着尖叫,手的主人却毫不在意,手在骚逼之中握成拳头,又往里面捅了捅,捅的聂河映屁股都抖了几下,又是哭着哀求。
男人的拳头就像之前男人们操进来的鸡巴一样,一下一下的操弄着聂河映的小嫩逼,每一下都让那种撕裂的痛苦感觉加大加深,聂河映更为惊恐害怕,他感觉自己骚逼可能坚持不了多久,就会再次撕裂流血。
只是骚逼里面的白花花精液比鲜血先一步流淌出来,往下流淌到肉嘟嘟的骚屁眼里面,聂河映双眼之中一片迷茫,被填满的充足感觉和快要被撕裂的痛苦感觉在他脑海之中占据了两方地界,要进行搏杀,打的他脑子一阵阵痛,又是欢喜又是害怕,脚趾头从蜷缩变为轻微抽动颤抖。
痛苦比快乐更为鲜明,再加上没多久之后,他的小嫩逼果然被男人粗暴的拳头操的撕裂,鲜血缓缓流出,染红了洁白的精液,聂河映的大脑完全被这痛苦占据,他喘息着,骚叫着,眉宇之前完全是挥散不去的难过与痛苦。
有人摸了摸他的脸蛋,有人的唇舌落下来,亲吻他的眉头,亲吻他的眼皮,以及他轻轻抿着的嘴唇。
男人们好像是用这种方式来安慰他,来哄骗他放松骚逼,让那恐怖的拳头能够更轻易的操弄,因为聂河映的眼角余光已经看到其他男人的手微微发抖,蠢蠢欲动了。
聂河映委屈,觉得这些男人所有的温柔都是为了更好的玩弄他的身体,为了满足这些男人的欲望,没有一个人是真正关心在意他的,但是他也知道现在这种情况,哪怕是为了他自己,他也要乖乖放松小骚逼,不然越紧绷,拳头所能造成的伤害就越大。
在这些男人们轮番用拳头操弄聂河映娇贵的小骚逼的时候,他感受着骚逼不断传来的撕裂痛苦,不禁又想到了自己那个虽然骗了自己,却在床上一向非常温柔,能带给他快乐的男朋友。
即使第一次和男朋友见面,他就被男朋友操上了天,他在那个时候应该就已经感觉出了男朋友在这种事情上非常熟练,所以才能够将他到这只小骚货玩的那么好,玩的他都舍不得男朋友的大鸡巴,乖乖被男人哄骗着以后继续撅着屁股被男朋友操。
在男朋友的老婆带着那些男人来惩罚他之前,两个人的相处一直非常和谐,他很乖,男朋友提出很多要求,不是太过分的他都会照做,男朋友也很温柔,会带给他的小屁股和小骚逼致命的快感,会让他在情欲之中攀上高峰,看到山顶绝美的风景。
对于暗恋的男同学的所有压抑着的欲望,都通过男朋友发泄出来,他要自己移情别恋,通过这样的方法放下对男同学的喜欢,因为男同学那么好,怎么可以和一个双性人在一起呢?而他如果不放下暗恋的感情,任其疯长,那他肯定会控制不住的去追求男同学的!
他自觉自己做了对不起男朋友的事,也努力将男朋友服侍的很好,只是他在借助欲望来抒发情感的时候,也被欲望逐渐入侵,逐渐掌控他的身体和大脑,如同那一只只没有自制力的骚货一样,一闻到大鸡巴的腥味就兴奋的不得了。
就像现在一样,他和别的骚货差不多,虽然一开始被这些拳头操的痛苦不已,一直可怜兮兮的哭唧唧,可是操着操着,他似乎也能从中感受到无与伦比的快乐。
他微微一低头,就能看到自己因为精液被排挤出来而软下来的肚皮又被男人的拳头操出了一个鲜明的形状,只这么看一眼,就能让他浑身火热起来。
可能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吧?之前听从父母的谆谆教诲,努力学习,不去沾染欲望,所以能够一直冷静自持,把持了这么多年,也将自己装成了一个正常人一样。
只是被男朋友带着沉迷欲望,他的身体早就已经习惯作为一只骚货生活,一只普通的小骚货。
所以被这么多男人操了几下之后,他就忍不住要沉迷于其中,只是之前那么多年为自己树立下的三观都不允许他这样做,所以才会反复挣扎,显得他面目尤为可憎。
聂河映轻微喘息着伸出小手手,隔着肚皮摸了摸男人的大手,他小声说:“其实,我真的有些难受的……”
没有人在意他这只小骚货说的话,大家眼睛火热的盯着他的小肚皮,有人牵着他的手,又有人抚摸他的小肚子,还有人讨论拳头操完之后要不要用脚操他?
聂河映听的一个机灵,被吓住了,就在这个时候,骚逼里的拳头又狠狠捅了一下,他痛得不行,两眼一翻就晕了过去。
聂河映再次醒来是第二天的早上了,他睁开眼睛,发现自己仍然赤身裸体的躺在黑色的大床上,骚逼里面还塞着一根正在不停转动的粗大按摩棒,将他湿漉漉的骚逼搞的水声不断。
聂河映还听见有骚货骚叫的软乎乎的声音,他偏头看过去,就看见昨天还温柔的将他抱在怀中,好像他是对方珍宝的男人,现在又将另外一只漂亮的小骚货抱在怀里,亲吻着骚货的嘴唇,揉着骚货的大奶子,操着骚货娇嫩的小肉逼。
周围不只是这一个男人,还有其他几个昨天将大鸡巴操进他小
骚逼里的男人,现在也怀中抱着一个或两个小骚货,有些两个骚货看起来还是一对双胞胎,正非常默契地舔吃着男人的大鸡巴,或者一个骚货用骚逼吃男人的大鸡吧,另外一个用自己的奶子为男人按摩脸部,来一个洗面奶。
有些更过分的男人坐在沙发上,点了一根烟,周围围绕了好几个白白嫩嫩的小骚货,都撅着屁股,脸蛋凑进男人硬起来的大鸡巴,用奶子摩擦男人的大腿,又被男人捏着小鸡吧,或者捏一捏软乎乎的小屁股。
将他带过来的那个男人穿戴整齐的走过来了,笑着对他说:“你是治疗他们的良药,现在他们的疾病被治好了,迫不及待的就要来玩弄他们之前就相看好的小骚货……所以你会吃醋吗?”
这其实是一个很简单的道理,这些男人毕竟位高权重,或者有钱有势,他们为了治病可以一起享用聂河映这一个骚货,但是等病治好了之后,他们当然会利用自己的能力找来更多的骚货来服侍自己一个人。
聂河映看着这满屋子扭着白花花屁股、撅着骚逼想要吃大鸡巴的骚货,闻到了各种香甜的骚味,他呆了一下,才慢慢摇头。
他吃什么醋呢?如果是有感情的男朋友或者暗恋多年的男同学,他可能会吃醋,这些只是想要在他身上发泄欲火的男人还不能够让他吃醋。
聂河映将骚逼里还在不停转动的按摩棒拔出来,“波”的一声,骚逼口软哒哒的收缩了一下,却还是留有一个合不拢的小口,让人一眼看过去,就能透过那个小口看到里面还在蠕动着的骚肉。
聂河映夹了夹双腿,微微眯起眼睛,声音又骚又软:“我想上厕所……”
男人二话不说,就上前来用公主抱的方法将他抱在怀里,低下头,亲了亲他汗湿的额头,再往下,舔了舔他软软的娇嫩的嘴唇,抱着他往外走了。
聂河映扒拉着男人的衣服,声音依旧软软的,却很坚定地表达自己的想法:“别忘了之前那面包只是定金,你说拍完视频就给我一顿好吃的!现在视频拍完了……”
男人楞了一下,憋不住笑出声,惩罚似的轻轻咬着聂河映的嘴唇,不轻不重的研磨着,哭笑不得的说:“行,马上就喂饱你上下两张嘴,保证特别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