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堵得要命,本是怀着无尽的喜悦和兴奋来见他的君王,却不料成了现在这个局面。苏清不知道他做错了什么,他没有错,凭什么要这样对他。
插进体内的阳物像是故意折磨他,从不往他的穴心处顶,次次翻搅蹂躏着他的肠道。本就脆弱柔嫩的地方简直要被捅伤,想往前逃离一点,就会被拖回去,臀瓣再次被狠狠撞回到那简直要杀人的阳物上,然后便是火辣辣的疼痛。苏清颤着肩膀,低声抽泣,“嗯啊!疼好疼”
“疼吗?我不是说过了吗?将军,疼就好好受着,等会还有更疼的。”傅煜此刻终于像是个杀伐果决、冷酷无情的君王。他拽过一旁的枕头,垫在苏清的腰间,让那撑开的穴口严丝合缝地咬住了自己的阳物,后入本就是进入最深的姿势。现下又将臀瓣抬高,傅煜那可怕的东西便插进了无法想象的深处。苏清的肚子都被捅地鼓出了形状,刺激地他两眼翻白,腹部胀痛到可怕。
“不要太深了,嗯啊啊!好疼不要肚子要被捅破了阿煜。”
强烈的疼痛让他什么都顾不上了,哭嚎着求饶。傅煜咬牙狠下心来,将那红艳的穴口撑开到极致,掐着苏清精瘦的腰,以无法招架的频率往里冲撞。次次都能带
出翻搅的艳红媚肉,可怜巴巴地耷拉在穴口,随着下一次猛烈地冲撞再被带进去。如此糜烂淫荡的场景刺激地傅煜越发疯狂,红着眼像头发狂的狼崽,附身扭过苏清泪水肆虐的脸就啃了上去。像最原始的动物占有自己的伴侣,把自己的气息尽数渡到了苏清的口中。
身体上是凌虐般的折磨,脑袋里是缺氧窒息般的痛楚。战场上英勇无畏的将军这才发觉,自己在年轻的君王身下,丝毫没有半点反抗挣扎的可能。被插的淫水直流的穴口已经刺痛到没有知觉,大张着被君王的阳物肆意进犯。
可偏偏傅煜仍觉得不够,他往那糜烂的穴口处插进自己的两指,狠命地往外拉扯着已经扩张到极致的穴口。撕裂般的痛楚让苏清痛叫着挣扎起来,“不好疼阿煜不要”
“将军很痛对吗?”傅煜继续往里插入手指,掰开那汁水四溅的小穴。挺腰重重撞了进去,力度大地恨不得把阳物根部的卵丸都塞进去。苏清双腿实在支撑不住,重重地栽倒在了柔软的被褥上,毫无血色的唇瓣痛苦地微张着呻吟。
把苏清折磨到崩溃的可怕阳物终于滑出了体内,傅煜微喘着气,看着痛苦蜷缩起来的可怜将军。柔软地轻声道,“我心里,痛地快要死掉。”
已经意识模糊的苏清没有听到君王突然放缓的声音,他还在痛苦的凌虐中没有缓过来,颤抖着身躯缩成一团,身上白浊粘液交错纵横,活脱脱一副被玩坏了的模样。
傅煜眼中浮现出心疼之色,他垂眸一遍遍拂过苏清的身躯。在那可怖的疤痕处流连许久,指尖轻柔略过。浅色的眸子温柔缠眷地紧盯着苏清,“将军,我听随行的副将说。将军你为了赢得战役,不惜以命诱敌。为此眼角留下了疤痕,你想过没有,将军这样做,我怎么办?”
年轻的君王无助地把头埋在苏清的怀里,刚才还冷酷无情的声音染上了脆弱可怜,“阿清,你知道你出征的五年我是怎么熬过去的吗?我一遍一遍地想着你临走时对我说的话,我努力去回忆我们以往榻上的缠绵。将军可能已经把出征当做平常事了,所以才会云淡风轻地每次走后才告诉我。让我连告别的机会都没有。每次回来也是第一时间去苏府看苏沐他们,将军永远不会知道,我守在这孤寂的大殿里又多担心将军。”
肚子还被傅煜捅地隐隐作痛,苏清努力睁开眼去瞧满脸泪痕的傅煜。君王身上的威严和霸气一扫而光,俨然从狼崽变成了奶狗,好像刚才强迫凌虐苏清的不是他似的。
“你你还委屈上了我哈啊”苏清捂住自己的肚子,费力地坐起身。甩手一巴掌打在这位君临天下的皇帝陛下脸上,“就不能好好说话吗?没张嘴还是怎么的,非要斯用这种方法?我年纪这么大了,再给你这样折腾几次,我命非得丢了。”
狼崽子这下乖了,顶着被打地红肿的脸,凑上前去揉苏清的肚子,“我刚才太生气了阿清,对不起。这五年我真的要逼疯了。”
“行了。”苏清仰躺在傅煜的怀里,在君王富有技巧的揉弄下渐渐舒服了起来。放松着身体任由傅煜按压肚子。
可渐渐地,那双修长好看的手指开始不老实了。顺着小腹滑到苏清的胸部,开始揉上那团富有弹性的乳肉,挑逗那红嫩的乳尖。
“你怎么又不老实了?”苏清毫不留情地打掉傅煜的手,“刚才不豪横吗?现在我就让我威严的君王看看,什么叫冲动的后果”
(彩蛋:苏清在傅煜面前自慰,故意惹狼崽子失控,把苏清压在身下狠命肏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