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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53(2 / 2)

看着内证明,灵秀皱了皱没:“什么意思?”

“几个月前就批了,真不是今儿批的。”

闹剧谢幕,一纸文书成了众多不可说的秘密之一,对方很快就兑现了承诺,还诚意十足地找来十几二十号人,浩浩荡荡挺进了杨家胡同。也是这个下午,不光凤鞠家里的地收了,连同赵伯起家的地也全都给收了,甚至还把书香家里的棒子剥好了,直接拉到了粮食部。看着整洁光溜的胡同,看着内些不辞而别的陌生人,书香瞅了瞅灵秀,说:“妈,晚上咱吃啥?”

“想吃啥?”

“妈揍啥我就吃啥呗。”

晚饭时,赵伯起挺慨叹,交代说给二姨子和小舅子都去了电话,这回算是轻省了,也不用他们过来帮忙了。又跟杨廷松夫妇说,换二三十年前,现在这日子可想都不敢想呀。焕章插了句嘴,说以前啥日子,忽觉自己这话问多了,紧巴拉两口饭就跑出去了。“都是托了大爷一家的福。”他挨着杨廷松,都围坐在小八仙桌前,端起酒杯朝大爷大娘敬了起来,“不知道的还以为今儿个王首正带来的这几十号人又要抄我家呢。”

“过去了都过去了。”干了杯中酒,杨廷松仍旧笑着说:“地再种上大秋不就完事儿了。”

“到时找个车,这十几二十亩地有个一天也完事了。”

“不喝了不喝了,再喝就多了。”杨廷松伸手想拦,杯子已经给赵伯起抢了过去,“才一杯。”

“跟晌午都连上了连上了。”

“这日子不就是喝酒的日子,他妈,给满上,连大娘的。”把酒杯递了过去。

按住秀琴的手,李萍说不急,又看了眼赵伯起,这才说:“大娘有话,就是不知当讲不当讲?”

“有啥不能说的。”赵伯起给杨廷松让了根烟,起身也给李萍让了一根,“咱又不是外人。”

“人家都是重男轻女,大娘这辈子呀,不耐小子就惜吝闺女。”并不着急说,李萍把烟点上了,嘬了一口,随后扫了一眼马秀琴,“有云丽跟小妹守在我身前呀,这心里却还不知足。”

赵伯起叫了声“秀琴”,马秀琴愣了下,当即往后推了推。赵伯起抄起白酒打炕上站起来,马秀琴嘴上叫着大娘,顺势给李萍跪了起来。

“伯起你快坐下。”杨廷松笑着一挡,酒瓶又给收了回去,递到了李萍面前,“伯起没你啥事儿。”赵伯起哈哈笑了起来,“秀琴的事儿不就是我的事儿,秀琴啊,还叫大娘,该改口了。”

“唐突了唐突了,也没打招呼,还没问秀琴乐不乐意呢。”

“娘。”秀琴话刚落,灯突然灭了。赵伯起说去找蜡烛,翻身打炕上爬了下来。“干妈。”

“哎哎哎,闺女快起来,快起来。”李萍说这净着急了,啥也没表示,说等重阳节这天你和伯起都过来,伸手摸了摸,随之把秀琴搂进了怀里。

烛火点亮时,酒再次被马秀琴抄了起来,这回李萍倒没拦阻。赵伯起指了指另一个杯,说:“给大爷也满上。”

“不能再喝了,再喝真该多了。”

“棒子都收家了,喝吧大爷。”

“地不还没种呢,再喝真该多了。”

“这么高兴,就喝口吧廷松。”

杨廷松摆了摆手:“不还没烧炕呢。”

赵伯起手一扬,掸了掸,随即又点了点:“烧啥炕呀大爷,今儿就住这儿了。”

李萍又说:“看闺女都给满上了。”

顺势,赵伯起也说:“大爷,我大娘可都吐口了。”

脸上带笑,李萍说就一杯,“喝吧,忙一天了也。”

“那,真喝多了可别笑话我。”杨廷松接了根烟。“不笑话,我让喝的。”李萍往后错错身子,“闺女把酒都给端上来了。”

“倒,倒这么多呀他妈。”

“干爸?”

“哎哎哎,还是秀琴疼我,还是秀琴疼我啊。”

“谁说都不顶用,合着就等闺女让了。”李萍噗嗤笑了起来,赵伯起也笑,杨廷松笑着接过这杯酒,立时抿了一口,也不撂杯,手一举,冲着赵伯起和马秀琴说来,“重阳节都得过来,届时得再好好摆上一桌。”

几口酒下去,李萍掏出手绢,放到了老伴儿跟前。杨廷松说不用,把衬衣扣子解开,一杯酒下去,衬衣顺理成章就脱了下来。“大爷,这闯三杀到底……”不等赵伯起说完杨廷松就打断了他,“大爷是唯物人,这辈子最反对的就是你说的内些东西。”杯在他手里,两只手却一撤一拦,让赵伯起先把酒瓶放下,他说所谓劫灾岁三杀都是胡扯,“当年,你哥在紧北边还没回来,我跟你大娘就遇见过,知说这话是什么人吗?”

赵伯起说不知道,但却知道大爷跟大娘内会儿正在棚子里劳动,“大爷,把杯给我。”

“不急,伯起你坐下。”

“听你大爷讲讲,你就知道怎回事儿了。”李萍站起来时,赵伯起问干啥去,先一步爬到了炕边上,“我去不得了。”

李萍笑着说你去啥,喝你的酒吧,这边也拉住了秀琴,看她递来头巾,就朝闺女笑了笑。

“说我跟你大娘同一属性,犯冲。更离谱的还在后头,说大爷将来如果三妻四妾,临老了肯定走不动道,还绝户,你说他这都哪诌来的?不胡说八道吗!当时我就说他,‘说话口无遮拦,这么大岁数你白活了!’还告诉他说不就算命吗,谁不会呀,就问他说‘知道自己什么命吗?’他倒会装,不言声了。不言声就完了?我告他说”你就是个短命鬼?“伯起,不是大爷妨人,也不是因为生气怼他,他内脸色黑的呀,到现在我都还记得他那咳嗽声。”赵伯起忙给上了支烟,问说后来呢。

“后来,没几天不就给崩了。”杨廷松摇了摇头,说即便不崩,内人也活不过三年两载。说着,把酒杯往旁边一放,就着蜡,把嘴上衔着的烟引了过去,还扫了眼一旁默不作声的马秀琴,随后继续道:“再给你们说一个,哎对了,可能你跟秀琴也都在场,就书勤、你二侄儿结婚前儿,跑来俩混子说什么迁祖坟,要不是小二大喜的日子,我非拿棍子把他们打跑不可。我爸我妈睡的好好的,折腾什么?胡作这是!事后要不是拦着吓唬你哥,没准儿你哥真就给他们忽悠起坟了呢。”

“这我知道,跟徐疯子一块来讨酒的,不还给大爷你算了一卦。”

“大爷我用他算?呵呵,喝酒就喝酒,没人抻着,大喜的日子找那么个由头,不蒙事吗!是不是蒙事?大爷这辈子,脚踏实地堂堂正正,最深恶痛疾的就是这歪门邪道?”说到这儿,杨廷松拍了拍赵伯起的肩膀,“你哥跟你嫂子都属虎,犯冲了吗?你跟秀琴不也一个属性吗,冲哪介了?不哪也没冲吗!大爷我耳不聋眼不花,这牙吃崩豆都嘎嘣脆,也不怕秀琴在这儿不方便讲,就现在,大爷时不常还,还,还晨勃呢,要按他说的那样儿,大爷不早嗝屁了。”

“他们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就大爷这硬朗劲儿,二五眼小伙子都白给,还真是歪门邪道?”

“这么热闹,啥硬的软的歪门邪道了?”李萍打外面进来,赵伯起朝她挑起大拇哥,“说我大爷这身子骨呢。”扭回身来,拾起酒瓶又要给杨廷松倒,却被杨廷松伸手一拦,把酒瓶抢了过来。他说倒也得秀琴给倒,就把酒瓶搁在了马秀琴的跟前。“得罚你酒了知道吗伯起,大爷早说了你那是身子虚,累的。这人呀,一虚就耐得病,尤其是贪凉。人呀,最怕的就是无知,关键是无知还不自知,这就不对了。”

“是是是,后来去药房,大夫也说我这是着凉受累赶落的。”

“大爷没说错吧。”

“还真没说错。”

“没说错就罚你半杯,也不多罚,完事儿咱再喝。”

汤上来时,赵伯起已经喘开了,腿也打起颤来。杨廷松问他说还行吗,要是不行就别喝了。“咋咋不行,不才三三杯。”舌头都短了。

“把褂子披上呀他爸,闺女,给你干爸披上。”提溜着把鞋穿上,杨廷松肩膀一抖,说不用,顺势朝后还撩了把。也凑巧,这手正摸到一只脚上,滑溜不说还肉乎乎的,就顺势抓了上去,捋着脚脖子一转悠,袜子就给扯了下来,“一会儿不就进来了。”

“汗还没落呢,穿上穿上。”

杨廷松笑着把手揣到了裤兜里,回身往前一够,说这时候了估计电也合不上了,按住了衬衣,“这黑么瞎瞎的。”一只手先探到了褂子底下,随后另一只手也跟了过来。“伯起你不行就喝点醋,省得难受。”嘴上说着,已经摸到另一只脚上,然而不等脚丫动弹,往下一扯,就把这脚上的袜子也给扥了下来。

“真没事儿。”

“瞅你,都晃悠了。”穿好衬衣,杨廷松笑着半搀起赵伯起,打里屋走了出来,“回头喝点吧,解解酒。”

“焕章,几点了还不睡?”瞅见西屋有点亮光,赵伯起吼了一嗓子,转而又笑了起来,“没事儿吧大爷。”

“瘦驴拉硬屎,上回不就多了。”出大门,往坡前一站,对着树就滋了起来,“到时把醋兑汤里。”

“不瞒你说大爷,现在闻着醋味我就想吐。”

“又没让你直接喝它。”

“这都快吃伤了。”

“咋就快吃伤了?”

“你不知道,前一阵净吃酸的了。”杨廷松仰头看向弯月,入秋了,天确实凉下来了,就用袜子擦了擦脸上的汗,“内会儿秀琴闹口呢吧,几个月了?”

“她她她都不知道。”

“糊涂蛋,什时候做的不知道?”叹息中,杨廷松捋了捋包皮,用手里的袜子擦了擦龟头,麻酥酥的,拾起来还放到鼻子上闻了闻,随后提起裤子,“秀琴是好女人呀。”

“一直都都养着呢,也不让她干干重活。”

“这么贤惠这么懂事儿,还那么会疼人,要是敢欺负秀琴,大饶不了你?”

“大大,家都都是秀琴来当当的。”

“谁当谁不当的管什么用??”

“是大大意了,这么多年不不一直都没,也也怨我。”

“还行不行?裤子都快提不上了。”

“没没事儿,没多。”搀扶着赵伯起,杨廷松又抹了抹把脸上的汗,随后把这只袜子揣进了裤兜。

一进屋,杨廷松就对李萍说:“伯起都醉了,归置完咱就家走吧。”

“说好住这儿的,大娘都都答应了。”赵伯起往炕上一迫,拉住杨廷松的手就往上拽,“得把酒,酒,这点酒干了。”

“鞋还没脱呢。”上了炕,杨廷松把鞋脱下来,来到里面,又盘腿坐了下来,“伯起太仁义了,大爷干了,你随意。”说是干了,却把酒杯举到李萍面前,“咱爷仨也干了吧。”

“这还半杯呢,匀两口吧。”

“匀两口就匀两口,秀琴内,咱爷俩碰一个吧。”

“秀琴也快两杯了,就别让闺女喝了。”

“哦,哦,那就喝汤,喝汤,瞅伯起脑袋都耷拉了,也喝汤吧。”

秀琴下炕拿碗这功夫,李萍凑到老伴儿耳边:“还真让你猜着了。”

“啥,啥猜着了?”

“唉,遭尽了。”

“真,真的?”

“刚回完奶,胀得跟球似的。”

“唉,堵心啊。”

“可不,刚还陪秀琴哭一鼻子呢。”

“不说了不说了,完事儿咱就睡觉。”

把桌子收拾妥当搬下去,李萍说黑灯瞎火又不得眼么,大锅就先搁那吧。安顿好赵伯起,灯一吹,依次就都躺了下来。辗转反侧怎也睡不踏实,杨廷松就翻了个身,给自己点了根烟。李萍说睡吧,伯起胡撸都打上了。“睡,就睡。”夜凉如水,被窝里却热火朝天,几口烟下来,杨廷松连喝了好几口茶。“是四个月吗他妈?”他贴到老伴儿耳朵上问,“咋给流介了他妈?”

“嗯?还没睡,睡吧。”

“睡,睡,抽完就睡,咋遭尽了呢他妈。”一阵忽明忽暗,猛地亮了两下,“dia”的一声,地上便溅起了几点火花,炕实在是太热了,敞开被子也不管用,他就又喝了两口水。黑夜慢慢,烟在抖,猛吸了两口,心里头越发乌了巴突。给老伴儿约了约褥角,问喝水不,然而杯子里的茶似乎已经见底了。

晃了晃茶水罐子,杨廷松把它放到了凳子上,抽完最后一口烟,裤衩都脱了还没觉着凉,热得五脊六兽,都快折饼子了。他坐起来,想着先擦擦汗再去下面打点水备着,背心就也给脱了下来。摸黑来到炕下,给杯里续满水,又朝一旁打呼噜的地界儿看了看。眼下是秋天,这会儿工夫,汗虽然慢慢落下来,心里却一直烧腾着,而且不明白,好好的一个孩子为啥给流介呢。关乎人命,他要弄清楚,捋了两下包皮,返身上炕,撩开被子,往下一出溜,抱起老伴儿的身子趴了上去。“是,是,是四个月吗他妈?”此后的许多年,他都记得这股自下而上蒸腾出来的热流,还有又软又喧躁动的身体,更神奇的是,一下就让他恢复成一个壮小伙子,搂着这么个肉蛋,小伙子当然性欲勃发,所以他说想了,“他妈,做一次爱吧。”他知道老伴儿为啥扭捏,他说轻点就没事儿,“不都打呼噜呢,听不见的。”困扰于心悬而未决的还是孩子问题,就又问了一遍,“咋打介了了他妈?”说不上是叹息还是质问,也不知老伴儿说的是啥,他就把袜子放到了枕头边上,手伸到下面,几下就把她奶罩抠开了,从身上摘了下来。

球,真是球,硕胀肥挺,老伴儿说疼,但肉味更浓了,他就抱起两个大球,说给你嘬口就不疼了,于是叼住挺成葡萄的肉珠就嘬了起来。间途告诉老伴儿说,这口奶吃到肚子里,让他又想起妈妈了,“跟你一样,疼我着呢。”肚皮摩挲着肚皮,蹭着就把老伴儿的裤衩给推了下去,很快,身下的两条腿也给他拱开了。“他妈,重阳节得给秀琴预备身儿衣裳,再把内,内肚兜穿上。”边说边让老伴儿给他揉蛋子儿,说硬吧,“我早就起性了,想跟你过夫妻生活。”感觉老伴儿也很兴奋,身子都抖起来了,扭捏着还说不要,“来吧,图的不就是个新鲜刺激吗,正好连给伯起温居。”撩了几下阴道,没想到水儿这么快就流出来了,他叫了声他妈,他告诉她说闻到袜子味儿前儿就想肏屄了,“今晚呀,我喂饱你。”舌头一伸,舔起老伴儿的耳垂,说真快馋死了,佝偻起腰便把嘴滑到了奶子上,把挡着的手一扒拉,张嘴又叼住了奶头。呜咽中,老伴儿哼了起来,他也哼了起来,两三下之后嘴里又见到了甜。“仙人酒,太好喝了。”裹住咂儿头猛嘬,再扬起脸时,嘴里竟含了小半口奶,他摸索着把嘴贴上去,抱住胖乎乎的脸,把水儿渡到老伴儿嘴里。喘着粗气,又叫了声他妈,挺起鸡巴往前一欺,噗嗤一声,“啊”的喘息声下,他也“呼”地一声喘了口大气。说时迟那时快,屁股往下一沉,整根阳具就都挺进了老伴儿的热屄里。“嘶呃,可真滑溜。”嘴里呼着,就以这正常体位徐徐抽动起来。他说还是新炕宽敞,睡得舒服也得折腾,就这几下,筋骨都活泛起来了。

“泡里面真舒服。”他解释说夫妻敦伦讲究的不就是这个吗,敞开身心,体验内种和谐和美妙,人这辈子就不白活,“吃喝拉撒肏,都是最基疯 情书 库得舔舔。

“妈妈最疼我了,内会儿也你们这个岁数,长得白净,性格还好。”说到这儿,还拾起老伴儿的手放在自己眼窝处——他湿了眼角,就这么伏趴在老伴儿身上,又絮叨起来,“我才几岁呀,刚过完七岁生日没俩月。”

“不都让你吃了。”淡淡声似乎在叹息,像是被泪水勾起了心酸,“给你了都。”

“该放暑假了,一家人去的省城。”杨廷松把手伸到下面,一抓一错一扯,刺啦一声,就把裤袜给撕开一道口子。“知道你疼我,要不,也不会穿着裤袜跟我搞。”他说,调整了下身子,往下一压,又是齐根没入,“呃啊——啊妈,妈就最疼我,也有奶水,妈说吃吧,说没人再跟你抢了。”

“啊鞥……”

“妈妈诶,不说不让我孤着吗,呃啊,呃啊,不说还能生吗,呃,呃,夹的啊,呃,呃,呃啊。”颤抖中,他把真情流露出来,身下也立时感动起来,夹的很紧,“呃啊,罪恶感太强烈了。”

“鞥啊,廷松,廷松啊。”

“喂我,喂我奶吃。”

“别别别说了。”

“就再疼廷松一次吧。”

“睡你都睡了,咋这变变……”

“还,呃,还能再生的。”

“鞥啊啊,啊啊。”

“妈妈诶妈妈诶,呃,妈妈诶。”

“啊嗯啊嗯,小点声儿,鞥啊,会被被听见,哦啊。”老伴儿紧紧搂着他脖子,腿都盘腰上来了,他喘着粗气,也把脸贴在她胖乎乎的脸上,轻轻蹭着,“奶也吃了,裤袜也穿了,啊最疼我。”嘴里呢喃,让老伴儿再疼自己一次,他说自己一直都是乡音不改,从未因为日子好过就忘本,现如今儿女都成家立业了,自己平日里没事儿干孤得慌腻得慌闲得慌,岁数越大就想念从前,想小时候的生活,“还没在这儿裹过呢,裹一次吧,就裹一次,也让廷松尝尝滋味。”颤抖中,他边缓气边拔出阳具,身子一倒,倒骑驴跨坐了上去,一出溜,人又趴了下去,刚要动作,又嫌西边呼噜声大,就巴拉着往西给推了推。

收回身子,调整好位置,撅起屁股往下找了找,随之抱起两条滚圆肥硕的大腿,闻着腥臊味儿就把脑袋扎了下去。“都是水儿,都是骚水儿。”往里一送,随着呜地一声,他双手也掐住了老伴儿的脚脖子,在大腿上滚了滚脑袋,开始用舌头戳起了肉穴,“妈妈温柔着呢,叫,叫床,都那么好听。”舌头顺着肉缝一刮一卷,他猛地一吸溜,身子都快被被弹起来了,就把屁股往下又压了压。“剃了毛,应该,应该也是馒头屄。”松开手,抱着屁股沟子掰开老伴儿的股肉,吸溜吸溜地,喝酒似的开始小口抿起来,还不时束鱼刺般,仰起脸,嗅着大腿吧唧两下嘴,“又白又嫩,哪像是生过几个孩子的人。”吃的满嘴流油心花怒放,调转过身子,穿过腋窝,反手搂在了肩膀上,“妈妈脖子上挂着肚兜,咂儿也你这么大,呃——呃啊,漾着奶水。”

“啊鞥——鞥啊。”

“呃啊,呃啊,呃啊,疼我着呢。”

“呃啊,鞥啊,哪哪有这么疼的。”

“就是这么疼的,也用奶水疼,再疼一次廷松吧。”

“你还叫我咋疼呀。”

“用奶子疼,呃啊,呃啊,用,用,也用屄疼,呃啊啊,呃啊啊。”

“鞥——鞥啊啊。”

“告诉廷松,爽吗。”

“别问了别问了。”

“爽不爽?快告诉廷松。”

“别问了别问了。”

“就是这个调儿,就是这个味儿,呃啊,呃啊,妈妈诶,你叫的可真骚。”

“鞥鞥鞥啊。”

“呃啊,啊啊,呃啊,真会疼人,真会疼廷松。”

“鞥鞥啊,变你变态变态啊。”

“开灯,我要看你脸,我要看你的脸,呃啊,呃啊,穿着丝袜跟廷松搞,脸肯定也被肏红了,呃啊,难怪叫床这么好听,真骚,呃呃啊,真骚,廷松给你,呃呃啊,别哭别哭,呃啊,妈,妈这么疼廷松,呃啊,呃啊,呃啊,就给廷松生,呃啊,太有罪恶感了,呃啊,呃啊。”

“变态变态,孽啊鞥种……”

“呃啊,给廷松生出来吧,呃啊。”身子抖成一团,抽搐着跌趴在老伴儿的怀里,“妈妈诶妈妈诶,嘶呃,嘶啊,叫的可真骚,高潮,高潮都给肏出来了,呃啊,出来了出来了,太,太,太有罪恶快感了。”

晚风一吹,晌午内点热乎气都化成了寒凉,杨伟赶回来时,灵秀四人已经围坐在炕上快吃饱了。灵秀弄的是砂锅,又切了两盘咸鸡蛋和一盘粉肠,她说这天时正好吃砂锅驱驱寒,怕凤鞠受不了荤腥,特意在羊肉之外给她又弄了份豆腐,她说虽然没北小郊的嫩,其实倒也不难吃,热好了第一个就给凤鞠端了过去。

围在炕上,又挨着书香,凤鞠说即便没胃口此刻也食欲大增,在婶儿的建议下还喝了两盅温酒,暖融融的,脸色也打了起来,由惨白恢复成了嫩红。焕章眼馋肚饱,最后实在忍不住了,就跟着也蹭了半砂锅羊肉,临了还夹了快咸鸡蛋,说今儿晚上不回去了。书香说滚蛋,你跟保国都滚蛋,“放着宽敞屋不睡,跟我挤窝窝来?”还踹了保国一脚。

“娘你看没,我哥他踢我,他老打我。”

“娘给你捶他,来,上娘这边来。”把保国搂在身边,灵秀捏着酒嗉子问凤鞠还要不要。凤鞠瞅了瞅书香,捂着脸说该走不动道了。“喝醉了就睡觉呗,婶儿都给你请好假了。”刚说完“今晚婶儿陪着你”,院里响起了开门声。灵秀朝外看了看,书香也回头瞅了瞅。紧接着他就火烧屁股似的坐(站)起来了。他问焕章饱没饱,因为他听到脚步声了,所以他说还有呢可,爬到炕边上,抄起小煤气炉上的砂锅就端上了桌子,随后拾起勺子豁楞,还让焕章拿蜡给他照亮儿,豁楞着,专捡酱的往外蒯,“多少都来点,别不够。”

灵秀摇了摇头,斜睨着双眸说这玩意倒饱。话刚落,焕章就哎哎起来,“杨哥,杨哥,你往哪盛呢?”汤水一半落碗里,一半洒外头了。愣神瞅着灵秀的书香“啊”了一声,忙把目光收回来瞅向手里,紧接着又看向焕章:“你怎不给我照着点?”

“不一直都给你照着呢。”

提溜着勺子,书香扭脸又瞅回去,扫了眼灵秀,随即指向保国说:“你还笑?都赖你?”

“娘,我压根就没笑,你看他,弄不弄就赖我。”

“甭搭他,他要是敢碰你,娘就捶他。”望着灵秀那时而低眉时而仰脸又娇嗔的样儿,明明没喝多,书香却跟醉了似的,迷住了心窍。“还不说拿抹布擦擦?”

“啊,哦哦哦。”

“哦你个头啊。”

书香嘿嘿两声,勺子一丢也不盛了,拾起抹布擦了擦桌子。堂屋传来开门声时,他端起碗,扬手抄起灵秀的筷子就胡撸起来,跟没吃饭似的,不是被妈瞪了两眼,可能都忘了自己已经填饱肚子了。“又不是没筷子。”听到这话,他又是两声嘿嘿,把烟抄起来,他说摊子我收拾,举起来给灵秀让过去一支,在焕章凤鞠保国招呼杨老师时,他就给自己也点了一根,“都甭管,我来归置。”嘴里叼着烟,正要起身去拾掇桌子,灵秀掸起手来说去去去,该干嘛干嘛介,“你爸不还没吃呢。”

“大活人还饿得着??”

一个礼拜的活一天就完事儿了,感觉像是看了场电影或者是动画,又好像是做了场梦。轰走焕章跟保国,都九点多了,抱着吉他随意扫了几下,切换了几次和弦,很快就弹起了《恋曲1990》。书香现在可以在不停顿的情况下任意转换和旋,所以,一曲将近,他又换了首,不过拿民谣吉他弹摇滚确实差了点味儿,又是夜深人静。

“不困?”听到这话之前其实书香也听到厢房传来洗碗筷的声音,因为截然不同的两种碰撞,他就低吼了一声:“我的爱赤裸裸。”才刚住音,妈就边说边打帘子外探进头来。“就睡。”他说。

“那还不刷牙去?”

收好吉他,门外还在洗刷,截然两种的不同声音听着就倍儿别扭。“凤鞠躺了没?”

“哪清这么快就睡。”

“也是哈。”依在门口,把脸一扬,借着摇晃的灯火儿不时拿眼去扫内个穿着黑色健美裤的女人。“都几点了也不说给合闸。”

“没准儿还是总停呢。”是不是总停书香不知道,直到转天早上跑去西场刷牙,才发现,后院门还敞着呢。

天浮现出一丝瓦蓝色,星星点缀,苍穹细语下见得清澈透亮,随着树梢轻舞,远处不时传来几声轰鸣,有些模糊,却又给这晚添了无穷幻念。弦月当头,恬静幽清附着几分诗意,书香做了个深呼吸,虚幻的一天便在清冷的沙沙中演变成一种说不清是愉悦还是忧愁的气流。凤鞠暂且恢复过来,按她说的,这顿饭下来就啥都不想了。回顾往昔,他跟妈说,“当年真是啥都不懂。”灵秀啐他,又一把搂住了他,“凤鞠不知哭了多少次呢。”泡池里,她看着依稀模糊的天,往儿子腿根上又挪了挪屁股,“冤家,连妈都搭进来了。”

“妈,妈你真……”

“不许你说。”

“嘶呃……”

西屋拉上了窗帘,能看见个影背,不知坐床上想啥呢。此刻,厢房已经黑了,也没在西窗上看出端倪,连晾衣架上衣物都消失的无影无踪。归置好洗漱用具,看着东屋上晾子射出来的微弱亮光,他屏住呼吸听了好一阵。蔫头耷脑带上门,狗窝里的俩狗子好像还呜呜两声,他说干啥,再叫就打死你们,当他走进厢房,看到套间儿门帘儿上挂着的半拉身子时,一股难以缱绻又无从抗拒的念头便打身体喷涌出来,瞬间的解脱和升华换来乳燕归林,几乎是冲过去,连门帘都搂进了怀里,他说妈,儿子以后再也不干糊涂事儿了。

“长大了,真的是长大了。”看那一脸焦切,灵秀摩挲着抱起他脑袋,仰脸时,就也看到了半空上那个围绕着地球转动的发光体。“初中该毕业了,紧就紧这一年。”收回目光,她捧起儿子的脸,抵向脑门,悠悠地否定了之前自己所说的话,“过日子其实不止柴米油盐,也有歌声,对吗?”对不对不知道,她说:“哪怕再窘迫再难受,也不能丢了意志,好好念书,别辜负了自己。”

“妈。”腰被儿子搂上了,他说,“我会好好念的,将来要念高中,还要考大学。”

“这话妈耐听。”灵秀也揽起书香脖子,告诉他:“不闯出去怎知道外面啥样子,对不?”腰上一滑,被抠抓住的瞬间,灵秀下意识也绷紧了屁股,与此同时,炙热的气息扑面而来,她就又把儿子搂进了怀里,“都说好好念书了,咋还跟妈胡闹?”臀尖股肉捏的很紧,要掰扯开似的,身体啥时候抖起来的都说不清了。

“他欺负你!他装鸡巴蛋?”

“……他他是你爸。”

“他他妈的就是个孙子?”

“你才十七呀儿,妈这脸要不要都不吃紧,毁了你可就坑死妈了。”

书香咧了咧嘴,知道跟妈好肯定不会答应,就小声叫起妈来。灵秀朝他摇摇头,她说:“咋还跟小前儿似的,黏着妈。”

书香心里酸不溜丢,身子没出息地跪到地上,抓着妈的裤腰,他说妈,“能给我看看吗,就看一眼。”在这一刻,时光在灯影里重叠,他成了个孩子,泪眼婆娑,夺眶而出。灵秀扥着裤子说不行,跪着也不行。书香朝前拱着,祈求着,“给儿子看看吧,啥都不做。”

看着内渴求的脸,灵秀拧起眉来也哭了,她说:“才刚不还说不做糊涂事儿了,别逼妈了行吗?”

“妈,妈,我就看一眼,就看一眼。”孺慕之思有如击鼓,一下两下十下二十下,顷刻间灵秀身子一软,倾斜着就出溜到了小床上,“别别别逼妈。”她仍旧扥着裤腰,然而健美裤已滑脱至大腿上,烛火摇曳,蹲在地上的人湿了两行泪,却仍在一口一声地叫着她“妈”

“臭缺德的,你咋还叫我妈?”看着内个黑影,她也带起了哭腔,手刚松开半分,裤子就滑落到膝盖上,继而又无声地滑落到脚底处,“都看过了看过了,咋还叫妈?”脸臊得通红,悬在腿上的手赶忙遮挡。

“咂儿都不给摸了,你就让儿子死一回心吧。”

“他在家呢他还在家呢,香儿,香儿,香儿啊,别看,别看啦。”腿越敞越大,轮起胳膊却不敢打。“我不怕他,就看一次,给我看一次吧灵秀。”

“啥,啥,你你你叫我啥?”看着扎在小肚子上的脑袋,愣怔着,灵秀把手猛地捂在了自己脸上。“妈呀。”明明是泪,热流却遍及全身,紧接着,又慢慢收拢在腹中。“妈呀………”贴在上面的鼻尖像刀子似的,划破了肚皮,一瞬间,仿佛怦地一下,全都淌了出来。“妈呀,谁让你闻谁让你舔的……”裤裆里跟塞着个火炉子似的,又胀又麻,呼呼地,快把她憋死了,“咋咋咋就没够呢,都看了看了,不都看了,咋就没个够呢……”

“妈,妈妈,妈妈。”生命体在呼唤。猩润的热流夹带着丝丝涩咸,迸涌而出,淌到了舌尖,流到了内张嘴里。他抱抠着臀肉,再没有比这更紧更有弹性更舒服的了,就把脑袋一扎,如饥似渴般地嘬吸起来。他什么都看不见,但能感受到一股冲击灵魂的东西,或许是曙光,或许是新奇,或许是尝到了乳汁以外最美的东西。衔起肉片时更是听到了喘息,听到了心跳声,震隆滚颤,离得是那么近。还有夹在两腮上的大腿,如颠簸在田野里柴油机,一直在颤,一直在抖。“还不出来还不出来?”他一口接着一口,呜咽着,舔舐着,总有一股奔流湍喘在娇声绵润,令人眩晕得辨不出方位,想钻进去又想爬出来,“你个臭缺德的,我快死了,我我我打死你得了?”

“你打死我吧。”似朵盛开的花,昏黄中摇曳着还荡起了一层光晕。“你你你还敢犟嘴,要是敢去外面耍,耍流氓,我我我就跟你拼了……”赤裸裸的身体对着儿子的脸,仓皇之下,原本要说要问的都给忘了,往前一个打挺儿,屄都快撞到内张脸上了,骇得她提起裤子猛往上拽,慌也似地逃了出去。

狗打窝里都跑出来了,几个月前的球儿此刻已然成了盎然大物,蹲坐在地上,也不叫,就这么瞅着灵秀。斜睨中,一抹昏黄打灵秀眼前映了出来,吓得她赶忙把头扭了过来,脑袋一耷拉,杵着双腿,跟刚跑完越野似的,闭着眼,缓了好一气才直起腰。月亮之上,有颗更璀璨的星星,记得内叫长庚,清早起来揍饭时在东面天空上也能看到。这会儿,她听见了自己的心跳,咚咚地敲鼓似的,竟那么响。

她说我是他妈,哪不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而内道声音却又叹息起来,“灵秀啊,儿子不也是男人了吗,老不给还不都让人抢走了。”脊背又开始痒了,以至于在灵秀怀疑自己是不是得了牛皮癣时,整个身子都被一股奇痒包裹起来。她夹起双腿,整个人都抖了起来,愈演愈烈不说,仿佛随时随地都将有什么东西破体而出。

汗抑制不住地淌下来,折一天都没觉着累,现在却连走路都带着喘了。进屋刚把门掩上,跟夹了尾巴似的,又把身子转了过来。不知是外面太黑或者身周太净,看着窗外,灵秀心口小鹿乱撞,都觉出神经来了。来到东屋炕上,搬着被子就要走,却被一旁的杨伟叫住了,“咋搬出去?”

“啊?哦,去陪凤鞠,”谁知道他在灯底下干啥呢,灵秀也没瞅他,“有事儿吗?”

“宿舍都归置完了,以后就跑校了。”

灵秀又“哦”了一声,问还有别的事儿吗。杨伟张张嘴,不知该怎么接时,忽听一句“还不冲个澡介”,眼前一亮,刚“哎”了声,人就打他眼前撩帘儿走了出去。

凤鞠抱着膝盖不知想啥呢,灵秀把被子放到床上,嘴上说着想妈了,把闺女搂进了怀里。她说有婶儿呢,啥都不怕,这儿就是家,还想呢,要是有个闺女该多好。门外有了动静,听见西角门被打开,灵秀说婶儿去去就来,疾风火燎地跑去东屋,把洗脸盆子够了出来。

冷月如钩,晌午还短袖短裤,此刻却要披上夹袄。对着万籁静寂,灵秀轻拍着凤鞠,告诉她说啥也别怕,说到“还有你兄弟”时,眼前便勾勒出一个痞里痞气的样儿,还吊儿郎当的。“你还委屈了?”心底冒出这么一句,闹不清这说的是自己还是儿子,却总觉着身上有股子骚味。她转过来转过去,当她觉察到骚味的源头时,就把内湿裤衩踹到了脚底下,末了,在心里又狠狠地骂了句。她说臭缺德的,“还管不了你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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