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别弄了,肚子好涨”纤弱白皙的手掌向后伸着去搂青年的脑袋,郁玉背靠着那人,闭着眼扭过脸去殷勤地讨吻,另一只手无意识地玩着自己射了不知道几次再也射不出东西半软着的小阴茎。
他身体里还埋着一根粗壮硬挺的阴茎,像提着木偶的线牵着他的身体小幅度地颠抛,每一下饱满的龟头都撞在发麻的宫口上。阴茎的主人低下头吻他泛不正常潮红的脸颊和嫩红的耳尖,双手抚摸着他微微隆起的腹部——那里面满涨的都是青年浓稠的精液。
“再来最后一次,好不好?”储怀沙哑的声音里饱含着黏稠情欲,“乖,小逼夹紧一点,老公射给你。”
郁玉的宫口都青年狠狠肏开了,浓精填满了娇嫩的子宫,没龟头堵着就一股一股往外涌,更别说早就被肏得软烂的穴口了。郁玉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眼泪不受控制地沿着干涸了的泪痕淌下来:“不行小逼被肏坏了,夹,夹不紧了老公,怎么办”
“嗯,骚逼坏掉了怎么办坏掉了就只能丢掉了吧?”储怀把人抱起来按到床上,下巴搁在圆润的肩头,故作苦恼地思考着,“或者当二手货贱卖?让老公想想卖到哪里去哦有了,卖到夜总会当公共肉便器,所有客人都可以插这个烂穴,射在里面尿在里面”
“不要,不要,老公不要把我卖掉!”郁玉吓得睁大了眼睛瞳孔骤然放大,大颗大颗的泪珠扑簌扑簌地往下掉,拼了命扭过头抱着青年的脑袋胡乱亲吻,甚至卖力地耸动着布满红手印的肉屁股讨好身上的人,“呜不要卖掉好不好”
颤抖的身子又被翻过来,青年带着狡黠笑意的黑亮眼珠盯着郁玉哭得通红的小脸,在额头落下一个轻吻,接着直起身来把两条软绵绵的长腿用力并拢,早已合不拢的花穴受到挤压也闭合了起来,勉强夹紧了穴里那根又粗又硬、正在冲刺的性器。
“不要卖掉的话要让老公好好用哦。”
郁玉嘤咛着,双手摊开在床上,失神地望向天花板,感受软烂湿滑的肉道里又一次喷涌进精水。
恍惚间好像有人抱着他钻进了被子吻他的耳后,他被吻得发抖却被一双手箍住动弹不得。女穴里有粘稠的液体在涌动,眼皮沉沉地耷拉下来。
早晨,郁玉是被储怀吻醒的。
薄唇衔着嫩白的耳朵,从耳朵尖尖吻到小小的耳垂,再整个含住吮咬,惹得人耳红发痒。郁玉伸手去挠耳朵,手指却被嘴唇捉住含进去细细地啃咬,时不时用舌头缠着亵玩。
郁玉痒得实在受不了,终于睁开了惺忪的睡眼。
“终于醒了?”
阳光刺眼得像是要消灭每个角落里的阴暗,眼前青年笑得冠冕堂皇,仿佛天底下最最光明磊落之人。只有他畸形的器官里被灌满肮脏的欲望。
回想起昨天晚上,郁玉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用尽全力推开环抱着自己的人爬下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