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帮你,现在是不是该换我了。”蔺渊的声音如惊雷般再度响起,千卿愣了一下,明白他的意思后,面色有些发白。
方才还未注意,蔺渊的男根此时正雄气赳赳地立着,等着他的动作。千卿起身,犹豫地伏下身子,看着那粗壮狰狞的男根,实在是有些无从下手,灼热的气息扑面而来,尽管他们已经缠绵过无数次,这样的事情却还是第一次。他生性高傲,让他做这种事情,实在是太难,可蔺渊刚刚做的如此行云流水,他又有什么怨言不做?那可是天子,竟愿意为自己……
“先舔舔。”蔺渊见他不动,便说,“吃过糖葫芦么?就像那样。”
千卿沉默片刻,才说了一句话:“没吃过。”随后,他就低下头,用手扶着男根,用舌头舔舐着根部,似乎不想再对糖葫芦这个话题有所纠缠。
蔺渊想说点什么,到了嘴边又拐了个弯:“做的不错,含住来舔。”
千卿张大口,含住了男根的冠头,光是这个动作便让它吃力,慢慢地含进时,他感觉自己的嘴角都要被撑裂,更别说是动舌头了。蔺渊叹了一口气:“学着打开喉咙,不然接下来你会很辛苦。”千卿抬眼看着他,眼睛里都是被逼出来的泪水,蔺渊扣着他的后脑,开始抽动自己的男根,千卿感觉那个东西好像要进到他的胃里面去,身体自然而然地产生了呕吐感。
“唔……!”
感觉到嘴里的男根变得肿胀,似乎快要释放。
蔺渊抽出男根,射出了白精在他的脸上,那张绝美的脸上挂上了点点浊白,千卿下意识地闭眼,揉了揉眼睛。蔺渊抓住他的手腕:“别动。”他拿来帕子替他擦拭。对于这突如其来的温柔,千卿僵着身子,一动不动,直到他睁开眼睛,看见蔺渊的眼睛正与他相望,里面很平静,毫无波澜,却很深邃,深邃得好像要将他吞进去一般。
那天的情事好像和以往的不同,少了几分惩罚的意味,多了几分旖旎和暧昧。两具滚烫的躯体交缠在一起,硕大的肉刃劈开层层软肉,直顶后穴深处,将千卿送上云端,好想要将他浸溺的欲海里,啜泣呻吟不绝于耳,掺杂着两人急促的喘息。
到后来,这场性事到底持续了多久,没人知晓,只是,自那天起,千卿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好像变得不同了。
“你说…北淮?”千卿的声音讶异。
蔺渊亲了亲他的额头;“嗯,待在宫中你也闷了吧,和朕去看看那儿的风景。”
“担心我闷,那不如放我走。”千卿略带着讽刺道,“何况穷乡僻壤,有什么好看的。”
“放你走了,你就不回来了。”蔺渊捧着他的脸,“北淮早已不比从前那样贫瘠,你同朕一去便知。”
于是,千卿就被迫上了前往北淮的马车,只带了五六个仆从,便往北淮赶。一路颠簸地出了京城,两人同坐一厢,面对着面。
“为什么没吃过糖葫芦?”蔺渊突然问他。
千卿垂眸:“你既已知我幼时之事,为何还要问。”
蔺渊眼中划过一丝道不明的笑意:“那现在呢?为何不吃。”
千卿愣了一下:“又不是孩童……”“谁说孩童才能吃了。”蔺渊打断他的话。
“……我不喜甜食。”
“胡说,朕让人送来的糕点,你吃的一点不剩,反倒是那些山珍海味,几乎没动几下。”
千卿惊愕地抬头,他竟观察得如此细致,一时不知说什么,又沉默了。
从京城到北淮需要三天,一路上虽颠簸,但被人照顾得很好,到了第三天,蔺渊便开始对千卿动手动脚。
“干什么?”出了客栈,千卿便被拉到了蔺渊的怀中,他的面色一红,挣扎着要起身。
马车又上路了,穿进了繁密的树林。
蔺渊拉开他的胸襟,温热的手掌伸进去四处摸索,捏着他的乳尖亵玩,直到那里挺立起来,千卿的呼吸逐渐急促,慌忙地要拉开他的手:“现在在外面。”突然,他的身体一僵,感觉到自己的屁股下面顶着一个怪异的东西。
“就在这里做吧,没人看得见。”蔺渊开始脱他的衣服,咬着他的后脖颈。
“你疯了!”千卿的声音高了一些,随行的下人便传来声音:“皇上,是有何吩咐?”千卿耳根一下子涨红,有些紧张地闭上了嘴,蔺渊见他的反应觉得颇为有趣,抚弄着他的耳垂,对外面喊道:“无事,传下去,一会儿不论听见什么,都当做听不见。”“是。”随行的人应声,便将这个命令传了下去。
不到片刻,千卿就一丝不挂了,蔺渊将手指插进他的后穴里扩张,湿软的洞口很容易便扩张开来,淫液不断分泌,流到了他的腿上。蔺渊褪去下装,将灼热的龙根抵在穴口,一点一点地放进去。此时,马车突然颠簸了一下,硕大的龙根尽数没入。“啊!”没有预料地尽到了后穴深处,千卿脚趾蜷缩,刻意地压低自己的呻吟。
蔺渊扶着他的腰,借着颠簸的力道自下而上地插他,每一次都狠狠地贯穿他的
后穴,抽插的频率受外界影响而变得不可预测,淫液随着动作四处飞溅,每一下都能擦过他的敏感点,引起他阵阵颤栗。
一想到外面还有人,千卿就紧张得很:“慢…慢一点,会被听见。”
“怕什么?”蔺渊轻笑一声,在他敏感的耳根吐出热气,惹得他一阵瑟缩。
随着撞击,车厢也震动起来,却因为有了道路颠簸的掩饰,看起来没什么问题,因此,没有人知道马车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又一次撞击中,蔺渊将滚烫的阳精尽数灌入他的后穴,千卿被烫得高潮,后穴抽搐着吐出了一股又一股的淫液,像失禁一般打湿了两人相交之处,他喘息着,瘫软在了蔺渊的怀中享受高潮的余韵,浑身上下一点力气也没有。
马车忽然停了下来,车厢外传来声音:“皇上,我们到了。”
千卿回过神来,一个激灵坐起身,抓着自己的衣服往上套,蔺渊的眼中流露出笑意来,他轻拨开帘子的一角,看到了马车停在了一处山庄门口,他回:“朕知道了。”等两人都穿戴整齐,蔺渊先下了马车,然后伸出手去扶千卿,千卿的脸上还有泛着方才情事的红,见到他那双修长的手怔了一下,便搭着他的手下了马车。
北淮的月落山庄离城不远的郊野,两人下了车便有侍从过来为他们接风洗尘。
“休息一会,晚上朕带你去城里。”蔺渊偏头笑着对他说。
千卿还有些恍神:“嗯。”
夜晚,蔺渊带着他进了城,一个下人也没有带。
北淮确实和从前不同了,破败的城墙重新修缮过,大街上热闹繁华,堪比京城,过路的人衣着崭新,谈笑风生,两条大道上有商贩摆着各种食物,饰品,孩童们成群,跑跑跳跳。直到亲眼看见,千卿才确信,记忆中那个破败、贫瘠的北淮,已经变了。那些被淡忘的记忆,好似慢慢地又涌现出来。
他从出生起,便是孤身一人了,家境贫苦,吃不上饭,父亲还热衷赌博,凡是有些铜钱就去输个精光,喝了酒还会拿棍棒揍他,一边揍一边叫他滚出去,一口一个没用的东西。若不是琳琅阁主将他赎身,他大概早就不知道死在哪里了。
两人站在街道上,相貌实在太过惹眼,使得不少人都投来目光,蔺渊见他不知想着什么想的出神,便从一边的面具摊子上买下了一个青鬼獠牙的面具,递给他:“戴上。”千卿回过神,有些困惑:“为何?”“我吃醋了。”蔺渊挑了挑眉,“生的如此俊美,只能给我一个人看。”千卿先是惊讶他孩童般幼稚的语气,再注意到了他的自称不是朕,一时心中五味陈杂,片刻后接过了面具戴上。
蔺渊带着他逛了很久,买了些北淮独有的小玩具,又带他走到了江畔,看着江畔的波光粼粼,远处的渔火跳跃,树影婆娑。一切都是如此的自然,惬意,让千卿自然而然地放松下来。
晚风徐徐拂过面庞,不远处有老人正吆喝着卖糖葫芦,蔺渊眼睛一亮,买下了两串,一串递给了千卿。
“吃吧,糖葫芦。”蔺渊剥开外衣。
千卿欲言又止,他摘下面具别在腰间,剥开了糖葫芦的外衣,轻咬了一口,又酸又甜,跟他想的并不一样。
“好吃么?”蔺渊看着他。
不知为何,喉咙有些发紧,千卿看着远处的江面,口中吐出两个字来:“……好吃。”
回了月落山庄,夜已经深了。
蔺渊一回来便将千卿扑到了床上,火急火燎地解他的衣服,然后又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动作一顿,从袖口里掏出了一串新的糖葫芦。
“干什么?”千卿有了不太好的预感。
蔺渊勾唇笑了笑:“当时是喂你——吃糖葫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