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太大了,好满别那麽深,要坏掉了”陆遥哭叫,但声音又软又绵,色情的扭动着腰,满是勾引。
他曾受过调教,嘴上哭闹,後穴却张得挺开。
他的肉臀小而挺翘,雪白丰满,像带着糕点的甜香。肉穴本也娇小可怜,但却能硬塞入粗大肉棒,看上去十分不可思议。
发痛的阳物终於有了去处,里面又热又软,舒服至极。叶凛一声闷哼,捅得更加厉害,动作凶猛可布,像要把对方肠肉以至内脏都捣弄成香甜的软泥。
感到滚烫肉屌在屁眼狂捅,整个人都被捅得向前,陆遥啊啊直叫,口涎滴下,只觉爽得不行。他下腹收缩,後穴贪婪的蠕动,像在舔咬吮吸那巨物。
他什麽都忘记了,疯狂的浪叫出声,双腿紧紧缠着叶凛的腰。
前端碰也没碰便半勃,陆遥自己撸了几下,几点白浊喷到叶凛漂亮的腹肌上。
叶凛也泄了一次,穴被捅得一片水淋,浓精从交合处溢出,流到不断进出的肉棒上。
情事却还没结束。陆遥被压着腿狂操,每一下的力道都让他往墙上撞,每一次拉出都翻出一点艳红肠肉。浪叫变成呜咽,囊袋啪啪打在臀肉上,水渍声不断,听得人脸红。
同时这人又不断在他身上啃咬。粉色乳头尤其被咬得狠,已经被弄成桃色,周围几圈青紫。陆遥好几次都觉得他的胸要被咬下来。
这些都让他有被野兽操干的错觉。
泄过一次让陆遥理智稍微回笼了些,他心想这人帅是帅,爽是爽,屁眼被操烂可不妙,明儿还要准时上工呢。
他心里转了几个主意,软声道:”啊大哥的肉棒好好吃,上面的嘴也想要。”
说着,一边吞吐自己手指,一边挑着一双发红的桃花眼看他。
用嘴总比继续用屁眼好,陆遥想。
叶凛此时听不懂人话,但他看得懂。
不过粗大肉屌塞入口中时,陆遥又有些後悔。妈的,这男人大得他唇角都裂了,哪个女人失心疯想跟他上床?
完全忘记自己先前还勾引他。
大手卡在脑後不让逃,巨物粗暴侵犯脆弱的口腔,次次戳到喉咙深处,把他干得头晕脑胀,眼角泛起生理性的泪水。好一会他才缓过来,手舌并用,总算拉回主动权。
对方一看就毫无经验,陆遥像个乐师,每个动作都能拨动他。陆遥啧啧有声的吮着肉棒,男人放在他脑後的手便会收紧。他的舌滑过冠状沟,纤白手指色情的揉捏囊袋,男人甚至会低叫出声。
这种掌控感,让陆遥产生正在操对方的错觉,软下的前端又慢慢扬起。
陆遥得了趣,便更加来劲。肉棒沾着精液、肠液和微甜香膏,还有男性的汗味,他用灵巧的舌全舔了个乾净。吃得迷醉时,甚至将头埋入叶凛腿间,吮吸囊袋,咬着耻毛在牙关磨擦,让自己鼻间、口腔尽是对方的气味。
他餍足的低吟,由下往上斜睨着男人。
“啊真好吃。”
这角度、这话,简直要命。叶凛急躁起来,他低吼着抓住陆遥肩膀,粗大肉棒随着动作打到陆遥脸上。
陆遥一笑,偏头含入,顺从的吞吐起男子的性器。他此时收了那股拿铁棍揍人的狠劲,软得像小猫,一边用殷红小嘴吞吐狰狞巨物,一边又用水汪汪的桃花眼勾着人。
没多久,粗大肉棍抵在喉咙深处,射了他满嘴。陆遥第一次真枪实弹帮人做,只觉口内爆出一大股咸腥,不禁呛咳出来,白浊混着唾液大股淌出。
还在口里的则全部咽下,他舔了舔唇,好腥。
陆遥见男人失神的盯着他,笑道:”一滴精十滴血呢,别浪费了。”
都是男人,他想两次也该差不多。他自觉虽然是临时代打,却十分有职业操守,比护院这正职干得还认真。而且自己也爽了一把,下次还有这等生意,是可以做做。
陆遥内心轻松,起身拿起男人衣物,要帮他穿,却被猛然按回床上。
一龟奴算着时间差不多了,走到门前,想问需不需要茶水,却被里面的声音惊了一跳。
这声音足以让太监下身发硬。
“大哥,别操,别来了,出去!啊啊!”
“啊真的要坏了妈的你停一停啊!”
不知被进出几次後,陆遥终於哭叫出来。
最後他躺在床上,精疲力竭,喉咙疼痛,深觉这笔生意亏大了。
两天後。
“致叶兄:药物已尽数奉上,每日一服。然合欢蛊虽被压制,须月余方能完全驱除,这一月需日日行欢,才可免去经脉受损之患。”
叶凛一动不动盯着信。右下角署名是苏灵枢,他被人称为神医的友人。
上次和那男孩所做的事,每一样都前所未见,令人发狂。但他虽不晓人事,却也觉一般行房不该如此,自觉自己做了错事。
虽然那名叫陆遥的男孩,大度的说早知他身体有异,不需在意,他还是心中歉疚。
他怎麽能对人做这等事。
脑中飞速掠过当时情景,叶凛耳尖发红,强逼自己断了念想。他端起瓷杯,冰凉清水让他镇定了些。
一月前,他听闻此城有恶贼掳良家女子贩为娼奴,还勾结官府,便仗剑前来。经过数次周旋,终於清剿恶贼,却在最後追击余党时中了蛊毒。合欢蛊出自南疆,不比一般情毒,性子极烈。解蛊过程中,一不慎便会损及经脉。苏灵枢说得直白清楚,他要是还要这身体,便得去找人。
叶凛忍着羞耻,走到花街上。龟奴见他生的俊朗不凡,又茫然四顾,一脸生嫩好骗,抢着上前招呼。几位穿着俗艳的小花娘路过,看着他娇笑。叶凛不觉期待,只有厌烦和抗拒,没走多久,便快步绕出花街。
往右走,便是回客栈的路。
但他偏又驻足不前。原因除了苏灵枢的信,还有些说不清楚的心绪。
“叶大哥?”
叶凛抬头,只觉自己正在作梦。
陆遥立在他眼前,唇色红润,睁着和梦中一样的桃花眼看他。
“怎麽在这,要去凌香院吗?”
他似乎是出来买东西,左手提着一个大盒,右手仍持铁棍,懒懒散散的站着。
“要去的话随我走。大哥外地人?”
叶凛点头,跟上他的脚步。
“我们谭城可热闹了,尤其每年三月的斗花魁。大哥你要是多留几日,还能看见。”
陆遥嗓音清澈,带着绵软的南方声调。每当说到”大哥”这个词,尾音总让叶凛胸口像是被轻羽搔了一下。
“陆遥。”
“嗯?”软软的鼻音,是询问的意思。
“我你这一月,可有空闲?”
他心中歉疚挣扎,但午夜梦回,满心都是陆遥的身影,和那双含着秋水的桃花眼。
他不想看花魁,想看陆遥。
陆遥一愣,两人相对无言,一片安静。
陆遥六岁时被人贩子卖入娼院。老鸨见他样貌清纯可怜,本想让他挂牌,花了比一般孩童高的价格买下。谁知他的性格和外貌相反,桀骛难驯,又整天打架,几次差点破相。故训练到十二岁上,老鸨便死了这个心,让他转为护院,权当做了笔赔本生意。
陆遥也没想过,有人会想要自己。
这人看着正经,即使来妓院,也该是包下那等弹琴唱歌、扇面半掩的花娘。陆遥自认不学无术,在街头巷尾又喜与粗人一道,上次在床上仗着人家意识不清,污言秽语不绝,干到後面,更是什麽话都出来,也不知问候人家几次娘。
亏得这人没向老鸨告诉,还给了他不少银两。现在居然还想要他?一个月?
他觉这人应当是脑子被狗吃了。
上下打量眼前人的好相貌,他心中浮起微妙的怜爱之情。难得不讹人钱,劝道:”大哥,你上次是中了毒,迫於无奈。现下毒既然压住,我们院里多的是身段好的姑娘,也有倌儿。”
叶凛垂眼:“上次对不住。”
陆遥叹气:“我说过没事儿了。我的意思是,我不大会伺候人,担心你脑袋一时发昏,没多久便发着火把人丢回来啦。”
叶凛急道:“不会的。你很好。”
“我不会丢掉你的。”
这话让陆遥心中一动。
自小,他就是被丢掉的那个。
叶凛的眼睛很好看,是男人梦寐以求的英气长眼,无表情时凌厉冷硬,但此时带着炙热和一点期待,忐忑的看着他,竟可爱得紧。
看着对方得眼,陆遥只觉自己心脏停顿了一下。
他妈的,干就干吧,以後的事以後再说!
陆遥痞痞一笑,遮掩住所有情绪:“当然可以呀,好、哥、哥。”
然後,他满意地看见,面无表情的大侠,再度羞得耳根都红了,活像一只小白兔。
--真可爱。
两人内心同时想道。
【完】
【番外1-被包养的小混混主动求肏妄想被大铁棍贯穿】
*时间点:被包养的第一天
跌跌撞撞滚到床上,纠缠一阵後,陆遥岔腿坐在叶凛身上,喘着气,摸他狭长的眼角。
“上次是第一次?”陆遥明知故问,满意的看对方耳尖泛红。
“学过不?这次想要怎麽做?”
叶凛手足无措的偏过头,不答。
陆遥不屈不挠:”没学过,那总做过春梦吧?”
叶凛抖了一下。
“嗯,显然是做过了。有梦到我不?”
这本是句调笑,叶凛却老实:”只梦到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