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京呼出甜腻的热气,点了点头。
德川便托着他的脖子,酒杯子递到唇边,施京咬着杯口把醇美的酒液咽下,“还要…”
“他喜欢喝酒。”
“这是我从北海道带过来的大吟酿,他倒是会喝。”
他们七嘴八舌地议论他,田中笑眯眯的听着,对他的无礼没有意见,反正他的客人不会和一件性玩具生气,还会觉得有趣。
性玩具喜欢喝酒,还有比这更可爱的事吗。
施京求着德川给他酒喝,德川很耐心,看着清澈的酒液从艳红的唇瓣滑下,喉咙滚动,把酒瓶子拿开,低头吻上这两片诱人的唇瓣。
就像含着两片酒香甘美的贝肉,绵软湿凉,他舔舐着小男妓口腔里残留的酒液和津液,舌尖在他的舌头上搔刮打转。
“嗯……”,施京眯着眼睛,他的腿被拉开了,几只手在被束得发麻的大腿上摸,体内的假阳具被拔出,因为太过湿滑,滑了几次都没成功,等彻底拉出的时候,带出一股腻香的粘腻淫水。
德川结束了放纵的舌吻,可惜他是田中包下的玩具,否则这么好的味道,他也想带回去独自玩弄。
他们把他的腿拉成一字,私处一览无遗,第一次见到如此完美的性器官,都是一阵赞叹,手指拨弄硬硬的突起的花蒂,或是描绘细致的阴唇与阴道口。
脖子上的皮带越来越紧,他呼吸不顺,张开嘴大口地喘气。
不先把人玩个半死,田中是不会干他的。田中让他的手下进来,拿过一圆球口枷,绑住他的嘴,呼吸更加困难,他感到窒息地,身体有种轻飘飘的感觉,这些人想玩窒息快感,据说被干的那个越窒息,下面会缩得越紧,很多圈里人都是这样死的,死亡率直逼艾滋病。
这样一想,施京就不觉得难受了,甚至责怪田中为何不把脖子的皮带收紧点。
他被拉着脖子锁链站了起来,那些有钱男人都坐回了沙发上,好整以暇地等着看低贱的玩具被如何玩弄。
和服长长的下摆撩起,塞进腰间束着的皮带上,衣襟也被往下拉,露出被勒得发红的胸部。
两个打手在房间里拉起一条长长的麻绳,上面一截截地打结,光是看着,施京就小腹酸软,想象着粗粝绳结磨过阴蒂和阴穴的感觉。
几个打手分开他的腿,把他抬起来,架到麻绳上,麻绳被抬得很高,他必须踮起脚尖,才没有一下子被麻绳切进阴唇。
他孤零零地站在宴会厅中央,身体被弄成淫荡不堪的模样,光裸的腿间是将碰未碰的粗粝麻绳,他掂着脚走了两步,还是撑不住,身体重重地往下坠。
“呜——”,他从喉咙里发出尖叫,口水顺着口枷的边缘大滴落下,骑在绳子上达到了快感的巅峰。
阴核被麻绳按到肉里,恰好就是一个绳结的位置,粗糙的绳结折磨着阴核上小小的尿孔,饱满湿润的唇肉被切开,阴穴与后庭都被勒得发痛,爽到几点的那种痛。
淫水失禁一样淅沥沥的滴到满地都是,他们说着日语哄笑起来,似是在嘲讽这条骑着绳子就尿了的母狗。
他被催促着往前走,身上最敏感的地方被粗糙的绳索残忍地摩擦,每一下对阴核的牵扯摩挲,都带来更深层的酸软快感,被锁的阴茎红到发紫,除了像老年阳痿的男人那样一点点地滴出东西,什么也射不出,睾丸肿胀,他要坏掉了,阴部爽到极处,阴茎又通道极处,他软弱地哭了起来。
脸被眼泪口水糊得糟糕,怎么这么快就哭了呢,往常他没这么容易哭的。
“唔呜…嗯!”,两头牵着绳子的人突然把麻绳往上扯,施京一下子软倒在绳子上,要摔不摔的,再也站不住了。
田中见他状态差不多了,便走到他面前,在他眼皮底下打开一个天鹅绒盒子。
里面是一对价值不菲的红宝石流苏耳坠,“丛先生说,从今日起,可以给你上环。我特意挑了这对缅甸鸽血红,很衬你的肤色。”
确实,苍白的皮肤配上艳红如血的红宝石,莫名的令人想到恋尸癖,他们是不是也喜欢
在没有生气的东西上加点血红,看着一个人将死不死的怪异快感。
耳坠,是扣到他的乳尖上的。他的身体从没穿过环,田中很是怜惜,低头把一边乳头含进嘴里,细细吸吮,吸得红肿发麻了,才放开,耳坠的针抵在乳尖上,只一秒,就穿了进去。
施京喘着气没叫喊,他感觉不到痛,事实上也没多痛,更多的,是麻木,大吟酿并不是烈酒,才几口怎么会麻木,想来不是酒的原因。
两粒乳尖都被坠上冰凉的珠宝,颤巍巍地悬在清晰的肋骨上,仿佛一具艳尸上价值连城的陪葬品。
把人装点得美艳,田中才把他抱回矮桌上,供众人享用。
男人们只解了裤链,把阴茎掏出来撸动,他跪在桌面上,后庭被插入了,窒息令到直肠一阵紧缩,身后的男人爽得大声呻吟,快速地律动,身体晃得厉害,两只耳坠也跟着一道晃动,乳尖被珠宝的重量拉扯出一个尖尖,快要被扯掉了一样。
脑子里越来越晕,身下的淫穴缩得越紧,那些男人上了瘾一样插他,对这件招待品极尽赞扬,更是把他的阴道插得咕咕冒水,花唇绽开,真就像一朵娇嫩牡丹开在腿间,接受着残酷的摧残。
不知被干了多久,意识越来越迷离,窒息下施京并没有感到多少快感,只有晕眩和缺氧,眼前一阵阵发黑。
茫然间,田中好像被叫走了,好久都没回来。
他的朋友们正在兴头上,眼里这有这个可怜可爱的性玩具,把他肏得两个穴都合不上,阴茎被箍死了,阴核的尿孔淅沥沥地漏尿,把他的全身都当成服侍男人的性器官,用龟头去蹭他的腋下,乳尖,眉眼,把一股股浓稠发腥的精液射在这个精盆上。
看他浓稠琉丽的眉眼死气沉沉,在窒息里慢慢走向死亡。
大门忽地被撞开,世界从窒息的寂静里再次吵闹起来。
施京依稀听到日本人“八嘎”啥啥的怒骂,他无力地摔倒地上,身上的男人被揪起身,一拳打到失去意识。
他听到王八蛋在哽咽着叫他的名字。
哎呀,怎么偏偏在这种时候被他看到,真是对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