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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花马 请求权基础 7351 字 2023-05-07

夤夜,c市,机场。

熟悉的身影自出口出现,傅倾察急忙迎上去喊道:“哥!”

时值仲夏,对面男人裸露在外的胳臂与小腿修长莹润,剔透雪肤之下蓝紫色血管一目了然,细瘦腕骨上系了根红绳。

去b市集训了半年,出发时却不巧遇上强对流天气,航班延误了四个钟头,傅倾宴面上已现出些微倦色,抬眼端详了下自己这一年见不上几面的弟弟,淡道:“长高了。”

少年耳根泛红,见傅倾宴两手空空,连包也没背,遂问道:“哥,你行李呢?”

傅倾宴头向右后方微偏了偏,随即傅倾察便见顾南霄推着一手两只行李箱,一手背着傅倾宴的包急匆匆赶过来。

傅倾察瞧见他手腕上同傅倾宴一般无二的红绳,毫不掩饰眸底冷意。

他疾步上前,手扶住傅倾宴那只箱子的拉杆便要接过:“我帮我哥拿。”

“我哥”咬字格外重。

顾南霄寸土不让,两人各自扯着拉杆两侧,如两军对垒,空气中一时火药味十足。

傅倾宴早已见怪不怪,从傅倾察懂事起,每每见顾南霄便似乌眼鸡一般,这莫名其妙的敌意持续了十几年,明明俩人也老大不小了,却仍毫无消退迹象,大的贬低小的心术不正,小的嘲讽大的非奸即盗。

他拍了下少年肩膀:“怎么又不叫人?”

傅倾察自小到大对傅倾宴可谓百依百顺,唯独傅倾宴让他懂点礼数喊顾南霄“哥”时,总是一副宁折不弯的犟样。

甚至连名字也不乐意喊,只以“隔壁那个”代替。

傅倾宴拿下傅倾察攥着拉杆的手:“得了,你小孩一个,抢什么活。”

傅倾察急忙反驳:“我成年了!”

傅倾宴没理他。

滑开手机正待叫车,便听傅倾察声音弱弱道:“我开车来的。”

傅倾宴:“?”

他眉心紧锁:“你还没高考,爸妈就同意你考驾照?”

傅倾察唯恐他动怒,连忙解释:“是我自己坚持要学的,我想……想开车来接你。”

碍于外人在场,且傅倾宴当下精神不济也懒得训他,言简意赅:“带路。”

——

傅倾察车技倒不错,一路也算平稳,傅倾宴在飞机上只眯了会,此刻在后座就乏得厉害,头一点一点的,捱不住倦意便要靠着车门小憩一会。

不知不觉酣然入梦。

顾南霄一直注意着他,见人吐息平稳绵长,就不动声色地伸臂揽住傅倾宴,让他靠在了自己肩上,对着驾驶座上的人笑得一脸志得意满。

傅倾察把住方向盘的双手骤然一紧,力道大得骨节泛着白。

他自然有法子将二人分开,可无论急刹抑或提速都势必惊醒傅倾宴,是以他反而不得不愈发开稳些,以令傅倾宴睡得更舒服。

顾南霄将脸挨得离傅倾宴极近,傅倾宴幼时身子弱,总被母亲要求喝牛奶,小阿宴喝不下了就把剩下的塞给顾南霄,两人大约一人一半,可傅倾宴白得如上了釉的新瓷似的,近在咫尺也瞧不见毛孔,反观傅南霄……

肤色没怎么白不说,倒因念了军校而愈发深了,且随着年岁渐增胸肌却越练越发达结实,以致傅倾宴常揶揄他小时候的牛奶都喝到那去了。

傅倾察见傅倾宴睡了便已将冷气调小了些,顾南霄又几乎是个行走的热源,傅倾宴双颊与唇瓣渐渐漫上层层叠叠的艳色,加之他入睡时会使得平素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冽气质淡化许多,瞧上去便是一副熟透了引人采撷的乖顺模样。

顾南霄喉头渴得发痒,可现下并非适宜更进一步亲密的场合,故而只是保持着这般气息相缠的暧昧距离。

他鼻尖几乎与傅倾宴鼻尖贴在一处,贪婪地汲取着傅倾宴轻缓的吐息,如同借心上人无意间一点施舍以续命的瘾君子。

——

a市军区大院中,傅家与顾家毗邻而居,私交甚笃,两家妻子前后脚怀了孕,顾母与傅母曾玩笑说要指腹为婚,却不料得了两个男孩子。

顾南霄壮得跟小牛犊似的,可傅倾宴生下来时瘦巴巴的一小团,没满周岁时大病小病不断,数次半只脚迈进鬼门关,急得父母几乎寝食难安。

不必说亲生父母了,连隔壁的顾父顾母都更偏爱傅倾宴一些。

买了糖先给小阿宴送去,新玩具先让小阿宴挑,剩下的再丢给自家儿子,新衣服傅父傅母买的占一半,顾家夫妇买的再占一半。

顾南霄比傅倾宴早出生几天,向来以哥哥自居,刚学会走路那会还在牙牙学语,就晓得要跟在傅倾宴身后保护弟弟了。

即便小阿宴不爱说话,更不爱搭理他。

大院里头小孩多,偶尔有跑跳打闹的不慎碰着傅倾宴了,顾南霄便要抡着拳头同人干架,三岁时被六七岁的揍得鼻青脸肿,回家后顾母仔仔细细看小阿宴有没有吓到磕到,顾父就在边上把顾南霄训得狗血淋头。

——

傅父傅母本不想要

第二个孩子,原因无他,只是彼时傅倾宴身子太孱弱了,父母将心血悉数倾注在他身上尚且不够,怎还有心力再要一个?

可避孕措施并非万能,傅倾宴三岁多时,傅倾察呱呱坠地。

从傅倾察出生当日开始,顾南霄便十分反感这个入侵者,便纵傅倾察一岁就知道给生病的哥哥端茶倒水,可顾南霄见他对着傅倾宴那个黏人劲儿却只觉得烦透了。

幸而傅家并未有了弟弟就忽视哥哥,甚至多数时候傅倾察都是保姆吴姨在带,两家人仍围着小阿宴团团转,精心照料、妥善看顾之下,傅倾宴的身体总算一日日地好起来。

从小学到初中,顾南霄年年都死乞白赖地求他爸跟班主任打招呼,让自己和傅倾宴做同桌,高一时他又要如法炮制,回应他的是顾父毫不留情的一脚。

……

顾南霄坐在傅倾宴身后,冷眼瞧着傅倾宴同桌三天两头凑过去问他题目,又在傅倾宴低头书写讲解时悄悄抬眼盯着他霜堆雪砌似的侧脸出神。

顾南霄不禁冷笑,而后时不时就拿粉笔头和纸团往人头上丢。

这些行径都是趁傅倾宴不在的时候实施的,可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傅倾宴将他逮了个正着,朝他淡淡抛下一句“你别犯浑”。

顾南霄憋屈地老实了。

——

傅倾宴身量高挑、容貌出众,性子又冷峻疏离,天生格外招人喜欢。

中学时候男生大多叛逆得很,指间夹根烟自称“老子”、说话时把烟圈往人脸上喷、一口一个“他妈的”就觉得自己酷得没边了,可傅倾宴成绩顶尖、最憎恶烟味、也从不讲脏话,反倒比那些二流子瞧着酷上千万倍,打篮球必然有女孩子红着脸送水便罢了,连男生也围着他团团转。

顾南霄为了给他挡桃花不知花了多少心思,不等那些个糙老爷们往傅倾宴跟前凑,他先三步并作两步上前拉着人走开。

旁人不清楚,只有他知晓,傅倾宴体质虚寒,一年四季都得喝温水,顾南霄和傅倾宴打个篮球还得把保温杯搁到一边,伺候着小祖宗不让他喝瓶装凉水。

冬日里傅倾宴手脚发冷又不爱戴手套,顾南霄便时不时搓热了掌心给他捂手,傅倾宴嫌两个大男人黏黏糊糊的烦,顾南霄便每节课间去装热水袋再塞到他手心里。

哪怕彼时他尚未意识到自己对傅倾宴究竟怀着怎样的感觉。

一来二去,顾南霄舔傅倾宴舔得整个高中人尽皆知,甚或有学生给俩人写同人文,唤作《冷酷美人学神与他的男保姆》。

——

高三那年寒假,a市适逢十年难遇的暴雪,雪停后冰结了几乎半指厚,风声凛冽中,顾南霄从沉梦中醒来,身上却浮了一层薄汗。

肺腑间的燥热与湿淋淋的床褥时时提醒着他梦中的每个细节,裸裎的躯体、交媾的胯与臀、抚上胸膛的玉色指尖、唇间吐露的湿热喘息……以及,一张泪眼盈盈的熟悉面孔。

他鬼使神差地低头望了下自己的胸。

下一秒死死阖上眼,额角青筋迸出,懊恼与自厌交织成铺天盖地的巨茧,裹得他一想起傅倾宴时罪恶感便激涌而至。

他躲了傅倾宴三天,每每恬不知耻地忆及那场梦时,便狠狠掴自己一耳光。

他哪里配肖想傅倾宴呢?

第四天,顾南霄拿了本菜谱煞有介事地烤起了半熟流心芝士挞,险些没把手燎废了,所幸成果瞧着还过得去,他提着小盒子就往隔壁走。

顾傅两家门锁指纹都是通用的,顾南霄也没多想,摁了就一把拉开门。

玄关与客厅之间有层镂空隔挡,傅倾宴躺在沙发上睡得正熟,旁侧傅倾察正将唇印在他唇上,又小心翼翼地探出舌尖舔了舔。

——

蛋挞没顾得上送,顾南霄和傅倾察反倒跟两头争夺领地的狼似的在院里头扭打起来,十八岁到底比十五岁要占些体力上的优势,不多时傅倾察便被顾南霄按在地上,攥紧的拳头携着劲风毫不客气地往脸上招呼。

有那么一瞬间,顾南霄觉得,他是真想杀了傅倾察的。

傅倾宴开门时便瞧见这一幕。

他眉头拧得死紧,上前一把扯住了顾南霄再度砸下去的手臂。

“顾南霄,”傅倾宴冷声道,“你疯了?”

顾南霄几乎双目赤红,傅倾宴握住他手臂的一刹那,他浑身狠狠一震,顺从地随着傅倾宴的力道站起身来。

而后傅倾宴扔开他,将地上破了嘴角、不住吐着口中血沫的傅倾察扶起。

哪怕是处于劣势,傅倾察仍梗着脖子,半搂半抱着傅倾宴的胳膊同对面的顾南霄毫不退让地对视着。

傅倾宴掷下句“这不是你发疯的地方,回你家去”,便要带着傅倾察往回走。

“阿宴,”顾南霄并未意识到自己已经没出息地哭了,他只觉喉间哽得慌,嗓子有点打抖,“他……”

“他是我弟弟,你今……”

傅倾宴接过话,回头便瞧见顾南霄涕泗横流的模样,一时

无言。

他拍了拍傅倾察背脊:“先进去洗洗脸。”

傅倾察哪里肯,可傅倾宴已提步走向顾南霄,便也只得照做。

傅倾宴在顾南霄身前站定,看这做了十余年小霸王的人第一回毫无形象地掉眼泪,不由面无表情道:“丑死了。”

顾南霄慌忙揩了几把脸上的眼泪,极力挽回道:“傅倾察他、他……”

傅倾宴不耐打断:“他怎么也是我们家的事。”

顾南霄将话在心中翻来覆去过了无数遍,终是悲哀地发觉……自己的确无法以任何方式揭开傅倾察对傅倾宴的腌臜心思。

弟弟暗恋哥哥,哪有家庭能够心无芥蒂呢?作为不相干的外人,假使傅倾察能一辈子不教人发现,此事也就得烂在他肚子里一辈子。

顾南霄只能讷讷道:“我给你做了蛋挞,搁玄关了,你记得吃。”

“拿回去,我不爱吃甜的。”傅倾宴眉眼疏淡,双手插兜往回走。

顾南霄自然未将蛋挞再拿走,他回忆着傅倾宴去食堂总会到甜点窗口拿一个小蛋糕的样子,无奈地摇摇头,低声道:“明明就很喜欢。”

——

傅倾宴与顾南霄一同前往c市念军校的那日,傅倾察跟着两家父母送到了机场还不够,直愣愣地便要跟着往安检闸机走,被傅母一把拦住才作罢。

两个少年并肩而行的背影很快便消失在视野中,傅倾察沉默着回到家,打开网页搜索c市的高中。

得知傅倾察要来c市念高中,傅倾宴有一瞬诧异,随即想到青春期的少年可能都有点自己的独特想法,他也无意干预,干脆随傅倾察自个儿折腾。

g大的寒暑假短暂得很,傅倾宴暑假便懒得回家,在c市买了间公寓,顾南霄见状也在楼下买了一间,傅倾察便搬来与傅倾宴同住。

搬进公寓的第一天,傅倾察见墙边堆的泡面、自热火锅、自热米饭的箱子,皱了皱眉:“哥,你就吃这些?”

“一般是顾南霄过来做饭,最近有点吃腻了,换换口味。”

而后傅倾宴仿佛终于有了点身为哥哥的自觉,打开外卖客户端后将手机撂给傅倾察:“想吃什么自己点。”

“……”

傅倾察搁下手机:“我给你做。”

傅倾宴抬手虚虚一拦:“小屁孩一个,做什么饭。”

正当兄弟二人僵持不下时,门倏然被人拉开,顾南霄随手拿袖子擦了下额上的汗。

桑拿天里排了一小时队才买到c市最受欢迎的那家艇仔粥,他生怕傅倾宴等久了饿着,又连忙开车过来。

顾南霄买的量足够多,可傅倾察必定是宁可饿死也不会吃他买的吃食的,顾南霄也没打算分与他,最终还是傅倾宴喝了粥,傅倾察叫了外卖。

……

——

g大作为军校,一年里几乎没什么出校的机会,假使情侣一个在校内、另一个在校外,便算得上异国恋了,是以即便在同一座城市,傅倾察见到傅倾宴的机会也是寥寥无几。

这回傅倾宴直接去了b市,半年未见,傅倾察只觉他仿佛又清减了些,那红绳系在伶仃的腕骨上,愈发衬得那皓腕脆弱得不堪攀折。

傅倾宴这间公寓是二居室,可次卧被他改作了书房,是以只能在主卧置办了张上下铺,让傅倾察睡上头。

傅倾宴洗完澡出来,就见头发还湿漉漉的傅倾察跟小尾巴似的站在下铺边上,半点没有要踩梯子上去的意思。

傅倾宴:“?”

他一指上头:“把头发吹了,回那去。”

傅倾察抿抿唇:“我想和哥一块睡。”

傅倾宴已顺势躺下,无甚迟疑:“上去,别让我说第三次。”

即便傅倾宴能察觉出傅倾察自小便格外黏他,也只觉得他有些兄控情结。

断然想不到亲生弟弟对自己怀着如何龌龊的念头。

断然想不到,自己酣然而卧时,傅倾察是如何挪到上铺床沿,目光一瞬不瞬地凝望他一整夜的。

——

傅倾察仰面朝天花板,殊无睡意。

g大的本科生宿舍是两人间,两张床并排搁着,从自己的床爬到舍友的床上委实轻而易举。

顾南霄腕间那条与傅倾宴别无二致的红绳太刺眼,傅倾察不得不胡思乱想,是在怎样的场合,会让两个男人系上这样一对红绳,倘若……倘若他们日日共处一室……

寒泉夜落,松梢月转,终不能寐。

——

八月末。

傅倾察就读的九中给高二升高三的学生安排了为期两周的军训,恰好g大将傅倾宴与顾南霄派去做教官,故而兄弟俩一大早便须赶早班机往延庄去。

延庄,地处b市边缘的山旮旯里,九中给学生们安排的军训基地也在那。

傅倾宴醒时见上铺没人,起身往洗手间走,便瞧见傅倾察立于阳台上,把一条纯黑的平角内裤往晾衣杆上挂。

同为男人,傅

倾宴自然晓得情况,不以为意地洗漱去了。

牙刷刚塞进嘴里,傅倾察便进来了,二人便并排站在洗手台前刷牙,刷着刷着傅倾宴便察觉傅倾察视线似乎总往自己胯下瞟。

他低头瞥了眼。

……晨勃而已,傅倾察从前也不是没见过,今儿倒稀奇上了。

他漱干净口后,接了几捧冷水扑了扑脸便转身出去了。

并未听见少年将水龙头开到最大,在激流声中梦呓般呢喃着——

“我给……给哥哥舔一舔。”

——

纵然已做足了心理准备,延庄条件的艰苦程度依旧远远超出九中少男少女们的想象。

——十二人间不通电的大宿舍,没铺塑胶的沙土操场,全基地唯一一家物价奇高的便利店。

教官们的宿舍稍好些,四人间,奈何教官共计六十二人,顾南霄与傅倾宴遂顺理成章地住进了多余的那一间。

顾南霄瞧着那张宿舍安排表,眉梢眼角的满足藏也藏不住。

来时他思绪纷杂了一路,最后脑中只剩一个想法——假如真有旁人与傅倾宴同宿,顾南霄只怕自己会忍不住把这基地掀了。

——

星参差,月二八,灯五枝。

顾南霄熟门熟路地爬到傅倾宴床上,从背后贴着他,鼻尖蹭着那截细腻的后颈闷闷道:“阿宴,我在走廊里瞧见魏正衣那小子了。”

“……”

傅倾宴用了半分钟才回忆起这个名字,是自己上一任男友。

彼时相处还算融洽,只是傅倾宴交往过的人不少,却始终没有所谓恋爱时怦然心动的感受,此后在顾南霄生日当夜,男人倾身过来时,傅倾宴并未拒绝,过后便同魏正衣谈了分手。

顾南霄见傅倾宴不搭理自己,也不发恼,双唇在傅倾宴的耳后和颈项间着魔一般游走着,鼻间都是傅倾宴身上的香气。

顾南霄总觉得傅倾宴定是小时候牛奶喝多了,身上总有股奶香味,可又不过于甜腻,反倒清淡得很,唯有这样肌肤相贴的距离才嗅得到。

恍惚间令人生出些错觉,以为这样幽微的味道是只施与一人的亲密恩赏。

顾南霄情难自禁地将身子愈发贴近傅倾宴,肺腑间的邪火烧得他气息灼烫:“阿宴,阿宴……”

傅倾宴不必回头便想象得到顾南霄那副寡廉鲜耻的禽兽模样,他盯着床内侧斑驳的墙皮凉凉道:“顾南霄,你是不是有病?”

顾南霄早习惯了他冷漠的态度,舔吮着他后颈,没什么自尊道:“那傅医生给我治一治?”

转身之前,傅倾宴先警告了声:“嘴拿开,明天见学生,别舔了。”

顾南霄悻悻地往后退了点,而后老老实实将自己身上的衣裳扒了个干净。

傅倾宴在狭窄的单人床上艰难地转回来面向他,指尖顺着紧实分明的腹肌滑到顾南霄格外惹人注目的胸前。

两颗果子接触到空气就急不可耐地挺立起来,傅倾宴指尖戳了戳其中之一,顾南霄呼吸立时加重了些。

傅倾宴右手拇指指腹漫不经心地摁着顾南霄左胸那一点,时不时又拿食指与中指夹着那颗茱萸扯来扯去,稍微拉长一点后又放手让它弹回去。

他中指内侧还有握笔留下的薄茧,蹭着不见光的柔软朱果时几乎是一种温柔漫长的折磨,顾南霄有些魔怔了,迭声央浼:“另一边、另一边也要……”

傅倾宴遂以左手虎口钳着另一边,左手本便不常用,虎口又薄而细嫩,诱得顾南霄压根无法清醒,拼命挺着胸往傅倾宴手边送。

傅倾宴抬起足尖时轻时重地踩他胯间孽根,足下力道粗暴时手也必定随之用力,顾南霄被玩得粗喘不止,便听傅倾宴哂笑:“顾南霄,你怎么就这么爱让我弄你的胸?”

“因为、因为……”

顾南霄眼神迷乱,早已深陷情潮,捋不出个所以然来。

傅倾宴瞧着他这贱样不由冷笑,随即毫无预兆地停了动作。

顾南霄眼神登时空落下去,茫然无措地望着傅倾宴:“阿宴别停……”

傅倾宴似笑非笑地望着他,指腹在他乳晕周围画着圈游走:“那你告诉我,为什么?”

“因为我会、会涨奶……是个会涨奶的贱种……”

他声音极低,傅倾宴也不逼他,往那饱受蹂躏的红珠上轻轻吹了口气,似笑非笑:“男人涨奶,顾南霄,你脏不脏?”

……

傅倾宴耐心有限,手腕一泛酸便懒得管顾南霄了,他不准顾南霄舔脖子,顾南霄便挪过去舔他窄韧的腰腹,傅倾宴腰侧本就格外敏感,不多时身子便软得厉害,拉长颈项细细地喘。

硬挺的孽根撞进湿热的花穴,里头盛着那一汪水便潺潺溢出来,这不知建了多少年的宿舍隔音效果极差,傅倾宴床笫之间本就不乐意喊,当下更是咬牙强忍着四肢百骸内流窜的酥麻之感。

他眼周肌肤唯有浅浅一层,动情时的轻红便分外显眼,顾南霄俯身欲吻却被他微一侧

头避开:“刚舔过人,不干净……嗯……”

顾南霄失笑,舔的不是他自己吗?

可傅倾宴不允,顾南霄便只得偏头含住了他小巧的耳珠,唇舌极力取悦这小小一块软肉,傅倾宴颤栗不已,攥紧床单发出几声朦胧克制的鼻音。

顾南霄爱极了他这般不容玷辱的凛然模样,挺动时益发肆无忌惮,凿得傅倾宴眸底蓄着的眼泪滴滴答答落下来,无声、又不完全无声的细弱轻哼在阒寂的深山夜间悠悠回荡。

男人背脊宽阔如山,强劲抽送的腰间盘着双白皙修长的腿,冷月清霜似的白同深麦色的腰腹对比如此鲜明夺目。

往下是细得一手便能圈牢的足踝与弧度流畅的脚背,抬起的臀瓣之下床褥已然湿透。

傅倾宴薄唇红得仿若抿过胭脂,被入得极深极重时腰便随之轻颤,泪滴渗进枕间,整张床都是激烈欢好的痕迹。

最后一次登临极致时,傅倾宴启唇咬住了顾南霄喉结,齿关却仍泄出掩不住的哭腔与软吟,显得脆弱而洁净。

仅剩的几滴乳白浊液打在傅倾宴下腹与鼓胀的畜生玩意儿上,激得男人腿心抖了抖,再度凶狠贯穿了傅倾宴,这一下几乎无限放大拉长了傅倾宴顶峰时的快意,也终于迫得他失神地放声呜咽抽噎起来。

顾南霄喉间发出如同兽类的咆哮,抵着傅倾宴尾椎悉数释放。

——

翌日破晓,二营三连的女学生们出来集合时,瞧见基地主干道上逆光立着的教官,一时之间抽气声此起彼伏。

傅倾宴将连旗交到最前头的女生手中,整队之后便带着往操场去。

到路口时却碰上顾南霄领着一群男生过来,喉结上顶着明晃晃一圈牙印,笑得一脸春风骀荡。

队伍里的傅倾察面沉如水。

傅倾宴瞧见那圈牙印后眼皮跳了跳。

前头的路无法容纳两个方阵并排走,顾南霄遂双脚一并,“啪”地敬了个礼,字正腔圆道:“傅教官先请!”

傅倾宴:“……”

身后队伍里的女孩子们开始交头接耳。

“刚那最后一排不是咱们傅校草吗?”

“是啊,长得还挺帅。”

“确实挺帅,不过我看比起咱们傅教官可差远了。”

“同意。”

“教官和校草都姓傅,会不会有什么关系呀?”

“难道是兄弟?……长得也不像啊。”

“谁说兄弟一定长得像?”

“刚刚那个嬉皮笑脸的教官个头好高啊。”

“……”

傅倾宴委实无法忽视后头队伍里的窃窃私语,肃着脸回了下头。

学生们立刻安静了。

队伍最后的女生按捺着兴奋和身侧的小姐妹小声呐喊:“啊啊冷美人生气也好美!”

——

午休时,傅倾宴在路上喊住一个往宿舍走的女学生,小姑娘眼神亮晶晶地望着他,傅倾宴不甚自在,轻咳声道:“帮我喊一下你们宿舍最会化妆的那个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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