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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年下狼狗活好体力强淫水淹湿整张床单(1 / 2)

肉尻小淫娃 小淼 4628 字 2023-05-12

这是佘君兰坚持跑步的第二十一天。

第一天她连一公里都跑不下,累得气都喘不上来,渐渐的,每天坚持着跑,现在她能一口气不带停地跑六公里了,整段跑下来耗时四十分钟左右。

早上起不了床,作为一名996社畜,佘君兰就只有每晚下班后,来离家不远的湖心公园跑步,毅力超群。

她跑步不是减肥,她的身材匀称修长,用不着减肥,而是她的心理医生建议她,缓解抑郁症,不止要服用药物,还要适量的运动。

三年前,佘君兰被确诊为中度抑郁症,自杀过,放弃过,最终坚持下来,活到了现在。

耳机里的智能语音提示她已经跑了五公里,那么,还剩下一公里,就能完成今天的运动量。

佘君兰觉得自己今天状态不太行,累得慌,身体跟不上节奏,步伐正缓缓地慢下来,背后就突然袭来了一股力量。

周皖文从后抱住佘君兰,两手对应托住了她的两个胸,抓着她向路边芦苇丛中去。

“救——”佘君兰张嘴正要呼救,一下就被周皖文捂住了嘴。

腰间有块硬东西抵上,那是周皖文裤裆里苏醒的巨根。

“再叫的话,信不信我杀了你,我只求色,不求财和命,你不要逼我。”周皖文威胁道,踩着倒下的芦苇,拖着佘君兰往芦苇深处走。

周皖文从后面抱着佘君兰,佘君兰看不见周皖文的模样,听他声音斯斯文文,说出的话像极了一个穷凶极恶的歹徒。

对方说的明确,求的是什么,佘君兰明白了自己即将遭遇什么。

她脑海里出现了两个选择,一是顺着他,满足他之后,苟且偷生活下去,二是全力反抗他,大声呼救,或许会逃出生天,也或许会惹怒了他,被杀掉抛尸在野外。

但周皖文没给佘君兰做出选择的时间,一进芦苇深处,他就一拳往佘君兰的头上打去。

一拳不够,他就连着打了第二拳、第三拳……直到以最快的速度,把她击倒在地,无力呻吟,没了反抗的可能。

佘君兰躺在芦苇丛中,头晕目眩,眼前出现无数雪花小点,头嗡嗡作响,耳朵和头皮伴随着不间断的疼痛,就算想发出求救声,那声音都喊不出来,堵在了喉咙里。

她感觉自己的裤子在被往下脱,她去抓,想阻止那双脱她裤子的手,但被那双手蛮横地扯开。

周皖文就像头嗜血的豺狼,闻到了诱人的女人香,一发不可收拾,撕掉了佘君兰的裤子。

比起正经搞女人,在这样一个夜晚,在这样的芦苇丛中,强奸一个不相熟的女人,这让周皖文体验到了无穷的刺激,满足了他的癖好。

见识多了孔熙熙的顺从,如今这被压在芦苇丛里的佘君兰稍有反抗,周皖文就暴力对待,不把她当成会呼吸的活物来看待。

唯有一次比一次打得狠,才可以驯服这不听话、不顺从的女人。

佘君兰难以想象对自己施暴的这个男人力气是有多大,他本可以正常脱掉她的上衣,但他没有,他揉着她的胸,深深地呼吸,发出嗤笑声,从衣服中间,一把将她的衣服撕开成两半。

碎裂的布料声刺激了周皖文的耳膜。

撕开衣服后露出的胸就像新鲜剥开皮后的果实,周皖文手心圈着颤抖的乳房,大口含了上去。

周皖文的脸在挤出的乳沟中蹭着,蹭着她的胸洗脸,嘴里发出啧啧的满足声。

佘君兰双手摸索在周皖文的头顶上,想把那颗黏在自己胸前的头推开,不想被他玷污。

但那力气比初生婴儿的还小,佘君兰刚开始还在哭,哭了几声后,就被周皖文用揉成一团的内裤,塞进了她嘴里堵上。

周皖文的肉棒戳进了她干涩的阴道里,摩擦几下就像火烧般的疼。

她的阴道很短,他的肉棒很长,每次顶到底,都像要活生生捅出一个洞,备受折磨。

佘君兰喊不出的痛化在嘴里,被泪水淹没的双眼努力睁开,看清了在自己身上摆动的男人的面孔。

并不是想象中的凶相恶脸,那是一张普通男人的脸,正因为普通,才让佘君兰全身恶寒。

这张普通男人的面孔,在上下班的地铁上,在公共汽车上,甚至在繁华的大街上,在擦肩而过的路人身上,这种类型的脸都可以找出好几个。

日常生活中,这种普通男人的脸,随处可见。

也就是说,身边每一个看似普通老实的男人,都是潜在的强奸犯。

薄雾夜浓,芦苇丛中,周皖文强奸一个陌生女人更多的是追求心理刺激与体验,而不是只单单注重欲望,为泄欲而去强奸,否则就不会有那么多的男人有了美娇妻,还要去找长相次等的情人约会做爱,这求的就是个新鲜与情趣。

在他们男人的眼里,狗屎要比米饭香。

周皖文知道与身下这女人不合适,他就硬要试。

小穴在加剧的摩擦中,变得红肿,出了血。

大量的出血润滑了周皖文的阴茎,本来不顺

畅的抽插变得顺畅,周皖文掐着佘君兰的乳头,沉重地喘着气。

挺身一震,万子千孙带着血滴,射在了佘君兰扭曲痛苦的脸上。

翻了一个身,周皖文抓着佘君兰白嫩的屁股,揉着臀瓣,把佘君兰阴道里流出的血抹在了她的屁眼上。

缩紧发皱的屁眼涂上了血。

佘君兰害怕到顾不上疼,被内裤堵住的嘴发不出声,鼻孔急速呼吸收缩,连带着屁眼也像鼻孔一块儿收缩着,把抹在表面的血,一点点吸收吃了进去。

内里被血浸润,变得湿润,周皖文探了一根小拇指,钻着菊花眼开肛。

佘君兰感觉屁股一紧。

趴在芦苇地里的她双手向前划动,急着向前爬。

不管能不能从这个变态的手里逃走,她都不愿干耗着什么都不做,被他上了前面,又上了后面。

爬了两下,从体内流出的血染上了踩倒在地的芦苇叶子,毛糙的芦苇叶子割在佘君兰的皮肤上,她感受不到芦苇叶子割在皮肤上的这种小级别疼痛,阴道里面被碾碎的痛占据了她整个身心。

救命——

救救我——

佘君兰在心里呼唤着。

在周皖文的眼里,佘君兰在地上爬行的速度比王八还要慢,他都不急于追她,而是等她爬了好一会儿,再不紧不慢,一脚踩上了她的脚踝,让她无法动弹前行。

周皖文单膝跪了下来,改用涂上了口水的大拇指,探入绿豆大小的屁眼。

旋转、深入。

一指、二指……那有弹力的屁眼被扩张撑开,直到能容纳周皖文乌红色的龟头探入。

佘君兰双手揪着地上的芦苇,指甲缝里嵌入了乌沙,五官拧在一起,凶暴变形。

趴在她背上的周皖文就像一座大山,压得她无法呼吸,当屁股中间顶进了阴茎,屏塞的呼吸豁然急促颤抖。

周皖文双手掐在佘君兰的腰背上,前后来回挺动,看着阴茎在佘君兰被撑大的屁眼里捣着,享受着视觉上带来的震撼。

他往最里面、最深处挤去,按着佘君兰,一层层厚重的力拍打在佘君兰身上。

芦苇摇曳,寒风竖立。

孔熙熙站在芦苇丛外,放下了挑开的芦苇一角,嘴边不禁挑起一抹嘲笑,转身就去寻找公园的保安队了。

出了公园,孔熙熙在停车场看见两个坐在花台边闲聊的保安,她从慢悠悠的速度,装成了小跑而来。

“师……师傅……”孔熙熙学着大喘气,说道,“我看见三号湖边的芦苇丛,有个男人好像在强奸一个小姐姐。”

强奸?!

“真的吗?”

“真的,我一个人怕,不敢做什么,所以就跑出来找人求救。”

两个保安看孔熙熙的表情不像是在开玩笑,摸了下腰间的警棍,立刻向三号湖冲去。

目送两个保安急匆匆离去的身影,孔熙熙嘴角再次出现坏坏的笑容,走到了路旁,招手唤来一辆空出租车,坐了上去。

出租车载着孔熙熙,隐于黑暗的道路尽头。

=

周易霸的眼皮子跳个不停,他揉着眉心,喊道:“熙熙——熙熙——”

无人应答。

对了,周易霸想起来了,孔熙熙和周皖文去跑步了。

抬眼见屋子乱糟糟的,沙发上丢放着分不清是穿过,还是没有穿过的内衣内裤。

开放式厨房的碗槽里放着堆成山的脏碗,案台上沾着或小或大的油渍污迹,一切都污秽不堪,哪像人住的地方。

周易霸还想着等孔熙熙回来后,就叫她把屋子整理干净,那熟悉的座机号码就先于孔熙熙回来前,出现在了周易霸的手机里。

“你好,这里是海棠派出所,周皖文是你儿子吧?”

“是……”周易霸预感不好,惴惴不安,“他是出了什么事?”

“周皖文在湖心公园涉嫌强奸了一名女性,人证物证俱在,他已经承认了强奸,受害者在医院做手术,医院传回最新的消息是大小便失禁,外阴有撕裂伤,子宫内膜穿孔,脱肛,还有其他的并发症,你现在来派出所一趟,把该处理的事,过来处理了。”

周易霸一拍大腿,气得胸腔里像灌进了玻璃渣子,咯得疼死了。

前有周南云猥亵,后来周皖文强奸,这家里又不是没有女人给他们肏,他们还……还……

这一个个的,成天不安分,做出了这样丢脸的事!

周易霸倒在沙发上,抓着抽搐发紧的心脏,脸部涨成了紫色。

孔熙熙回到家,看到周易霸坐在沙发上,抓着胸口,嘴像被扔上岸的鱼,大口张着不动。

看见周易霸紧捏着手中的手机,孔熙熙就大概猜到发生了什么事。

准是派出所来了电话,周皖文强奸的事传到了他耳朵里。

孔熙熙扑向周易霸,故作担心:“老公!老公你怎么了,你哪儿不舒服,我去打120,这就送你去医院。”

这都什么时候了,还去医院。

“不,不去医院,去派出所,快去派出所,皖文他……他……”

周易霸抓着绞痛的心脏,颦眉艰难地吞咽着口水。

现在,就孔熙熙看上去最让人省心和靠谱了。

被周易霸认为省心的孔熙熙抓着周易霸的手臂,神情担忧:“老公,皖文怎么了?为什么我们要去派出所?”

“他强奸人了,警察打电话叫过去……”

“啊?!”孔熙熙捂住嘴,看来十分震惊,仿佛之前怂恿周皖文去强奸的人不是她。

不到要紧的时刻,孔熙熙是绝无可能在派出所露面。

被周易霸叫着同去派出所,孔熙熙嘴上推脱不开,扶着他去打出租车。

坐上了出租车,孔熙熙扮作焦虑,紧紧地拉着周易霸的手:“老公,皖文做什么不好,跑去强奸,这女人用钱就能买到一大堆,他到底在想什么?”

“这下好了,南云是猥亵,拘留几天就出来了,但皖文这是强奸啊,二十一岁的年纪,前途大好,他怎么就这么想不开呢?”

“估计这得关个好几年,那可怎么办啊……“

……

孔熙熙的每句话都戳在了周易霸心尖尖的痛处。

周易霸急火攻心,换来一句‘够了,不要再念叨了’后,他就开始抽搐,手脚控制不住的乱抖。

哪怕周易霸吐血,孔熙熙都能做到临危不乱,何况是他手脚抽搐。

但这场戏还没有结束,孔熙熙还得继续装下去。

“司机,快掉头,去最近的医院!”孔熙熙掉了两滴假惺惺的泪,压着周易霸的手,热切说道,“老公,你哪里不舒服,你和我说,我给你亲亲。”

周易霸的眼珠子木呆呆的,盯着孔熙熙时,孔熙熙以为他快要断气身亡了,心里不免有些期盼,也有些遗憾。

如果周易霸不交代一声就死了,家里的钱和房就会落到周南云的手上了。

不过有一个强奸犯哥哥周皖文,孔熙熙预知周南云即使继承了周易霸的钱和房子,这辈子都不会有什么大出息了。

周易霸恢复意识,能开口说话,是在三天后。

他躺在单人间的病房里,徐徐睁眼,耳边出现了警察在手机里通知周皖文强奸了人,让他来派出所的声音。

周易霸支撑着身体,想要走下病床,在门边观察已久的孔熙熙提着早就冷了的粥,走进了病房。

“老公,你去哪儿,快回床上去。”孔熙熙冲上去,把周易霸往床上扶,“医生说你这是急性心梗发作,得要好好调理休息,住一段时间的院。”

周易霸担心周皖文。

平时没大关心他们兄弟俩的生活,但他们之间毕竟存在着血缘关系。

那种被暗暗联接在一起的亲情纽带是割不断的。

周易霸没办法放着周皖文不管。

“我要去派出所,我要去见皖文。”

孔熙熙张口就说起了谎话:“我都去派出所了,皖文一切都好,老公放心,只是……”

“只是怎么……”

听了孔熙熙前半段话的周易霸,心情刚平复下去,在听到‘只是’两个字,心就提了上来。

“也没什么,皖文暂时被收押在看守所里,像他吃饭啊,抽烟啊,生活费什么的,可能需要打点一下,我手里的钱不够,那个……”

钱?!钱是小事。

被孔熙熙糊弄住的周易霸立刻说出卧室某处藏着的几张银行卡的密码。

“那几张卡里的钱你拿去打点关系,我住院不方便来回奔波,就辛苦熙熙你多跑几趟了。”

孔熙熙心里藏着笑:“老公,不辛苦,谁叫我们都是一家人,我做这些,都是在帮皖文。”

那几张卡里的钱总共加起来都有上千万了。

在这个关键时刻,周易霸的百分百信任给了孔熙熙为非作歹的气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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