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楷骏越说,眼泪便越无法遏制,声音便越颤抖不止。
“我还怕您不接受,跟那个神父约定好了,如果您无法原谅我,我就把所有财产送给您当作赔罪,我自己去教堂里度过余生。”
泪水流到最后,是一声苦笑,笑里满含绝望,满含不甘。
“这就是我的报应吗?所爱之人居然瞒着我跟我的亲哥哥有染,而且还敢堂而皇之在我的床前做爱?老师,你知道吗?哥哥跟我说你勾引他的时候我是不相信的,我相信你不是那种人尽可夫的贱人,不是那种趋炎附势,看见高枝就像攀的婊子。”
双手掐住陈鹤羽的脖子,却使不上劲。林楷骏好恨,好想杀了他曾爱过的人。却又不舍,不舍抹杀那份爱意。既然他的心如此肮脏,那便占有蹂躏他的身躯吧。
原来是这样,陈鹤羽从未像现在这般清醒。是啊,林晖阳这般的人物怎么可能主动向他献殷勤。他是看不上自己这种人当他的弟媳妇,刻意安排了这一出大戏。哈哈哈,真贱啊陈鹤羽,你被人刷得这么狠,还心甘情愿把后穴交给这个畜牲玩。
说到底,自己会跳入这个圈套不就是因为想要钱吗?林楷骏这话也没错,我就是个攀高枝的婊子罢了。玩吧,玩吧,怎么玩都无所谓了。真心执教还不是被玩成今天这副田地,还不如当个婊子呢,哈哈哈。
另一个滚烫的肉棒撑开陈鹤羽的菊穴刺入,一前一后,兄弟二人抱起同一个男人。哥哥的精液为弟弟的肉棒提供润滑,才开苞不过一个多月的菊穴承受着两根粗壮的鸡八。
林晖阳为弟弟让出一只手,沾满陈鹤羽唾液的乳头暴露在林楷骏眼前。林楷骏没有思索,贪婪地将嘴贴在乳头上。是熟悉的味道,是这骚货的口水,林楷骏愤怒地吮吸,撕咬着。
疼痛感刺激着陈鹤羽,他只想用快乐麻痹自己,逃离这该死的现实。也许是这种思想导致的,久而久之这种疼痛也成了一种别样的快感。与菊穴扩张的撕裂感一起,让他达到了第三次高潮,精液喷湿林楷骏的腹部肌肉,激烈碰撞下二人的腹部之间拉出白丝。
“啊,弟弟的精液好烫,老师的后穴里都是弟弟的爱。”
“只渴求精液的骚货,算小爷看走眼了。你很喜欢男人是吧,小爷满足你。”
林楷骏一记重拳,击碎被塑料壳包裹的警报按钮。君王丘霎时间警铃大响,四处巡逻的警卫纷纷集结在主楼四周,防爆盾列成一个个射击掩体。警报声响彻山下的帝都平原。
钩爪打破窗户,三名安保部近卫警备队员身着最高级别防弹套装背着枪破窗而入。随后掏出枪械巡视屋内光景。
只见三副赤裸的身躯相互交合,其中两人还是董事会巨头。
“蠢才,低下头去,不要命了吗,警报取消掉。”领头的警卫正是陈鹤羽来时为他领路的那个人。近卫警备队队长贺天举。他怒斥下属后放下枪械半跪。
“属下愚钝,扰了林董,少爷的兴。请林董降罪。”
警报声散去,楼下的警卫纷纷对着下跪。君王丘上一片寂静。猛然间被吓醒的帝都居民却无法回复平静,不少人穿着睡衣前往避难所发现什么事也没有后偷偷咒骂起林氏。
“不要停,好哥哥好弟弟,继续操我的骚穴。”
陈鹤羽双腿夹住林楷骏的身子,淫荡地渴求着。玉足正对着贺天举,看得贺天举当场就硬了。他记得这双脚,手感特别好。
“都听见了吧,这个骚货是欲求不满呢,你们三个,滚过来一起满足他。”
尽管林楷骏发了话,自己也很想上,但没得到林晖阳的命令,贺天举是不敢动的。他的部下也很眼馋这个淫荡的美人,但看见队长依然跪着,也不敢乱来。
“愣着干什么,赶紧来吧。哦对了,下面的弟兄们大晚上的也不容易,让他们也饱饱眼福吧,你说呢,楷骏?”许久没说话的林晖阳笑着说道,满脸的得意。说罢便继续动起身来。
“听哥哥的。你们,一起把他抬到窗边,干死这个骚货!”
贺天举等人脱下厚重的防弹装备,将合为一体的林晖阳三人抬到窗前。楼下的众人看得下身充血。
菊穴里依然是兄弟二人的私人地带,陈鹤羽的双足被早已按捺不住的贺天举夺取,左手一根警卫肉棒,右臂腋下夹着另一根。
“啊,好烫,好爽,射在我的身上吧,把我当成工具。”
能被选入近卫警备队的人,都是接受过残酷的体能训练和药物刺激的雄壮男人,身上的荷尔蒙让陈鹤羽更加迷醉。
陈鹤羽温润的玉足被贺天举把玩,贺天举简直不敢相信这是真的,这双他日思夜想的玉足就这样包裹住自己的肉棒,可谓是此生无憾。
林楷骏彻底断绝了对陈鹤羽的爱恋,此时的他只把这个曾经充满知性魅力的恩师当做最下贱的婊子,用尽浑身的力量发泄着。哥哥的圆珠肉棒同时也按摩着他的肉棒,这可比他一个人肏菊穴要爽得多。
另外两名警卫也是第一次被如此妖媚的身躯侍奉,没一会儿就射了出来。滚烫的精液流遍陈鹤羽内外。此时的他远比篮球馆那会儿更加淫乱,更加不堪入目。
楼下的警卫们也是看得血脉喷张,纷纷自慰起来。此时君王丘主楼周边,仿佛开满了石楠花一般,淫靡的芳香充斥在帝都制高点。
狂欢一直持续到凌晨三点。疲惫不堪的众人各自散去,没有人帮躺在地上,眼神无光,身上的每一处孔洞都缓缓流出白浊液的陈鹤羽收拾。
太阳升起之时,在办公室里写完日记的林晖阳才趴在办公桌上小憩,为什么不熟睡?因为他知道,还有事情要办。
次日,愤怒的民众将君王丘入口包围,各家媒体的话筒将林晖阳团团包围。警卫荷枪实弹,防止民众破坏入口围墙。
“请问林董,关于昨夜从您的住宅里传来的巨响,您作何解释?”
“首先鄙人向全帝都的居民们致以最诚挚的道歉。”林晖阳在摄像机的长枪短炮前深鞠躬90°长达五秒,闪光灯照得他浑身发白。
“鄙人昨天在房间里测试新药,没想到药效比实验室报告还要猛烈。尽管事先打了一针镇静剂,但还是压不住新药的药效。”
“请问林董,是什么样的药物呢?”
“鄙人没有要打广告的意思,但确实是即将发售的产品。鉴于此次的恶劣影响,鄙人代表董事会决定将发售时的售价进行五折优惠,为期三个月。三个月内只要您在林氏药店购买60号镇痛活血软膏,就可以享受五折优惠。”
录制组的车辆里,挂有林氏工作牌的社员将一张银行卡递交给媒体领导。
在联邦,没有钱解决不了的事情,每个人都为金钱而活,为金钱而死。而在这片纸醉金迷的土地上,糜烂的故事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