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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塞气囊进自己批里?绝对不行/“嫂嫂生气就报复回来吧”(1 / 2)

两个人不约而同沉默下来,喻霖是因为难言的崩溃与他自己不想承认的难过恼怒,岄却是第一次遇到这种让他不知道该怎么解决的事。

之前也就罢了,每次喻霖表面上生气,实际上身体半点抗拒也没有,自己稍微克制一下、温柔一些,对方就表面羞耻,实则期期艾艾乖顺地任凭玩弄。

可现在好像有点难办。似乎都不想看到自己了。

岄迟疑着没有伸手触碰,从床上下来,趿着拖鞋走出了卧室。

喻霖睁着眼睛,他这方向正面对着柜子,于是就有些失神地看着柜子上的把手。床失去了另一个人的重量,弹起来一点,衣物摩擦的的声音伴随着脚步声渐渐远去。对方离开了房间。

他觉得自己很奇怪,总是会想起岄对自己做的那些事——他的爱抚,撞击,还有那些淫靡辱人的话语。

“一定是这该死的身体出了问题……”

他不敢相信,自己竟然会在被强暴后,还对施暴者念念不忘。可不管他怎么把这归因于身体的自然反应,却无法否认,每当想起岄,穴心就会有种说不出的空虚,女蒂会迅速升起热度。

还没等他想出个所以然来,对方就又转回来了。

喻霖睁着眼睛,一动也没动,神经有点紧绷。

“!”脚腕突然被温热的手掌捉住了,随后身体猛然被扯向床尾,喻霖略有些慌乱地蹬着想要挣开,却被一把搂进怀里,整个失重。

他反射性地搂住了对方的脖颈,像个被大人溺爱的孩子,挺翘的臀肉被大手抓住托起,全身的重量都落在那只温热的手上。

脸一瞬间红透了,不只是因为这个姿势,更由于姿势变化时身体内部的挤压,被射进去的浓精顺着腿根缓缓流出,吐了对方满手。

肥嫩丰美的阴阜被手掌外缘紧紧压住,挤出腥甜蜜液。

一把他抱稳,岄就转身不知道要到哪里去。

“做什么?”喻霖有些不安地开口。自己全身都是被玩透的样子,衣服半点也遮不住,这要是对方突发奇想要侮辱他、把他带到外面,所有人都要知道他一大早就来自己小叔子的院子里送上门给吸奶灌精了。

“给嫂嫂洗澡。”对方吻了一下他圆润的肩头,如是说道。

“……”

泛着潮红的脚尖浸入水中。原来刚刚他是来给浴缸放水了。

粗糙的指腹从小腿揉到肉感的大腿,又撩起水往他的腿心泼。尺寸不算小的阴茎软软地耷拉着,被对方轻轻撩起来,轻柔地搓了两下刚刚不知不觉间射过数次的细嫩马眼,弄得他忍不住哆嗦着夹腿。

可岄不允许他这样,裹住缩成一团的男根往上一揉,把下面的女穴露出来,就用两指竖直地摁在了肉蚌中间,来回滑动着清洗黏腻的骚汁,在他往中间并紧的时候又强硬地往两边分开。

男人仔仔细细地揉搓红肿的肉唇中间夹着的硬籽,刚洗干净,又从下面被操得微微外翻的屄口流出来新的粘液。

——呼、啊……

腿根战栗着,喻霖忍不住咬住了下唇,眉心微蹙,俊秀的脸上满是忍耐情欲的痕迹。

“别洗了……”他猛地屈起腿,躲开手指的蹂躏。

真的不是故意的吗?他仰起脸,刚好望进了对方的眼睛里。一汪总是给人温柔错觉的眼睛里,竟然盛着歉疚,又好像在犹豫着什么,嘴唇开合。

他倏地低下头。不能再上当了,这个人多可恶刚刚又不是没有体会到。

“对不起。”

……?

没想到会听到他道歉,可这应该又是哄骗吧?只是为了之后更好地支配自己。

“刚刚不应该不顾嫂嫂愿不愿意的。”湿淋淋的手扶住了他的侧脸,很小心地抬起来:“嫂嫂,原谅我好不好?”

喻霖的目光闪烁着,下巴被抬起,逐渐对上他的视线。

察觉到喻霖的动摇,岄再接再厉:“可是嫂嫂也能感觉到吧?只要见到嫂嫂,我就忍不住想把嫂嫂按在——”

啧!

喻霖迅速捂住了他的嘴巴,就跟刚进这个任务场景、对方非要知道喻霖身上装着什么小东西的时候一样。不过岄是被迫闭嘴了,喻霖却又怕他跟那时候一样又舔自己手心。

……说起来,他就不嫌脏吗?!

在喻霖明摆着不想让他继续说下去的注视中,岄也不再说羞人的剖白,而是换了一种方式:“嫂嫂要是生气,就报复回来吧。”

嗯、嗯?报复回去……?

怎么报复……?

一时间,喻霖不知道岄是什么意思。

“嫂嫂可以也对我做那种事啊,”面前一副斯文败类装扮的男人循循善诱:“嫂嫂可以把我弄到说不出话,只是那样的话,嫂嫂以后可就不能再这样生我的气了。

这对喻霖来说不可谓不诱惑。

哪怕事后可能会被更过分地玩弄,也忍不住想要报复他,让他知道自己被压着强行操开窄小逼穴的时候是怎样的无助。

红得滴血,他想也没想就拒绝了。

岄只是遗憾了一下,但本来也没报什么希望,被拒绝之后就笑着抚摸他凸起的小腹:“嫂嫂现在的样子,就像真的怀了我的孩子一样。”

又仿若随意地问道:“等把继承权拿到手上,嫂嫂干脆跟我结婚算了,反正林渊——我哥哥,也会死掉,不是吗?”

要不是脑中还有一个角落记得这是游戏,喻霖免不了觉得岄是个谈起杀人眼也不眨的变态,可现在,他只觉得自己……似乎被告白了?

心酸软了那么一下,他强迫自己不去深想。

另一个想法占据了脑海:想尿尿。

从刚才开始,气囊就紧紧压迫上了膀胱,又胀又痒,任他怎么扭着腰、通过微小的姿势变化调整,都半点没有好转,以至于他不得不缩紧小腹,努力控制尿口,以免漏尿。

“你可以先出去吗?”因为岄刚刚太温柔了,甚至称得上顺从,他以为岄也会答应这个微不足道的要求。

“为什么,我想待在这陪着嫂嫂。嫂嫂自己也不好洗澡穿衣服吧?”

“……”心底的那种不对劲再次升起来了,好像被小猫把手指咬进嘴里,却没有用力,只是嬉戏似的磨了磨。让他心尖发痒。

“……我要……上厕所。”声音低低的,到底是不好意思说自己因为被气囊压住膀胱所以想要排泄。

“刚好我来帮嫂嫂。”

“?!”

岄嘴角似乎是勾了一下,随即不由分说地捉住他的小臂,把他掺了起来,又不顾喻霖身上从浴缸里带出来了一身水,直接抱进怀里,让他踩着自己的脚面,就往马桶那边靠。

“嫂嫂……要用哪里尿呢?是鸡巴,还是小逼?”

对方的提议果然没安好心,刚装了两句乖就狼形毕露了。

可喻霖现在很难说清楚自己的心情,被翻过身体对着马桶,踩在对方脚面上根本站不稳,就只能靠对方拦着他的小腹才能不往前倾倒,尽管如此,还是颤巍巍扶住了马桶水箱,一手扶住了自己的性器。

好像很顺利,但又觉得隐隐不妙。

他往常是用阴茎排尿的,可现在气囊在逼里压迫地厉害,下腹钻心地痒,总觉得好像尿液会从女穴那个尿口喷出来。

可现在也没有退却的机会了,他放松肌肉,尿道渐渐感受到温热的水流。

他猛然睁大了眼睛。

不、不行,果然是从女穴出来的。

喻霖连忙想掰开岄横在自己小腹上的胳膊,转身坐到马桶上,可岄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不止不松开,甚至还往下压了一下。

“啊啊——”

他惊叫一声,被这一下按得尿口失守,温热的水流激烈地从闭合的两瓣糜红逼唇中间唰唰冲出,一部分落进马桶,更多的却是顺着大腿迅速淌到地上。

当足弓也被温热的尿液流过时,喻霖恍然意识到自己可能像婴儿一样,丧失了自主排尿的能力。

对方对于脚被弄脏倒是不介意,只是感觉着喻霖双腿哆嗦,耳边传来嫂嫂的崩溃呜咽,不禁更想把他按在马桶上,就这么撅着屁股,被自己从后面操成只能依靠自己的孕夫。

不过今天还有事要做。

林渊,他的哥哥,另一名玩家,应该快点除掉了。

他不想把任务拖得太久。

虽然想在这里和嫂嫂多相处一段时间,也想把嫂嫂彻底变成自己的人,可这些事情都能等出去之后再做。嗯……想要保险一些的话,得在游戏结束之前,彻底把嫂嫂哄成乖乖的样子才行。

按照联系到的金牌杀手经过“客户认证”的效率,应该今天很快就会给自己答复了。

游戏在一般情况下当然不是这么完成的,在扮演好角色的前提下、通过尽可能有趣的方式完成任务,是大多数玩家的追求。

但不包括他。他更享受对方意外于自己这么快就出局时的惊愕反应,或者单纯地用这种直接而粗暴的方式抢占先机、维持不败之地。

听起来似乎有些卑鄙,好像也不符合游戏的初衷,但每个人享受游戏的方式本就不同。按照之前的习惯,其实他是喜欢自己动手做的,可这次,大概是受了这个角色的影响,真的非常珍惜跟嫂嫂在一起的时间吧。

不过现在,“嫂嫂”……或者说喻霖,对他来说似乎更有趣一些。

要不然,下一局就不参与这种对局了吧?可以试试《万界》的沉浸游览模式:该模式的任务目标非常模糊,即使失败也没关系,通常是休闲玩家会选的模式,例如把场景设定成奇幻世界,感受不一样的生活。

当然,现在的首要之事,可能是先把刚刚尿失禁、一身狼藉的嫂嫂洗干净。

他的嫂嫂转过头,眼里含泪,眼角潮红,转过脸狠狠瞪了他一眼,似乎是在怪罪他做出的恶事。

“唔。”岄忍不住闷笑了一声。

真好欺负,也很可爱。

“嫂嫂怎么这么不小心,现在身上又脏了,我们去洗澡

眼。

也有人目光扫过喻霖的肚子,挑了挑眉:大哥天天在外面会情人,竟然也抽空把妻子的肚子弄大了,不过,大哥呢?

“今天叫你们来……”家主刻意低下头,叹了一口气:“你们大哥,遇害了。”

沉沉的目光在每一个人的脸上扫视,似乎是想看出什么来。

喻霖穿着件麻灰色的长衫,微微垂着头,轻轻托着自己的下腹,闻言,震惊地抬起头来,眼眶泛着潮红,正好对上了家主眼皮耷拉的阴沉双目。

为了让眼睛看起来红肿,他可是废了好大力气——去想自己在喻家受着淫规的委屈。

家主盯着他看了两秒,开口问道:“小喻,林渊上次回来是什么时候?”

喻霖半垂着眼睫,声音里带着崩溃的颤意:“……半个月前。”

说话的时候,修长的白皙手指仿佛不自觉地护着腹部,轻轻安抚,叫人的视线被吸引过去,看到那鼓起的腹部。

家主严厉的语调顿了一顿,眸色一凝,不太明显地和缓了一点,却仍然呵斥道:“都不知道关心自己的丈夫!出事了还要我说你才知道!”

这话说的,在座各位多多少少都知道林渊把人娶回来是为色所迷,只是不清除怎么结婚没多久林渊就一反追求时的面目,在外面包了个情人。

林家是个大家族,子孙众多,可以说是枝繁叶茂,也可以说是枝叶冗余,又带着不符合时代的古板封建。之前发家全靠族里出了一位经商天才,但在座的没一个有这样的天赋和嗅觉,堪称愚蠢,一个比一个人菜玩得花,全靠余荫享乐。

尤其是家主。

第一继承人死了不先封锁消息避免股价跳水,竟然先把人喊过来斥责。听得人耳朵疼。

喻霖听了整整一个多小时家主对所有人的挨个敲打,到最后已经腿酸地不行。腹部更是撑得厉害,可或许正是因为他不加遮掩的不舒服,也半点没有在装样的心虚,家主倒是往他的肚子上看了好几眼。

……家主已经很老了,一张面皮皱皱巴巴,往他这种双性人身上一直看,让他浑身难受又泛恶心。

就算是昨天……也好过这种冒犯的、打量生育工具似的眼光。

眼前闪过一连串被压着侵犯的画面,喻霖到底是没忍住往岄那边看了看。

男人低眉顺眼地听骂,扮乖倒是像。甚至中间还小声让侍人拿了水来递给家主。

似乎是察觉到了他的视线,不经意往这边看了一眼,又马上收回,半点也看不出不对。

他的眼神却说不上温顺,淡漠中带着点嘲讽,丝毫不像是乖儿子的样子,确实得低着头才行。

家主本来也对大儿子感情不多——要是感情极佳,后面哪能有这十个八个私生子。

到最后或许是累着了,才勉勉强强住了嘴,摆摆手让人走,又好像想起了什么,叫住了喻霖:“小喻,留一下。”

老头倒是不急着让人接替自己当家族的最高掌权者,关于决定下一个继承人的事提也没提。

“小喻啊,”他眯着眼睛,视线在喻霖的肚子和脸上打转,“什么时候有的?”

“两个月了。”喻霖实在不太能哭出来,要花费一多半精力憋红自己的脸,逼出来来。

“哦……那还查不了,”老东西显然是在打什么盘算,弄得喻霖心里烦得不轻。

“嫂嫂?”有人从外面快步走到房间里,急匆匆的,眉头紧皱,看到喻霖也在,讶异地喊了一声。

正是去而复返的岄。

“怎么了?”老头子把目光转到了他身上。

岄迟疑着,支支吾吾,看了眼喻霖,又看了看家主。

老头眉头一皱,冲喻霖说:“小喻,你在外面等等。”

喻霖只好扶着肚子到了外面,路过岄的时候,衣角划过岄的小腿。

岄顿了一下,仿佛是怕喻霖听到似的,即使喻霖已经出去了,也俯身附在老头耳边:“我才想起来,大哥之前养的哪个小情人,有点眼熟。”

“有点像在公司闹过事的一个女人。”

这是编的。白秋文已经跑了,没办法自证。常规情况下,他作为一个情人,并不会被当做暗害的目标,现在林渊一死,他不仅没出事,还没了影子,恰好替人背负一下梦想的重担。

“闹事的?”林家主想了一会儿,还是没想太出来:“什么时候的?”

林家确实不太当人,到公司闹过事的不少,女人尤甚——全因为林家的男人实在是太烂了,害了不少女孩——当然,要是老头自己害的,就得尊称阿姨了。

“大概是两三年前吧,现在一想,他们年龄好像差不太多……”

家主眉头紧锁:“难不成是……”

岄有补了一句:“怎么想都不对劲,当时大哥跟嫂子结婚的时候,谁不知道他眼里只有嫂子,那个小情人不去找别人,偏偏挑上我大哥,还一搭就上了。”

“叫人重点查查他吧?”他用这句话作了结尾。

“……嗯,查吧。”

老头缓缓呼了一口气,转头盯着他看了一会儿。

岄也不多说别的,转身就走。

喻霖这才又被喊进去。

“小喻啊,”家主语气很有些承受不住打击似的,喻霖只觉得假得厉害:“要过两个月查出来是个小子,你就先来我这领点股份,等他长大了转给他。”

喻霖也没问要是个女孩怎么办,再惨一点,是个双儿——说到底他不是真的怀了,老头说什么,他都一股脑答应。

直到满面泪痕回了自己的住处,才深深吐出一口气,从口袋里掏出一支录音笔来,“哒”放在桌上。

【林岄:嫂嫂,怎么样了?】

喻霖挺着肚子坐在沙发上,低头打字,跟岄交流了一下信息:“白秋文那边……”

【林岄:快了。】

【嗯。】

那么家主,也很快就可以找机会做掉了。

两个月而已,不长。

可是,两个月,都要在里面塞着气囊吗?

更何况,要伪装怀孕,肚子大小不能一点不变啊。

喻霖又隐隐有些后悔。

【林岄:嫂嫂,好想和你在一起啊。】

心脏像是被轻轻戳了一下。

唉……装、装就装吧。

…………

这段时间,林家的气氛一直都紧张又压抑。林渊的尸体被找回来冰封着,葬礼还没有办。

林家倒是查到了白秋文身上,可查到的当然是岄找人做的假信息,于是这位小情人就被定性成了“为了姐姐报复林家”的复仇者。

但真正的白秋文在林渊死后没几天,就也被处理了。当时岄和喻霖还收到了系统发来的对手全部出局的提示。

可每局游戏除了击败对手得分,主线任务的完成度也同样重要,再加上被游戏模式影响了对于游戏世界本身的认知,喻霖和岄还一直在这里,等待时机。

硬生生挺了两个月的肚子,隔几天就在岄的视频指导之下把气囊弄得更大点,两个月之后,喻霖终于得到了通知,说可以去做检查了。

【林岄:嫂嫂最近受苦了=3=,不用担心,医生会把事情做好的。】

……就算发这种表情,也是不能让他忽略身上经历的折磨的。

【喻霖:哦。】

出于幼稚的赌气意味,他冷冰冰回了一句。

医生果然早有准备,连检查都不必,就准备好了全套的资料。只是喻霖不能这么快出去,只好跟医生相顾无言,无聊了,就拿着手机跟岄发信息。

【林岄:嫂嫂再忍一两天qaq】

【喻霖:……】

不知道为什么,岄在这里待得久了,越来越喜欢发一些乱七八糟的符号了。

倒也可爱。前提是脑子里不去想他实际上是个变态。

【喻霖:你真的要这么做吗?】

【林岄:嫂嫂是不是忘了,我们不用管任务完成之后的事。由我去威胁他把财产交给我,他才更可能惊怒之下干脆把东西留给你肚子里的“小孙子”呀,到时候就直接把他除掉。怎么,嫂嫂关心我?】

隔了几分钟内,聊天界面上才又出现了一条记录。

【喻霖:没有。】

…………

检查结果出来,喻霖果然被叫到了家主那里“提点”了一番,被转让了一小波股份。

喻霖做不出感激涕零的样子,只是强行酝酿了亿点泪,当个仍然在为丈夫遇害神伤的未亡人。

回到自己那里,下午时就听见说家主那里出事了。

竟然是私生子林岄仗着跟家主平时关系亲近,兼之语言威胁,想要集团股权。

林家躁动了大半天,到傍晚时,无需从别人嘴里问,喻霖就知道了最新进展。

【林岄:嫂嫂,我被赶出去了t-t】

【林岄:我在老头那装了窃听器,他很快就又找你了。】

【喻霖:在外面注意安全。】

【林岄:嫂嫂真好:】

“……”喻霖盯了这行字好一会儿,才欲盖弥彰地转过脸,耳尖发红。

到了第二天临近中午,喻霖就被还在发火的老头子叫去了:“这些东西,没一个争气的!”

说着,他环视了一下,捏着一个小茶碗往地上摔了。

“啪啦”一声脆响,淡绿色的茶汤溅到了喻霖的鞋面上。

“就老大和林岄懂点事,结果老大没了,林岄还……小畜生!”

喻霖就满面憔悴,扶着小腹,垂着头听他发火。这憔悴也不全是装的,最近肚里那气囊实在让他坐立难安,好在如果今天顺利,马上就能把气囊取掉。

老头说一会儿起一会儿,简直要让人感慨林家集团的员工和经理人真是足够坚强,才能撑到现在还没垮掉。

“小喻啊。”林家家主叹着气,破有些凄凄惨惨地向他看过来,本来还想拉拉喻霖白

么长时间的对话里,自己对对方竟然还是一无所知。

关上门,把衣物脱下,坐到沙发上,喻霖突然想起来了什么,又站起来取下了门后落地衣架上的衣服,掏出了口袋里的东西。

是那个……恶作剧一样的戒指盒。

纸条也在里面。

喻霖无意识地两指把那张纸捻开又合上,把玩着精致的盒子,不小心把它摔到了地上。

捡起来的时候,眼睛不经意掠过盒子底部,却看到好像有个小小的花纹,大脑第一时间说这可能是什么logo,但手指还是不自觉把盒子翻了过来。

是两个小小的符号。

yl。中间是一颗更加小的心形。

……

……什么。

好恶俗。但是仔细一看……银色的纹路,也还……挺好看的。

不过y和l是代表什么啊。是喻霖的名字缩写,还是真的那么传统,指的是岄和自己呢?

心中再次浮现了那个想法:如果是后者的话,未免也太快了吧……到现在为止,两人之间除了上局游戏中游戏硬性设定的、小叔子对嫂嫂的不伦欲望,实际上也真的只有肉体关系而已啊……。

【岄:说好了的哦,今晚也要一起玩游戏;】

【喻霖:嗯,记得。】

所以,今晚的游戏……也是满足两个人的肉欲,对吧?

仔细想想,自己因为较为特殊的身体一直没有进入过恋爱关系——虽然星际社会对一切都非常包容,但这种单纯由于生长畸变而产生的异状还是让他有些不愿承受他人异样的眼光。

并不是完全无法承受,也并非没有勇气,可也没有能够让他倾心的人出现。

现在这样,意外之下体会到了极致的快感,对方纵然非常变态,却也没有更进一步做出更无耻的事情,反倒是每次都在询问自己的意愿。

……不过他也实在狡猾,每次的态度简直没有留给自己硬下心肠的余地。

【喻霖:不是说是来出差吗?影响到工作的话不太好吧。】

【岄:被关心真开心,我的工作很自由,目前还是跟嫂嫂相处最重要︿3︿】

【喻霖:……】

【岄:今天试试别的模式吧?沉浸模式我还没有体验过,据说会屏蔽所有记忆】

【喻霖:好】

静谧的室内,两人相对而坐。

看上去年纪更轻的那位正低头翻弄着一块温润的玉牌,神色专注,仔细辨认其上的纹路。

在他对面,戴着发冠,头发一丝不苟束起来的冷面仙尊,正是他的师尊喻霖。

“岄儿,可看出什么来了?”

喻霖眼睛错也不错地盯着自己徒儿手中的玉牌,声线如玉石相击,清凌凌教人一下就能听出来个性淡漠。

可要仔细看他的神色,便能发现他似乎是在忍耐些什么,耳根微微泛着红晕。

“回师尊,这玉牌若隐若现的阵法纹路倒是好认,乃是一门傀儡制作之法,可这牌面上雕着的东西,徒儿却不得其解。”

喻霖口中的“岄儿”——岄,是法昙宗的首徒,也正是喻霖唯一的亲传弟子。喻霖没有给他姓,问他想不想要,岄也不甚在意地说自己不在乎这个。

岄幼年便成了孤儿,自被喻霖捡回,如今已二十来岁。不同于他专修法术的师尊及宗门绝大部分弟子——也有一些剑修,不多——他主修的是阵法,辅修符术。

正因如此,当喻霖除掉暗算他的修士败类,匆匆赶回后,自己尚且没有搞明白这玉牌到底会对自己有何影响,就先把徒儿叫了过来,叫他细看。

可修了无情道、情绪并不明显的仙尊如今却有些后悔。

徒儿不知那玉牌上是什么,这片刻之间,他却不得不在时刻不停的折磨中体会到了。

牌上雕着的东西有点像是桃子中间那道浅缝,却在靠上位置嵌着个小核。

可要是说这雕的是通常指代寿数的桃子,却也显然不对,因为那小核竟然还被两片花瓣似的东西裹着根部,只叫小尖露了出来。那两片薄软的东西也算不得太好看,雕着些不知有何用意的褶皱。

岄儿粗糙的指腹一刻不停摩挲着玉牌上怪异的桃瓣,叫喻霖难受得紧,几乎想要不顾其它,直接把玉牌夺过来。

可终究还是怕徒儿察觉不对,再者也想看他是否能研究出解决之法,便没有动作,只是微微抿着唇,腿根绷着,一言不发。

腿心在衣袍下早已泥泞不堪,花蜜直流,打湿了里衣。

岄觉得这玉牌上雕着的东西甚是奇特。

原本他以为这是什么独创的法阵符文,可无论翻来覆去怎么看,即使对照着桌上堆着的古籍,也寻不到一丝线索。

他想得入神,眉心微蹙,手上把玉牌翻来覆去地摸。

指尖轻轻刮过玉牌中心处的凸起,又按着细细摩挲这精心雕刻的小核。

对面强自忍耐的喻霖浑身一颤,双腿不自觉夹紧。内里流

出黏腻的汁水,顺着大腿流下,怕是把蒲团都浸湿了。

“唔……”

终于是太过难捱,喻霖隐忍地呻吟一声,又急忙咬紧牙关,下颌紧绷,看上去倒是一副生气的模样。

徒儿正抚弄着的,正是他身体上最私密的地方,隐秘又羞耻,也是他从未尝过情事,从未被人触碰过的禁区。

此刻不仅被徒儿拿在手中,一览无遗,甚至由于岄并不知道这玉牌在与喻霖相通后、表面便幻化出了师尊密处的模样,还反复抚弄着最碰不得的那粒女蒂,每一下都牵动着师尊隐秘处的颤栗与快意。

岄被自己向来冷淡克制的师尊那声情不自禁的轻喘惹得回头,疑惑地询问:“师尊,可是哪里不适?”

岄虽不知道这玉牌的奥秘,暂且以为是玉牌的制作者傀儡术发动失败,倒怕反噬了自己师尊。

喻霖也悔于自己刚刚的失态,强作镇定:“无碍。”

他天生情绪不多,后面又修了无情道,旁人更是难以从他面上分辨出什么。

岄也没起疑,得到回应之后点了点头,只是目光不禁在师尊清冷的脸上转了一圈,起身想去取其他参考书籍。

一时不察,手中的玉牌“啪”地一声扣在了冷硬的木质桌面上。

“呃嗯!……”

玉牌可是与喻霖的下身触觉相连,这一扣,突出的女蒂仿佛遭受了重重拍打,带动着两瓣肥软蚌肉跟着一颤,霎时间酥麻难忍,汁水大量涌出,竟打湿了半个裤裆。

岄被他的呻吟惊得回头,正见自己高高在上的师尊隐忍不住,挺腰弓背,定睛一看,他的腿间竟然洇开一大片湿痕。

许是被他盯得羞耻难堪,喻霖慌忙将本来盘坐着的两腿并拢,试图掩盖住这不堪的污渍,哪知双股间早已粘腻不堪,随着双腿动作,布料一勒,便勾勒出了下身淫荡的饱满形状。

勉强变成跪坐,秘密却已然藏不住了。

一向稳重的徒儿惊愕地盯住他的腿心:“师尊,您这是……”

喻霖素来冷情自持,这千年修真路上也从未碰见过这般教人难堪羞耻之事,现下却被徒儿亲眼看到自己这么不堪的模样,当即急声道:“转过去……!”

可终究是弥补不了了。

他也忘了自己这个徒弟向来不像宗里其他弟子那样对师长的话言听计从,否则也不会独自任性地选修阵法。现下自己因不务俗事、对弟子疏于管教的弊端就显出来了。

腿间的狼狈隐秘一经暴露,这徒儿便果真不遂他的意,不单没转过身非礼勿视,反而把目光凝在那处,执意追问:“师尊,到底是怎么了?您是否有事瞒着我?”

又有些不悦道:“您知道隐瞒情况多危险吗?万一那玉牌有什么奇诡之处,那……”

说着说着,他自己先收了声,全因他反应过来,自己师尊这怪异的反应是什么时候出现的,又联想到那倒扣着的玉牌图案,瞬时意识到了什么。

喻霖被他这么义正言辞一指责,又确实不懂得什么叫说话藏一半,见瞒不过去,竟然也真的开口解释了。

他声音微哑,冷漠的俊秀面庞上漫起绯色:“……我的身体……那傀儡术怕是没有完全失败,跟我连通了……。”

傀儡术没能操纵他的意识,让他为贼人利用变成武器,却阴差阳错,弄出了一个淫器出来。

岄明白了许多,却仍有不解:“师尊明明是男人,玉牌上怎会……”

喻霖难堪地闭了闭眼,声线干涩:“我乃……雌雄同体。”

岄一时间消化不了这个突如其来的震撼事实,但也立刻就明白了方才师尊表现出异状的原因。

连忙扶起软在蒲团上的师尊,想让他到榻上好好歇息。哪知师尊刚刚用雌穴泄了一次,此刻敏感非常,只是被被轻轻一碰,扶了两扶,竟忍不住呻吟起来。

他迟疑一瞬,干脆俯身一搂腰把师尊打横抱起,三两步到了塌前。

仙尊脆弱不堪、毫无尊严地被自己亲传徒儿抱起,靠在榻上。

双腿腻滑一片,虚软得厉害,夹不住同样湿透的亵裤,裆部的淫靡痕迹便直直落入徒弟眼底。

喻霖一双清冷的眸子都不知该看向何处,只得闭上双目,只是不住地喘息,忍耐着双腿间雌穴一涨一缩的强烈快感。

“嗯、唔……”

那密处酥麻难忍,是他从未尝过的陌生滋味。

岄见他如此,禁不住又惊又愧。自己的无心之举竟撩拨师尊至此?

可暂无他法,于是只好让喻霖靠在榻上,温言安抚:“师尊在此稍作休息,我定不再……弄那玉牌了,尽快照出破解之法。”

可就在此时,桌上被两人冷落的玉牌突然发出耀眼亮光,仿佛感应到与自己关联之人隐秘的渴望,正欢欣地作出回应。

顿时,一股热涨酥痒猛地冲击喻霖的蜜穴,残酷地催发了他的情欲,一时间欲望疯长。

本该清心寡欲的仙尊难以自持地夹紧双腿,腿根紧紧挤压着饥渴的花唇

,突如其来的快感教他软了腰肢。

羞涩又紧窄的绵软女穴受到热意强力冲击,立马不受控制地剧烈收缩起来,屄眼嫩肉不断厮磨张缩,汁水没有一个缓冲,直直就从茓眼深处冲出来,四处喷溅,竟是刚坐到榻上,就用女穴吹了,把身下软垫弄得濡湿一大片。

“……唔、住手……”

双颊潮红、目色迷离的仙尊欲要阻止这突如其来的不堪反应,可情欲哪是什么有形之敌,玉牌兀自在桌上闪烁,片刻不让他喘息。

呻吟却愈发压抑不住。

岄见状吃了一惊,立刻移开了视线,不敢再看师尊隐秘处的风光。

心脏突突直跳,早已因这淫靡之景乱了方寸,却还是努力维持着表面的沉稳。

那边,难以抑制的快感已经让喻霖几欲崩溃,但他又怎么能在徒弟面前失态!

强行压下身体的战栗,再睁开眼时,眸中已经恢复了平静:“……我好了。……你且出去吧。”

“师尊……”岄半点也不信。刚刚反应那么厉害,现在说没事就没事了?他欲言又止地唤师尊,想劝他坦诚一些。

仙尊终究是因这淫器失了冷静,语气虽如往常一般清冷,却又像是极力忍耐着情欲:“让你出去,便出去。”

虽因为理智而尽量忍耐声音,难堪地别过脸去,腿根却已经受不了地磨蹭逼唇。

“……不可,”岄难以说服自己放着师尊这样不管,“师尊,这种事哪能强忍,让我……让我帮帮你罢。”

岄了解师尊的性格,知道他绝不会轻易答应这般要求。于是嘴里说完提议,在他还未回应前,就直接伸出手,将师尊肥软湿黏的花唇整个裹入掌心。

“啊、不嗯——!!”

突如其来的触碰让喻霖忍不住呻吟出声,花径猛地一缩,险些当场泄了身子。

徒儿的手指转而轻轻揉弄着红肿的花核,蜜液立刻汩汩溢出,打湿了他的整个手掌。

经这一揉,喻霖当下再也无法忍耐,体内强烈的酥麻快感直直冲上脑门,身体完全不受控制了,腰肢猛地挺起,蜜洞内穴肉狠狠抽动,更多的淫水从花唇中喷出,隔着轻薄的亵裤也溅了岄一手。

“啊……”仙尊终于抵挡不住,浑身哆嗦着,劲瘦结实的腰软软塌下,瘫软在榻上,淡漠的双目失了神,周身热气升腾,嘴里只剩下破碎的呻吟。

“………别……别碰了、啊……”

可岄能摸出那雌穴远未满足,就无视了师尊声调发软、欲拒还迎般的拒绝,手指灵活地在两瓣绵软花唇上来回抚弄,描绘着其饱满的形状。

且时轻时重地挑逗着中间凸起的硬豆,引得他一阵阵颤栗。

太强烈的刺激使得喻霖彻底失了矜持,再也无法维持表面的冷淡,任由徒弟抚摸自己最隐秘敏感的部位,很快就陷入了情欲的漩涡,无力回天。

只剩下本能在驱使着他,伸手想要抓住那只正在亵玩自己密处的手,将它按向自己的花唇。

“……别、别……岄儿……”

动作虽是欢迎的,说出的话却偏偏推拒,声音嘶哑得很,带上了哭腔,急促地喘息着。

这下岄又知道听话了,手指突然滑进了湿软雌洞,直入那朵湿濡的花芯。

绵密又教人心神震颤的酥痒一触即发,电流般的快感瞬间蹿遍全身,四肢百骸都酥软无力,即使是高高在上、声名显赫的仙尊,此刻也只能让徒儿掌控着欲望,任他宰割。

“……唔……不……”

骨节分明的手紧紧抓住了自己徒弟的胳膊,十指发白,磨得圆润的指甲深深陷进小臂。

“师尊,让我舒缓您的苦楚……松手,可好?松手,我才能让您更舒服……”

岄不免被抓得吃痛,可也怪不得自己失了理智的师尊,只得一边抚慰雌洞,把那处揉捻出黏腻水声,一边低声哄劝。

喻霖已是被刺激到连呻吟喘息都控制不住了,他怎么还能有拒绝的余地。

徒儿又格外温柔地哄劝,不似平常那般满面正经却爱顶嘴,便不由自主地放松了身体,雌洞颤颤巍巍地任他摸索。

某些瞬间,被快感浸泡得跟身体一样软的思绪闪回,教他禁不住去想,过了今日,他该如何在徒弟面前立足?

岄儿只是一心为师尊缓解痛苦,并不知晓,这雌洞被触碰亵玩,自己会有多么难堪又多么欢愉。

喻霖的声音因情潮而显得格外沙哑,身体不知矜持为何物,不由自主地向上挺腰,迎合徒儿粗暴又温柔的触碰。

“……嗯、岄儿……别……啊、你……”

岄的动作放得极慢。每一次离开都是小心翼翼,生怕一个重手就会伤到师尊。

可这等磨蹭无异于隔靴搔痒,每次缓缓顶到雌洞深处又退出,只是让喻霖更加难耐了。可他羞于开口,只能低声呻吟,小幅度扭动腰肢,哆嗦着迎合。

“师尊……感觉还好吗?”

岄没在这时候看师尊的脸,怕看到了什么让他心

颤的表情。垂眸看着师尊衣着完好的下半身,他轻声询问道,丝毫没发觉自己的动作正燃起师尊更强烈的渴求。

而被淫器影响着的可怜仙尊渴望被更用力对待,但又不能叫喊着让徒儿更过分亵辱自己,只能任由徒弟在女穴里磨蹭。

岄的手指在花径缓慢抽插,对高傲矜持的仙尊来说,简直是折磨般的酷刑。

这磨人的速度让湿软的穴肉焦躁难忍。耳面俱红的仙尊强忍着声音,却止不住思想的堕落,脑海里全是被粗暴对待,叫那艳红软烂的逼肉被徒儿的几根粗大手指狠狠捅插的画面。

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此般念头让喻霖羞愧不已,却也无法自制。

“呜……”

已然被自己咬成殷红色泽的唇间忍不住泄出一声轻吟,雌穴由于空虚而猛地绞紧,又放松开来,瘙痒着一张一翕渴望更多。

岄丝毫不知自己的温柔体贴快要将一高高在上的仙尊逼成淫靡求欢的淫娃。

那湿红穴眼疯狂蠕动,娇嫩内壁也胡乱痴缠着徒儿的手指。淫洞深处挤压不断,汁水直直泌在徒儿的手指上。

“哈啊、啊……”

意识一点点被快感侵蚀,在岄再次轻缓地抽出时,喻霖终于忍无可忍,开始扭动腰肢,主动吞吃徒儿的手指。

岄被师尊这番放浪举动惊得一顿,手上的动作也停滞了几秒。但很快,他就明白了师尊如今的渴求。

粗糙的指腹时而揉弄敏感的雌蒂,摁着左右拨揉,时而反复用指尖若有若无地刮搔洞口,引得师尊往上挺着腰追逐,要把那淫洞惩治一番。

这时手指再不客气地钻进去,每一次都狠狠碾过雌洞最要命的一点。

徒儿的动作也逐渐熟练起来了,不再轻揉慢搅,直接加快了手指的速度,重重碾过穴壁,引出更多带着些微媚意的喘息。

徒儿的攻伐来势汹汹,几乎让仙尊无法自持。

“岄、岄儿……嗯……”

粗重喘息不断从红润的唇间溢出,软滑的两瓣蚌肉不自觉夹紧手指,要把它往里邀。

蕴藏着莫大威能的身体已经彻底酥软在榻上,再无法体现出半点威慑力,腰肢被徒儿插得直扭,明明是个浪荡伎子。

喻霖尚且不想让徒儿觉得自己下贱,可自己的身子实在不争气,叫他没有半点法子。

“嗯、嗯、啊……”

雌洞在徒儿的撩拨奸淫下彻底泛滥,前面那根颜色鲜嫩、一次也没用过的东西更是已经泄了不知多久,精水与女穴的骚汁混在一起,滑腻一片,随着徒儿的动作在鼓出两瓣的花丘上打出细细的白沫来。

岄听他喘叫越来越急,带着点哀哀的哭腔,就明白师尊怕是又快到了,拇指加速搓揉那硬籽,穴里的两指更是抠挖翻搅地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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