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顾闻桥的脸,对方有一对极为好看的修眉,此刻眉头微微皱起,仿佛十分专心于某件事。
接着,池屿就看见顾闻桥起身,从粗壮有力度的触手腕足之间,露出一根长的叫人心惊的鸡巴,这根鸡巴的龟头硕大,可怖的凸起遍布阴茎柱身,在阴茎之后,甚至没有囊袋。
池屿看的面红心跳,竟然吞咽了一下,腿间的肉花敞开着,泥泞地瓮动着,一张一合地等待着被进入。
它并没有等待太久,顾闻桥的龟头搭在翕张的穴口上,对准之后,就猛地捅进去,池屿被这一下干的伸长了舌头搭在唇边,像是一只牝兽,在发情期里被按着打种,痉挛的阴巢饥渴地等待精液浇灌。
“呃呜——呼——进、进来了……”
顾闻桥开始快速地抽动阴茎,这根阴茎太大,而且生着那样多的凸起,龟头又很可怕,进进出出,把池屿的肠肉操地喷水,淫液从两个人交合的地方不住的飞溅而出,每一次阴茎狠狠干入,都操的池屿一肚子淫汤呲呲地往外泄。
穴肉被阴茎操的快变样,嫩肉包裹鸡巴的快感和被鞭挞进入的爽快让池屿感受到一种异样的舒畅,兴奋的浑身颤抖。
顾闻桥双手掐住他的腰,触手缠着他的大腿,认真地狠狠干他,每一次都把肠肉里的敏感点都操个通透,特别是龟头拔出插入时,肛口附近的前列腺更是被干的溃不成军,将汹涌的快感全部输送给大脑。
这根快速打桩地阳具干的池屿几乎双眼翻白,他的阴茎已经无法勃起,随着操干东倒西歪地躺着,随着噗呲噗呲的肉棒搅水声而淋淋漓漓地滴水。
“呜、嗯啊!好厉害……里面也操烂了……啊!好大,里面、肉屄被撞的好麻……”
于是身体里的阳具更加猛烈地操干,脆弱敏感的结肠口甚至还未消肿,就已经被毫不留情地继续撞击。池屿的眼泪不断流出,双手挣扎着,哼哼唧唧地哭叫着高潮,腰腹一次次挺起,然后又被操的再一次痉挛战栗。
终于,池屿被干的一下子半昏死过去,他的头侧向一旁,双眼闭着,眼角的绯红却不曾消散。
顾闻桥又动作了几次,看着池屿沉睡的样子,沉默了一下,将肉根往外拔出一截,龟头退出到结肠口外。
接着,从他的阴茎中,竟然吐出一个个白皙浑圆的卵。
这些卵接连不断地进入,顾闻桥一边射入,一边往外后撤,但仍然弄得池屿无意识地呻吟了一声。
轻微的酸涩胀意让池屿醒来,他睁开眼睛的时候,正看到顾闻桥俯身抱起他,而下一秒,后穴忽然滑出一颗卵。
——湿漉漉的,裹着黏液的卵。
池屿不禁抖了抖身子,后穴因此而夹紧,卵反而出不来了。
顾闻桥在他身后问他,“要含着,还是排出来?”
池屿下身酸的不行,整个腿间一篇晶莹水光,他实在受不住了,昏昏沉沉的大脑叫他困的不行,“不要含,好酸……好困……”
他说着说着,就往顾闻桥怀里躺,一双眼睛安然闭上,被泪水濡湿的睫毛颤抖了几下,就赫然静止了。
但他穴里的卵还没有排出。
顾闻桥想用手指帮他弄出,但卵太滑,而池屿的肠肉又湿漉漉地分泌淫液,根本捉不住,于是不得不轻轻扇打他的臀肉,把那白皙细腻的臀肉打的轻微颤动。
池屿半眯着眼睛,耳朵通红地说,“不要打了。”
这样说着,又从穴眼儿里挤出一股春汤淫汁。
池屿侧躺在顾闻桥怀里,顾闻桥不必低头,池屿都能感受到他说话时的热气。
“产出来再睡。”
毕竟是池屿自己说不想含的,他被这样狠狠操了大半天,再撑着一肚子卵,真不知道第二天这穴眼儿合不合得上。
池屿于是尝试了一下,臀肉用力,立刻把这些卵夹的到处乱跑,把池屿弄得难受,艳红的肠肉黏膜脆弱敏感,根本受不住,
如此一来,又把卵含的更深了。
忽然,池屿拱起的臀上挨了结结实实的一巴掌。
随着这一巴掌扇下来,被扇打的地方立刻浮现一整片酥麻,池屿的肉穴猛然一松,几颗卵滚落而出,但下一秒,痉挛的穴口又闭上,卵又被好好的含住了。
顾闻桥的手开始一下下扇打起来,池屿红着脸,撅着屁股叫他扇打,心知这是此刻唯一可以排出卵的方法,但主动撅臀挨扇,又是如此的挑战节操,只不过十来下,池屿终于呜呜求饶,他的龟头酸的不行,一股膨胀的尿意在膀胱里堆积。
“不要、不要打了……要、呜啊!要尿、尿……”
池屿话音未落,酸胀的尿孔就一下射出一股透亮尿液,后穴也挤出几颗卵来,但卵仍然未能完全排出,少不得流着尿被扇臀,而肉穴嘟着一圈儿艳肉,产出一颗颗卵来。
等到产卵结束,池屿已经羞耻到自暴自弃,被顾闻桥拉开穴查看那层层叠叠的肠肉里是否还夹藏白卵时,肠肉激动地痉挛高潮,在顾闻桥眼前潮喷了一次。
这之后,池屿终于累的不行,彻底昏睡过去了。
等到他醒过来,却发现顾闻桥闭着双眼躺在床上休憩,而池屿就睡在他身旁。
顾闻桥的表情看起来非常放松,池屿盯着看了好一会儿,忽然起身,双手撑着身子,跪趴到顾闻桥身上。
然后,他抱着双腿将因为昨日的扇打而显得更加饱满的臀肉分开,将那口嫩穴悬在了顾闻桥的唇上。
顾闻桥察觉不对,睁开眼睛醒来,池屿一下子和他对视,身体猛然一晃,砰地一下撞在床头花雕上,把额角撞的发红,而因为脱离,他的会阴压向了顾闻桥的鼻子,后穴更是直接压在了顾闻桥唇上。
顾闻桥抱着人屁股把他从脸上弄下来,冷着脸给池屿吹额角上的红包。
“怎么把自己弄伤了。”
池屿红着脸,“不是说……要,要叫你起床……”
【作为教皇的容器,你需要好好履行唤醒教皇的职责,以及为教皇提供今晨的第一口圣水。】
【你失败了,教皇询问你原因,你选择……】
【[说服] 检定/出目:50/45 成功。】
【教皇深信你是为了叫醒他才失败,并未惩罚你,而是留你在房间,一个人离开了。】
【今日你不需要履行容器的职责,自由活动中,请选择你要前往的地方。】
教皇要出门做弥撒了。
临走之前,他给池屿的后穴塞入了一只肛塞,因为怕池屿夹不住,又用白绸缠绕在池屿腿间作为固定。
等到他离开之后,池屿只穿上一件垂到膝盖的白袍,系好扣子,赤着脚走出了教皇的寝房。
在他的眼前,出现了一条富丽堂皇地回廊。
池屿当然还勉强记得任务。
他要唤醒睡美人。
但是现在这个情况,谁是睡美人呢……
池屿本来想第二天出发去往荆棘城堡,因为睡美人怎么看都和荆棘有关,但是一觉醒来,他直接换了个地方……无论如何,总不可能一只在这里浪费时间。
好吧,也、也不算很浪费啦。
但是,但是总不可能两个人一直昏睡在检查的地方吧?太给别人添麻烦了!
池屿在回廊中四处走着,忽然,他看到了一队身着白色短袍的人。
这一行人从前方走过,接着,池屿看到队伍之后有一个人也在小跑着想融回大部队。
池屿刚好可以看到对方。
他想了想,向对方搭话。
“你好,”池屿的手指曲起,有些腼腆的挠了挠脸侧,面前的少年看起来也十分腼腆,池屿选择了模仿对方的性格,让对方产生一种亲和力,“你是要迟到了吗?”
不去询问对方要去做什么,或者对方是什么身份,而是用一种看似可以为对方提供帮助的语气,怂恿对方说出更多信息。
少年果然开口回答了。
“大人。今天教皇开始弥撒的时间比平日晚,我只要在十分钟只能赶到告解室就好了。”
告解室?
池屿不明白,但这不妨碍他露出一副微微惊讶的表情,“真厉害,你这么快就可以赶到告解室吗?告解室要做的事一定很多吧?”
“大人,”少年满脸通红,“告解室就在那一层,我们只需要进去听来客忏悔就好了,如果有什么回答不上的问题,翻阅告解室里的手册就可以了,手册上什么都有的。”
少年说完就走了,而池屿。
池屿忽然变成和少年一样的穿着,跟在少年身后,也走进了一间告解室。
有时候池屿也不得不感慨,“假冒”这个技能,确实很好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