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鸿在一阵异香中醒来,朦朦胧胧的睁开眼,就被满天扯开的红色绸缎遮去了大半视线。
昏黄的烛光在远处的一盏矮茶桌上立着,随风左右轻轻的摇摆着,歪歪斜斜的影子铺天盖地层层叠叠的将整张床榻圈在了其中。
段鸿努力的眨了眨眼,头脑在过于甜腻的气味中有些不甚清醒。
“嘶——”
就在他想要起身拨开这一堆惹人心烦的帘子时,他突然发现,他的手脚居然动弹不得了!!
不知道是不是中了什么软筋散之类的东西,以至于他都醒了这么久了,竟然都没有发现自己的手脚居然是捆着的!
他的双手被麻绳粗糙的捆了几圈,尾结都系的甚是潦草,也没有捆住什么东西,就那么随意的让他搭在了小腹上。双脚倒是被分开了,而且还一左一右的将绳子引着系在了床尾,迫使他的整个身体呈现一个展平的状态躺在床上……
段鸿尝试着又活动了一下手脚,心中突然猛地一沉,感到了一丝不妙!
该不会是被人绑架了吧?
王宫有变?府里出叛徒了?
还有,十九呢!!?
半夜之前还搂着爱妃呼呼大睡的王爷终于缓过了神儿来,再也顾不得任何体面的连声大喊了起来:
“来人啊!出来!你有什么条件!来和本王提!”
“把本王的人还回来!”
“听见没有!滚出来!本王的人呢!”
连声带着震怒的喊声停下之后,又只余下一室的空荡,除了窗外夏末的风声和蝉虫高高低低的奏鸣,再也听不得一丝一毫的动静。
段鸿的心猛地沉了下去。
不想谈条件,还是要吊着他?
十九有没有危险?!
他心中有些急切起来,忍不住就要调动丹田里被药物压制住的内力,打算就此挣断绳子拼个鱼死网破。
然而就在段鸿闭上眼准备运功的一刹那,他的耳朵突然轻微的动了动。
“哗——,哗啦……”
“叮”
“铛铛……”
窸窸窣窣的声音由远及近,尽管很小,段鸿却几乎可以肯定——
——有人过来了!
“谁!”
他厉声问道。
外面窸窸窣窣的声音随之猛地噤声。
段鸿屏住呼吸去听,过了好久,那个断断续续的声音才继续向前缓慢的前行。
似乎是一个……看不见的人?
至少他看不真切。
段鸿这样想到。
他听得出那脚步下的迟疑,却闻不见来人的半点内息。可见此人武功极高,但却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似乎没有办法正常行走。
他有些担心自己激怒了对方,便无从探听十九的下落。只好强自忍耐着急躁的心情,一声不吭的闭着眼仔细去用耳朵辨别屋外那人的声音。
“呼——”
“叮叮当当——,铛……,嗯——”
不知道是不是越靠近屋子,那浓烈的艳香愈发明显的缘故,段鸿都不消仔细去听,都能听见门外那人接连的几步踉跄。
叮叮当当的奇怪声响中夹杂着几声模糊难辨的喘息,段鸿的眉头猛地皱了起来,突然觉得这声音似乎有点熟悉……
“哗啦!”
竹制的屋门被猛地推开了,一阵疾风灌进来,把角落的火烛吹得疯狂震颤起来。
来了!
男人猛地眯起了眼睛,试图从摇摆着的绸缎缝隙中窥见外面来人的面貌。
然而那人却不知是因为什么缘故,竟然在门口顿住了。
他的影子被月光和烛火投在了纱帐上,只见一双修长的双手猛地扳住了门框,接着浑身剧烈的抖动着,缓缓的顺着房门的边缘一点点滑落了下来。
“啊——”
没有了房门的遮掩,这次的喘息声听着更加真切了。
原本已经忍耐到了极限的男人闻声突然猛地抬起头来,难以置信的叫道:
“十九!!?”
“唔——,嗬……,哈啊——”
然而来人却似乎并没有想要理睬他的意思,只是仍然像一只让人踩断了蝶翅的蝴蝶一般,匍匐在地上剧烈的抖动着,伴随着一声声愈发急促的喘息,和让人忍不住遐想连篇的暧昧水声。
“呜——,哈……,叮叮当当——,哈啊……”
过了好久,那个人影才缓慢的,晃晃悠悠的从地上站了起来,几乎是半走半跌的,踉跄着朝着床铺的方向撞来。
“哗啦!”
待到那个修长的人影终于行至床前,他好像再也站立不住了一般,就那么直直的朝着挂满了红绸的床榻倒来,大片的绸布被压住拉扯了下来,将倒在床上的纤瘦人影几乎埋去了大半。
然而即便如此,从刚刚便一闪不闪盯着他的男人还是从那一闪而过的眉眼中认出了来人——
“十九!
”
段鸿坐在床上,双手却因为被捆着无法伸手去拉人。
他眼见着匍匐在一团红绸中的青年身体又经历了一轮极端的痉挛震颤,空气里让人几乎感觉到窒息的麝香味道顿时更加浓郁了。
男人的眉头微微皱了起来。
“呼——,”
“嗬啊……,嗯——”
青年在历经了挣扎之后,终于有些费力的坐了起来。可是当他彻底摆脱了绸带的包裹,完完全全的呈现在男人面前后,男人居然猛地倒抽了一口冷气——
“嘶——”
段鸿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十九身上的穿着,几乎怀疑自己是不是产生了幻觉。
只见破碎的领军服下,是一具被黑色胶衣紧紧裹束住的躯体,那性器处的一个个暧昧凸起,无一不是他所熟悉的模样。
胸前鼓胀的两颗奶头已经把胶衣完全顶起来了,不用想,段鸿都知道那涨如奶枣儿的两颗乳晕是怎样艳红的色泽。
下面的阳具和睾丸似乎是被什么东西束在了小腹上,被牢牢的压缩着,几乎连娇嫩的龟头都被挤得变了形状。
两片肥肿的阴唇就那么无遮无掩的彻底坦露在了男人的视线中,裆部破碎的布料完全遮挡不住那一坨鼓囊囊的软肉,淫荡的骆驼指就那样不知廉耻的被勒出了形状,甚至还在他的注视下一张一合的鼓动着。
段鸿缓缓的抬头,正对上了一双迷茫的双眼,那双仍然在眼角泛着涟漪的眸子就那么一眨不眨的望着他,却又好像是穿过了他,在望着另外的什么人。
段鸿心里顿时“咯噔”一声,冷汗几乎是瞬间就布满了掌心。
他闭上眼定了定神,好半天,才勉强找回了自己的声音,问道:
“十九?”
青年歪了歪头,似乎愿意对这个名字做出一点回应。
男人轻微的松了口气,继续道:
“你认不认得我是谁?”
这下十九又不理他了,刚刚短暂的聚拢起来的视线也又开始涣散,眼神变得飘忽起来。
男人终于认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
“啊——,啊……!!”
突然,原本跪坐在床边的十九猛地捂住了小腹在床上翻滚了起来,潮热的骚味儿很快在空气中蔓延开来,伴随着的,还有那具蜷缩起来的身体可怜的疯狂痉挛。
“十九!小九!”
“呜哇——,啊……,啊!!”
青年修长的小腿猛地绷直了,劲瘦的筋肉在束缚绞紧的皮衣下疯狂绷紧,又脱力一般的散开。
十九的双手疯了一般的朝着下体抠挖,男人目光顺着往下看,就见那颗淫贱不堪的阴蒂此刻居然被他隔着胶衣捏弄抠挖着,俨然已经宛如一截儿小指大小,正随着呼吸的震颤疯狂跳动着。
“啊——,要裂了……,呜!!嗬啊——”
阴蒂上无法遏制的酸楚疼痛逼得已然失去了神志的年轻首领毫无廉耻心的、当着自己的主子疯狂的去抠挖自己的阴蒂。
尽管他似乎已经忘记了自己的身份,也不识得眼前之人,可那具惯于了沉沦肉欲的淫荡身体却似乎早就已经形成了机械式的记忆,懂得如何在痛苦之中最大限度的将疼痛转化为欢愉。
氤氲着朦胧雾气的双眼半睁半闭着,他的手指几乎是无意识的隔着胶衣在疯狂的搓动自己愈发肿胀的阴蒂。
“啊……,啊——”
他似乎非常难受,狭长的眉蹙了起来,每一口喘息都显得那样艰难和无措。而且不知道他的身上究竟藏着什么样的秘密,段鸿发现,似乎他的每一个细小的动作,都会牵连出一片“叮叮当当”的奇异声响。
好像是金属碰撞摩擦的声音……
像是某种……淫器的声音……
即便觉得非常的不合时宜,
段鸿却还是无可奈何的发现——
——他居然硬了。
他突然觉得有些口干舌燥,即便眼下这片方寸之地已经快要被暧昧而狎昵的雾气给浸透了,他却仍然觉得喉咙里干的想要喷火。
他知道这一切反应估计都与外面那盏熏香脱不开关系,就是不知道究竟是何人布下此局,又意欲为何……难道只是想要戏弄于他?
他脑子乱的厉害,眼睛却清亮的分明,一双眼珠儿一错不错的紧紧盯着十九的动作,生怕他一个没有轻重再弄伤了自己。
就见那沾染着莫名汁液的手指滑动着在自己的耻丘出捏来掐去,似乎是无论如何也解不得那处的瘙痒,最后竟有些恼羞成怒般的在自己的胯下伸手鞭笞!
“咕啾!”“噗嗤!”“咕叽叽!”“叮——”
一时间,浪荡的水声掺杂着沾染了湿气的金属碰撞声在狭隘的空间中蔓延开来,忽听“刷拉”一声闷响,男人定睛去瞧,却被眼前的景象惊得霎时目眦欲裂!
“额啊——”
只见那紧紧包裹在裆部的胶衣被刃毫不留情的划了开来,鼓鼓囊囊的晶莹皮肉霎时间从
破口出绽放开来,肥厚的阴唇黏腻的瘫软着,粘附在了搭在穴口边缘的几根粉白色手指上。
而那枚从刚刚开始便不断经历研磨鞭笞的硕大阴核,则似乎被什么东西箍住了,只勉强从裂口处半遮半掩的钻出了一半,另一半则仍然被束缚在皮衣中。
可是男人仍然看见了那贯穿过了阴蒂根部的金属色泽。
那是一枚阴蒂环!
从这个深度来看,那是足以贯穿整颗阴核内部骚籽的程度。
阴蒂环很粗,约莫要有半根小指的粗细,所以仅仅是一个简单的抬高腰部的动作,青年都震颤腰肢,半响都不敢移动半分。
这实在是太难以忍受的折磨了。
横穿过整颗阴蒂的金属环几乎像是一个凿透了性器的阳具,那怕只是一次呼吸,敏感的阴核内部都好像经历了一次残忍的肏干磨弄。
阴蒂最里面的硬籽儿已经被肏熟肏烂了,他甚至都不用用手去碰,只要稍稍的抖动一下腰部,那里就会喷涌出一股又骚又黏的汁液。
男人眼看着青年剧烈的喘息着,在又一阵接连的痉挛中勉强平复下来,随后便片刻不得休息的,慌张的用手去抠自己尚且有一半藏在胶衣之中的骚豆子。
“嗯……嗬,嗬啊——,哈——!”
那枚圆环终于露出了真正的面目,比男人想象的还要粗大上不少。
然而那圆环却似乎并非独立的,顶端还系着锁链,向上继续隐没在了皮革之中。
段鸿这才注意到,原来在破碎的首领服遮掩下,这身体里似乎还藏了太多秘密。
身体的主人似乎也还没有弄清其中的奥秘。
他不知深浅的一次拉扯,竟然瞬间牵动了锁链拉扯着的其他部位,两颗乳头和浑圆的龟头顿时因为突然起来的剧痛疯狂痉挛震颤起来,十九猛地哀叫了一声,竟然又一次捂着下腹绞紧了双腿软倒在了床上,变故突生——!
段鸿眼见着一阵刺眼的白光闪过,身体下意识的前倾想要遮挡在十九身前,然而因为双手双脚被缚,最终只是猛地起了一下身体,接着便侧倒在了床上。
随后他便意识到,这阵白光居然是从十九身上发出来的。
事情愈发朝着不可思议的方向发展了……
待到白光褪去,男人看着十九骤然出现在了额发中的两只白色兽耳,陷入了长久的沉默中。
如果不是手绑着,他恨不得现在立马伸手给自己一巴掌,看看眼前的这一切是不是幻觉。
但是当十九缓缓的翻过身来,将那一条毛茸茸的狐狸尾巴试探性的朝着他的手腕上卷来时,段鸿突然又觉得,管他什么幻不幻觉,现在这样,就是让他死了都值了!
他不可思议的看着十九从胶衣破洞处长出的白尾巴,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然而他的手却远比他的脑子反应要快得多。
那尾巴不过是从他的掌心匆匆的一甩而过,他便猛地一翻手,将那条毛茸茸的尾巴抓在了掌心中,狠狠的揉捏了几把。
“啊……”
跪伏在床铺上的青年猛地抖了几下,似乎是被抓住的地方非常敏感。
男人试探性的又用手指勾了勾被牢牢抓在掌心的长尾,只见十九顿时又陷入了一次痉挛,跪在床铺上的小腿瞬间绷的笔直——
“额啊……,不——,别,尾巴——,不行——”
哦?
好像比刚才话多了一点?
掌握了青年弱点的男人立马反客为主,将捏在掌心中的尾巴向后又是一下毫不留情的拉拽,问道:“你是谁?把我的十九弄到哪里去了!?”
“额啊……,啊——,别,别拽尾巴——,呜……”
过电一般的快感顺着尾椎一路烫过身体的每一根神经末梢,匍匐在床榻上的青年已经快要都成了筛子,却无论如何都无法逃离身后男人的掌控。
男人的双手被绑着,反而更加方便他拿捏着青年的弱点,他肆无忌惮的揉捏着手中的软尾巴,厉声质问道:“快点儿!给本王如实交代!”
“啊——,对不起……,呜——,我不知道——,呜呜呜……啊——!!”
青年蜷缩着瘫倒在了床褥间,浑身被剧烈的刺激折磨的抖如筛糠。
晶莹的泪水顺着他清俊的脸庞大颗大颗的滑下,一双犹如盛着清泉的湿濡眸子失神的盯着自己摊放在身前的粉白色指间,无助的哭泣道:
“我不知道……,对不起——,我只是想要,想要阳气——,”
“没有——,啊……,嗬啊——,没有阳气的话,会被——,唔……,会被山神惩罚——嗬——,嗬啊……,我太,太笨了——,别的,呼……,别的妖怪都,都能吸到阳气——,我不敢……,不敢下山……”
“哦?”男人似乎被他话里的某个部分吸引了兴趣,双眼微微一眯,有些危险的哑声问道:
“那山神——”
“——都是怎么惩罚你的?”
“……”,只见青年挣扎着扭过头来
看了他一眼,脸上似乎带着些对于他无礼询问的羞怒,然而却又迫于自己的弱点在对方手里,所以他最终只是张了张嘴,却只吐出了一声咕哝——
“嗬啊!”
下一秒,青年猛地爆发出了一声尖叫,只见男人手臂的线条猛地绷直了,竟然一把将他朝着自己的方向拉过了半米。
青年尖叫着被拖了过来,眼见着对方的手指一把勾上了自己裸露在外的阴蒂环,接着猛地向上一挑——!
“呀!呀啊——,啊啊啊!!!”
他的腰身竟然就被这么轻而易举的拉扯了起来,半响又无力的瘫软下来,骤然被拉扯到了极限的阴蒂牵连着同样被环锁贯穿的龟头和乳头,剧烈的疼痛让他整个人都疯狂的抽搐了起来。
然而施以酷刑的男人却似乎将此当做了拷问的手段,即便他已经哭的浑身哆嗦,脱力的连爬都无法爬开了,对方却全然没有半点想要松手的模样,依旧是沉着一张面色,不咸不淡的诘问道:
“本王在问你话呢?为何不答?”
“山神是怎么惩罚你的?嗯?在你的骚阴蒂上穿环吗?”
“不,不——,呜,是——,是,别,别拽,我说——,啊,别拽——”
未经世事的小妖精完全无法应对这种独属于人类世界奇巧淫技的拷问责难,以至于男人只不过是简简单单的一次略施小惩,便将他想要知道的东西全都套了出来……
“会——,啊……,会被消除法力,额啊,送,送到人间去——,”
“去给人类当——,当……”
他“当”了半天,似乎是耻于说出那样的字眼,但又害怕男人再度拉扯他手中的锁链,最终只得眼一闭心一横,放弃一般的大声说到:“——去给人类当媳妇。”
段鸿心里猛地一紧,心头顿时砰砰直跳,心说不会吧,我家十九不会真的是个小妖精变得吧……
他紧了紧牙关勉强镇定下来,故作不耐烦的拉扯手中的链子,连声催促道:‘快点儿,继续,然后呢?’
“啊……,不,不要——,别——,我说——,呜——,然后定期回来,回来给山神检查收集了多少阳气……,呜——,如果没有收够——,就要,就要……”
“就要什么?”
“就要……训练。”
“怎么训练?肏你的两个小骚穴吗?谁给你肏?山神?”
青年被男人一连串的逼问羞辱的涨红了脸,却又不敢不打,只好把头扭过去,把脸埋起来,闷闷的小声道:
“不——,不是……,山神没有实体的——,会有……,唔——,有道具……,嗯——,也不光,不光是那个……,还会挨打——,抹药什么的……”
他含混的说道,却不想男人追问起来没完,像是不问清楚誓不罢休一般又勾了勾手中的链子,将那颗裸露在外的阴蒂头儿拽的东倒西歪后,再次逼问道:
“怎么打?打哪儿?每天都打吗?药呢?治伤的还是让你发骚的?抹在什么地方?你的骚豆子上吗?你的阴蒂怎么这么圆这么大?嗯?是每天给你抽大的,还是之前在山下让男人给你玩儿大的?”
“说,你之前在山下的时候男人是谁?今天又为什么把我绑到这里来!快点儿!不然把你的骚豆子给你揪掉!”
“呜呜呜——,不要,不要——,呜呜呜……”
青年被他这一连串的问题直接给问蒙了,又不知该如何反驳,再一听说男人要把他的阴蒂给揪掉,当即吓得哭了起来,连带着身体都伴随着哽咽一个哆嗦接着一个哆嗦。
可惜男人却似乎全然不懂得什么怜香惜玉,见他如此,竟然不仅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安慰,反而是进一步变本加厉的,势要把人逼到绝境才肯罢休。他猛的将手中的链子在手指上绕了一圈,继而完全不顾青年挣动着小腿的凄厉哀叫声,竟然就着那样绷紧了牵连着阴蒂乳头和龟头的锁链,疯狂的震颤起手腕来——
“啊—— 啊啊啊啊啊!!!”
“我说——,别!!!别啊!!!”
青年崩溃的尖叫起来,痛的双手不住的往后巴拉,痉挛的十指紧紧扣住了男人的手,却无论怎样也无法撼动半分。他崩溃的发出接连的哀求,男人却似乎在等到他想要的答案前完全没有一丝停手的意思。
他无可奈何的一边哀叫哭泣着,一边忍受着来自身体的淫辱崩溃的哽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