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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恶系列 了了 7452 字 2023-05-07

(9)

天台上,喝空的酒瓶在地上滚动发出清脆声响。

“有烟没有?”允落辰问齐轩。

“烟倒还不少”,齐轩自己叼上一根,递了一根过去,“但火柴只剩一根了。”说完一划用手护住可怜挣扎的火苗,刚点燃烟星就殒身在疾风里,几分得意挑衅的冲允落辰笑笑。

允落辰向前一步,几乎压住背靠在围栏上的齐轩:“要么借我点火,要么我就到你嘴里抢你的烟。”

烟头靠在一起,随着气息忽明忽暗的火星渐渐传递过来,齐轩突然想起还在学校时听人说过,这种点火方式比接吻更煽情,这一刻是有所体会了。

“下去!”言欢突兀出现的喊声让两人微微一惊,“雷纪秋接到一个炸弹邮包!”

“开什么玩笑!”齐轩猛推开允落辰,向离弦箭一般冲出去,言欢闪避不及也被撞倒在地。

允落辰不急不徐走过来,拉起他,淡淡笑道:“别用那副捉奸的眼神看着我。”

两人赶到办公室时,齐轩已取出里面的雷管,这炸弹做得简易,却通常有效,要不是雷纪秋超出常人的听觉捕捉到接过包裹时,装置被启动时发出的微弱声响,只要稍微倾斜摇晃,就会一炮打响,零落纷飞。

“根本就一刻不能让你离开视线范围!”齐轩抓着雷纪秋上臂的手深嵌进去,“你总喜欢搞出些要命的花样吗?”

“你会有心脏病的免疫抗体。”雷纪秋不甚在意的调侃,他也有紧张的时候,不是独自捧着炸弹时,而是齐轩下手拆除的瞬间——他甚至有点后悔没让炸弹早些爆开来得干净利索。

“我的地方由我来善后吧”,允落辰开口说道,“你们先回去,路上小心一点,想想最近是不是招惹了什么人。”

齐轩点头,雷纪秋则看向允落辰身后的言欢:“你——”

“我留在这里。”不看雷纪秋,言欢目光垂在地上,口气冷淡,不容置喙。

雷纪秋向来玩世不恭的神情中闪出几分无奈,由着齐轩揽了他肩膀带他离开。

日落余晖不受阻碍的打入处于高层的房间里,给沉寂默然漆上一层光泽。允落辰漫不经心摆弄着炸弹邮包,妥当收拾后,迈步走出房门,踏上去天台的楼梯。

一直像尊雕像伫着不动的言欢,始终陷在深思里静止的瞳孔闪动一下,无声跟了上去。天台上的风猛烈刚劲,刺得眼睛辣痛,但他仍瞪大眼睛盯着允落辰的背影,看见这个男人从围栏台上的雨槽里夹出之前那根来不及吸上几口的烟。

烟头已经灭了,焦黑,允落辰低头叼上烟,手从衣袋里摸出打火机,迎风再次点燃,嘴角若有若无的笑:

“小狸猫,刚才我跟齐轩调情你从就头看到尾,还没偷窥够?”

“你自己有防风火机,还去那个警察嘴边借火?”言欢在他背后,无声无息慢慢接近。

允落辰毫无察觉,更没回头:“我以为你会乐见其成,破坏了他们两个的感情,你对雷纪秋才有机可乘。”

“可惜你错了!”说话像被风撕裂的决绝,言欢猛然冲上去,整个身躯的力量,推向允落辰。

一点火星光亮打着转,从四十四层的楼上翩然下落,烟卷的重量很轻,飞舞在风中姿态优美,落地也必然完好无损,如果换成一个体重一百三十斤以上的成年男人,结果就大不相同了。

言欢扑过来的瞬间,允落辰转了身,所以他现在是腰抵在围栏上,上身向外仰倾,黑发扬散,整个身躯如同翘翘板的横木,一旦失衡向另一边,就是粉身碎骨的下场。

“你要杀我?”命悬一线,这个男人仍淡然自若,还带一丝嘲讽的傲慢。言欢压在他身上,双手死命按住他的肩膀,因为不能泄劲而说话低沉缓慢,一字一顿:

“我,要,你,死。”他掂脚,中心上移,像天平上的砝码缓缓移动到另一端来增大压力。

“你会跟着掉下去。”允落辰仍是置身事外的语调。

“正合我意。”言欢冲他笑了一下,笑得了无牵挂,所以粲然生辉。

允落辰淡淡道:“为保全雷纪秋,你还真是不择手段。”

言欢目光冷然:“你答应过我不会让雷纪秋涉险,但你不仅不守诺言,还勾引他身边那个警察!”

“所以就判我死刑?”那双异常光亮的眼睛里,映出言欢迟疑的神色。人一旦犹豫,力道就会不由自主的减少,允落辰霍然出手扼住言欢手腕,全凭腹部力量挺起上身,稳过重心顺势向前一拉,反折过言欢的胳膊绕到背后,抬腿膝盖撞进他腰侧。

突如其来的巨痛迫得言欢低叫一声,人已经被允落辰制住,稍做动弹臂膀处就是一阵锯骨断筋的灼噬。

“看来你还没弄明白,谁是谁的主宰?”自始至终都轻松惬意的男人,像只玩弄老鼠的猫,居高临下,笑容里透着戏谑的冷酷。

言欢冷汗直流,紧咬住牙,挣扎着用力转身。

“再乱动,胳膊会被折断”,允落辰冷冷说道,“骨气倒跟雷纪秋有几分像,

就是连他一半的聪明都不及。”

“我要是不笨,怎么会信你这个混蛋?”言欢痛得抽气,仍狠狠回击。

“那个炸弹包裹——”,允落辰淡淡道,“外面写明是给我的,盒子夹层里还有几张没烧干净的伪钞残留,雷管的威力不足以致命,是‘猎鹰’对我的警告,雷纪秋接到只是意外。”

“那你跟那个警察呢?”言欢咄咄逼人,“别跟我说你不想跟他上床。”

允落辰泛起一丝诡笑,松开对言欢的压制:“至少我还没跟他上过床,要说旧情难忘,你跟雷纪秋更有可能。”

言欢愣了片刻,回过身冷笑道:“看来我们担心的事倒是如出一辙。既然你这么担心,不如我就跟你搞在一起,男人有性需要没什么好避讳,我跟你各取所需——”

“还可以相互监视,不去破坏齐轩跟雷纪秋的甜蜜日子。”允落辰淡笑着接着说下去。

言欢抬手勾住允落辰脖子,两人额头碰在一起:“因为我跟你不可能彼此信任,也不会有无聊的感情纠葛。”

允落辰抬眼看着他:“你怎么知道我不会真喜欢上你?”

言欢冷笑:“因为你根本看不起我。”

允落辰蓦然笑出声:“刚才你是不是注意到对面楼里有不寻常的闪光?既然送来炸弹意味着‘猎鹰’已经找到这里了,那他们就很可能在附近用高倍望远镜监视。不急于抓走你,是想找出你的弱点,所以你就想让他们看到有个男人跟你相好,还是那个很可能得到你协助才能偷走伪钞模板,并且带你出逃的男人,让我做雷纪秋的替死鬼。”

言欢神情有几分僵硬,勾着允落辰的手茫然松散下落,却被抓住放回原位。

“不是想杀我,就是想利用我,真是个歹毒的小孩”,允落辰不紧不慢说话的同时,目光垂落看着他,嘴唇贴近,温热气息扑在言欢脸上,“但我愿意让你利用,知道为什么吗?”

“因为我——”言欢冷哼着笑了一声,“对你有同样的利用价值。”

“答对了。”那两片泛凉的嘴唇,看起来淡薄柔弱,此刻却像是猎豹的口齿掠夺下猎物,不容反抗的肆虐,轻易剥落对方的防备,长驱直入,舌头探进对方口腔,顶磨着上颚,向内攻略得越深,就是越脆弱敏感的地方。

言欢突然甩开头,微透红的面孔,眼睑轻轻颤动,喘息时残留的丝线干涸在嘴角,他再次扬起脸时,冲允落辰不甘示弱的笑道:

“这种幼儿园的程度可完全不够。”他伸手抓住允落辰的衬衣,向两边撕开,脸靠进裸露出的结实身躯,亲吻舔弄着男人上身的敏感部位,从胸口一路延伸到腹部,他跪下去,手解开允落辰的裤子。

允落辰并不阻止,只是目光里有什么微弱的闪动了片刻,淡淡问道:“你想要我在这里干你?”

言欢没说话,此刻他也不可能说得出话,他的嘴在忙着做另一件事,一件让他口中留不出任何空隙的事情。

“知道有人看,会让你更兴奋吗?”允落辰冷淡的讽刺里,似乎夹杂了一丝愠怒,只是他掩饰得天衣无缝。

言欢站起来,目光仍低垂停留在允落辰腰下,随手抹了一把嘴唇,笑了一下,显然对自己做的成果很满意,然后他抬头,望着允落辰,自己动手褪掉衣裤,丝缕不着魅惑笑道:

“若干年后你可能不记得我叫言欢,但不会忘了我有多淫乱。”

允落辰抓住他肩膀,言欢顺从着转过身手抓住围栏,趴俯下身体双腿叉开,感到身后的男人不带感情的扶住他腰身,灼热的柱体缓慢插进干涩的甬道,研磨着撕扯开内壁皮肉,直侵入体腔里。

喘息里压抑不住断断续续的呻吟,言欢被抽插动作牵引着反射性挺直背脊,身体绷紧后穴霍然收紧裹住允落辰深埋的性器,听见允落辰吃痛的吐了口气,不由吃吃笑起来。

允落辰似乎也笑了一下,淡淡的吻落在言欢的肩头上。这一抹异样的温情,与整件事态的发展格格不入。言欢微感诧异想回头时,却被一个深刺捅得头脑轰响,眼前发白。

允落辰不再有耐性,毫不留情用力操弄起言欢年轻的身体,右手绕过他的腰,握住言欢已经兴奋湿润的男性上下抚动,不时点到前端的细孔刺激得言欢浑身颤栗,躁动扭动身躯寻求痛快的解脱,欲望像是一波接一波的海浪,起伏不断,接近高潮时又跌落下的焦躁折磨得人发疯狂暴,沉沦时就忘记了一切。

射精的几秒钟,言欢说不清是极至的痛苦还是欢愉,不记得是为了什么目的跟允落辰做爱,如同是粉碎了全部,包括罪孽跟烦恼。

感到允落辰也在他体内发泄出来,却不再动弹,言欢有气无力,极不耐烦催促道:

“喂,干完了不出去,等什么?”

没有回应,言欢扭头,这次允落辰没阻止他,他看到一个人——

雷纪秋,站在天台门口,静静看着他。

(10)

凝视深渊时,深渊也在凝视你。世界上唯一的无底之洞只存在于人心里,它的名字有时叫悲伤,

有时候叫绝望。

言欢曾以为跟雷纪秋的重逢已经是他人生最尴尬煎熬的时刻,可跟现在相比那已经不值得一提,光裸的身体蓦然觉察到顶楼的风其实很冷,能吹进血管和骨髓里。

“发什么呆?”言欢强迫自己讥讽笑道,“我跟他玩过不知道多少次了,看两个男人亲热你还会觉得奇怪吗?”

雷纪秋面无表情,迈步向他走过来。

“纪秋……冷静点。”拉住他手腕的人是齐轩。

言欢这才发现齐轩一直在那里,因为他眼里只看见雷纪秋,容不下齐轩。想必,允落辰应该跟他恰相反。不由抬眼瞟了眼仍抱着他腰身的男人,有几分同病相怜的戏谑,更多的是幸灾乐祸。

允落辰却似乎完全不在意,手搭上他肩膀扳正他身子,揽在身侧,淡淡笑道:“不是有意隐瞒,只是还没有恰当时机说明我们的关系,被撞破了倒也省麻烦了。”

雷纪秋似乎并未听他们说什么,甩开齐轩的手径直走到言欢面前。

“你到底想怎么样?”言欢竭力掩饰着焦躁,以及一丝莫名其妙的畏惧。

雷纪秋俯身拾起地上的衣服,拦腰围过言欢的下体,神色波澜不惊说道:“风灌进肚子里,会让你一晚上疼得死去活来。”

言欢怔住,身体被雷纪秋轻轻一拉,脱离了允落辰的掌控。

“楼下走廊到头右面是浴室,去洗个热水澡。”雷纪秋说话时,低头看着他。

“我——”

“去。”声音不大,音调也不高,却寂寥空旷得强悍,不容人抗拒。

至少言欢,几近本能的退却,遵从,并且心甘情愿,因为这是他记忆中最真实的雷纪秋,是他怀念,可望不可及的年少时钦佩和爱慕的对象。

“我们也下去再说吧”,已经不慌不忙将自己整理妥帖的允落辰好整以暇面对着雷纪秋,“我想你一定有不少话要说。”他最后若有若无望了一眼对面百米开外的建筑,在那里监视偷窥的人已经得到他们该得到的信息,要是雷纪秋或者齐轩引起他们注意,跟言欢的这场露天性爱表演就白费力气了。

“为什么那么做?”雷纪秋单刀直入问道。

允落辰不以为意,回答得更直白:“宣泄欲望。”

“纪秋!”齐轩来不及阻止,雷纪秋已一拳打过去,血水从允落辰嘴中飞溅出。

允落辰摸着嘴角的伤处,淡淡笑道:“至少我诚实坦白的玩弄他,比起你别扭隐瞒着的关心爱护要强得多吧。你这个为他付出一切的兄长角色,还想扮演到什么时候?”

“看着他被人糟蹋不去管,那不可能。”雷纪秋冷冷道。

“你管不了他了,因为你已经选了齐轩”,允落辰扬起嘴角,“糟蹋言欢的是他自己,那种恨不得杀了自己的罪恶感,纪秋,你应该没那么快忘记那种消魂噬骨的滋味吧?”

“落辰!别再说了!”齐轩厉声制止。

脸上肌肉抽动了一下,雷纪秋的声音蓦然低沉:“那不是他的错。”

允落辰的笑意,像映在刀锋上的星光,冷透人心:“我也认为你是自作自受,不喜欢他,从开始就不该给他错觉,过分的宠爱和纵容,等他不能自拔时再拒绝,雷纪秋,你跟我,谁更残忍?”

雷纪秋的神色专注起来,盯着允落辰,突兀问道:“我只是奇怪,我抢走齐轩时你也没像现在这么憎恨我,言欢的事到底什么地方惹毛了你?”

允落辰怔了片刻,整个人褪去了犀利,散漫笑道:“你真不是个好对付的人。”

“我跟你本来不需要敌对。”

转过身去,允落辰望着窗户外面,淡淡道:“雷纪秋,言欢在我身边,总好过他自我折磨,等他自身的负罪感消失,我自然会放他离开,你应该明白,这样对他最好。”

“我回来,是因为半路想到那个包裹本是给你的, 所以有麻烦的人并不是我。”雷纪秋说出折回的目的。

允落辰吐了口气,不紧不慢道:“这次确实麻烦不小,我会带言欢离开,暂避风头。”

雷纪秋静默片刻,淡淡道:“我能信任你吗?”

允落辰不答,只是耸耸肩膀,低头点了根烟,似乎很无奈。

从窗户上看见下面雷纪秋跟齐轩离开的身影,允落辰嘴角勾起一抹笑,回头对洗完澡头发仍不住滴水的言欢说道:

“你的纪秋哥哥,他最大的弱点就是吃软不吃硬。”

言欢嘲弄冷笑:“你到底想把我怎么样?难不成是想拆开卖掉?”

“没那么血腥”,允落辰笑笑,“不过将来你大概会觉得被拆开卖更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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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木石睁开眼,仍是一片漆黑,接近死亡的颜色。

嚓得一声火柴划响,光亮像个妖娆女子摇曳着苗条的身躯,易木石看见手中捻着火柴站在他身前的男人,火光映出的面孔叫人印象深刻过目难忘,并非阴柔美艳的长相,相反是轮廓犀利

棱角分明,目光沉稳深遂,嘴角轻勾上翘,气势风华如剑锋逼人,他像极一个王者,似乎凭微笑就能筑起城邦。

易木石盯了眼前的男人半晌,幽幽叹了口气,再次闭上眼睛——继续昏睡大概是他唯一能做的事了。嘴边若有若无泛起讥讽的笑,已经是个跌到谷底的人,老天何必再弄个站在顶峰处的做对比啊。试图换个更舒适的姿势,四肢牵引了锁拷他的铁链碰撞发出的清脆声响。

轻微的滋声,似乎是火柴湮灭了,接着又一声划响,闭着眼的易木石感到点燃的火柴应该是靠近了他的脸,右颊上被燎灼得刺痛。

“出人意料的冷静”,话声清远音色悦耳,口气愉快却透出掩饰下的寂寞,“看来你像他的地方不止是脸,还有性格。”

易木石沉默半晌,消化了这句话的内涵,笑道:“虽然不知道我充当了谁的代替品,但那个人你肯定是一辈子得不到,像个怨妇因爱生恨造成了人格变态,是不是?”

“你要是连头脑聪明都跟他如出一辙,就应该猜到接下来会怎么样。”男人玩味的调侃中附带着残忍,他划着火柴,小巧的火苗吸上易木石的下巴,抚摩般滑动到颈部喉结,延到锁骨处熄灭。

皮肉灼烧的痛楚让易木石不得不咬紧牙抑制险些冲出喉咙的呻吟,他霍然睁眼,视野里玩弄折磨他的男人表情平淡,淡得像映在剑刃上的银色月光。

易木石笑了,他确实觉得很好笑,居然会觉得这个男人出奇的漂亮,野猫扑捉的神态,猎豹追击的骨感,都美得决绝,只是欣赏者向来不是猎物。

尽管易木石已是任人宰割的角色,可他并不在乎。一无所有的人通常无所畏惧。

男人俯下身,气息打在他鼻翼,然后落在唇上,披着温和假象蛮横的撬开撞入,不紧不慢挑逗中彰显出霸道和侵占。

瞳孔急剧收缩,易木石的拳头攥紧,又慢慢松懈,舌头搅动与入侵者纠缠,相互进出抚弄。

男人支起身,轻笑了一声,再划亮火柴点燃了床头上两根蜡烛,光亮足够两个人看清对方。

男人讥诮问道:“配合得积极,是为了乞求事后活命?”

易木石摇头,挑挑眉毛,颇为无奈回答:“我乞求更实际的东西,保险套跟润滑剂。”

“你真的很像他。”男人撑在他上方,垂脸与他对视。

接住对方的目光,不甘示弱笑道:“我叫易木石,不是任何人,尤其不是你得不到的那个男人。”

愤恨从男人脸上一闪而过,手滑进易木石大腿内侧。肌肤相触,才让易木石意识到自己浑身上下没有一丝遮蔽,男人的手指刮过他的生殖器,抵住会阴,继续向后探过去。

身体忍不住颤动,易木石甚至来不及防备,紧密穴口被强行突入。像是被电流击中,四肢肌肉反射的挣扎,身体扭动试图摆脱对最薄弱据点的攻击,男人却似乎早有防备,扼住他脚踝处提拉起整条腿折过来再靠身体的力量压制。

膝盖几乎顶到胸口,让易木石呼吸痛苦困难,他结实腰身根本不具备这种柔韧性。男人显得高高在上,随意处置手下的玩物,用手指穿刺撕裂开易木石保守完好的私地。

或者有一念仁慈,又或者是想加快实施更残暴的行为,男人用了润滑的液剂,将自己硬挺的男器捅进易木石躯体里,他放低了易木石的下身,将他双腿制在身体两侧。

易木石大口急促喘息着,被插入的钝痛和内壁磨擦的锐痛交相袭击全身感官,让他原本健康的面孔血色刹褪变得惨白。

“你还笑得出来?”,男人有些惊诧于易木石汗如雨下的脸上,五官仍隐约透出笑意,“被这么操弄,有快感吗?”

快感?——怎么可能,男人一味放纵发泄的过程里,易木石的器官始终萎靡蜷缩着,如他的主人一样痛苦。

易木石笑容深刻了几分,断断续续答道:“那是因为我……倒感激你……我之前以为……人生已经跌到最低谷……是你让我知道还有更惨的事……也给了我一个……活下去的目标。”

就是向你——尽管连你是谁都不知道,但也阻止不了我的——报复!

男人不明所以,也不以为意,打开锁链将毫无反抗能力的易木石翻转成趴跪的姿势,从后面更激烈的撞击,他的目光却渐渐失去聚焦,在蜡烛昏黄的火色里迷茫起来。

蜡烛渐渐到了尽头,交欢却继续,在黑暗里浓重的欲望味道和粗厚的喘息,一直没停过。

直到易木石昏迷到无论怎样的刺激也醒不过来,男人才放开那具伤痕累累的躯体,随手丢弃在一旁不再理会,背靠着冷潮墙壁上,摸到火柴盒,里面只剩下最后一根火柴。

划动火柴时,男人嘴中无意识的喃喃自语:“落辰,落辰,你再不回来我真要发疯了。”

火柴划亮,男人,黑道十集团之一旗帜的扛旗老大,舒漠阳最后看了一眼被他疯狂占有了一夜的易木石,那张脸,也不过有五六分同允落辰相似罢了。

舒漠阳起身,赤身裸体走出房间,外面守侯的亲信根本不敢抬

头,只是不得不询问一声:“旗主,这次,还是做掉埋了吗?”

脚步顿了片刻,舒漠阳淡淡道:“不必杀,丢出去吧。”

易木石醒在清晨刺骨的寒风里,腿仍不住抽搐哆嗦,腰身和臀肌更痛得不能用一点力气,但他毕竟还活着,用手扯过旁边的废报纸盖住裸露的身躯。

对舒漠阳来说,易木石不过是无意撞上的玩物,在吃早饭听帮内成员汇报时已忘得一干二净,他当然不知道这次强暴完全改变了易木石的命运,更在不久的将来彻底打乱了他自己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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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阳光透过暖色调的布帘,使整个卧室都显得更为舒适安逸。尺寸容纳五个成年男人也绰绰有余的床上,慵懒斜躺着允落辰,言欢像只猫一样蜷缩在他身旁,睡得极轻,允落辰一动,他也醒了。

“我不得不承认——”言欢拖着初醒的惺忪语调,“你是个出色的性伴侣。”

“那当然,我总让你先到高潮。”

允落辰毫不谦虚的笑语让言欢翻了个白眼,冷冷看着他半晌,突然问道:“为什么你会喜欢齐轩?还甘心为他付出那么多不让他知道。”

“那你对雷纪秋呢?”

言欢冷笑道:“我从小跟在他屁股后面,看上他的屁股有什么奇怪?”

允落辰目色淡如水,回答似乎漫不经心:“我开始喜欢齐轩,是有一次看见他点烟——用火柴,不用打火机。”

“你他妈的这算什么答案?扯也扯个象样的。”感觉被戏耍的言欢起身离开床铺。

允落辰独自仰躺着伸展开四肢,眼睛里一抹伤痛,流星般划过。

(11)

深夜,处理完帮中大小事务的舒漠阳靠进椅背里,十指交叠,抬头问副手孟擎:

“落辰收到我的警告,有三个月了吧?”

孟擎一丝不苟答道:“一百零七天。”

“他没有任何答复?”

“没有。”

“杀了齐轩。”

“是。”

“等一下”,舒漠阳思忖片刻,冷冷道,“我要那个警察死在他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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