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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躺桌上被拿着飞机杯糙穿宫口/两口B轮换着成一字马(2 / 2)

里面看不分明,不过想必是蠕动着层迭软肉、迫不及待想要吞吃点什么,才会是那么糜烂的深红。

男人往前一步,衣着完好的下半身隔着布料紧紧贴住臀肉,把两瓣布满红晕的屁股挤得只能委屈地从边缘鼓出去。

臀缝中间能够清洗地感觉到一根滚烫的硬物。

“嫂嫂,我忍不住了。”岄的声音变得低沉暗哑。

话音刚落,岄先是猥亵地挺着胯在弹软的臀上蹭了两蹭,才用另一只手解开了自己的腰带,早已蓄势待发的巨物弹了出来。

喻霖感受着那灼热的温度在自己腿间徘徊。他的下身完全暴露着,肉馒头被两根手指分开、敞着逼任玩,而男人除了解开腰带,上身衣衫整齐,这难言的反差让他既羞臊、又难堪,却忍不住下贱至极地渴求侵犯。

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的时候,他咬着唇低下头去,不再看镜子里的画面。

粗大滚烫的前端已经抵在了被撑开的肉缝入口,辗转厮磨,恶劣地前后碾动。

“放松,嫂嫂。”巨物随之缓缓挤开紧致的甬道,一点点侵入喻霖的身体。

鸡巴太过粗大,喻霖只感觉自己的身体被寸寸撑开,几乎有种要被贯穿、被撑坏的错觉。

灼热的阴茎摩擦着娇嫩的穴肉,过电般的快感直击大脑。即使有了丰沛过头的蜜液润滑,但仍有些胀痛。

“啊…胀、不行……”喻霖紧皱眉头,表情脆弱极了。

两根手指都能填满的甬道被完全撑开的饱胀感混杂着酥麻热痒的快意,使他无法思考。

“嫂嫂里面又热又紧,把我咬的那么紧,真舒服。”岄低喘着,一个挺身,热烘烘的肉屌没根而入,竟一下子捣到了狭小的骚心。

“啊、那里——不、啊……不可以呜——”

喻霖猛地哀叫出声,敏感处被顶弄的尖锐酸痒快感如席卷全身,让发骚的女逼不住痉挛收缩,紧紧咬住了外来的异物。

“找到嫂嫂的骚点了,我开始动了哦。”这时候男人还要虚伪地找回刚刚抛开的礼节,在一句慢于动作的低声通知后,腰胯摆动,钉着猎物开始了规律的鞭挞与规训。

“啊、啊、别、呜……啊!……”

猎物绝望的哀鸣丝毫无法打动侵犯者,他对于这样完全不坚定的讨饶置若罔闻,对往外渗水的蜜穴给予最有力的笞责。

喻霖恍然间觉得自己像是要被对方完全打开,层迭的软肉被一遍遍重重碾平,过分激烈的快感让他无法自持,呻吟声再也抑制不住,俨然是被操得又开始发骚了。

腰胯连带着翘起的臀肉被拍击地不住地耸动,他感觉自己就像在惊涛骇浪中的一叶小舟,随时都会被对方的粗暴进攻击碎。

“嗯、啊——……呜、哈……”

胸前阵阵发凉,在激烈的进犯中,他胸前的两圈膨软乳晕也跟着颤动起来,颠得一晃一晃,大奶头更是被甩得高高翘起,一时间竟像条哺乳期发情的母狗。

他想要并拢双臂遮挡胸前的颤动,却立马被按住手腕,制止了动作,甚至残忍地剪在身后,牢牢锁住。

……啊、啊啊啊——!!”

遭受着可怖侵犯与惩罚的人终于放弃所有抵抗,泣不成声地领下了新的身份,抛开作为“嫂嫂”的尊严。

或许是满意于他的回答,男人突然一个用力,粗大的茎头竟直直进入到娇嫩子宫的极深处,近乎触底,把平坦的小腹顶出一个明显的鼓包。与此同时,牙刷的刷毛狠狠蹭过了几乎要破皮的细嫩乳尖,激起一阵钻心的痛痒。

“不、啊——痛呜!——”

胯下的玩物狼狈地惊叫起来,子宫被异物入侵的恐怖感让他几乎要晕厥过去,胸前突如其来却极其激烈的感觉更是让他双眼上翻、濒临崩溃。

但很快,疼痛过后,一种又酸又麻的奇异快感开始在小腹炸开,叫他腿软得直不起来,眼前一阵阵发黑,全靠大鸡巴钉在里面才勉强撑住了身体。

“啊、呜嗯——”

过于粗糙的刷头反复刷蹭,来回把奶嘴似的乳尖弄得前扑后倒,像个天生供人亵辱的玩意,一片发紫的烂红。乳孔肿得往外微微翻起,一旦男人持着牙刷刷动的动作太狠,刷毛就往可怜的软糜小孔里钻,刺得他哆嗦着往前挺胸,几乎贴到了镜子上,脚背绷紧,脚趾难过地蜷缩着。

镜中照出的那张脸满是酡红,眼神早已经涣散,尽显被情欲侵占的痴态。

他能感觉到自己骚贱的女穴在痉挛,就像一个不知餍足的小嘴贪婪地吮吸挤压,想要将体内的异物吞得更深。

“呜、呜、呃……慢……啊……”

双腿颤栗地像是马上就要失禁,发情的屄眼剧烈抽搐,两瓣微肿的蚌肉往下滴落淫水,脚面已经湿透了。

“咬得真紧,看来是时候喂饱嫂嫂这里了。”说着,男人颇具羞辱意味地一个深挺,滚烫的浓精直接射进了娇嫩的宫腔。

“不要,里面不可以……”喻霖摇头抽泣着,他感觉小腹深处被男人的精液填满,身体和心里同时被侵犯的感觉令他浑浑噩噩、几乎晕厥。

这具不堪的身体已经完全成为了对方的容器。

湿哒哒的肉唇紧密地吸吮着肉棒,在无法看到的内里,宫腔内部已然被浇灌成了专属淫器,不仅贪婪地迎接着浊白的热液,甚至欢呼鼓舞地喷溅出道道水流,只是被龟头牢牢堵在内里,和精液混为一团,把小腹撑起了微小的弧度,乍一看仿佛怀孕了似的。

身体哆嗦着软倒在洗手台上,眼神放空,一副软绵绵任人宰割的样子。

岄这是才将将把磨在他凄惨奶头上的牙刷移开,就着相连的姿势拥住他的腰,低声喊了一句:“嫂嫂……”

喻霖完全没有多余的力气回应了。

被抱到浴缸里,长衫脱下放到一边,温热的水流打在胸前两个肿大乳头上时,他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破皮了的嫩肉一遇水,蛰得厉害。

腿心的白浊被软肉一缩一缩地挤出来,和从身上流过的水混在一起,淌进浴缸。

这时候男人倒是知道自己刚刚做得过分了,让他轻轻靠在边沿,一边轻柔地给他冲洗,一边哄道:“都怪我,见到嫂嫂就忍不住,可实在是太喜欢了。”

这话也不知道几分真几分假,或许是刚刚被彻底肏透肏爽了了,听到这话,喻霖心底只想相信他。

可刚刚被从后面干得话都说不完整,他着实有点发恼,顶着潮红还未散去的面颊声音嘶哑地低声埋怨:“下次别这样了。”

“好,”男人嘴上倒是答应得很快:“嫂嫂,把腿分开。”

“……?”喻霖惊愕地抬眼看他。刚刚才答应自己别这么、这么……

“那里也要洗洗。”对方仿佛一点别的想法都没有,语气正经极了。

这样一来,倒显得好像是喻霖自己想得太多、脑子里只有那种事情似的。

“……”

他抿着唇,调整了一下姿势,半躺在浴缸里,刚刚被攥出指印的腿根缓缓分开了。

未经关照就不知不觉间泄了数次的阴茎疲软地垂着,在它下方,一张一翕、还在轻轻蠕动着往外吐出浊白液体的雌穴便暴露在男人的眼前——以及花洒之下。

“嗯啊——”

喻霖猛地睁大了眼睛。

岄手持着花洒,变化角度,直接把有力的水流打了上去。

本来就微肿发红的蚌肉被簌簌击打,瑟瑟发抖着被冲开,肿胀的深红肉蒂被冲地顺着水流的方向乱摆,身体霎时间又酸软下来。

“嗯、呜……”

喉中细微的呻吟近乎于呜咽。

指节明显的手指趁他不备钻了两根进去,旋转着抠挖。逼穴无措地蠕动,想要赶走入侵者,却是在水流为虎作伥的帮助下软弱地任由手指抠挖,丝丝缕缕的精液顺着手指往外流。

淫贱的阴茎竟然在男人的注视下,就这样再次颤巍巍立起来了。

不过岄并不打算让嫂嫂尝到手淫鸡巴高潮的滋味,于是就把它放着不管,专心抠挖敏感肉壁,指尖蜷缩、挖出自己射进去的东西。

“嗯、

嗯……哈啊……”

手下的人细细发着抖,看上去温顺极了,他似乎还想忍住自己的淫荡喘息,只是又被指尖突然的一下搔弄逼得声音婉转地向上挺了一下腰。

手上动作继续,岄的目光落在他的胸前。

一开始,就是因为嫂嫂擅自把吸乳器取下来才导致了任务完成度直接下降,可或许是被角色对嫂嫂的不伦之情影响,他现在倒是舍不得让嫂嫂受这种折磨了。

游戏里的一切任务都有依据可循,吸乳器和不许穿内裤这样的设定无非是要嫂嫂保持对家族表面规矩的顺从,让他们以为这是能随便控制摆弄的双性妻子,戴吸乳器是为了符合“林渊”的癖好,养出两颗不往里凹的大奶头,不穿内裤则是家族为了贬低双性,特意要让他们没有脸面,知道自己的低贱身份。

想这事的时候,手指还在具有自主意识一般不断抽插,比起清洗,更像是新一轮的奸淫。

“啊!……啊、嗯……”耳边传来的呻吟仿佛低泣,断断续续又惹人想去欺侮。

那么,如果想在不打破上面两点的情况下,让嫂嫂如愿以偿,他确实有个想法。

手指被软肉柔顺又讨好地吸啜,岄垂眸看着双唇张开、眼神涣散的嫂嫂。

“嫂嫂不想戴吸乳器,也不想光着屁股,对不对?”

“哈、哈啊……嗯、是……”

腰肢已经在其主人未刻意控制的时候开始小幅度扭动,迎合手指的奸淫肏弄。

“那以后,嫂嫂的乳头,就由我来帮你治疗吧。”岄盯着喻霖下垂的乳尖说,“每天我都会给嫂嫂吸吸这里,慢慢把它揪出来。”

“什、啊——”

喻霖惊讶地想要拒绝的话被手指深深的一捅捣了回去。

“好不好,嫂嫂?”

明白对方根本没有给自己拒绝的资格,他生理性地哽咽着,潮红着一张脸颤颤点头。

“嫂嫂也可以穿内裤,但我要往里面放个跳蛋,知道吗?”岄的手指挑逗着穴口,“为了不让嫂嫂破坏我们的任务,每天早上来我房间,让我好好检查你的嫩逼,看你有没有乖乖含着。听明白了吗,嫂嫂?”

“明白、明白了……”喻霖低泣着回答,骚贱的身体已经完全迎合着岄的玩弄。

“真乖,我会努力帮嫂嫂的。”男人似乎是满意了,语调复又温柔起来,手指慢条斯理从被激发淫兴的软逼里抽出,不再给予任何快感。

完全抽离的时候,喻霖甚至不自觉地挺胯追了一下,惹得男人一声轻笑。

“嫂嫂卧室里有没有跳蛋?”

“……有、在床头柜里……”即使隐隐知道这只是游戏角色的设定,但由自己亲口说出来床边就放着小玩意,让对方知道自己晚上发骚的时候会不知羞耻地把东西塞进去玩自己,喻霖还是一阵耳热,脸上腾起一股热气。

男人在花洒下冲掉手上粘稠的骚汁,站起身,扯过一旁迭放着的浴巾,擦了擦手,转头离开了浴室。

不到两分钟,岄就回来了,手上拿着什么东西。

喻霖已经把双腿合拢,即使穴内钻心地酸痒麻软、一股股流水,也不敢自己去撸动发情的肉屌,也不愿意这么下贱地在明知对方会回来的情况下抚慰蠕动着的女穴,于是就这么半坐在浴缸里,等待接下来即将发生的事情。

男人也没有强制他打开腿,而是直接捏着一个椭圆的东西,塞进了湿滑女逼。微凉的温度激得喻霖一个激灵,他知道自己已经完完全全没有任何退路了。

但是,跟他同一阵线、仿佛对方在为自己着想的感觉也是那么美好。

喻霖自暴自弃地想,由着他去吧。

接下来的十几分钟里,喻霖被按着把全身冲了个干净,又在男人也终于脱掉衣服、快速冲了个澡之后被允许穿上了浴袍。

“穿上吧,嫂嫂。”在把被淫水喷湿的衣裤都扔进洗衣机后,对方递给他一条薄到夸张、并且几乎只有两条细绳的“内裤”。

“是在嫂嫂的柜子里找到的呢,”岄补充道,嘴角带着不明显的笑意:“可不要怪我啊。”

喻霖无话可说,只能责怪自己这个身份实在让人难堪。

抖着两条虚软的腿弯腰穿上内裤,嫩屄里紧紧含着一枚光滑的跳蛋,喻霖看到岄把什么东西放进了他自己的浴袍口袋。

注意到他的视线,岄非常平静地开口解释,好像是在说着什么非常正常的事情:“是跳蛋的遥控器,嫂嫂。”

到了这时,餮足的两人才终于真正意义上开始面对面地认真讨论任务的事宜。

双方彼此交流了一下自己这边得到的信息:

目前林家主家这脉只有林渊与林岄两个,林岄由于身份原因不受重视;

喻霖的“丈夫”林渊身为长子,理所当然被分配到了在小辈中最多的股份;

在看上喻霖的容貌把他娶回来之后,却又因为他乳头内陷的身体“缺陷”而不想碰他,小叔子“林岄”偶然间得知这位大哥在外面还养了一位情

人白秋文,这也成为他对于嫂嫂不伦想法的催化剂;

目前家主——即两人的父亲虽然不出意外要把集团交到林渊的手上,但对林渊没有后代这件事很是不满……

如果两个人真的就是场景中的角色,可能会从长计议,如果没有岄的干扰,只有喻霖自己,有可能也会由于角色的影响,一步一步慢慢来。

但即使受到影响,岄也保持着一贯的通关策略:只要把敌人干掉,那不就赢了吗?只是这个任务就算林渊出局,家产也未必能到嫂嫂的手上,所以人虽然要除,却要考虑一下时机和方法。

喻霖没有许多任务经验,犹豫了一下,倒是硬着头皮答应了,只是其中的一个环节让他新生忐忑。

假装怀孕?说是把林渊除掉之后消灭证据再假装怀孕,但,要用什么方式呢?

…………

岄穿上烘干的衣物,像来时那样离开了院子,只留喻霖一个人坐在房间里,一时之间还有点不习惯——但他很快就不觉得孤独了,因为他只要动一下,体内塞着的椭圆形球体就张牙舞爪地彰显存在感,让他意识到即使岄不在这里,他带来的羞耻试试如影随形。

“唔!……”

光是一手扶着桌角从椅子上站起来,弯腰时娇嫩穴肉挤压坚硬跳蛋外壳的酥麻就传遍全身,让他脚一软。

深呼吸了几下,感受着腿心两瓣被肏弄后呆呆地不太张阖的肉唇,他不得不努力习惯这种淫辱的感觉。

不光如此,胸前被牙刷弄到破皮的两颗凄惨奶头磨蹭着粗糙的浴袍布料,叫他没忍住吸了一口气。

这里还没上药。

喻霖步伐僵硬、小步小步挪到卧室,从柜子里找出了家庭药箱。

里面有消炎促进愈合的药膏。

坐在床边,他轻轻解开了浴袍的系带。洁白的布料向两边散开,要揭开什么不好见人的淫乱秘密似的,露出一对红肿至极的骚奶头。

两颗可怜兮兮的肉粒足有小枣大,不过若是仔细看,已经比起在浴室被扯成肥大奶嘴的样子要小一些了,全因为天生的内陷使其缓缓回缩。

清凉的白色膏体被挤到柔软的指腹上,被手的主人动作不熟练地、犹犹豫豫往乳尖上凑。

“嘶……”药膏抹到奶头的一瞬间,冰凉的密密刺痛激得他把胸往前挺,半阖起眼睛,脖颈难耐地扬起,显得有些脆弱。

另一只手凑过来分去了一点药,也往没受到照顾的那粒抚去,双臂在胸前形成了一个交叉的姿势,像是他自己在发骚地搓奶自慰似的。

不过那阵细细密密的刺痛过去,两个肿得引人想要吸上去的奶子就开始泛上生理性的热度,又麻涨涨的,有点难受。

也许是接二连三被开发身体,真的让他羞耻心全无,在这安静的卧室里,腿间多了一汪泥泞肥逼的男人咬着下唇、带着一副正在承受欺侮的表情,微微动了动手指,由于药膏润滑而不至于太过粗糙的中指拨弄了一下奶头。

两边的肉枣先是剧烈颤了两下,又迅速归位,直愣愣立在胸膛上,深紫红的奶头上覆盖着一层白白的浊液,如果不知内情,就难免让人忍不住觉得它们怕是刚刚经历了什么淫靡的事情。

是被男人握着龟头往上面涂了两股浓精?还是在命令之下自己淫荡地把男精抹了上去?

恐怕这世上只有两个人才知道它们到底遭受过什么了。

“嗡嗡”

“唔嗯————”

喻霖猛地弓起了腰,虾子似的全身红了起来,手。

骚穴里的那个小小淫具倏然震动起来,嗡嗡直响。强烈的震波把本来静静流水的穴肉弄得一阵剧烈蠕动,想要把这异物挤出去。

腿根无助地紧紧并拢,坐在床上的男人如同受到了极大伤害,发出颤抖的狼狈哀鸣。

怎、怎么……嗯啊——

一定是岄、哈啊……这个家伙、嗯——

“呜——……”

不出片刻,他呜咽着蜷缩在床上,黑发在床单上散开,脚趾蜷起。

铃声响起,他抖着手把床头柜上的手机够过来,手指哆嗦着划了两下,才接起电话。

“嫂嫂?”

“快关、嗯——关掉、唔啊啊啊……”

听到他带着鼻音和哭腔的话音,男人声音柔和地开口:“看来嫂嫂乖乖的,没有趁我离开就把东西取出来。”

湿漉漉逼穴内的“嗡嗡”震动声终于大发慈悲地停下,喻霖腰一塌,大口大口地喘息。

“这样我就放心了。”

“你!……”喻霖只说了一个字,就紧急抿着唇,闭上了嘴。

“嫂嫂,好好休息吧,明天不要忘了来我这里,”他顿了顿:“让我检查。”

电话挂断,喻霖躺在床上,眼尾潮红。

总是这样,自顾自得就把自己……

从第一局就应该意识到,不应该觉得他有可能也在意自己的想法的。

…………

岄散着

步回到自己的住处,却没有闲下来。

先是在各个平台搜索拿钱办事的私家侦探,又是去找什么不好好说话、光打暗号的不正规平台。

唉,嫂嫂有那样一副身体,可怜得很,只好自己先辛苦一下了。

伪善地这么想着,嘴角却情不自禁勾起了愉悦的弧度。

啊,嫂嫂虽然要怀孕,可当然不能怀林渊的,那就,从明天开始,让嫂嫂先习惯习惯为自己大着肚子的感觉吧?当然,也要好好治一治不懂事、只会给嫂嫂添麻烦的奶头。

点开购物网站,这个对嫂嫂有着不堪欲望的小叔子又在上面下单了什么东西。

毕竟,谁能拒绝期盼已久的、新鲜到口的美味呢?

清早,岄刚用完早餐,慢慢擦干净润泽的唇,喝了半杯水。

被摩擦地红润的双唇沾了晶莹剔透的水珠,就显得有些引人堕落。

黑色的手机正朝上放在桌子上,刚刚发出去的消息显示着已读,却还没有收到回复。

【我:嫂嫂,吃过早饭了吗?】

[对方正在输入中……]

看着这样子等了又等,却始终没有消息过来。

轻轻叹了一口气,他只好把手摸进口袋,触动某个小小的红色按钮。

这下回复很快就过来了:【嫂嫂:en、】

呵……是手抖得打不成字了吧?

他恐怕意识不到此刻自己的表情有多柔和,只是关掉开关,又发过去一条:【可以过来了吗?嫂嫂。】

【嗯】

…………

岄的卧室色调非常冷淡,所有家具都是低饱和度的配色,充斥着毫无温度的直线条。

以至于当喻霖站在床前、被岄一把捞过去坐在他腿上的时候,觉得两个人是在什么非常正式的场合,却做出这种小叔子让嫂嫂分开腿跨坐上来的背德动作。

男人看着喻霖僵硬又紧张的表情,温热的指腹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摩挲着弯出柔韧弧度的腰侧,心中升起一种奇异的满足感。

嫂嫂已经彻底落入了他的掌控,从今往后,不可能逃脱掉。

“嗯?!……”

喻霖只觉得身体忽然失重,再反应过来时,就已经被抱起来、又被按在了床上。

“躺好,嫂嫂。”

喻霖动作生涩地躺下,好像这突然变成了一件非常陌生的事,双手无措地放在身体两侧。

“腿分开。”

岄俯视着躺在自己床上、仿若献祭一般的人,声音柔和却不容置疑。

失去反抗之力的嫂嫂听从了自己丈夫弟弟的话,缓缓分开双腿。随着腿部的动作变化,长衫的下摆被挤了上去,堆在腿根。

可尚且还有一截布料遮掩着属于双性人最隐秘的部位。

“张大点,嫂嫂。”

喻霖咬着下唇,抬起手想要把这碍事的下摆撩起来。

“不可以用手,腿再张大些。”

喻霖不可置信地看着他,已经臊得全身通红。心里还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难受。

可男人很显然也知道他拒绝不了什么,于是调整了自己的语气,盯着他的眼睛,似乎更温柔了:“嫂嫂,我好喜欢嫂嫂这样。就一次,好不好?”

“……”

几乎有些怨自己意志不坚定的“嫂嫂”艰难地调整着姿势,双腿屈起,肌肉绷紧到极限,尽力打开双腿。

布料一点点尽数落到腰间,完全暴露在对方面前。

先入眼的是被浸出一个桃核形状深色水痕的三角布料——只有两根手指那么宽、两个指节长,别说阴茎,就连女逼也只能盖住中间那条缝隙。

岄用一指把它挑开,卡在了鼓胀的阴阜一侧,微微濡湿的穴口便映入眼帘。

两瓣饱满的肉馒头被迫张开了一条深红肉缝,或许是因为过来之前被跳蛋无情地震开过一次,此刻还未经大手爱抚亵玩,就已经泥泞地泛着一点神秘的水光。

喻霖以这个羞耻的姿势大张着腿,粉嫩的肥大阴唇完全暴露在岄的注视中。

在这样赤裸裸的凝视下,喻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产生反应,狭小的熟红屄口竟然开始慢慢开合,一张一翕,好似一张饥渴的小嘴。

突然之间,一小股清亮的淫液从殷红的逼口处涌了出来,沿着蝴蝶翅膀一般的深色内阴唇缓缓流淌。

“嫂嫂的小穴看起来很想被检查。”

男人的声音低柔,却难掩其中的逗弄。

喻霖难堪地瞥过头去,想要并拢腿躲避岄的目光,却被对方按住大腿固定在原位。

“嫂嫂别急,检查要慢慢来。”

被掌控的嫂嫂便只能只能无力地躺在那里,任凭女穴在男人的注视下耻辱地张合吐水。

男人的手指慢慢伸向喻霖的下体,轻轻搔刮着小阴唇的皱褶。

“嫂嫂这里皱巴巴的。”他仔细打量着,口吻宛如在观察一件什么供人欣赏的器具。

“唔

蚌肉中间开着一条拢不上的肉缝,缓缓向外面淌着浑浊的浓精。

“嫂嫂吃下这么多精液,说不定会怀上我的孩子呢?”岄忽地一笑,语气中满是某种恶劣的意味。可要是喻霖眼睛没哭得红肿、看得清男人的面容,就会发现他的脸上满是奇异的温柔。

如果仔细辨别,也能意识到他的语调中更多是逗弄,而非故意羞辱。

可此时的喻霖完全忘了昨天两人还商量过假装怀孕的事,更忘了这是在游戏里。

脑子还不太清醒,因而他一时间手反射性捂住了小腹,好像那里真会萌生一个象征着他被小叔子侵犯、两人通奸的证据似的。

直到男人看着他恍惚的神情,没忍住笑了一下,覆住了他的手背:“嫂嫂这是被操傻了?”

“……”

足足好几分钟之后,喻霖才勉强缓过神,刚刚自己喊过的话、在跳蛋逼迫下脱口而出的哀求,都一股脑涌进来,一迭声的“求求主人”“谢谢主人”回荡在耳边。

他平常根本不会流泪,但一而再再而三被这个男人欺侮,在明明白白知道对方根本就是把自己当成个有趣又总是被弄出骚贱模样的玩物之后,前两局因为被温柔表象迷惑而没能爆发的耻辱尽数涌上心头,以至于泪水竟然断线一般落下,停不住了。

可他又恼怒自己这种仿佛被操了几次女逼就开始脆弱起来的样子,动又没力气,干脆侧躺过去背对着他,眼不见为净。

直到刚刚还觉得嫂嫂是被弄得害羞过头才会在一开始肏进去时反抗的人一下子愣住了。

犹豫地想握住他的肩膀把他翻过来,又稍微有点无措地顿住。

真的……是气哭了?

两个人不约而同沉默下来,喻霖是因为难言的崩溃与他自己不想承认的难过恼怒,岄却是第一次遇到这种让他不知道该怎么解决的事。

之前也就罢了,每次喻霖表面上生气,实际上身体半点抗拒也没有,自己稍微克制一下、温柔一些,对方就表面羞耻,实则期期艾艾乖顺地任凭玩弄。

可现在好像有点难办。似乎都不想看到自己了。

岄迟疑着没有伸手触碰,从床上下来,趿着拖鞋走出了卧室。

喻霖睁着眼睛,他这方向正面对着柜子,于是就有些失神地看着柜子上的把手。床失去了另一个人的重量,弹起来一点,衣物摩擦的的声音伴随着脚步声渐渐远去。对方离开了房间。

他觉得自己很奇怪,总是会想起岄对自己做的那些事——他的爱抚,撞击,还有那些淫靡辱人的话语。

“一定是这该死的身体出了问题……”

他不敢相信,自己竟然会在被强暴后,还对施暴者念念不忘。可不管他怎么把这归因于身体的自然反应,却无法否认,每当想起岄,穴心就会有种说不出的空虚,女蒂会迅速升起热度。

还没等他想出个所以然来,对方就又转回来了。

喻霖睁着眼睛,一动也没动,神经有点紧绷。

“!”脚腕突然被温热的手掌捉住了,随后身体猛然被扯向床尾,喻霖略有些慌乱地蹬着想要挣开,却被一把搂进怀里,整个失重。

他反射性地搂住了对方的脖颈,像个被大人溺爱的孩子,挺翘的臀肉被大手抓住托起,全身的重量都落在那只温热的手上。

脸一瞬间红透了,不只是因为这个姿势,更由于姿势变化时身体内部的挤压,被射进去的浓精顺着腿根缓缓流出,吐了对方满手。

肥嫩丰美的阴阜被手掌外缘紧紧压住,挤出腥甜蜜液。

一把他抱稳,岄就转身不知道要到哪里去。

“做什么?”喻霖有些不安地开口。自己全身都是被玩透的样子,衣服半点也遮不住,这要是对方突发奇想要侮辱他、把他带到外面,所有人都要知道他一大早就来自己小叔子的院子里送上门给吸奶灌精了。

“给嫂嫂洗澡。”对方吻了一下他圆润的肩头,如是说道。

“……”

泛着潮红的脚尖浸入水中。原来刚刚他是来给浴缸放水了。

粗糙的指腹从小腿揉到肉感的大腿,又撩起水往他的腿心泼。尺寸不算小的阴茎软软地耷拉着,被对方轻轻撩起来,轻柔地搓了两下刚刚不知不觉间射过数次的细嫩马眼,弄得他忍不住哆嗦着夹腿。

可岄不允许他这样,裹住缩成一团的男根往上一揉,把下面的女穴露出来,就用两指竖直地摁在了肉蚌中间,来回滑动着清洗黏腻的骚汁,在他往中间并紧的时候又强硬地往两边分开。

男人仔仔细细地揉搓红肿的肉唇中间夹着的硬籽,刚洗干净,又从下面被操得微微外翻的屄口流出来新的粘液。

——呼、啊……

腿根战栗着,喻霖忍不住咬住了下唇,眉心微蹙,俊秀的脸上满是忍耐情欲的痕迹。

“别洗了……”他猛地屈起腿,躲开手指的蹂躏。

真的不是故意的吗?他仰起脸,刚好望进了对方的眼睛里。一汪总是给人温柔错觉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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