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每想起,时霄远都觉得热血沸腾,恨不得立刻冲到越岑把人抓到身边来好好艹一顿。
他从来没想到,当初只不过为了报复时应洲,为了做戏才挑来玩的虞清让,竟然让他如此欲罢不能。
他曾经以为自己是个s,或许只是喜欢施虐,看着人匍匐在自己脚下,并不局限在某个人身上;所以在战队第一次拿到世界赛冠军放长假时,他改换身份偷偷去了一个朋友开的s俱乐部,挑了一个最合眼缘的。
却怎么也提不起兴致。
他挥鞭子,看着那个兴奋地呻吟,他却没有任何感觉;他给那个用各种小玩具,看着他在自己脚下因一阵阵高潮而眼神涣散,自己却毫无波澜,完全没有当时那种快感。
只是虞清让。
抑或是,只有报复时应洲和那个只属于时应洲的虞清让时,才能让他报复出那么强烈的快感。
时霄远想起他与虞清让第一次相遇的时候。
那段记忆竟然出奇地美好。
彼时作为私生子的他刚刚被从孤儿院认回时家,周围的一切都是陌生的,自己虽然贵为二少爷,但不管是奴隶家仆还是时家亲眷,每个人心里都清楚,他只不过是用来制衡大少爷,保护三少爷的一颗棋子。
大少爷不知道做了什么事惹了家主生气,家主隐隐开始忌惮他,而小少爷又太小,无法对当时已经二十岁的大少爷造成任何威胁。于是有了他,一个不知母亲为何人的二少爷,无依无靠,在这个冰冷毫无人情味的大家族中苟活。时霄远甚至觉得,其实他这个父亲早就知道他的存在,一直以来只是没有认他的必要,所以任由他在孤儿院生活;若非一直疼爱的大儿子激怒了他,他这个父亲也根本不会将他带回时家认祖归宗。
他就这样一直孤立无援着。同龄的时家旁系的孩子看不上他,他便唯唯诺诺,到处赔笑脸恭维着;久而久之,底下的家奴也开始胆子大了起来,明着暗着开始不把他当个正经主子,不听他的命令,甚至偷偷议论。也许是认回他对大少爷没有任何的影响,他父亲的计划落了空,于是看他也愈发不顺眼,慢慢也不给他好脸色。
这种日子,现在回想起来,时霄远依然觉得是一种煎熬。
直到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