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愿意。既然墨哥都这么说了。”鹤修尔只觉得墨竹很豪爽,想做爱便大大方方地跟他说。
墨竹自然没有客气,三下五除二把自己跟鹤修尔的绔剥去,单衣撩开。他蹲下身去,准备先口出鹤修尔的精水。
观赏着鹤修尔小巧却没有包皮的肉棒,墨竹笑了笑:
“跟你哥哥的一模一样。我家那位的就没有这么可爱。”
“你家那位是?”
“当然是赵大人了。你也见过他的大家伙的吧,明明人长得那么甜,力气又小,但肉棒却那么威武。”
“不要提他,墨哥难道不觉得,做爱的时候提别的男人很扫兴吗?”鹤修尔被夸可爱,本来还有点小窃喜呢。但一听到赵葵哲就来气。
“那,我给你赔礼道歉。”
说罢,墨竹便跟鹤修尔的马眼吻了起来。是的,他软嫩的双唇贴在鹤修尔龟头的左右两边,舌头伸进了鹤修尔的尿道,与马眼吻了起来。
“唔~昂~”鹤修尔是万万没想到,还有这种口法。他猛地夹紧双腿,却发现墨竹的手掌已经攀上了他的大腿内侧软肉。他可以感觉到,墨竹的掌纹。
好温柔,跟那个姓赵的完全不一样。鹤修尔的脸颊潮红,沉醉在墨竹的舔舐之中。粗糙的舌,插入柔软的尿道,明明是用来插穴的鸡巴,却被上司的舌头侵犯着。
“不,墨哥你犯规,不可以。”
墨竹的手掌握住了鹤修尔的肉珠,一根食指狠狠地按在会阴穴上,他的嘴,对着鹤修尔的马眼猛地灌气。
性爱技巧尚且稚嫩的鹤修尔哪里受得了这种玩法,他嗯嗯啊啊乱叫着,大腿肌肉不受控地痉挛,精液喷射在墨竹的口中。
即便是射了,墨竹也没打算放过鹤修尔。他口中包着鹤修尔的精液,舌头再次伸进鹤修尔的尿道里。不过,由于男人的尿道跟精液通道共用,此时的尿道,不如说是精道更为贴切。
鹤修尔精道里残留的精液,被一滴不漏地勾走,吸走。墨竹嘴里包着那口精水,双手把住自己的包茎大肉棒,把精津混合液吐在自己的家伙上。
水滋滋的包茎鸡巴反射着烛光与月光,看起来颇有几番美感。墨竹把鹤修尔推到床上,打开他的双腿,从正面将包茎鸡巴插进鹤修尔的紧嫩后穴中。
“唔唔——啊——”鹤修尔习惯了亲哥哥的尺寸,突然被墨竹插入还有些不适。就好像,菊穴被撕裂了一样。
墨竹知道鹤修尔是怎么回事,他没有急着抽插,而是搂住鹤修尔的身子,奶头对奶头地相拥,并和他接吻。
嘴里的残精腥气让鹤修尔的精神安定了下来。一般人敬而远之,但好色之徒闻到那气味,只会心旷神怡。墨竹的抱抱很有抚慰效果,鹤修尔渐渐地,适应了墨竹的尺寸,不再痛得叫了。
“我能动了吗?”墨竹感觉到了鹤修尔的放松,便分了唇,轻声细语地问道。
“嗯,墨哥你好温柔啊。”鹤修尔潮红着脸,呼着热气说道。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你这种美男,谁都不忍心伤害的吧。”墨竹的鸡巴缓缓开始抽插,嘴上不断抛射着甜言蜜语。
“你家那位就忍心呢。”鹤修尔的语气幽怨得很,像是给丈夫告正房状的小妾。
墨竹笑了笑,一根手指竖着抵在鹤修尔的唇前:
“你自己都说了,不要提别的男人。怎么出尔反尔呀?”
“我的错。”鹤修尔低着头检讨着。
“你啊,在主公面前肯定没有这么可爱,他是吃软不吃硬的,你越桀骜不驯,他就越是想欺负你,但要是服软的话,他比我更温柔。”
此时的墨竹,好像一个帮丈夫打理后宫的正房。鹤修尔被他训得服服帖帖,直点头。
墨竹加大了抽插力度,包茎鸡巴在鹤修尔的直肠里大进大出,插得前列腺精囊好不快活。直肠壁和括约肌收缩着,本能地想把这根入侵者赶出体外,但这只
会让墨竹更爽。
肏得上头的墨竹,低下头来,亲吻起鹤修尔奶头边上的伤疤。那伤疤愈合得很好,只是有些痕迹留下而已,所以舔舐起来很顺口。
“不,不要舔那个,丑丑死了。”鹤修尔被肏得七荤八素,眯着眼睛享受被侵犯的快感。但他不喜欢被做爱对象看见那伤疤。
“怎么会呢,这是你勇武的象征,而且还长在粉奶旁边,我不觉得它丑,只觉得它又帅又色。”
这种直白的话语,撩得鹤修尔心花怒放,他感觉此刻的自己像个小王子,被宠上了天,什么都是美的,谁都喜欢。
渐渐地,鹤修尔也主动了起来,他双腿夹住墨竹的腰板,手掌伸进二人小腹之间,去给自己被干出水的骚鸡巴撸。
像是舞剑一样,鹤修尔挥动自己软硬软硬的流水小肉棒,去击打墨竹的肚脐,越打越硬。硬到极致的小肉棒最后抵在墨竹的肚子上磨蹭起来。
一个肏尻穴,一个肏肚子。两根肉棒一内一外积攒着快感,最终一并释放了出来。射了一肚皮的湿精,一直肠的热奶。
“不要拔出去!”鹤修尔抱着墨竹的腰,阻止他拔屌的举动。“我们就这样睡,墨哥的鸡巴和精液在我的穴里,我很幸福,拜托,让幸福留在我的身子里。”
墨竹在鹤修尔的眉心吻了一口,无言地躺下,跟鹤修尔面对面聊了一晚上,聊到二人睡去为止。
晋江大营的工作,就这样在两位少年军官白天用心指导,晚上肉体交流的节奏下,进行了一个月。
雷鸣军的战斗力上升了不少,巡逻队们也陆陆续续开始保护商路。墨竹和鹤修尔之间,那种亲密的上下级关系,也磨合着磨合着,默契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