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怀风好整以暇地靠在矮榻上,手指摩挲着又被满上的酒杯,看着乖乖地给闫珉和洛珽倒酒的时容,眼里盛满爱意,忽地开口道,“太子殿下今夜想翻谁的牌子?”
时容手一抖,酒液倒在桌面上,神他妈太子殿下,这称呼从楚王嘴里说出来怎么就这么让人牙痒痒的呢。
不过这个称呼也唤起了很多遥远的记忆,比如那些永乐宫和长宁宫里爱恨交织的日日夜夜,他们竟然也走到现在了,真是不可思议。
酒气氤氲,连空气中都似染上了醇酒令人迷醉的湿热,时容捏着那只酒壶,眼睫轻轻地颤动,最终还是没拿住那价比千金的酒壶,手一松,应声落地,酒液洒了一地。
洛珽捉过他那只不稳的手,手指在虎口的皮肤上细细摩挲,“殿下今夜滴酒不沾,怎地还一副喝醉了的样子。”
他醉了吗,或许有,或许没有。
腰被轻轻一带,就被揽到了怀里。时容惊醒过来,兄长的脸就在眼前,他喝了不少,只要时容斟满酒,他就会都喝下去,凤眸明亮,眼尾熏红,“其实不翻牌子也行。”,嗓音低沉沙哑,水色的薄唇在在他的肩头轻轻亲吻。时容被他迷得神魂颠倒,兄长居然学会色诱这招,太过分了。
该死的,时容拿过他的酒杯,仰头一饮而尽,不翻了不翻了,大过年的,拒绝多晦气。洛珽已是站起身来,手里拿过另一壶暖酒,抬起他的下巴,拇指抚摸着淡色的下唇,“论色相,微臣半点不比大公子差,殿下怎么不喝微臣这杯?”
喝喝喝,都喝。时容乖顺地张开唇瓣,任洛珽把酒壶的壶嘴塞到他嘴里,温暖清冽的酒有股清幽的梅花香,连血都被暖得温热。
“咳咳…”
闫珉拍着他的后背,小声道,“够了,别喝了。”,他把人横抱起来,时容迷迷糊糊地说,“到,到床上去。”
天旋地转,转眼间就坐到了榻上,兄长在很深很深地吻他,舌头抵着舌根,后脑被按得紧紧的,像是要把他吃了一样,腰带被解开了,外袍剥了下来,只剩一件雪白的里衣。
时容挣扎着睁开些许,大口地喘息,“等等。”
楚怀风把他
的里衣也扯下来,丢到一边,“等什么。”
时容把那个放在枕边的漆盒拿出来,苦着脸说,“这个要放起来…”,不能在这种时候放在床上。
可以理解,楚怀风拿过漆盒,帮他放到一旁的柜子里,还用衣服掩上,洛珽笑了,“陛下果然贴心,小殿下,这下自在了?”
时容扯过被子,蒙在头上,抱怨地嘀咕,“要做就做,不要再取笑我了。”
闫珉忍着笑,连人带被子一道抱着,像哄孩子一样摇他,“不笑了,有羞耻心乃人之常情。”
时容扯下被子,怒道,“还说不取笑了,兄长讽刺起人来不输洛大人啊!”
“我没有。”,闫珉亲了亲他的嘴角,哄道,“这次真的不说了。”
他的里衣已经被脱了,就剩条亵裤,楚怀风从背后拥着他,两手被牢牢地按在胸前,亵裤被极慢地拉下,时容受不了地闭上眼睛,太羞耻了,呼吸越来越急促,胸口剧烈地起伏,快要喘不过气了。
身上烫,身后的人更烫,时容侧过脸,鼻尖在楚怀风的脸侧轻蹭、索吻。楚怀风低笑着把他抱得更紧,低头擒住那微张的小口,小太子不是那种羞赧到底的人,他会主动,会热情地袒露自己的爱意,这一切,都是上苍赐予他最大的恩赐。
“洛珽!”,时容惊叫起来,挣开楚怀风的禁锢,按住洛珽探到股间的手,洛珽挑眉,“你怎知是我?”
我能不知道吗?不过这话不能说出来,得被挤兑到死。不过,他其实想出了更妙法子挤兑回去,一直不敢说而已。
楚怀风把他扶起来,让他跪在床上,时容完全顺从地任他摆布,还没跪好,就被从后边进入了,内里被填满了,胀痛感令人头皮发麻,时容忍不住呻吟起来,“啊…”
手无措地想找东西捉住,果然捉到了一团布料,抬眸看去,依稀是兄长的样子,时容喉咙里咕哝一声,把他拉到离自己更近的地方,几乎能听到对方的心跳。闫珉咬住他的嘴唇,两手从脸颊、肩颈,一路揉到前胸腰侧,再下一点,就能碰到早已兴奋的私处。
可恨那双手到了腰侧就不动了,时容发着抖,想自己去摸,洛珽却不太愿意,手腕被攥着按到灼热的硬物之上,“乖,给为夫摸摸。”
时容乖顺地圈住他的茎身,不过他被楚怀风干得没什么力气,手搭在上面就懒得动了,体内的最瘙痒的那一点被不间断地撞击,他快要不行了。
闫珉亲够了,才微微退开,摸着他的下唇哑声道,“要不要?”
要不要这个问题问得好,时容断断续续地,说出的话碎成一段段的,“我…我这不,不是…在要了么?”
洛珽好心地帮他摸了下处几下,时容小声地尖叫起来,身体一阵阵地抽搐,“别装不懂,大公子在问你是要一起来,还是一个个地来。”
时容欲哭无泪,他是真没听出来,你们爱一起做就一起做好了,问什么问,难道他说想轮着来,就真的会轮着来吗,太讨厌了。心里虽是在腹诽,嘴上还是乖乖地说了,“一…一起来…啊!”
楚怀风竟然抱着他坐了下来,两腿长腿被勾住腿弯,露出正被不住抽插的私处,“小心点,许久未这样做,当心弄伤了。”,这样一说,闫珉又有些迟疑了。
洛珽把他拉起来一点,一边在他脸侧啄吻,一边问,“殿下今儿想舔谁的东西?”
“你的你的…”,时容破罐子破摔,人家想听什么他就说什么。洛珽笑着捏了捏这张小脸,他特别喜欢捏时容的脸,很难说是出于什么心理,就是喜欢手指那柔软滑腻的触感,还有小殿下羞怯又纵容的神情。
体内被伸进两指,时容不适地戚起眉,但还是可以忍受,小小地发出几下鼻音,自觉地慢慢放松下处,让闫珉得以顺利地进入。洛珽不会在这种时候让他舔,要是痛得紧了,小殿下没轻重地咬下来,他还活不活了,于是只是先在他的胸上又舔又咬的,手摸着那处因为不适软了些许的玉茎。
要来不来的感觉更折磨人,偏生楚怀风还把他的两只手拧到身后按住了,洛珽又在到处点火,下面越来越软,已经能容得下三根手指了,时容带着点哭腔,看着闫珉道,“兄长…哥哥,我可以了…”
“好。”,闫珉朝他笑了一下,然后腰腹用力,一点点地将茎身塞进可怜的小穴里。
“啊啊——”,时容一下子蜷缩起脚趾,太多了,太涨了…可是不太痛,心脏跳得像是打鼓,眼里含着两汪水,“轻点…啊…轻一点!”
楚怀风随手扯过发带把他的手绑了,才搂住他的腰身,配合着闫珉的动作,忍住下身狂暴的热情,轻柔地抽送。
“殿下别冷落微臣了啊”,洛珽着迷地描绘时容美丽的眉眼,阴/茎磨着那微张的小口,时容嗯了一声,眼睛迷蒙地看着他,伸出舌尖在茎头上舔了几下,然后张开口,深深地纳入。
洛珽抽了口气,不知道是小时候耳濡目染,还是天生的,别看他的小殿下性子纯,但其实活很好,他真的很会,每次都会特意全部吞入,任由龟头肏到喉咙,舌尖还
会在茎身上柔柔地打转,他们三个都受不了他这样。
如果时容知道自己竟然被评价为活好,说不定现下就要跑出去找个山洞躲起来,再也不见人。
“还疼么?”,闫珉问道。
楚怀风摸了一把他的下处,笑道,“精神得很,想来是不痛了。”,于是两人便开始逐渐放开手脚,不再温柔细雨了,每一下都又深又重,又或是同时抽出又顶进去。
嘴里还含着洛珽的东西,要他怎么回答啊,时容皱着脸吐出一点,缓过气了,才又纳进去,洛珽真受不住了,按住他的后脑,不住地操着这张小嘴,手在那因为吞吐而鼓起的小脸上流连,爱不释手。
两条腿已经没什么知觉了,无力地被推到最开,整个下身都似要被烧起来,体内的快感就像将要缺堤的湖水,就在最敏感的那一点被不知道谁狠狠碾过后,时容浑身阵阵发抖,腿根不住地抽搐,已是射了出来,身上白皙的皮肤大片大片地泛起薄红,额上都是细汗。
被做了一轮,时容累得手指都没力气了,等他们都把东西射进身体里后,便无力地摊在床上,嘴边还有来不及咽下去的白浊。
洛珽拇指抹上那丝白浊,都推到时容嘴里,时容闭着眼睛,把那根手指轻轻地咬着,小舌一点点地把上面的东西舔干净了。闫珉摸着他的头发,缠在指缝里,“容儿是要去浴池,还是兄长给你打水。”
楚怀风温言道,“既是天寒,还是把水打进来吧,他前儿才退烧,再冷着怕是不好。”
时容抬起一点眼皮,作死地问了句,“你们不要了吗?”,上天作证,他真的只是随口一问。
“……”
就为着那句话,打水洗身的待遇是没有了,幸好这些人还有点良心,没再一起弄他,反而真的一个个地轮着来,一个肏他的时候,另外两人就兴致勃勃地啃他的嘴,肩颈,乳尖,小腹,弄得他下处再也射不出什么了,也没被放过,要不是他酒喝的不多,兴许就要被玩弄得失禁了。
再后边儿的事他其实记不得多少了,不是被做晕了就是累得睡了过去,反正等到醒来的时候,他已经干干净净地被裹在被子里,身体像被几十匹马车碾过一样劳累。
眼睛眨了两下,只见楚怀风和闫珉坐在窗边的矮榻上,两人中间摆着棋盘,饶有兴致地对弈。
又看了一圈,怎地不见洛珽?
“…我要喝水。”,时容哑着嗓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