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温陡地厉声吼道,“他奶奶去世了!你知道他有多难受吗?!你怎么可以在那个时候拿钱羞辱他?!”
她想起那天晚上,季楠渊去画室找她。
她想起打在季楠渊脸上的那巴掌。
想起季楠渊那句“别走。”
她的心都要碎了。
她跪在地上大哭起来,“你怎么可以……”
她怎么可以在那个时候抛下他……
怎么可以……
余母第一次看见余温这样,心疼极了,“余温,别这样……是妈不好……妈做错了……”
“怎么可以……”余温还在哭嚎。
“是妈错了……”余母上前搂住她,“是妈做错了……好不好……你别哭了……”
余温哭着摇头,“妈,是我错了……是我错了,是我错了……我不该离开他,我错了……我好后悔……妈……”
他什么都知道。
却什么都没跟她说。
明明他该恨她才对。
余温哭得喘不开气,拍着心口冲余母喊,“妈,我这里好疼……”
心脏痛得要裂开了。
余母看到余温这样,更是痛苦得掩面而泣。
她是穷苦人家出生,早些年吃了不少苦,后来命好,嫁给了余父,有钱了才发现,金钱买不回逝去的时光,她已经这个年纪了,没法重回校园,重拾自己的兴趣爱好。
她只能退而求其次地把希望放在女儿身上,希望她完成自己的画家梦。
她怎么能容许自己女儿成为画家之前跟一个裸模纠缠不清呢?
她承认自己做得不道德,可那是她的女儿,她花了多少心血培养,她又怎么忍心让自己的女儿跟着一个穷得连房子都买不起的裸模在一起?
她不想女儿过苦日子。
她有什么错?
她错就错在,不该去找季楠渊的奶奶。
“我只是为你好。”余母哭着说,“余温,妈一直以来都是为你好,妈以前过过苦日子,妈不想你过那种日子。”
余温哽咽着摇头,“妈,我在法国这四年过得一点都不开心。”
余母哭得更厉害了。
“你知道我为什么没回来吗?”余温抽噎着说,“我在惩罚他,可后来才发现,我在惩罚我自己。”
偌大的客厅,只传来她带着哭腔的声音:
“我以前眼里揉不得一粒沙子,接受不了欺骗,说过的话也绝对不会出尔反尔。”
“可现在我食言了。”
“我说这辈子不想再见到他,我下了飞机,第一眼想看见的人就是他。”
“我说不想听见他的声音,你知道我昨天在酒宴上听他说话时,心里在想什么吗?我多想他走过来跟我说一句话,哪怕他喊我的名字,我都会扑向他。”
“妈。”
“我爱他。”
她看着余母,哭着冲她道,“很爱很爱。”
“好,妈知道了。”余母擦掉眼泪。
饭桌上母女俩心平气和地聊了半个小时,随后余母把家里的户口簿拿出来放在余温手里。
余温去了趟洗手间,眼睛有点红,她用水洗
了脸,冲镜子露出一个微笑,随后才拿上包出来。
季楠渊等在门口,坐在车里拿着平板在画插图。
他的时间总是排得很满。
余温走到副驾驶拉开车门坐下,季楠渊偏头看了她一眼,余温已经倾身凑过来。
她手指扯着他的领口,将他拉近。
迫切地吻住他的唇。
季楠渊反客为主,含住她的唇舌吮咬着,温热的掌抚在她的脸上,指腹轻轻摩挲了一下。
余温轻喘,声线不稳,“前面有个停车场。”
季楠渊听出她的意思,指腹使力扣住她的下巴,深深吻了她一口,这才把人松开,安全带也没系,把车发动,开进停车场里。
找了个偏僻的地方刚停下,他人还没动,余温已经跨过来。
骑在他身上,细长的手指拉扯他的衣领,喘息着噬咬他的唇。
季楠渊搂着她的腰,仰着脸回应她的热吻,她急切地撕扯他的衣服,抚摸他已经变硬的性器。
裤链解开,她掏出那硬挺的肉棒,五指上下套弄着,牙齿轻轻啃着季楠渊的喉结。
季楠渊仰靠在座椅上,左手把座椅往后移动一大截,余温往下滑,直直跪坐在他鞋子上,低头含住他的肉棒。
季楠渊脖颈浮起青筋,他大手扣在余温脑后,爽得喘出一道绵长的气息。
余温舌尖轻轻舔着他的马眼,嘴唇含弄着柱身,将整个肉棒含得水淋淋,这才整根吞下,巨物尺寸惊人,她的两颊都撑得凸出形状,她努力地吃下去,一点一点地吞到喉口的位置。
巨物过于亢奋,在她喉口跳动了一下。
季楠渊整个下腹都崩得紧紧的,喘着气揉弄着她的后脑勺。
余温含着他的肉棒开始吞吐,喉咙里不可抑制地发出轻轻的哼吟。
季楠渊拉开她后背的拉链,将她整个人从裙子里剥出来,单手解了她的内衣,大手揉弄着她硬挺的乳尖。
余温微微张唇,齿间溢出呻吟。
她底下湿得厉害。
季楠渊把她拉起来,一手扯掉她的内裤,把她掐坐在腿上,扶着性器慢慢往里顶。
余温两手攀在他肩上,被肉棒撑得整个人不受控地轻颤,她微微咬着下唇,喉口发出细小的呜咽声。
肉棒整根插进去时,她趴在季楠渊肩上大口喘着气。
季楠渊已经掐着她的腰动了起来,这个姿势进得很深,余温被插得颤叫出声,胸口的乳肉被顶得颤动起来,季楠渊低头含住她的乳肉,大口吮咬,另一只手拨弄她另一边的乳尖。
“季楠渊……”她喘息着喊他的名字。
“嗯。”季楠渊抬头吮咬着她的唇。
“我们结婚吧。”她两只手插在他头发里,被他吻得喘不开气,齿关溢出来的声音带着喘。
季楠渊顿住。
埋在余温体内的肉棒却剧烈地跳动着。
余温在他身上扭动着,那双漂亮的眼睛泛着一丝红意,脖子上的那条小金鱼项链,随着她的动作一上一下地起伏着,她微微低头靠近季楠渊,轻轻吻了吻他蓦然发红的眼睛。
座椅被放平,季楠渊猛地翻身把她压在身下,大开大合地插了几十下,余温被插得受不住地尖叫起来。
她小腹颤了颤,淫水喷了出来。
季楠渊喘息着停下来,腰腹放慢了力道,缓慢地抽插着,他低头亲了亲她的脸,又辗转着亲吻她的嘴唇。
“不走了?”他问。
余温眼角全是生理眼泪,出口的声音也哑得厉害,气息带着喘,“不走了。”
季楠渊将性器尽数抵进她体内,这才埋在她颈间,喘着气说。
“好,我们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