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兴王快步走回到桌前,拉着王明的头发把他拽了起来,王明只觉得头皮钻心的痛,踉踉跄跄站了起身,然后听到“嗤”一声,身上一凉,低下头,发现自己身上仅存的遮蔽已完全被撕破了,整个人裹着缕缕碎布,雪白的身体完完全全展示在众人面前。
荣幸王一脸鄙夷地望着王明,将他的双臂反扭在身后,让周围的臣子把他全身看了个通透,
“还有他,一个前朝皇帝,不知羞耻,为了活命甚至甘愿变成女人任你玩弄,你知道他怀了什么鬼心思,就敢随便留在身边?”
说罢将王明推倒在地,一脚踏在王明身上。
王明在心里暗骂一声:妈的!前朝皇帝干我屁事?面上却可怜巴巴地抱头蜷缩起身子,好像一只被虐待的小动物。
荣幸王冷笑一声,脚上用力,指着王明骂道,
“这种贱人,就该打发进妓院里做娼妓,你却真把他当个宝贝了,怎么着,若是将来这贱人怀孕了,你还要把他肚里的孩子立做王储,做天下人的笑柄?”
王明觉得身上又痛又冷,就算他脸皮再厚这种情况下也会觉得些羞耻,但他又不敢挣扎,生怕这个情绪不稳定的老家伙说激动了把他一刀砍了,想了想,白眼一翻,装成吓晕了过去。
阿史那默默望着这一场面,霍然站起身,大跨步走到成山和身边,给他递了个手绢,然后从他的椅子上拽下一个披风,走到王明身边,踢了踢王明。
“起来吧,别装了。”
王明登时觉得有点尴尬,假装悠悠张开眼,抬头一脸惊讶地望向阿史那,然后站起身一把扑到阿史那怀里,
“主人!”
说话间眼泪“刷”一下就淌了下来,窝在阿史那怀里泣不成声,这倒不是王明装的,而是这个身体的泪腺真的是太脆弱了。
阿史那将披风披在王明身上,顺势将王明搂进了怀中,他的胳膊很有力,导致王明整张脸都埋进了他的胸膛里,他听到阿史那胸膛里有力的心跳,闻到他衣衫上熏香的味道,王明不知道那是什么熏香,只觉得味道很清新,让人心情平静。
“叔父,您喝多了,成山和是我的大哥,花濯是我的奴隶,您如此对待他们,越线了。”
王明听了这话,心脏好像漏跳了一拍,胸口竟感到有些温暖,很快他就意识到自己是真的贱,被人说是奴隶竟然高兴成这样。
其实他只是高兴有人愿意在他被羞辱时站出来维护他,而不是理所当然地把他当成一撮的炮灰,阿史那能为他做到这种程度,已经远超他对人性的预期了。
荣兴王脸色铁青,终究还是没说一句话,于是阿史那搂着王明走回座位上,他的座位比别人要高出一截,王明瞬间有一种君临天下检阅一众大臣的错觉。
这就是当皇上的奴隶的快乐吗?
阿史那为王明系好披风,将他的两颗茱萸挡住,佯装仔细看节目,却把手悄悄伸进了王明的下体,然后将一手黏腻展示在王明眼前,贴着他的耳朵轻声道,
“你还真是淫荡,那种情况下也能湿。”
王明不以为然地撇撇嘴,
“天天淫荡淫荡的烦不烦,这不叫淫荡,这叫正常生理现象,我要是不分泌这玩意儿才叫身体有问题,性冷淡。”
“怎么?救你一回还知道顶嘴了?”
王明这才意识到自己一不小心口嗨了,连忙垂下头,扇动了一下睫毛,
“小狗错了。”
他在铜镜前试过做这个动作,正好展示出他精致的肩颈线条和浓密的长睫毛,看起来贼可爱贼无辜,他就不信阿史那这个直男不心动。
阿史那果然不再作声,好像在怀里摸索着什么,然后把一个东西放在王明手上,
“自己放进去。”
王明觉得手上一凉,低头就看到一个两个手
指粗的圆柱形玉棒正躺在自己手上。
“主、主人?”
“为你好。”
阿史那淡淡道,
“今天晚上我要临幸你,大伯说得倒也没错,直接来你可能受不住。”
王明眼前一黑,真想拽着阿史那质问,什么叫受不住啊大哥,我对你们突厥族不了解啊,不会真做个爱还能做出人命来吧!还有你个死变态为什么要随身带着这种东西啊!是看上哪个姑娘就让她自己提前先含含吗?
当然这些话王明都只敢在心里说,行动上仍然乖巧地握住玉棒,慢慢往身体里推,好在他的女穴里已经分泌了很多液体,那玉棒也并不粗,吞进去并不是很难,就是异物进入身体的感觉非常古怪,那冰凉的玉棒还冰得他不住打哆嗦。
推进一半的时候王明感觉前面有什么东西挡住了去路,于是他怯怯地抬头对阿史那说,
“主人,小狗的膜要破了。”
阿史那身形一顿,瞥了一眼王明,笑得有些无奈,
“别推了,就这么含着吧,伯父说得没错,你真是不知羞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