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祯被他压在进门的玄关处,抱上去坐在入户柜上面,蒋渠先是很轻地亲他,可是亲了几下就开始收不住,变成了常见的像是要吃掉苏祯的力度,苏祯的嘴唇和舌头都被他用力地在咬,就像是吃很美味很好吃的食物。
苏祯不抓着蒋渠也能坐稳,他的后背抵着墙面,蒋渠的腿正卡在苏祯双腿之间上下地蹭,一只手压着苏祯的肩膀一只手擒握住苏祯的腰,把他的的上衣掀开,手伸进去摸他敏感的腰侧。
苏祯被亲的很快就开始哼哼,更是因为蒋渠在摸他。蒋渠的手从腰滑到胸前,不知道为什么他的体温总会比苏祯低上一点,苏祯本来被捂得很暖的软肉一被冰就会不自觉地抖。现在他全身重要的脆弱的部位都在蒋渠的掌控之下,蒋渠已经开始揪他的乳头,两个手指捏住那可怜的点不管不顾地向上提。
蒋渠的手几乎能包住苏祯胸前全部的肉,他的胸部本来也就比正常男性软一点肉多一点,蒋渠的手不小,拢住它反复地揉抓几乎是轻而易举。小小的乳珠在蒋渠的手心里弹动,不管往哪个方向拨弄偏动都是又疼又爽的。
苏祯被蒋渠亲吻时也是同样的感觉,蒋渠总能轻易地分走他口腔里全部的氧气,每次都让他呼吸困难,像要窒息,脑子也很晕,因为忘记了该怎么用鼻子呼吸,只会张着嘴吃蒋渠喂他的空气和口水。
蒋渠觉得这里不好,施展不开,他终于离开了苏祯的嘴唇,抬着他的腿往上一抱,苏祯的手缠在他的肩膀上,蒋渠亲着他的嘴,把刚刚狠狠咬过的地方又重新用轻柔的吻覆盖一遍。两个人进到卧室,蒋渠慢慢地将苏祯放在床上。
他并没有从苏祯怀里离开,仍埋在苏祯胸前不断地拱,像在撒娇。苏祯摸他的头,蒋渠的头发修的很短,只有一两厘米的短硬的发茬,苏祯觉得蒋渠的发型像一个毛有点长的猕猴桃。
蒋渠被他摸时很乖,暂时失去了侵略和攻击性,两个人之间隐约透出不合常理的温情。他的声音贴着苏祯已经皱了的t恤传出来:“两周了,乖乖,好想你。”
除了最初两三次的强迫,其他时间蒋渠对苏祯始终耐心温柔,而且好像还很怕他——苏祯认为那是“怕”,其实如果加上蒋渠脸上的绯红色,那种表情更像是害羞。
两个人之间有一条苏祯定下的规矩,蒋渠对此虽然很有意见,但是苏祯反抗强烈神色悲怆,蒋渠怕苏祯在自己的步步紧逼下会做出什么不好的事,便同意了。
那就是他们一周只能见一面。
为了减少被沈明川发现的风险,为了让自己的良心少受谴责,为了证明自己是“被迫逼奸”,苏祯曾计划用这条死线框柱自己。
可是在蒋渠说“想他”的时候,苏祯惊讶地发现,他同样思念蒋渠。上周沈明川突然回家,他强打精神陪他吃了一顿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