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真不一定。”
尽管时韵知道傅宇航这话说的大半都是真的,却依旧扯着唇瓣笑了一下。
那个u盘之中其实并没有什么跟傅宇航相关的资料,最多的还都是关于汤子濯的东西。毕竟是从汤子濯的笔记本中盗出来的,重点针对对象也是汤子濯。
而听如今傅宇航这话中的意思,想来柳家已经开始用他们曾经积蓄下来的情报对傅宇航动手了。
只要傅宇航这边能一切顺利,想来汤子濯也不会很远。
“那我们拭目以待喽!”
傅宇航根本不把时韵的话放在心上,他只是将窥阴器猛地往时韵的下体塞了一下,强烈的顶撞直接冲到宫口,让时韵忍不住泄出一声闷哼。
而正是这一下顶撞,让时韵方才好容易收回来的清明再次消失。
窥阴器在傅宇航的摆弄下缓缓张开,原本闭合在一起的小穴在冰冷的器械的操作下很快就变成了一个足有水杯粗的洞,直接将隐藏在体内的宫颈口展现在外人面前,在冰冷的空气的触碰下一颤一颤。
时韵早就再次陷入了春药的侵袭之中。
如今体内隐秘之处被人拨弄在他人面前,原本还在跟傅宇航顶嘴的人也陷入了身体那些异样的情潮之中,被咬得嫣红的唇瓣下吐出一股又一股喘息。
而那被撑大的小穴之中,也因为药性吐出一股又一股的淫水。
明明是傅宇航下药将时韵弄成这样的,但此时的他却看着时韵这幅神志不清的样子很是不满——他喜欢的是看着别人清醒着被自己折磨求饶,而不是摆弄这么一个不会配合自己表演的人。
不过这对于傅宇航来说都不是问题。
有这种喜好的人,又怎么会没有法子让别人保持清醒呢?
一根有一根的银针被傅宇航刺在时韵的一些穴位上撵弄,原本还陷在情欲中的眸子在这番刺激下立马转为清醒。
银针刺中的那些穴位使得他整个人不自在极了。
不停歇的刺痛中带着令人想要逃离的难受,让他想要立马将身上插着的这些东西给弄掉。但又因为他现在被傅宇航绑的很紧,根本没什么逃离的可能。
“清醒了?”
看到时韵带着厌恶的目光再次回到自己身上,傅宇航这才满意地笑了一声,抬手在时韵那因为疼痛和难受而变得苍白的小脸上摸了一下,这才继续时韵下半身的动作。
窥阴器在这段时间里已经变得跟时韵的小穴一个温度。
然,观赏时韵敞开的小穴可不是傅宇航的本意。
他拿着刚刚从暗处搜刮出来的小瓶子递到时韵面前,面带笑意用羽毛在小瓶子里蘸了一下,轻轻涂在时韵粉嫩的乳头上。
顷刻间,难耐的痒意从乳头窜到时韵脑中。
他立马就明白了那小瓶子里到底是什么东西。
先前管博文折磨他的时候没少用那些奇奇怪怪的东西往他身上弄,而山药皮中含有皂角素,山药汁黏液中含的植物碱会让皮肤瘙痒不止……
“你说说,我要是用羽毛把这个东西涂满你的小穴深处,会如何?”
仿佛是为了让时韵更加清楚黏液的效果一般,傅宇航在时韵另一边的乳头上也涂满了粘稠的山药汁,就这么盯着时韵那张涨红的脸笑盈盈地看着。
“你大可以在你身上试试。”
时韵的语调中带着嘲讽。
即便他现在已经因为身上那种相悖而来的感觉难受不已,却依旧不影响他在面对傅宇航时候的从容镇定。
“那就不必了。”
又被时韵顶了一句,傅宇航也不打算继续等下去,用羽毛重新在瓶子里蘸了一下之后,顺着被窥阴器撑开的小洞塞了进去。
宫口被暴露在空气中,很容易便被羽毛触及。
难耐的痒意从乳头传传递到宫口,逼得时韵的眼角很快便溢出了滴滴泪水。
他强行挪动自己的身体想要将暴露在外的小穴保护起来,不让难耐的瘙痒再去侵袭自己的身体,却受到拷在脚踝上的镣铐的禁锢,最终只是将大腿间的缝隙减小了几分罢了。
在山药汁的作用下,越来越多的痒意全都聚集在小穴之中。
原本就因为春药的作用一直流水的小穴此时
更是湿软不已,然而在那些难耐的痒意下,淫水流过的感觉却和那根掌控在傅宇航手中的羽毛一般,轻轻拨弄着小穴中的神经。
时韵现在无比想要让傅宇航用之前那些粗暴的手段去折磨他,至少他在那些疼痛中还能得到些许快感的刺激,让自己并不一定能这么难受。
但,傅宇航却偏偏选了这种方式……
时韵不断挣扎的身体和喉间止不住的呜咽彰显着这具身体所受的折磨,而小穴中不断流出的淫水也在显示着那里此刻多么想要被别人填满。
只可惜,一时半会儿是不可能了。
及到一小瓶山药汁都被羽毛涂到了小穴深处,傅宇航这才看着难受地想要哭出来的时韵摇了摇头,将那几根用刺痛保持他神志清醒的银针拔了出来。
如此,依旧残留在时韵身上的,就只有无尽的空虚和难耐的痒意。
确定时韵四肢上的镣铐足够坚固,不至于让他半途挣脱,傅宇航这才满意地起身关灯离开,徒留依旧在饱受折磨的时韵一个人在黑暗中以泪洗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