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子濯这几天把你养的挺好的。”
他可是找人同样破译了管博文旧手机的密码,不仅如此,还从管博文的手机里发现了不少令人新奇的东西。
面前这个小东西可能从没想过,管博文会在他睡觉的房间安装针孔摄像头,把他被玩弄时候的淫态一分一毫都记下来了吧!
视频中那布满了青紫红肿的身体,跟现在可是大相径庭呢!
“就是不知道接下来汤子濯会不会还愿意如同之前一样为你养伤,”冰凉的蛇鞭在时韵的乳头上顶弄一下,很快便让那颗藏着捏着的乳头冒出了脑袋,“毕竟,我手还挺黑的。”
他之所以能爬到现在这个位置,少不了各种官司的胜利。
而那些胜利的官司之中,怎么能少的了屈打成招的口供呢?
警方不能做的,可不代表他们律师不能。
仿佛已经料定了时韵那种无论如何都死活不愿意开口的性格,傅宇航就连个问题都没有抛出,直接举起鞭子往时韵身上招呼过去。
倏然而至的鞭风让时韵的瞳孔猛地一缩。
下一刻,一点力度没收的鞭子便落在了时韵已经被顶的挺翘起来的乳头上。
终归是已经养好了的乳肉,再加上那里的皮肤本就娇嫩,对于粗粝的蛇鞭来说简直就像是用小刀拉开薄纸一般,轻而易举便将两颗乳肉鞭打成了通红。
傅宇航手上的动作未停。
他知道时韵的承受能力可不只是这些。
跟那些视频中的玩法相比,他现在在时韵身上留下的痕迹还不及那上面的万分之一。也不知道汤子濯之前是怎么想的,竟然还以为他的那点动作会伤到时韵,还在他面前那么小心翼翼地对待这个早就被玩熟了的小东西……
一想到这里,傅宇航的口中就不由得吐出一声嗤笑。
他看着时韵胸前那几道被他加上去的红痕,换了只手在上面从头到尾抚弄了一下。
红痕旁边还是完好无损的皮肤,唯有那么小指宽的一道泛着红肿,带着体内血液的飞速流动而变得炽热起来,带给傅宇航无与伦比的享受。
他确实是嗜虐。
他可太喜欢看那些人在他手下翻滚求饶的样子,以至于到后来那些人是否屈打成招倒是不重要了,最重要的是他需要有一个
足以让自己兴奋的施虐过程。
看着那些人因为痛苦而挣扎,他心中就无与伦比的舒畅。
曾经有人跟他推荐过优质,但他没搭理那人。
跟那些喜欢被虐的人一起玩有什么意思,就应该找这种憎恨他,只想从他身上咬下来一口肉,却最终只能被他用各种方式蹂躏,最终不得不顺着他的意思屈服的人才行。
只有这种人,他们眸中的愤恨才能从头维持到尾。
也只有这种人,即便他们的身体真的要承受不住了,却依旧愿意咬牙坚持,即便他命人将他们的牙齿全部拔掉,却依旧能从他们还在吐血的口中听到谩骂……
“你觉得,你这层皮承受多少鞭之后会破?”
傅宇航的手还在时韵身上滑动,但他口中的话却如同蛇信子一般在时韵的耳边吐着毒气,恨不得下一刻便听到这个绑在十字架上的人的惨叫。
但他也知道此事不能操之过急。
冰凉的指尖已经被时韵身上肿胀的痕迹浸染成了温热,但那已经离体的鞭身却在空气中尽职尽责将自己的身体变得冰冷,变得坚硬。
嗖的一声。
又是一鞭下去。
还是直直冲着时韵的乳头而来。
时韵的乳房并没有发育完全,再加上他从小都不锻炼,那里如同刚刚发育的小女孩一般只有一层浅浅的软肉,让他即便身体瘦弱,也不至于将肋骨的形状在胸上映衬出来。
也正是这一层软肉,挡住了鞭子施加在肋骨上的力道。
狠厉的鞭子很快便在时韵的胸脯上又增添了一道嫣红的痕迹,与其他几道痕迹斑驳交错,将那块原本稚嫩的乳肉变成了一团绽放的娇花。
但这个效果并没有让傅宇航满意。
除了最开始挥舞下去的那一鞭,时韵甚至连一声最基本的呜咽都没有。这可太不符合他最开始动手的目的了。
就像是那些人的招供对于傅宇航来说不重要一般。
能不能从时韵口中问出他对于那件事的掌握情况也不过就是个借口——像是他跟汤子濯这样的人,又哪里需要大费周章从时韵这里获取那么点浅薄无用的信息?若真真觉得时韵有威胁,找个理由除掉就好了。
就像当初可以轻松把那人除掉一样,时韵在不在话下。
“你难道不想知道我想从你口中知道什么吗?”
傅宇航将手上的蛇鞭放回原位,抬手捏着时韵的下巴强行将他那张汗津津的小脸掰到自己面前,一双眸子如同在巡视猎物一般在他那张惨白的小脸上上下滑动。
精致的小脸上挂着一层薄汗,晶莹剔透的汗水顺着额角滑下,隐没在他漆黑的鬓发之中,让他整个人的身上都带上了一层凌虐美。
菱形的唇瓣明明是最适合接吻的形状,却因为一次又一次被时韵叼在嘴里撕咬而变得红肿,甚至因为方才有些鞭打实在是太疼了,让时韵那娇嫩的嘴唇都咬破了一个小洞。
丝丝血迹从时韵的嘴角滑下,却被傅宇航抬手抹去。
铁锈味在二人鼻尖蔓延开来,一时竟分辨不出这是从时韵嘴边的那些伤口中溢出的还是周边那些过多的铁器。
“我的回答对你来说……真的重要吗?”
下巴被强行捏住的感觉并不好受,时韵眉头微蹙,带着血迹的唇瓣轻启,幽幽吐出一口全然就是在嘲讽傅宇航的话语。
能养出管博文那样的狗的人,心中能有什么好水?
管博文以玩弄他为乐趣,傅宇航又为何不能?
时韵不知道自己距离从他被傅宇航药倒之后已经过了多长时间,他虽说没指望汤子濯能在发现自己不见之后过来救他,但至少他想要在自己被傅宇航玩死之前看到他们两个因此争论一番。
毕竟若是他没猜错的话。
这次针对他的绑架,应该如同上次私自加他的微信一般,并没有征得汤子濯的同意。
而他,至少在名义上还挂着个汤子濯的头衔。
他想要看一场狗咬狗,也不知道那两个当事人会不会满足他这个小小的愿望。
时韵还没来得及在心中想出更加完美的对策,思绪便已经被下半身传来的出感触给拦截捕捉。
因为方才的鞭打而挺立起来的阴茎蓦的感受到了一股冰凉,低头看去,他那不经常被玩弄的阴茎上已经被抵上了一个金属圆环。
圆环的大小应该与他阴茎没有勃起时候的大小相同,对于此刻已经充血变大的阴茎来说,根本套不上去,只是在龟头的位置不住挪动。
“你自己能让他软下去么?”
被阻挡了行动,傅宇航明显有些不悦。
他眉头微抬看着时韵那变幻莫测的脸色,双眸微眯笑了一下,抬手在时韵那依旧在流着前列腺液的马眼处摩挲一下。
敏感的地方被刺激,莫说让整个阴茎软下去了,原本就挺立的地方甚至又粗大了几分,完全没了让那个小圆环套上去的余地。
“我知道了。”
时韵不愿意开口,却不影响傅宇航明白他的意思。
凶狠的力道被施加在阴茎根部,毫无准备的刺激终于让时韵没忍住惊呼出来。他瞪大了眼睛大口喘息着调整自己的呼吸,却依旧压不住下半身的痛楚传到脑中的侵袭。
但随着痛楚传来的,还有小穴之中的空虚感和已经胀起来的阴蒂。
他的身体早就坏了。
任何痛楚传到了他的脑中都会在痛苦的同时便随着快感的信号,即便现在傅宇航只是为了享受施虐他人的兴趣,但出现在时韵脑海中的,却是让他的小穴和身体逐渐发软,随时准备接受别人玩弄的信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