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各种嫌弃他,却又被他的气味层层包
裹。
单城突然就有些烦闷。
因为他总是猜不透单松月的心思,有种被她拿捏在手上玩弄的感觉。
吃过饭后,单松月穿着一身他的衣服缩进了沙发里看电视,单城在厨房里洗碗。
刚把洗干净的碗放在架子上沥水,口袋里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单城随意的在围裙上擦了擦手,掏出手机接通,“喂?”
对面传来了孟奇文的大嗓门,“城哥出来喝酒啊,兄弟几个就差你了。”
单城本想说自己吃过饭了,但抬眸看到缩在沙发里的单松月时,心底的那股子不明不白的烦闷又冒了出来。
“地点发我,待会到。”单城说完挂掉电话,边解围裙边往外走。
“去哪?”
沙发上的单松月冷冰冰的发问。
“朋友找。”单城说。
单松月掀起眼皮看向他,红唇微启,“超过0点就不用回来了。”
单城换鞋的动作一顿,低低的说了声,“知道了。”
9
单城的朋友约的不是什么酒吧夜店,而是市中心街边的一个烧烤摊。
夏天的烧烤店格外热闹,店内的位置已经坐满,店家就只能在门外搭了好几个桌子。
单城走近的时候,只觉得空气中都弥漫着烤肉孜然粉的味道。
孟奇文率先发现了他,立马挥着手喊:“城哥,这儿~”
单城迈着长腿走了过去,高大的身躯吸引了不少人的视线。
“挖槽,城哥你这肌肉越来越结实了啊。”
单城刚落座,一个寸头男人就递了个新杯子过来,一边倒酒一边夸赞他的身材。
另外一个瘦一点的男人说:“城哥这一拳头下去,我可能会死。”
单城只笑了两声,仰头将寸头男倒的酒给喝了。
立马有人竖起大拇指说:“城哥海量。”
单城骂了句‘滚’,“才一杯啤酒,海量个鬼。”
其他几个男的嘻嘻哈哈的撸串大笑。
这桌子上的人大多都是和单城近几年打拳认识的,都在江市工作,十天半个月的就会小聚一回。
单城来了后,大家立马又点了几百块钱的串和两箱啤酒。
不知道谁脑子有问题,还点了瓶白的。
单城心里烦,别人找他喝酒也都来着不拒,没一会儿啤酒和白酒混着喝,后劲就有点起来了。
“城哥,宋蓉蓉知道我们在撸串嚷着要过来。”孟奇文接了个电话后说,“我把地址给她了啊?”
孟奇文之所以询问单城的意见,是因为大家都知道宋蓉蓉对单城有意思,但单城不喜欢她。
兄弟几个间的聚会让一个女人过来,的确有点不太好,但宋蓉蓉烦人的要死,孟奇文根本拗不过她。
单城听到宋蓉蓉这三个字,脸色都没变,随口说:“随便。”
然后低头继续撸羊肉串。
等宋蓉蓉赶到的时候,时间已经快十一点了。
女人穿着清凉的吊带背心和短裤,带着一身的香水味,迈着腿特别自来熟的就拉开了单城身边的座位,轻哼道:“你们撸串居然不早点和我说!”
孟奇文连连道歉。
宋蓉蓉又看向单城,给自己倒了杯酒敬过去,“城哥好久不见。”
单城手上的烟刚好抽完,也没和她碰杯,只隔空虚虚的举了下杯子,随后仰头一口闷掉。
宋蓉蓉知道自己不请自来肯定惹他不快,但没想到连喝酒都不给她一个好脸色。
一时心里有些憋屈。
单城将最后剩的半瓶啤酒喝完后,看了眼时间起身说:“不早了,我得回去了。”
宋蓉蓉脸色立马就变了,“不是吧城哥,我刚来你就走,故意的?”
单城喝了酒后并不是很好相处的一个人,更别提他今天的心情本就烦闷。
他低头扫了她一眼,冷淡的说:“我还不至于被你影响。”
宋蓉蓉的表情立马就僵了。
孟奇文看着宋蓉蓉一副受伤的样子就头疼,只能出声问:“怎么回去这么早?”
单城回答的也自然,“家里有人等,设了门禁,回去晚了要睡大街。”
宋蓉蓉下意识的问:“女人?”
单城瞥了她一眼,知道她在乱想些什么,也不解释,不如说他宁愿让宋蓉蓉误会些什么别再缠着他。
“走了,改天聚。”单城和其他人打了声招呼,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孟奇文看着宋蓉蓉一副不甘心的表情,揉了揉太阳穴劝导,“城哥对你没意思,你干嘛非上赶着热脸贴冷屁股。”
宋蓉蓉气闷的喝了口酒,说:“他身边又没别的女人,我试一试又能怎么样。”
孟奇文耸耸肩,“之前是没有,现在不一定,你没看城哥急哄哄回家那个样,除了他女人还有谁能管得了他。”
宋蓉蓉垂下眸,还是
有些不甘心。
单城自然不知道他走了之后其他人在聊些什么,他只知道自己要赶在零点之前到家。
单松月脾气大,对他的事说一不二,要是回去晚了,说不让他进家门就肯定不让进。
不过还好,最终踩着23:55的时间到了家,只是酒的后劲大的有点上头,他掏钥匙开门戳了好几下都没对准钥匙孔。
最后是单松月听到动静给他开的门。
浓重的酒气混杂着一丝女人的香水味铺面而来,单松月脸色当时就变了,阴沉的看着面前的男人。
问:“你和女人在一起喝酒?”
10
单城酒量其实可以,不然也不会啤酒白酒混在一起喝了这么多还能走回家。
但因为到家的原因,精神上有些松懈,酒劲汹涌而至,导致他整个脑子都有点懵。
尽管这样,他还不忘记回答单松月的问题。
“我不是和女人在一起喝酒。”
只是后来来了个女人。
出于某种野兽对危险来临时的直觉,最后一句他没说。
单松月自然是不信的。
她鼻子尖,可以清楚的闻到单城身上的香水味。
至少是贴在一起坐着,才能染上去。
单松月像极了主人出去偷偷摸了野猫,导致带了一身味道回来而吃醋的猫。
她拉着单城的衣摆闻了又闻,最后恶心道:“臭死了,快去洗澡。”
脸色阴沉的仿佛他是个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单城哪怕喝多了酒,也知道她不高兴了。
他后退了一步,扯起领口闻了闻,说:“烧烤味和酒味烟味混在一起,有点难闻,我这就去洗。”
说着就脱了鞋往浴室走。
很快浴室门内就传来了淋浴的声音。
单松月靠在浴室对面的墙壁上,懒散的盯着浴室的门。
想踢开它,看一看里面的男人是什么样的。
事实上她也这么做了,好运的是,单城并没有锁门。
淋浴的声音隔绝了她推开门的声音。
单松月抬眸看去,淋浴间内的玻璃门没有升起一点水雾,对方似乎是用的冷水洗澡。
男人正仰着头洗头发,眼睛紧闭着防止进水。
宽厚的肩膀微微向后打开,露出了健硕的胸肌,因为冷水刺激的原因,胸肌上的两颗小樱桃都硬了起来。
单松月眨了下眼,是粉色的。
随后她的视线顺着胸肌往下,掠过肌肉纹理流畅好看又不夸张的腹肌,沿着引人犯罪的人鱼线往下,停留在了胯间微垂着的性器上。
没硬的状态,分量却不小。
看起来沉甸甸的,不难想象它硬起之后是什么样的姿态。
哪怕这不是单松月第一次看到这个东西,也依旧会被它的大小所惊叹。
但她现在不满足于单城性器半软的样子,她想看看硬起的模样,该是怎样的雄姿英发。
单松月承认自己有病,喜欢哥哥就算了,还馋他的鸡巴。
想上手摸一摸,舔一舔,将他半软的性器含在嘴里,感受着它膨胀硬起的感觉。
最好可以让它主动插进自己的嘴巴里,将她的嘴巴当作下边的小穴一样奸淫,操进她的喉咙,逼出她的眼泪,最后一半射进她的嘴巴里,一半射在她的脸上,让她浑身上下都充满他的气味。
光是这么想想,单松月就兴奋的浑身轻颤。
最后在单城快要洗完头发,要将泡沫冲掉时,单松月平静的关上了门。
她一点都没有偷窥哥哥洗澡乃至意淫他在自己嘴里射精的愧疚感,正相反,因为看到了好东西,她心情愉悦的甚至想喝一杯酒。
但单城家里没有酒,所以她勉强用酸奶替代,假装自己将他的精液喝进了嘴巴里。
她可真有病。
但她并不打算去治,她喜欢这个病。
单城洗完澡出来时,头发擦的半干,垂着的黑眸中还带着些茫然的醉意。
他揉了揉有些昏沉的脑袋,偏头看到了单松月,声音有些喑哑,“我先回去休息了。”
单松月做了个‘请’的手势,就算要问清楚他和哪个女人喝酒,也不应该在他醉酒的状态。
比起酒后吐真言,她更相信酒后胡说八道。
等单城回房间后,单松月也准备回房间休息,之前数着时间等他回来,她一直坐在沙发上。
将厨房的灯关掉后,单松月走进客厅,视线落在了沙发上的毯子上。
她缓步走到沙发旁拿起毯子,勾唇轻笑了一声。
可不是她想进他房间,她只是担心他没盖毯子睡觉着凉而已。
她可真是个好‘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