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呃!别按~!哈啊!”曲倾安圆润的脚趾蜷起,握住秦邵的手腕,“太刺激了……嗯啊啊~”
软红纱帐中,两具人影交缠,空气中弥漫着久散不去的旖旎香气,呻吟喘息声不绝于耳,一只白净的脚从里面伸出,又被拉了回去。
到后来,曲倾安不知自己高潮了多少次,呻吟中含着啜泣,无力阻止秦邵在自己身上留下痕迹,这场性事漫长得让人早已不记得时间,秦邵好像要将这千年来没有做成的都在今天补上。浓精灌入穴肉之中,满得后穴含不住地往下流,污秽物都混成一片。纵是曲倾安天生淫骨,也架不住这样的攻势,汗水浸湿了额前的碎发,他的眼神失去了焦距,背靠在秦邵的胸膛上,双腿被拉开,随着动作上下吞吃着秦邵的阳物。
秦邵一边喊着他的名字,一边在他的肩膀上留下自己的咬痕,像是在惩罚曲倾安般,而后却又像是舍不得曲倾安痛,用舌尖轻舔他的伤口。
“不行……嗯啊…不能做了……”曲倾安满脸泪水,有些绝望地看着秦邵从他的后穴里导出阳精,松软的穴肉早已合不拢,里面止不住地往外流水,曲倾安的前面射不出东西,只能依靠后面高潮。秦邵将里面的精液和淫水导出后,又重新将阳物插了进去。
“噗嗤,噗嗤。”两人的交合处传来水声,曲倾安浑身潮红,被摆弄着撅起屁股,他神
志不清地向前爬去,试图脱离这份强烈的快感,却是被秦邵扶着腰一把拉了回来,然后大开大合地肏起来。初尝禁果的处男怎么会识得什么叫适可而止,一身蛮力都发泄在了交欢上,可怜曲倾安这把老骨头,经不起他这般折腾,竟是生生地被肏晕了过去。
再醒来时,已经不知过了多久。
身体昏昏沉沉的,一点力气也使不上,曲倾安嘤咛一声,正要起身,突然感觉脚腕多了些东西,他低头一看,面色发白,只见一条粗长的锁链困住他的脚腕,另一头深嵌在柱子里。随着他的动作,锁链窸窸窣窣地发出声音。曲倾安试图用灵力斩断,铁链却纹丝不动。
门外走来一个人,是秦邵。
“邵儿,这是做什么?”曲倾安眉头紧皱。
秦邵手里端着一碗粥,眼神带着哀伤,来到他面前:“师尊,别离开我好不好?”
“这和说好的不一样。”曲倾安咬着牙,“快放了我。”
秦邵强撑着笑容:“师尊,求你了……就这样,待在我身边吧,我……我会听话的。”他的手攥紧,微微发颤:“我比那些人更能满足你,师尊,让我做什么都行,别离开我……”
“啪!”
曲倾安扇了他一巴掌,顺带着让秦邵手里的粥弄翻在地,哐地一声,碎成了好几片,怒吼道:“你是不是疯了!”
晕眩感冲上大脑,曲倾安眼前发黑地靠在床头,他意识到自己的身体不太对劲,怒目看向秦邵:“你对我用了软筋散?”
秦邵捂着脸,瞳孔猛缩,这是这么多年来师尊第一次打他,心像是被刀割了一样疼。
“师尊,为何偏偏只有我不可。”秦邵苦笑着低头,再抬头时,眼睛猩红,“师尊若是走,我便杀了和师尊在一起的所有人,包括从前,现在,以后!师尊爱多少人,我便杀尽多少人!包括…包括那个和尚!”他拽住曲倾安的手:“师尊,我知道,你爱他,和别人不一样。”
曲倾安目光一沉:“我只是贪他身上的阳气,区区一个和尚,有什么值得我喜欢的。”
“师尊,你骗人。”秦邵落寞地看着他。
“别逼我恨你,邵儿。”
“我早就不在意了。”秦邵起身,“既然师尊不承认,那我便帮师尊承认!”
话说完,他的身影便消失了,魔修的功法被他掌握得如此尽数,来无影去无踪,形同鬼魅一般,这样强大的天赋,实在是让人惊愕。
曲倾安心中有不好的预感。
他与司不恣相识千年,司不恣都未曾为他动心,每日每夜听着司不恣念经诵佛,曲倾安从不怀疑自己想要他阳气的目的,可当某一刻,他对上司不恣的目光,总有一种热切的祈盼与冲动,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缠绕于心头。曲倾安终日沉思这样的情绪是什么,如今秦邵一说,竟有一种豁然开朗的感觉。
随后,曲倾安又感到恐惧。
他若真爱和尚,那么和尚是不会爱他的。
曲倾安永生难忘那双无喜无悲、如黄金流沙般的眼睛,毫无欲望,好像能洞穿一切事物,这便是佛修的极境,让他意难平。
司不恣,你当真没有心?
在魔域的生活很无聊,每日会有几个魔人为他送来膳食,还有热水供他沐浴,只是不论做什么,都要戴着镣铐。镣铐算不上很沉,似乎被特殊处理过,随着时间的流逝,逐渐让曲倾安忘记他的存在。他与大门只有几步之遥,却如有天与地一般的距离。
日子一天天过去,曲倾安的心也一天天沉了下来,终有一日,大门又被推开了。
“师尊,过来看看。”秦邵拿着一面镜子,递给他。
曲倾安犹豫了一下,接过镜子。
只见里面的画面变了,变成了一个房间,在里面,他看见了司不恣。
司不恣在榻上盘腿而坐,闭着眼睛,双手合十,似乎在诵经,和平时没什么不同,在仔细看,曲倾安却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司不恣的额头蒙上一层薄汗,嘴唇发白,外露的皮肤呈现了一种异样的红。
“情毒……”曲倾安面色铁青,“你对他做了什么?”
“师尊,不出半个时辰,他就会中毒而亡,你说,我是派个女魔人去为他解毒,还是看着他去死?”秦邵笑的有些瘆人。
曲倾安气的发抖:“孽徒!”
“师尊,别怪我。”秦邵咬唇,“我只是,太爱你了。”
曲倾安沉默着看着他良久,突然冷笑:“爱我?那若我自爆丹田呢?”
秦邵愣住,不可思议地看着他:“师尊,你说什么?”
曲倾安将手放在小腹处:“放我去,或者,让我死。”他的神色凌厉,毫无开玩笑的成分。
曲倾安靠着自己的命一转攻势,秦邵的脸色煞白,他不敢赌,也赌不起,若是曲倾安真的愿意为了和尚而死,那么他……将失去唯一活着的意义。
气氛如凝固一般,曲倾安的手不停地发着抖,他自己也没有想到他会愿意为了司不恣做到这种地步,
回想起秦邵临走前说的话,心底泛起了苦涩。
他爱司不恣,竟是要以这种方式来承认。
“好……好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秦邵突然大笑起来,他用手臂捂住了自己的眼睛,声音里带着颤音,“师尊,你终究还是认了!你明知道的,你明知道的,你知道我的软肋是你!”他似哭似笑,情绪失控了一阵子,随后又突然冷静下来。
“我会带你去的,只要你答应我一件事。”
“说罢。”
“别再见他,也别再寻死,我不会再伤他,但我要你对天道发誓。”
曲倾安沉默了,他叹息了一声,举起手来对天道发誓:“苍天在上,我,曲倾安,今日过后,永不见大自在殿佛子司不恣,也不再自寻短见,此誓,天道为证!”
掌心誓约之印结成。
他看向秦邵:“你也发誓。”
“苍天在上,我,秦邵,今日过后,永不伤害大自在殿佛子司不恣,此誓,天道为证!”
两人发誓完毕,秦邵将曲倾安揽入怀中,消失在寝宫中。
大自在殿内,司不恣冷汗如雨,他压抑不住情毒的发作,神智开始变得不清,清心诀已经起不了作用,再过不久,他便会毒发而亡。
曲倾安和秦邵蓦然出现,见到司不恣如此,曲倾安推开秦邵,朝着司不恣跑去,搂住他的身体。
“施主……?”司不恣没有睁开眼睛,情毒已经让他看不清东西,闻着熟悉的香气,他便知晓了是曲倾安到了,而在他身边的还有另一个危险的气息,是魔皇秦邵。
曲倾安的肌肤冰冷,让人忍不住想紧贴,欲火焚身,燃烧着他的理智。
“司不恣,我来救你了。”曲倾安抬起他的下巴,吻了上去。
司不恣勉强睁开眼,慌乱地要推开他:“不可……”
曲倾安冷静道:“你中了情毒,不和我做就会死。”
“那便让贫僧死了罢。”
“你死了,我也不会独活。”曲倾安苦笑一声,“你这木头和尚,都到这个时候了,还不开窍。”他扣着司不恣的脑袋,再次吻他,用手解开他的僧衣,搂着他滚入床榻。
一旁的秦邵没有离开,静静地看着他们。
冰凉的手抚摸着司不恣滚烫的肌肤,唇齿交融间,司不恣被情毒侵蚀得浑身无力,任由他上下其手,曲倾安握住他粗大的阳物,感受上面脉搏的跳动,炽热无比。
司不恣闷哼一声,用眼中仅剩的清明扣住他的手,摇头:“不可……”
曲倾安轻轻用力就掰开了他的手,抚弄他的阳物,空气变得燥热起来,衣物厮磨的声音和喘息不绝于耳。曲倾安褪去衣物,他身上还有些许秦邵留下的痕迹,脖颈上,腰上,大腿根,都是被他咬,吸出的红痕。
被喂了几天的软筋散,曲倾安没什么力气,草草地为自己扩张了两下,就对着司不恣的阳物挺着腰往下坐。
“嗯呃……”曲倾安咬着手指,腿根发颤,还未完全扩张,进入实在有些费劲,粗硕的冠头顶开穴口,却只能进到一半。
欲望在司不恣的脑海里叫嚣着,燃尽了他的理智,下身浸在一处温暖的地方,让他忍不住想要索取更多。他反客为主,将腰往上顶,粗长的柱身撑开穴肉,直捣黄龙。
曲倾安被激得腰一软,直直地向下坐,阳物进到了他后穴的最深处,深得让他有些恐惧,前端止不住地喷出浊白来,射在司不恣的胸膛上。
这个姿势和他被秦邵抓走前,在司不恣身上自渎的时候是一样的,只是此时的司不恣不再是那样淡然而清冷的状态,曲倾安在高潮中蓦然地想到,这是千年来他与司不恣相识,司不恣唯一一次失态——原来和尚破了戒是这般模样,比常人多了几分隐忍,多了几分迷醉。
“司不恣……”曲倾安轻念他的名字,撑着还未过余韵的身体在他身上起伏,伺候他的孽根。
司不恣像是等不及了,反客为主将他抱起,摁着他的后背,将阳物插入抽动起来。
站在一旁的秦邵看着曲倾安,喉结滚动,他愤怒于师尊不惜用自己的性命来和他谈判,也怒于自己的心上人只注视着一个和尚,此刻他们在他面前交欢,却是让秦邵起了反应。
“师尊……”
曲倾安抬眼,看见一个冒着灼热气息的东西放在自己面前,秦邵站在床边,声音低哑:“帮我舔舔好不好。”
曲倾安神色一僵,犹豫了一下,伸出舌头舔了舔,然后含住了阳物吞咽,尽管他的技术已经炉火纯青,但面对这么大的家伙还是没法得心应手,何况屁股里还插着另外一个大家伙。
“呜……嗯……”司不恣撞击的速度越发地快,好像要将他三魂七魄都撞碎了一般,快感如潮涌般袭来。
不知过了多久,司不恣射了,滚烫的阳精灌入他的肠道,曲倾安猛地一颤,后穴痉挛收绞起来,强烈的快感让他直打哆嗦,这是司不恣第一次泄身,射的又满又烫。
情毒并没有那么容易解,一次泄身
只能起到暂缓的作用,司不恣的状态看起来稍微好了一点,没等曲倾安高潮过去,秦邵也将阳精尽数泄在了他嘴里。
“咳,咳咳。”曲倾安被呛了一下,浓稠的白浊从嘴角留下,来不及吐出的阳精全被他咽下。
秦邵的呼吸粗重了几分:“师尊,我也想进去……”
“他的毒还没解。”
“师尊,求你了,就一次,你用嘴帮他,师尊……邵儿好难受……”
终究还是抵不住秦邵用这样的语气跟自己说话,曲倾安心软了,只得换个位置,将被肏得合不拢的后穴展露给秦邵,秦邵掰开他的臀瓣,将孽根尽数没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