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瓦撑起身坐在床上,岔开双腿,大马金刀的坐着,口齿不清的说:“唔,你看,是女生吧,可以跟你结婚。”
他一手将阴茎拨到一旁,一手用双指撑开下面的东西──那里,阴茎和後穴之间,竟然还挤着一个女性的器官,一个嫩逼。
明明是身材强健,面容阳光硬朗的青年,但下面确确实实的长着两片肥厚肉唇,此时被麦色手指撑开,娇嫩的内里露了出来。那里看起来没人碰过,一张一缩的像张小嘴,看起来只想吃大鸡巴。
偏偏他的主人上面的嘴也没停,大着舌头说:“喂,看到了吗?确实有!我没骗人!我们可以结婚!”
艾德愣在原地,他怎麽都没料到,自己的男性好友,爽朗大方的伊瓦,居然是极其少见的双性人,同时拥有男性和女性的性器。
在社会上,虽然号称平等,双性大多会被视为特殊玩物,被享用的性爱美餐。
把强健的肉体压在身下,操干与外表相反相反的软嫩肉逼,或同时玩弄後穴、逼迫口交、多人轮奸,既满足侵犯者的征服慾,又满足爱好新奇的变态慾望,这让双性人成为珍稀的奴隶。
双性人多半隐藏自己的身分,如果被发现,可能从幼年就会培养成性爱玩物,一辈子都是套上项圈、只能舔鸡巴、吞精液,对人摇尾乞怜的狗。
没有双性人会主动说出自己身分,除非走投无路,把自己卖了。艾德没想到,自己的好友喝最後会大着舌头,对他袒露这件事。
说到这里时,艾德有点为难的说:“伊瓦,你以後别在外面喝酒,这样真的很危险。”
伊瓦此时已经蹲在地上,把脸埋在膝盖里,恨不得眼前有个坑,让自己能埋进去。
最好下一刻大地震,把一切都震垮;或火山爆炸,烟雾轰隆隆地把一切埋没。总之怎样都好,他想下一刻就消失在世界上!
而面前的艾德,紧张的抓着衣摆,还在结结巴巴的继续说:“然後,你……把我拉倒,压在你身下,又……抓住我的那个,插、插进你的那个,那个……”
说到这里时,艾德满脸通红,别过脸去,就像个被心上人欺负的小男生。
明明比伊瓦高上半个头,艾德却看起来可怜得很。说到後面,他眼眶含泪,几乎说不出话来。
伊瓦痛苦的摀住脸。“拜托,不要再说下去!不要这个那个!我明白了!”
──自己怎麽回事,早知道就该窝在家里待着!
伊瓦沉浸在痛苦和悔恨中,没有看见艾德含泪眼眸里一闪而过的促狭。
艾德依然泫然欲泣:“对不起,我也有错,没忍住,当时虽然说了等一下,可是你说要结婚,所以…後来……我们就……那个……我停不下来”
伊瓦崩溃:“就说先别讲了!”
艾德的声音依旧可怜兮兮,可是他没有住口:“不,我、我要说完。虽然你说要负责,但是,这种事情……如果你不喜欢,那、那个……我没关系。”
“而且,毕竟系统会为你挑选伴侣……你的话,男生女生都可以选,不一定要我……”
这个社会的婚姻,多半是系统协助配对。说是协助,其实就是定局。不接受系统配对的婚姻,是非常怪异的现象,遑论他们两人外表都是男性。
虽然,伊瓦也不知道,自己怪异的双性体质,会匹配到谁就是了。
无论如何,现在这不是重点,重点是眼下的情况!
伊瓦头疼的扶住额:“你先等一下,这不是重点!”
艾德低头:“系统就是重点啊。”
伊瓦:“就说了不是!”
艾德猛然抬头:“那什麽是重点?”
他含泪的眼眸睁大,看起来既无辜又愤怒。
“那麽,我想问,你喜不喜欢我?这件事,算是重点了吗!”
强制打种18-破处後的小子宫/裸体被两攻抱住(伪3p前奏
──你喜不喜欢我?
这是个非常言情的问题,出现在古代的各大台戏剧和少女漫中。
如果以前,伊瓦听到,大概会大笑出声:这个问题,是历史剧里女主角说的吧?每一台转开都是这句,快用烂了,编剧快换个新花样!
可是,对现在的伊瓦来说,他一点都笑不出来。
亲耳听到这句台词出现在现实中,而且对象还是自己,昨天刚度过了莫名其妙的一夜以及求婚……这不是个非常言情的问题,而是个非常严峻的问题!牵涉到他的未来。
艾德说得没错,系统很重要。这社会不只倾向系统配对,离婚的门槛也很高,积分会被扣到落入深渊。简单来说,想离婚基本是痴心妄想,只有有钱的高阶层人才能离婚,偶尔出现也是报纸头条,更遑论他们这些d级
的小市民。
而在系统配对之前就自行选择伴侣结婚,通常下场都不怎麽样。从小听到的故事,总是这麽说的:即使因各种因素结合,最後也总是会发现,系统配的才是最合适的伴侣,这时已经来不及了。
因为系统配对,是超出人类智能和感情的最佳选,是考虑到双方基因,家庭,积分阶层等的最佳安排。
以前曾经有过做梦的年代,人们幻想爱情,幻想穷孩子翻身,可是现在那个年代早就过去了。
这是一个不做幻梦的时代,即使是孩子也知道,积分世世代代延续,而爱情是古代人编的笑话。婚姻在小学课本上的定义,是同时牵涉繁育、经济及生活扶助等项目的重要契约,一生只可与一人签订,才是理想状态。
至於爱情的定义,则是婚姻之下,经由共同扶持,所产生的稳定信赖以及依赖。
在这个前提下,艾德的问题很关键。
如果不是因为“喜欢”,这个可笑的理由,昨天的伊瓦,为什麽要向他求婚?
这是清醒的伊瓦说的,伊瓦记得清清楚楚。他无从辩驳,说不出这是玩笑话,一句废话也说不出来。
此时有没有做爱已经不是重点了。系统允许人类在不违反伦理的状态下,彼此发泄性慾,因此双性人可以成为性爱玩具,阿尔法可以夜夜笙歌,而伊瓦还摇摇欲坠的积分也是证明。
但是,结婚是另一回事。
伊瓦欲哭无泪,脑子一片空白。他从来没想过,自己会变成传说中里的渣男──或者说渣女。
──他喜欢艾德吗?
──喜欢到,愿意赌上未来,赌上积分和不幸的可能,和他结婚?
无论如何,面前的艾德,还在继续低声说:“伊瓦,如果你真的不愿意的话,昨天的事就当作没发生过。我什麽都不会说。”
“但是,我还是想问…你到底对我是什麽感觉?或者,你想要的,是什麽?昨天恍惚状态下的你,和白天的你如此不同。”
“我想知道,你真正的心意。”
说到最後两句,艾德倾身看着伊瓦的双眼。他的眼眶因哭泣微微红肿,抿着双唇,柔和清秀的面容看起来泫然欲泣,但眼眸却又十分坚定。
“伊瓦,听着。我不要你‘负责’。”
“但是,我希望听你说,‘我喜欢’,‘我想要’。”
“因为,我喜欢你。──没有其他理由,只是因为喜欢你。”
艾德斩钉截铁,一字一句的说。
每一个字,都狠狠凿入伊瓦的心口。
直到艾德离开,伊瓦仍久久难以回神。
在这个“喜欢”成为奢侈的世界,从来没人对伊瓦说过这种话。
他是个d等人,双性,社会的螺丝钉或虫子,可有可无的东西,被发现就会成为性奴。
他从小,只听过“你需要这样”,“你得那样”。他做的一切,是出於需要,出於社会和家庭的要求,出於秩序和和谐,并不是出於“喜欢”这麽做。
天堂系统鼓励人们爱所有人,而事实是,没有人会真正喜欢对方。这个世界,人们会因遵从规则而获得赞赏,但那不是“喜欢”。不是。
他应该反驳艾德,因为艾德说的话,一点都不“社会化”,一点都不符合天堂系统。光是说刚才那些话,艾德的积分八成就被扣了不少。
他不应该理会这些。
可是,他的胸口却不自禁的升起热度。
──他…好高兴。
──只因为,自己被他人所“喜欢”,即使对方知道自己的身体如此不堪。
──也因为,说喜欢他的人,是他……亲近的艾德。
伊瓦知道自己亲近、依赖艾德。可是,他喜欢艾德吗?说到底,他根本不清楚“喜欢”这种感情,就像没吃过糖的孩子,无法想像糖的滋味。
但艾德说喜欢他。
艾德的喜欢,是怎样的喜欢?
接下来的时间,两人没有再说话。但伊瓦总是不可抑制的,回想这个问题。
这天晚上,伊瓦安静的躺在自己家的床上,听着几乎生锈故障的闹钟滴滴答答作响。
他想:我到底在做什麽?
艾德,埃丹,喜欢,爱……许多场景在他脑海闪过,一下是温暖光明的艾德,一下是血腥执着的埃丹。梦境和现实截然不同,但又似乎正在汇聚成一条线。
他的头隐隐作痛,但更糟的是,他的小腹正在发疼,可能是昨天做太过,前後穴红肿酸疼不说,他的子宫似乎被唤醒。
那个娇小的、孕育生命的雌性器官,从前一直都很安静,现在却似乎有了自己的生命,像颗熟透的红色小苹果,在腹中跳动,抽搐痉挛,让他疼痛不已。
“操…”伊瓦蜷起身子,咬牙忍耐,几乎将唇咬出血痕。
他并不是不习惯痛楚,鞭打、电击,从小受的教育让他明白痛苦是生命本就具有的东西,他无法忍受的是陌生。
喜欢对他而言陌生,爱也是。腹中随之而来,不知名的疼痛也是。陌生让他吴措且恐惧,尽管他不愿意承认。
他对昨晚没有记忆,但现在,他第一次强烈感受到,自己被“破处”。他的身体被鸡巴操入後自行改变,变成他不认识的东西。另一套他一直无视的性器官被唤醒,他不认识它们。
但无论如何,明天还要工作。他挣扎着探身,拿出床底下仅剩的一点特价伏特加。即使那是最劣等的,酒精、水和劣质香料的混合物,对他而言还是奢侈品。
伊瓦勉强灌下,让强烈的酒精流过自己的喉咙,在胃中灼烧,再用最後一点力气放下酒瓶。疼痛随着酒意上涌渐渐消退,他终於沉入梦乡。
眼睛再度睁开时,伊瓦愣住了。
他本来以为,他会见到埃丹,进到地狱般的世界。可是意外的,他看到的是一片白雾。
仔细看,白雾正在朦胧变化,其中似乎有无限色彩。这不是纯粹的白色,而是各种色彩和物质的混合,包容一切,又有无限的可能。
这片白雾是浑沌。
伊瓦不知道这是什麽,他疑惑的眨了眨眼。但下一秒,眼前景色出现了变化。
这是一片美丽的树林,洁净的泉水哗哗流淌,抬头只见树上结实累累,蝴蝶飞舞,微风吹过,弥漫着花香和果香。
而他自己,赤身裸体的,跌坐在森林的正中央。
可是这里不只有他。他的身侧柔软温暖,是人的体温。
左侧是血红的眼眸,右侧是树林般温柔的目光。伊瓦和艾德,分别在他的左右侧,抱住他。
“伊瓦…”
“亲爱的~”
他们同时开口,接着两道声音,异口同声的说。
“你喜欢我们吗?”
“我们……永远在一起吧?”
接着,就是肉体交缠。
强制打种18?5-快感的诱惑
伊瓦的眼前满是绿意,身旁弥漫香气,四周是恢弘的巨木,繁茂的果树和潺潺流水,宛若神话中的伊甸园。
可是,压着他的人却是恶魔。尽管有着美丽的外貌,却是披着艳丽表皮的怪物。
埃丹用唇磨蹭他的脖颈:“小伊瓦,你喜欢我,对不对?”
说这话时,他的尖牙贴着伊瓦颈侧的大血管,不时吸舔。他在享受血管跳动的热度和力道,生命的感觉。
同时,艾德搂着伊瓦,轻吻他的面颊。“伊瓦,你…喜欢我,对吗?”
艾德蔚蓝的眼眸像天空一样澄澈,面容清秀柔软,和埃丹是两个极端。
伊瓦从未想过,会被两个侵犯过他的男人同时压住,即使是在梦中。
而周遭的花园,也是伊瓦从未想像过的场景。他从小在破败荒凉的乡村,成年後到金属林立的都市,每天在冰冷的机械声音中度过。
身为一个d等人,他连生活都感到困难,没有经历过“旅游”这种奢侈,更别谈欣赏美丽的园林,或自然风光。
可是,眼前的场景,却带给伊瓦强烈的熟悉感。身旁的两人……也一样。
尽管,他一点也不想承认这件事。
伊瓦咬牙,将他们推开。“别碰我,我不想做这种事。”
埃丹大笑:“小伊瓦,别不承认。你就是想要。你想被操,被狠狠得侵犯。不然,我们怎麽会出现在你的世界?这里可是你创造的地方。”
埃丹说得没错,伊瓦确实想。
他的脑子警铃大震,但雌穴和後面的小洞不是。他们早就被干到食髓知味,已经一缩一缩的,从内部涌起热度,期待被粗大肉棒插入,狠狠侵犯。
艾德轻柔的抚弄他的手臂。“伊瓦,你是我们的,我们也是你的。这样不好吗?”
伊瓦想大声否认,告诉对方,这样一点也不好。可是他无法动弹,连摇头都动不到。
因为,他没有办法否认艾德的话。
这里是他的梦境,自由的内心世界,没有天眼和天网,没有系统和积分。这里就是伊瓦内心的镜像。
可是,他也没有办法果断地说“好”。
因为,专属於某人,是一件可怕的事。
伊瓦沉默了。埃丹和艾德都看着他,等待他的答案。
埃丹舔牙,用膝盖磨蹭伊瓦的小肉逼。那里本来就是适合被肏的地方,被顶了几下,就开始流汁,自己张开做好润滑,等待鸡巴的侵犯。
“小伊瓦,诚实一点,会更开心。忘了垃圾系统灌输你的废话,告诉我们,你要什麽?说出来,我会给你一切。”
而另一边,艾德撒娇一般的,将脸埋在他胸膛前。敏感的乳头被黑发蹭过,一下就立了起来,丝丝发痒,期待被粗暴玩弄。
艾德像完全没察觉对方的淫荡,没有吮吸啃咬,只是依恋般的贴着胸部,说:“我喜欢你,伊瓦。无论你喜不喜欢我。”
天使与恶魔,一起用力抱住伊瓦。
伊瓦躺在美丽的伊甸园中,浑
身赤裸,被天使、恶魔同时纠缠。
伊瓦不得不承认,他们是对的。他喜欢艾德,依恋对方,而同时,他也有肮脏不堪的慾望,他厌恶埃丹,却又享受对方带来的快感。
埃丹的声音轻柔如同蛊惑。“对,就这样,沉醉下去吧,小伊瓦……”
艾德的声音同时响起,甜蜜而深情。“我爱你,伊瓦。”
耳畔是不间断的轻柔蛊惑,呢喃、索求,让伊瓦打开自己的身体,由内到外,连内心都一起被浸染占领。
强制打种19-按在草地上母狗姿势吃鸡巴
这里是个美丽的世界,潺潺的流水,茂密的果树,还有飞舞的蝴蝶、花朵,以及灿烂的阳光,真是个理想的世界。
除了旁边的两人。
伊瓦被按在地上像只母狗,他的嘴里满是对方的鸡巴,後面也被两根鸡巴同时磨蹭。
他的眼前只有对方粗大狰狞的肉物,和强健美丽的身体,口鼻间都是对方私处的味道。理论上那应该令人作呕。理论上。
头上的力道加重,他整张脸猛的被按入对方私处的毛丛中。
“呜……呜!!”
眼睛睁不开,粗密卷曲的阴毛胡乱摩擦他柔软的眼皮,刮过脸颊,鼻尖直接和对方的鸡巴基部互相磨蹭挤压,亲密不已。
和柔和的面容不同,艾德的阴茎粗壮狰狞,龟头圆润而大,刚才粗暴的直接捅入喉咙深处,顶入喉咙带来的味道和触感难以言喻。
但不只这样,这不是最糟的。
最糟的是﹐那根东西带来的还有快乐。这是最糟糕的一点。
舌头是最敏感的部分,原本用来品尝美食,但现在嘴里却只有鸡巴。咸腥而苦的复杂味道,男人阴茎和精液的气味,霸占了他敏感的口腔。
伊瓦应该要感到恶心,应该。但问题是,他无可自拔地让这股味道浸透他身体里。
精液随着口水艰难的咽下,腥苦之外还有诡异的甜味,强烈的荷尔蒙流过全身,让他身体发热。他忍不住将手伸向自己的阴茎,那里已经开始发硬。嘴里的鸡巴就像是春药,让他快乐的东西。
咕啾声响,他的後穴被同时玩弄,但是他现在根本顾不了那些。他满脑子只有嘴里的鸡巴,他从一开始的艰难吞咽,开始学会啧啧吮吸。
“乖,小伊瓦努力吸吮的模样好可爱……你要多少,我们都会给你。哈啊……”
面前的人发出舒服的声音,那像是催情药,让伊瓦吸得更卖力了。眼前的人,是艾德,还是埃丹?不知道。不知为何,这两个人的身影在他脑中混合重叠。
“小伊瓦好像还没过口腔期。”其中一个说。“即使你已经射了,他还是闭着眼睛、继续吸个不停,像小狗吸奶一样。”
“每次抽插、摩擦口腔就会让他兴奋,色色的样子真可爱。”
“後面也是,等一下换我。”
伊瓦听不清楚两人说什麽,但他听得懂声音中的快乐。对方因为他这样感到快乐,他没有错。
他开始像一只真的母狗,翘起屁股,满脑子都是男人的肉棒,嘴里含得死紧吃个不停,後穴也一缩一缩的,肉逼更是开始流水。他不自觉的磨蹭自己的双腿,就像第一次肉逼发情时,他想要磨蹭床柱一样。
但这里有比床柱更好的东西,他不用像只可怜的家养犬一样在墙边蹭,只要他一句话甚至一个眼神,後面的人就会喂给他更好的。
两根粗硬的肉棒会贯穿他的身体,喂饱他的小穴。他们会在双穴里疯狂抽插进出,摩擦他最敏感的点,将浓精灌入他的小子宫。而他只要享受这一切就好,抛开所有的自尊和廉耻,张开腿像婊子一样迎接男人的侵犯。
只要他抛开所有的自尊和廉耻。
在梦中,这很简单。
不知过了多久,真正的阳光照进现实,这个狭窄灰暗的小房间。伊瓦猛的睁开眼睛,急急忙忙拉开棉被,又“砰”的摀着脸倒回床上滚动。
“我操!”
和预期一样,那里一片湿润黏滑,而且精神奕奕,就像想要再来一次。
他昨天确实做了春梦,这次不是被强制侵犯,而是他自己选择吸男人的鸡巴。对象一个是梦中变态,一个是现实中他最好的朋友,艾德。
这已经不是拿好友来当配菜的程度了,这是主餐。
而且醒来之後,他不可控制的继续回想,他从来不知道自己这麽馋男人的肉棒。
他妈的,自己或许确实是个婊子。他一边伸手撸阴茎,一边烦躁的想。
强制打种20-在工厂里偷情午餐吃鸡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