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行了,别、别干了,要死了,啊啊……啊受不了了,呜呜……”徐离卿眼睛不停的流着水,身下的水更加多,不停的被操着往外飞溅。
很难得的,他居然都有些受不了了,可是周围还有不少鸡巴都硬邦邦的,准备干他呢。
而现在也不断重重地、狠狠地干着,整个甬道都被干的痉挛抽搐,男人却还是能够坚定不移的守住精关,不断操干。
徐离卿的大小阴唇都被摩擦的红肿了,肥大的阴唇软软的,贴着鸡巴摩擦的瑟瑟发抖,而小阴唇被干的不断外翻,随着骚水在空中不断飞舞。
他呜咽,哭泣,整个人都被汗湿了,头发也黏糊糊的粘在眼皮上。
为什么这一次的做爱这么激烈,是因为有四根鸡巴操了进来吗……
四个大鸡吧与徐离卿不断纠缠,深入结合,男人们又将徐离卿按着狠狠干了数百下,大鸡巴才突然狠狠埋入深处。
最后“啪”的一声,龟头卡在子宫里,浓厚粘稠的白浆瞬间将徐离卿的肚子都给灌大了。
不知是他本来就有这么骚,那还是男人下的药让他发骚,骚逼和屁股不仅能让男人非常轻易的插入,也变得非常水润温暖,很容易被男人干到高潮。
男人们才刚刚射精,他就又开始喷水了,小鸡巴也射了,下半身变得湿漉漉、水淋淋的,到处都是奇怪的黏腻水声,好色情好淫荡。
“这也太骚了吧……”旁边的男人瞠目结舌,都无法相信世上居然有这么骚的骚货。
“视频上的他不就是很骚吗?”
“那不是视频么,都可以剪辑的啊,没想到……真正的他就是这么骚的!”
裴安言盯着如此骚浪的徐离卿看了一会,没说什么,只是让人接着操干,而他胯下的鸡巴已经勃起了,也蠢蠢欲动的要干徐离卿了,不过还不行,还要让更多的鸡巴将徐离卿的嫩穴操开。
徐离卿被更多的鸡巴、更多的男人干的说不出话来,不停喷水,满脑子只想着好舒服,简直要爽死了……
又想着鸡巴好大好会操,然后便扭了扭臀,双腿夹紧,小骚穴也努力夹紧,却马上被鸡巴给操开了。
粗大的鸡巴不断抽插,摩擦着他肥软的阴唇,奇妙的感觉让他又哼哼唧唧骚叫起来。
“呜呜,好舒服……”徐离卿情不自禁的小声说出来,然后便是一长段混乱的骚话,有的重复有的不重复,没什么意义,只是单纯骚叫。
毕竟鸡巴是一根又一根,好像永远没有断绝的一刻,操的爽了,便将大量粘稠滚烫的液体洒满他的宫腔,将他的肚皮灌得大大的,还笑着说要让他怀上自己的孩子。
然后鸡巴磨磨蹭蹭的拔出去,让下一个男人接着干进来,粘稠的精液在又一段漫长的操干之后,撒满他的宫腔,再一次灌大他的肚子。
好在他是一个非常优秀的骚婊子,虽然经常会被大鸡吧男人们非常过分的对待,好多根大鸡吧一起来操他干他,但是他都能安全无事的吃下来!
男人们还在不旁边不断夸他呢,每当男人夸他的时候,他就会停止骚叫,竖起耳朵,充满喜悦地听着。
后来小鸡巴因为射精了太多次,有些萎靡,成了一摊瘫软的肉块,时不时就被操的滴出几滴尿来,看着还有些可怜。
肉穴也因为不停的用力摩擦操干,火辣辣的痛着,穴口都是微微发抖、不断抽搐的,看着更加可怜,可因为药物作用,他还是接着挺臀,不断挨操。
一根一根鸡巴,徐离卿勉强吃了进
去,到后面都有些难过了,心想自己是身处鸡巴地狱吗?要用这无穷无尽的鸡吧来惩罚自己……
直到肉穴里的鸡吧由四根缩减为两根,还有一根鸡吧则是使用徐离卿的嘴巴达到高潮。
现在就只剩下裴安言的一根大屌了。
要比周围其他人都要大很多,粗很多,也长很多,徐离卿甚至猜测这个鸡吧会将自己的骚穴都给操穿。
但是又知道这是最后一根鸡巴,吃完了就可以休息了,徐离卿还是打起精神来,自己撅起了屁屁。
男人目光火热地盯着那收收缩缩的小口,不自觉向前走了几步,离那艳红的肉洞越来越近了。
裴安言似乎想操嫩逼,细长、带着一些薄茧的手指按压在了阴蒂上,让他身子抖了一下,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呻吟。
徐离卿心想这都要结束了,就好好表现一下吧,于是自己扭动屁股,用软软的阴蒂按压男人的手指,用肥嫩的阴唇夹着男人的手指。
做完这样的事情,徐离卿能够非常明显的感觉到男人的呼吸都更加粗重了一些。
微妙的,心里有些得意,屁股也撅的更高了,被玩弄的嫩逼流出来的水也不少,混合着白色的精液,弄脏了裴安言的手。
裴安言的手指又长又白,很好看,玩弄红肿骚逼的画面也很香艳……看着自己被男人的手指肆意玩弄,徐离卿的肉穴却更加水润了,也瘙痒起来了。
男人的手指插入逼口在里面搅动,黏腻水声响起来的那一瞬间,徐离卿下意识用双腿夹住了裴安言的手。
想要……徐离卿心中激动,却又有些羞耻,可又有些期待,奶子小弧度的挺了挺,下一秒就被裴安言吃掉了。
大口吮吸,大口撕咬,湿热的感觉覆盖整个奶子,他控制不住的骚叫起来,在男人身下扭腰摆臀,又开始发骚。
发骚的徐离卿,裴安言也有些受不了,手指被收回,徐离卿被男人抱在怀里,双腿被分得很开很开,将骚逼大喇喇的敞开着,任由男人的巨大肉棒干进去。
男人将他当作一只小婊子来使用,将他抱在怀里干了一会儿,又按在旁边的地板上,要他撅着臀。如同一只骚母狗,然后鸡巴不停狠狠干着,偶尔还会插他的屁眼。
而且,像是受不住他骚浪肉穴的不断夹紧,大鸡吧越到后面,就越凶猛!
毕竟他鸡吧这么长这么粗,平常审美又比较高,能够找到符合他心意,还能任由他这样随意操干的骚货,真的很难得。
而且徐离卿的奶子和肉臀是两团发面馒头似的大肉团,随着被裴安言狂猛操干不断摇摇晃晃,吸引着男人的视线。
真是每一处都骚的最符合他的心意……
被填满的快感也让徐离卿有些满足,抚摸着肚子被操出来的巨大凸起,徐离卿舔了一下嘴唇,肉逼和屁眼微微收缩,湿湿润润。
裴安言将他抱起来并分开双腿时,他没有半分反抗,就乖顺的让裴安言带过来的摄影师拍摄他流着骚水的两口肉穴。
然后,粗黑大鸡吧就由下而上、一点点插入了嫩逼。
被很轻易的入到很深的地方,小穴无力颤抖着,乖乖用娇软湿滑的肉穴夹紧大鸡巴,不断蠕动着层层叠叠的骚肉,伺候着大鸡巴。
他在摄影师的拍摄下,哭泣着被男人干的骚叫出声,而他的骚浪呻吟也让男人深呼吸一口气,大肉棒“扑哧扑哧”的干到更深的地方。
粗暴的抽抽插插,反复贯穿,操干研磨娇软丝滑的宫腔,龟头一遍遍扎进那柔软的肉里,将他干的哭叫着,骚叫的声音越来越大,骚叫的内容也越来越混乱。
“呜嗯……别,啊……太奇怪了,呜呜嗯……”
“好大好粗,好会操呜嗯……太深了,太会操了啊,受不了了……别干了呜,吃不下了,要裂开了,救命,要被操死了啊……”
“不、不行了呀呜……太大了,太粗了,会裂开的呜……好痛呀呜呜……”
欲望太汹涌,快要将徐离卿全部淹没,他大脑混沌,胡乱骚叫,但还记得控制自己的身体,颤抖着打开自己,被男人不停的干着,干到更深的地方。
毕竟挨操是比骚叫要重要很多的事情。
对现在的他来说,吃鸡巴才是最最最重要的。
看着肚子被鸡巴撑得鼓鼓的,不停出现又消失一个大大的凸起,娇软的肉穴被完全撑开,几乎没有褶皱……他就很满足很欢喜。
男人摸一摸他滑嫩的肉穴,又摸一摸他被干出了凸起的肚皮,小声说他是个婊子,让他红了脸蛋,扭腰摆臀,小骚穴真就像个婊子一样,努力吃着鸡吧。
男人又跟着他说了些骚话,比较简单粗暴,就说他是个婊子,肉便器,鸡巴套子,又骚又浪,天生该吃大鸡吧之类的……
然后眯着眼睛,一笑,用力掐着他的腰,鸡巴狠狠一入,龟头卡在子宫深处,大量的液体喷射而出。
粘稠的精液瞬间就灌满了徐离卿的宫腔,将他的肚皮灌的大了很多。
又被内射了…
…徐离卿的肉穴非常熟练的蠕动着,将粘稠的液体都留在体内,即使男人的鸡巴拔出,也没能将一丝一毫的精液带出去。
这都是刚才吃那么多鸡巴吃出来的经验,在吃鸡巴和精液这件事情上,他已经很有经验了。
“真是个婊子啊……”男人这样说着,便拍了拍徐离卿吃得鼓鼓囊囊的小肚子。
被填得满满的快感让徐离卿很沉迷,吃的太饱了,太饱了,被操的茫然的脸上都是欢喜。
他刚才吃了那么多根鸡巴啊,而且还都被无套内射了……
一根两根三四根,每一根都如此粗大滚烫,干的他肉穴不停哆哆嗦嗦,颤抖着夹紧,其实不太想要被这么过分的大鸡吧干进来,毕竟是整整四根。
可是被下了药后,又觉得好想再吃,好想再吃多一些……
于是,如他所愿,裴安言的肉棒又一次进入了他的身体,另外一个休息好了的男人也将鸡巴操进了他的嘴里。
这男人低头看着徐离卿的嘴巴被自己的肉棒干到变形,脸颊也因为吃了鸡吧,微微凹陷下去,脸上都是不小心飞溅在上面的白色精液,看起来实在太刺激色情了。
男人深呼吸一口气,夸了一声徐离卿真是个骚宝贝,按着他的头一顿狂操猛干,没多久就射精了。
徐离卿吐出这根大鸡吧,有些不满意的翻了个白眼,但是也知道周围的大鸡巴或多或少都将他干了一两次,而且干得非常凶猛又快速用力,现在射精的这么快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算了算了,反正他也被干的差不多了,欲望消退了……
药的作用也差不多消退了,带着说不出的满足,徐离卿又被裴安言干了两次,吃精液吃的肚子都有些难受,男人们才将他清洗一番,又喂了点药,便送回了家。
徐离卿现在是住在男朋友的家里,不过等他醒来之后,男朋友并不在家。
不知为何,身体特别疲倦,徐离卿便躺在沙发上休息,迷迷糊糊的又睡着了。
房门被钥匙打开的声音传来,徐离卿没有动静,男朋友的大哥面无表情地走到身边,他也没反应。
大哥解开了他的衣领扣子,看到了白皙皮肤上密密麻麻的吻痕、掐痕,手指又划开胸前的衣扣,挑开奶罩,徐离卿的白软肉奶上也都是各种青紫的痕迹。
大哥挑了一下眉头,他知道徐离卿不赞同婚前性生活,也知道自己的弟弟因此给徐离卿下药,操了徐离卿的小穴。
但是没想到,自己的弟弟还有这把能耐,留下了这么多奇怪痕迹后,还能让徐离卿视若无睹,像是什么都没发现,依旧和弟弟好好的生活着。
大哥突然舔了下嘴唇,低头解开了自己的腰带,“啪嗒”一声,皮带被打开,徐离卿的睫毛微颤,却好像只是做了个噩梦,微微动了一下身体,又沉沉的睡着了。
而大哥始终没有别的反应,他好像什么都不怕,完全不担心徐离卿会醒过来,看见自己硬着根鸡巴对着徐离卿。
他甚至拉下了自己的内裤,一根硬邦邦的粗大鸡巴跳了出来,龟头甚至戳到了徐离卿柔软的嘴唇。
徐离卿嘴唇微动,依旧没有醒过来,大哥也依旧没有害怕担心。
可能是有持无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