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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35 彩蛋免敲(双星/阴d调教/三批/当众发晴)(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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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嘉顺目瞪口呆,颤颤巍巍地开口:“你、你们……”

雪城不好意思地握着两腿间粗壮的阳根,开口时声音已经成了男人的声线,含羞带涩道:“少爷……”

墨渚也羞涩地从袁嘉顺身上爬起来,裙摆下同样是粗长的男根。两跟白花花的大肉棒靠在一起,贴在袁嘉顺的胸膛上,锃亮的龟头蹭在他下巴上,腥臊的液体缓缓垂落,把他整个下巴都滴得滑滑润润。

“你们竟然!”袁嘉顺气得差点没喘上这口气,他红着眼睛骂道,“我捡你们回来,你们居然骗我这么久!滚,快给我滚!”

男人的声音粗犷洪亮,可这会儿他浑身赤裸,两条腿被分开压在两侧,露出底下留着骚水的肉屄。两片厚实肥美的胸肌就跟女人的奶子似的,被大肉棒压得变形,奶头还被嘬得油亮水润,殷红的两颗肉果硬得跟石子儿似的,一碰就让袁嘉顺浑身发颤。两个侍女看他是一点都不怕,甚至还鸡儿梆硬。

“少爷,对不起,但是奴家……”墨渚缓缓开口,他的嘴唇粉嫩,说话时就像两片花瓣被风吹得在雪地里飘动,“你被下药了,奴家来帮你吧……”

“住手,别碰我!……呃!”袁嘉顺无谓地挣扎着,却在墨渚一把掐住他的阴蒂时失去浑身的力量,顿时软得像一滩水似的倒在雪城怀里。

墨渚从床上爬下去,来到袁嘉顺两腿之间,那根硕大的肉棒便卡在袁嘉顺的屄上。柔软湿润的骚肉便吸咬住墨渚的肉棒,热情地收缩着。淫水瞬间打湿了肉棒,顺着流下沾湿两颗玉琢似的卵蛋。墨渚的处子肉根立马爽得他轻哼一声,下意识地在花蒂上蹭了蹭。

“啊、不行!”花蒂被蹭过的感觉如同被下了软骨散,袁嘉顺觉得自己像是飘在云端,下身不停地淌着水。他还没舒服几秒,就被掰开嘴巴,另一根肉棒闯入口中,“嗯嗯——唔!”

雪城满眼柔情地对上袁嘉顺怒气冲天的视线,有些难过地说:“少爷,这是为你好……”说着便抽动起来,鸭蛋大的龟头抵着袁嘉顺上颚,将咸腥的液体抹在口腔内的每一寸肉壁上。

袁嘉顺几欲呕吐,可是当龟头插进他喉咙时,他的身子却是不由得抖了抖。合鸢儿生性好淫,不同于寻常男子女子,他们身上不仅是多出了一副性器,能让他们在江湖上为那么多好色的男男女女所爱的便是他们敏感至极的身子。身上几乎无一不是能带来快感的,即使是喉咙里,被阳根插入时也能产生无比的快感——不仅仅是喉咙被插的性刺激,还有用身子取悦阳具时带来的心里快感。

不少合鸢儿便是因为这种淫荡的体质,被掳走当性奴,一辈子便用自己的身子取悦男人,身上能插的地方都是鸡巴套子,能摸的地方都是精盆尿壶。有些天赋异禀的合鸢儿,更是穿上衣服走路都能因为布料摩擦肌肤带来的快感寸步难行,走两步便喷水如泄,故而根本无法离开卧榻一步,每日只能等着主人回屋临幸。不过对于他们来说,这也是所追求的结局罢。

然而袁嘉顺可不愿意做男人的性奴度过一生,因此除了生他的娘和那个只管操不管养的爹,他再也没让其他人见过他异常的身子。这时居然以这种方式暴露在了他平日里最信任的两个侍女面前!现在其中一个在插他的喉咙,另一个在他的屄口撒欢!

“嗯、嗯……”袁嘉顺挣扎着,可喉头的肉被越操越软,那些咸腥的液体居然尝起来也好吃极了,让他下意识伸舌头去舔、去伺候嘴里的肉棒。下身也被另一根肉棒粗暴地冲撞着,没有插进去,但剧烈的动作早就把屄口肏得通红,脆弱的花蒂被龟头挑起,又被柱身压得扁平。亮晶晶的小豆子被揉园搓扁,每压一下屄里就吐出更多粘嗒嗒的水,发出噗嗤噗嗤的响声。

雪城一边肏他的嘴,一边用力揉搓着袁嘉顺的胸肌。他两指卡在乳头上,时不时发力,将两片胸肌压得变形,柔软的乳肉从指缝中溢出来,被汗浸得油亮亮的,看上去就美味极了。

“少爷的嘴好热,好舒服……”雪城叹了口气,撩起头发更加用力地顶弄着,“是不是太喜欢吃阳具了,才这么会伺候?”

“呜呜……”袁嘉顺无法接话,还只是肏嘴和花唇,他就已经被操得泪流满面,无法想像真的被插进来了会是怎样一番滋味。

“少爷一定是,嗯,太喜欢男人的东西了。”墨渚接话道,他红着眼睛对准了骚花蒂又是几下,“馋男人鸡巴馋了多久了,少爷?”

两人话语粗鄙,话里话外都是在嘲讽袁嘉顺天生淫贱的身子。袁嘉顺摇着头一边心里觉得耻辱,可是一边他的身子又似乎喜欢极了这种羞辱。他晃着屁股热情地去亲吻墨渚的肉棒,嘴里也愈发卖力地舔舐雪城的那根。

“操,骚屄。”墨渚骂了一句,掐着袁嘉顺的腰就猛地蹭起来。他动作太大,好几次阳根都从屄口滑开,重重拍打在花唇上,弄得袁嘉顺痛中带爽,更兴奋地顶起了腰。

另一边,雪城轻笑一声,在袁嘉顺乳头上掐了一把:“少爷一会儿别忘了现在的快乐才好。”

袁嘉顺在两根肉棒的伺候下,或者说他伺候

着两根肉棒,快感如洪水般冲刷、淹没了他的神志,最后他眼前一片空白,晕了过去。晕厥前,他似乎看到墨渚抵着他的屄射出几股浓浓的精液,而嘴里的肉棒也在他喉头深处释放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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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袁嘉顺再次睁开眼睛时,他只觉得自己下身火辣辣的疼,胸乳也是如同磨破了皮那样刺痛,喉咙里也是一股粘腻咸腥的感触,仿佛在嘴里乃至食道里都刷了一层油似的喘不过气。

“这里是……”他勉强睁开红肿的眼睛,这才发现自己已经回到府上,熟悉的天花板和熟悉的床粱,浑身上下却是陌生的感触。

几乎是与他发出动静同一时刻,袁嘉顺就感到两阵风袭向一旁的地面。他下意识一躲,才发现原来是墨渚和雪城二人,此刻正端端正正地跪在地上负荆请罪。

“来——”袁嘉顺遏制住自己习惯性想唤这两人护身的声音,咽回肚子里。

虽然袁嘉顺和墨渚雪城二人从来不讲究什么主仆之分,都是爱咋咋地,有甘同享有难同当。但当他看着两人虽然跪姿端正,挑不出意思毛病,却面色红润,满是餍足之色、不知悔改的样子时,还是气得就想跳起来给他们一人一百大板,揍得他们再也不敢打主子的主意。

只不过袁嘉顺才刚抬起一条腿,就被推荐那多余的小缝传来的麻痛刺激得软了腰,直接摔在床上,磕得鼻梁生疼。

“少爷!”两人见状连忙上前扶他,被袁嘉顺挥手赶跑。

袁嘉顺愤恨地瞪了这会儿装乖的两人,发现他俩居然面色更红了,没好气地想着:昨晚弄得那么狠,现在知道害羞了。

他低头看了眼自的身子,忍不住“嘶”的抽了口气。两篇胸肌上布满了指印,胸肌之间还火辣辣的,有一道明显的红痕。怕不是昨晚他晕过去后,那俩天杀的又用他的胸肌夹着阳根来了两发。

然而两腿之间的小缝更惨烈。那里已经又红又肿,初次被疼爱的大花唇和肉丘肿成原来的两倍大,现在挤在一起跟个红糖馒头似的。花蒂也还未消肿,不知廉耻地从馒头屄里冒出个尖尖头,圆圆红红一小粒,看着到挺可爱。

袁嘉顺有些愁,他瞧着那一小粒,便想起了昨晚被摩擦到那儿时带来的快感——爽得他双腿紧绷,浑身都没了反抗的劲儿,只想挺着屄让人把玩。想到这儿,他那不知饱食的馒头屄又吐了点儿骚水,羞得袁嘉顺赶紧并拢腿。

他满眼迷离地抬起头打算下床,才想起两名侍女……呃,侍卫还在床边。一个脸红如朱砂,一个耳朵似是能滴血,都目瞪口呆地盯着他的骚屄。

袁嘉顺顿时臊得无地自容,恼羞成怒地大喊:“你们还不快退下!”

两名侍卫慌忙退下,他才叹了口气开始换衣服。可是才套上里衣,他就有些为难了。先不说胸乳胀大了半圈,乳头更是因为挺立破皮而一碰就疼。那颗骚花蒂一只冒头不肯躲起来,光是穿上亵裤都让他爽得腿软,才刚系上腰带就水流得腿根黏糊糊的。

袁嘉顺难办地脱下裤子,上面果然已经湿得透明,不凑到鼻子边都能闻到阵阵浓郁的骚味。袁嘉顺十分难办地把裤子扔到一边,他今天还有一桩大生意要跟城北的金老三谈,实在不知这样该如何出门是好。

他犹豫了片刻,想着时间不够了,还是恨着心一指贴在那颗骚豆豆上,一用力就要将它按回去!

“嗯!”袁嘉顺双腿一软,差点跌坐在地上。骚花蒂不仅没有被塞回去,反而更嚣张地冒出脑袋,吐出更多快感。袁嘉顺不服输地又按了按,不出所料快感如潮水般从两腿间怒放,回过神来他已经坐在地上,大敞着双腿忘我地挤压着骚花蒂。肉粒被他一会儿抠挖,一会儿按压,非但没有如同最初计划的那样收回去,反倒更加肿大,几乎有一颗红豆那么大了。

“嗯、嗯啊啊,好、好啊……”袁嘉顺两指连同隐藏在花唇下的豆豆一起上下揉搓着,用力时几乎像是在凌虐那颗骚花蒂一样,把可怜的花蒂挤得充血通红。

就在这时,两名侍卫又不请自来,神不知鬼不觉地来到袁嘉顺背后。两人双目通红地盯着袁嘉顺淫贱地躺在地上自读,骚水流得地上都是的样子。

“少爷……”墨渚开口,吓得袁嘉顺手下一用力,就从花穴里喷出一道骚水。

雪城望着袁嘉顺抽搐着高潮的痴傻模样,笑着掏出一个精致的小笼子:“少爷,奴家见少爷穿衣不便,想必是花蒂过于敏感,一摸就出水,寸步难行罢。”

被说到痛处,袁嘉顺有些羞恼地并拢腿,却被墨渚强硬地分开双腿:“少爷,这是为你好。少爷今天还要去见金家老爷,可不能在他面前流出骚水,叫人闻去了吧。”说到后头,居然有些恼怒的意思。不过很快墨渚便调整语气,拿出一只小毛球,“这是‘饮春潮’,极能吃水儿,一定不会让少爷漏出来。”说罢他便把毛球送到花唇上,细小的绒毛来回剐蹭着敏感的屄口,刺激得袁嘉顺咿咿呀呀地叫了出来。

“还有这个‘囚花笼’,可以让任何东西都碰不到花蒂。等少爷回来了,我们便用钥匙帮你解开。”雪城将那枚仅有指

甲盖大的笼子贴在袁嘉顺的阴蒂上,只不过袁嘉顺的那颗比寻常女子都要大上一下,也更为敏感,难免被囚花笼撩拨到。花蒂是不是磕碰到小笼子上,袁嘉顺哭得呜呜咽咽,骚水直流。墨渚眼疾手快地挪开饮春潮,小声抱怨道:“少爷现在喷那么多,一会儿就算是饮春潮,也兜不住少爷这么多水儿啊。”

雪城好笑道,“只不过,少爷的骚豆子有点大。下次得去专门定制一枚才行。”说着曲直对着那小笼子就是一弹,直接把袁嘉顺弹得喷出一波春潮。

趁着袁嘉顺失神,墨渚赶紧把小毛球塞进他贪吃的肉屄里。雪白的毛球很快就陷入馒头屄里不见踪影。柔软的绒毛吸满了水,在屄里挠来挠去,痒得袁嘉顺支棱着腰,淫叫着流出更多水,将毛球涨得愈来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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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嘉顺从城南到城北,一路可谓是多灾多难。他坐在马车上,路途颠簸,吸饱了骚水的毛球在花穴里被一下下顶得更深,花蒂也被小巧的金属笼子时不时的磕碰一下,到后来肿大的花蒂几乎是卡在笼子里头,时时刻刻都被刺激着。

马车走得平坦还好,一旦车轱辘滚过什么崎岖坎坷的路段,那笼子狠狠撞击在花蒂周围的软肉上,金属栅栏勾紧花蒂,总是得把袁嘉顺折腾得咿呀大叫,骚水直流。到了城北金府时,他已经喷了两次,汗流浃背。幸好有那颗毛球塞在花穴里,不然早就叫人闻了去他身上的骚味儿。

金府和底蕴深厚的袁家不同,是半途杀出来的野路子。金老三以前是个混子,专门给人打架赚几个字儿的。不过他和其他那些贪图美色只饷片欢的混子不同,他从来不乱花钱,连酒馆都少下。后来用自己攒的钱开始做些小本买卖,不知何时起他便从那些市井打斗中悄然退身,在京城建起了自己的大宅。他这生意是越做越大,以至于现在已经是能与王府有生意来往的大商家了。

只不过这宅子大了,也自然混进去些嘴杂的。传闻金老三在府上眷养美人儿,夜夜临幸就算了,连白日也是恨不得一天到晚将人拴在身边,甚至还扯着人办了大婚讣告天下。下人们便拿这事儿说金老爷沉迷美色,乐不思蜀——这些人也都被暗中处理了就是。打那以后,便少有人敢再说金老爷的闲话。

袁嘉顺站在马车前,一手撑着门框,看到金老三出来了。金老三一对剑眉,眉飞入鬓,双目炯炯有神,明明是和钱打交道的,却还留有一身江湖气。他用满是老茧的手掌拍了拍袁嘉顺的肩膀:“袁弟,久仰大名,请进请进。”

“嗯……”袁嘉顺被这样一拍,花穴磨在布料上,顿时软了腿根子。他面上不显,笑得明朗,仅仅只是面色微红,“不如金兄名声如雷贯耳,袁某这般无名小辈还请金兄多多关照。”

金老三领着他往府上走,袁嘉顺这才注意到他身后跟着一个身着黑衣的青年。青年一身黑纱长裙,身材虽然单薄却很是高挑,脸庞掩藏在黑色面纱下看不见,袁嘉顺却能猜到那层黑纱下是怎样一张美艳绝伦的脸庞。

大约是注意到袁嘉顺在观察美人,金老三一步横在两人之间笑道:“这位是我内人。”他回头对那美人低语,“阿秋,你先回去。我谈完事情就来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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