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嗯……”突如其来的变化立刻让谢义望哼叫了一声,嘴里轻轻哼叽着,一双雾蒙蒙的大眼睛楚楚可怜的看着赖家柯,却并不多话,显得分外乖巧。
赖家柯也不多言,只是轻柔的捏着这两团肉,莹白的乳肉从他的指缝之间溢出来,时不时再夹一下艳红的奶头,又或者是拉着远离奶肉,眼看着那一点红越来越肿。
赖家柯玩弄奶子的时间非常短,但是他用的力气太大了,所以没一会儿奶子就青青紫紫一片,甚至谢义望觉得被玩得更多的那只奶子比另外一只奶子要大上许多。
谢义望看着自己隐隐作痛的骚奶子,是有些委屈的,但是这样看着,又突然觉得这样不对称的奶子好像更漂亮了,他嘴里哼哼唧唧的,想要说些什么。
赖家柯先一步笑着对他说:“你怎么骚的这么厉害?”
这话如果是对其他骚货说的,那么那个骚货肯定会立刻就撅着屁
股来吃赖家柯的鸡巴,但偏偏眼前骚货是谢义望这古板的老骚货。
谢义望皱着眉头,有些不悦:“你胡说什么?”
对于他来说,说他是骚货,并不是对他的夸奖,反而是在贬低他,所以他有些不悦,隐隐的,还有那么一丝委屈。
赖家柯被这个傻乎乎的骚货搞的没脾气,只能叹息一声,伸出两个手指,去掰开谢义望的阴唇。
谢义望叫了一声,有些迟疑的看着赖家柯,却没有躲开,只是僵硬着身体被赖家柯掰开阴唇,又被赖家柯伸手去将他的骚逼也掰开。
原本就被搞着松软的骚逼,很快就被赖家柯掰开,黏腻的汁液将赖家柯的手搞得湿哒哒的,不过赖家柯毫不在意,他只是眯着眼睛,大鸡吧再一次往里面深入。
骚逼刚才被赖家柯撞击顶弄了那么久,现在又特意被赖家柯用手掰开,可以说是达到了一个非常适合操弄的程度。
所以,非常轻而易举的,赖家柯灼热的巨大鸡吧捅进了这湿湿软软的小嫩逼之中,立刻就将谢义望捅的轻叫了一声,小心翼翼的拉扯住了赖家柯的几根头发。
犹豫了一秒钟,没敢下狠手,只能轻轻的拉住了赖家柯更多的头发,手指慢慢的用力蜷缩,却没有揪痛赖家柯的头发。
大鸡吧彻底入侵温暖紧致的甬道,也没有给予谢义望适应的时间,而是片刻不停的用力顶起来。
和刚才的顶弄的完全不一样,这一回非常用力,大开大合,将多余的汁水顶的糊在了两人的结合处,到处都是湿哒哒的粘液。
“呜……不行了呜……骚逼受不了了……我……我要被操得坏掉了,怎么办呜……”谢义望的两条细长大腿跟随着赖家柯顶弄的节奏,在空气中疯狂摇摆晃动,他眼角也渗出了一丝泪水。
赖家柯面不改色的扶着谢义望的腰,偶尔伸手捏住谢义望的奶子,用力揉捏,亦或者把玩谢义望肥嫩的骚屁股,偶尔也会逗弄一番谢义望瘙痒难耐的阴唇。
原本嫩粉的可爱阴唇被揪的肥大了一圈,又红又紫的,瞧着就颇为可怜,又因为骚逼里流淌出来晶莹的骚水在上面点缀装饰,倒显得没那么可怜,反而是过于骚浪了。
这样操了一会儿,谢义望哭的越来越可怜,赖家柯看着这骚货眼泪汪汪的表演,突然又说了一句:“你这骚货哭什么哭?搞得我全身都是你骚水的味道,你还有脸哭?”
听着赖家柯的话,谢义望呆了一下,吸了吸鼻子,才反应过来。
他面对空气中属于他自己的浓烈骚水味,倒也没办法睁着眼睛说瞎话,犹豫好一番,也只能乖乖巧巧的含着赖家柯的大鸡吧,又俯下身去,小心翼翼的亲了亲赖家柯的嘴唇。
亲完之后,他瞧着赖家柯的反应,又仔细思量一番,小声在赖家柯边说:“没办法嘛,谁让客人如此勇猛神武,小骚货怎么受得住呀!”
说着说着,他似乎也说服了自己,反而理直气壮起来了:
“所以这不还是得怪客人自己生的太好看,鸡巴也实在太棒了嘛不然你去瞧一瞧别的大鸡吧男人,哪有会让骚货这么发骚的?”
赖家柯原本只是想逗弄一番这骚货,现在却被对方的这个狗屁受害者有罪论给气笑了,用力揪了一下谢义望的两颗骚奶头,将奶头都揪得变了形,也让谢义望立刻双目含泪的惨叫一声,委屈扒拉的看着赖家柯,却不敢多说了。
但是看他那那副表情,似乎他还觉得他说的才是对的,赖家柯越看越气,忍不住便想要好好惩罚一番这只不讲道理的骚货。
众所周知,天师身体奇特,精液更是大有神通,吞下天师精液的骚货,那骚逼肯定是会被搞坏的,那在此之后好几十天都不能再吃下任何东西,对于骚货而言,绝对是难言的折磨。
所以为了报复这骚货,赖家柯冷笑一声,掐住他细瘦的腰,就开始更加用力凶悍的操干起来,每一次都比上一次更加凶狠。
这骚货一开始还能说些乱七八糟的话,到后面被操得实在受不了,樱桃小嘴一张,就是绵绵不断的浪叫,听着就骚得很。
被操了一会之后,他嘴里实在说不出完整的话,只有被操出来的透明口水,他的大脑也被操成了一团浆糊,里面只有赖家柯那一根形状鲜明的火热肉棒在进进出出。
肉棒将他操的双眼翻白,无法思考任何问题,只知道哭着哼哼唧唧的骚叫。
偶尔他也能勉强打起精神来,半眯着眼睛,含着泪水感受赖家柯的操弄,感受着感受着,便是吸着鼻子,一脸迷茫的小声说着好棒好棒。
大鸡巴好棒,赖家柯操的也好棒,让他感觉自己好像要被操死在这里了。
不过赖家柯操的这么凶猛,当然不是为了操死他,现在是法制社会,杀人犯法的。
赖家柯的目的不过是将自己的精液灌溉在谢义望这片骚浪的土地之上,让这个骚货好几十天都吃不了大鸡吧,甚至小骚逼碰一下都难以忍受!
这是对谢义望这样的骚货最好的惩罚。
又这样操干了许久,将谢义望
操的声音都嘶哑了,逼口红肿的厉害,里面整个柔软的甬道也没有任何力气夹住赖家柯,只能软软的打开,被赖家柯干来干去……
到了这样的程度,赖家柯才咬着谢义望的奶子,大鸡吧往骚逼深处狠狠一捅,几乎要捅破这骚货的子宫,紧接着就是大量的精液灌溉。
“呜啊啊……”原本已经习惯了赖家柯过分用力的操弄,两条细长的大腿甚至习惯性的摇来摇去,现在被这么一射,谢义望便遭受不住的惨叫一声,大腿也僵硬的紧绷着。
谢义望是个没经验的骚货,但是他也能感觉的出赖家柯的精液实在太厉害了。
他的骚逼着实是有些受不了,原本骚逼也是软软的,没有了力气,被精液用力一射,突然又被射出了力气,难耐得紧紧夹着,像是要抵抗精液的注入。
只是骚逼抵抗得再厉害,最终也是无济于事。
那硬邦邦、火热热的大鸡吧随意的捅了几下,骚逼就控制不住的软了下来,再一次敞开自己,乖巧地任由着一股又一股精液浇灌他内里的全部。
“太多了,呜呜……呜不行的……感觉好奇怪呀,骚逼要坏掉了呜……不要再射了,呜呜呜,求求你……呜……”
到了后面,谢义望也实在是坚持不住了,含着泪水,可怜兮兮的哀求赖家柯。
不过赖家柯原本的目的就是为了惩罚,他怎么会在惩罚到了一半的时候又突然后悔呢?
面对谢义望的哀求,赖家柯当然是轻蔑的一笑,将鸡巴埋得更深,几乎整根龟头都要送进骚子宫里。
这回鸡巴操的实在是太深,并且这根大鸡巴又在不停的射精,谢义望更是招架不住,有种娇嫩的骚子宫都要被射坏了的错觉。
让他双眼翻白,口水横流,再也说不出话来,只是无助的扒拉着赖家柯的手臂,不停抽泣。
太可怕了,太深了,骚逼和骚子宫好像都要坏掉了,他好害怕……
谢义望迷迷糊糊的想着,后来也许是触发了身体的保护机制,他轻轻叫了一声,再也支持不住的昏过去。
赖家柯倒不觉得这骚货被射精射到昏过去有些没用,事实上,谢义望能支撑到现在已经很不错了。
不过其实他马上也要射完了,现在昏过去也没什么用。
赖家柯漫不经心地想着,在将精液射完之后,才终于将大鸡巴全根拔出,速度非常快,不过比他更快的是谢义望的手。
这骚货明明刚才已经昏过去了,却在感受到大鸡吧的拔出之后,又十分快速地伸手拉住了赖家柯的鸡巴。
赖家柯都有些惊奇的看着谢义望:“你没事吧?”
谢义望没察觉到自己刚才陷入了短暂的昏迷,骚逼和子宫里的大量精液让他感觉颇为难受,但此刻他还是捏着赖家柯的大鸡吧,颇有些念念不舍的看着赖家柯,忍不住试探的开口挽留:
“我能有什么事呀,不过我们店里是很良心的,不仅能用骚逼帮你按摩,按摩完了之后,大鸡吧还可以泡在骚逼里面多放松一下的……”
说完,他充满暗示地对赖家柯抛了一个不成熟的媚眼。
但是赖家柯从小见骚货对自己抛媚眼见的多了,对此完全不感冒,发现他的确没事之后,没再多说什么,继续拔出自己的大鸡吧。
谢义望很想挽留,但是他刚才被操了那么久,力气早就被操没了,赖家柯大鸡吧往外一拔,他手还没用力,就只感觉里面只剩下空气,然后眼睁睁看着赖家柯穿好衣服裤子就准备离开。
谢义望慌乱的厉害,也不管自己浑身酸软,不管骚逼满满当当的精液,从床上爬下去,抱住了赖家柯的腰,因为脚软得实在是厉害,他也没力气站住,整个人都是勉强挂在赖家柯身上的。
赖家柯微微皱眉,出于好心还是扶住助了他,又对他说:“工作了这么久,就应该好好休息!”
这是作为一个社畜天师,赖家柯对另一个社畜骚货,谢义望最真诚的一句话。
工作时间久了会累,是很正常的事情,但是为了生活还是得好好休息一下,然后第二天接着过自己社畜的生活。
但是骚货往往是不讲道理的,谢义望也根本没将赖家柯的话听进去,他抱着赖家柯的腰,蹭了蹭赖家柯的背,又去亲赖家柯的脖颈,勉强往上亲了亲赖家柯的耳朵,他灼热的呼吸喷洒在赖家柯耳上:
“我喜欢你,我爱你的……”
他的呼吸越来越沉重,吻得也越来越用力,每一个吻好像都带了他的爱,语气里带着份哀求与热烈。
只是赖家柯一下就将他推开了,向门口走去,只留下一句:“你爱个屁,你就是馋我身子!”
还真以为他什么都不知道吗?这些骚货心里想什么他可是一清二楚,说什么情情爱爱的,还不是眼馋他那根大鸡吧!他心里清楚的很!
他走得很快,几步就没了身影,只剩下谢义望呆呆的跌坐在地上,好一会儿才想起来看向门口,却只看到被打开的房门。
谢义望微微用力夹了一下骚逼,感受
着里面大量的精液,突然有些委屈了。
明明都把这么多精液射给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