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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啊要死了(1 / 2)

晚上于向西回来时,身后还跟着崔晓。

她的石膏已经拆了,夏天天热,她两边长发剪短了些,只留脑后一束,扎着上次傅娴翎送给她的苹果发圈。

于向西趁着崔晓换鞋的功夫,搂着傅娴翎往客厅的方向走了几步,低头吻住她的唇,“老婆,今天好想你。”

傅娴翎用力推他,“有人。”

他以为她说的崔晓,笑着说,“她看不见。”

傅娴翎红着脸把他的下巴往上抬,于向西头一抬,看见客厅沙发上坐着的于欢。

于欢手里还抱着半块西瓜,看见此情此景,当即装作若无其事地样子又啃了一口,随后才喊了声,“哥。”

于向西:“……”

他松开傅娴翎,走到沙发跟前问,“你怎么过来了?”

他来之前还跟于欢通了电话,确认她没事,这才过来的,电话里于欢根本没说她在傅娴翎家里。

“给你个惊喜。”于欢见傅娴翎进了厨房,这才抓住于向西的胳膊说,“你居然跟我老师谈恋爱!”

“怎么了?”于向西把茶几上的西瓜拿起一块咬了口,“她现在已经不是你老师了。”

于欢握拳,“我就说你那天怪怪的!”

于向西笑,“大人的事,小孩少管。”

“我已经成年了。”于欢说完,才看见门口又走进来一个女人,当即不敢置信地瞪着于向西,“哥,你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

于向西差点被嘴里的西瓜呛死。

崔晓到了沙发上,把手里的包一扔,拖鞋一甩,整个人靠在沙发上躺下,傅娴翎从厨房端来一份切好的苹果递到她面前。

崔晓看了眼,眉毛皱着,没吃一口。

“怎么了?不想吃?”傅娴翎问她,“那你想吃什么?”

崔晓晚上一般不吃晚饭,只吃一个苹果。

她懒懒地仰着脑袋看头顶的水晶吊灯,嘴里含糊地说,“不想吃。”

她这个状态从胡杨走之后就持续到现在,足足一个半月了,今天跑于向西公司去呆了会,因为往常胡杨都是这个时间去送酒。

但是她等到下午,都没等到胡杨过来,正好于向西要带客户去酒庄参观,她也顺便跟了过去,说是什么酒庄她比较熟,可以替于向西的客户好好讲解介绍一番。

于向西都看穿她的小心思,只不过没揭穿。

好不容易到了酒庄,结果一千多亩地方转完了,她都没看见胡杨,等把客户安顿好,问了一圈人,听说胡杨早就辞职不干了,那张脸瞬间拉了下来,活像是全世界欠她八百万的样子。

傅娴翎拿了按摩腰的仪器过来给她垫在身后,这才去厨房准备做饭,于向西跟进来帮忙,于欢坐在那,想了半天,还是准备起身去厨房帮忙,刚到厨房门口,看见大哥抱着傅娴翎在接吻,她又面红耳赤地退出来。

才刚坐在沙发上,就听崔晓问,“你说,那个男人到底什么意思?”

于欢很懵,“啊?”

崔晓最近工作状态很差,经常暴躁发火,就算客户态度很好,工厂没有延时,订购的鲜花和预期一样,婚宴举行的十分圆满成功,她也会发脾气把底下的员工骂得狗血淋头。

躺在车里睡觉时,她还时不时冒出几句呓语,喊的却是胡杨的名字。

“胡杨,给我挠挠腿。”

她的石膏已经拆了,但是那条腿似乎被胡杨挠出了习惯,乍然拆完石膏那几天,她总会不经意喊出他的名字,随后在众人尴尬的视线里,烦躁地说,“都他妈没事干吗?看我干吗,滚去工作!”

“他一个月,在那破酒庄干,才五千块,我给他五万一个月,他不干,让他操一次,伺候我一个月倒是乐意,可是他妈的,伺候到一半,问我把他当什么,然后就走了!”

崔晓无语地看着于欢问,“这个男人到底在想什么?”

于欢满脑子都被那句“操一次伺候一个月”震得头晕,“啊……这……”

她尴尬地想笑,发现笑不出来,于是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说,“我,我也不知道。”

崔晓可能也就随口问问,听到这话,烦躁地闭上眼休息了。

过了一会,于欢才小声地说,“可能他比较在意的是,你把他当什么。”

崔晓睁开眼,“嗯,他好像想跟我谈恋爱。”

于欢松了口气,话题总算正常了,“那你是怎么想的?”

崔晓:“我只想操他。”

于欢:“……”

崔晓支起下巴看她,“你成年了吗?”

“成年了。”于欢红着脸说。

“哦,那没事了。”崔晓又躺了回去,闭着眼,嘴里懒懒地说,“女孩子不要成天只想着恋爱,恋爱就是男人的把戏,花言巧语就把你们骗到手,等你结了婚,一个月只有四五千的固定薪资,还着一个月三千五的房贷,养着一儿一女,熬个十几二十年,熬成黄脸婆,男人呢,事业有成,手里有点小钱,就在

外面包一个比你更年轻更漂亮的,你呢,傻傻地为这种男人照顾家庭和孩子,值得吗?”

于欢被说得心脏都梗了,摇摇头,“不值得。”

崔晓一听她附和,来了点精神,坐起来给她讲,“你们年轻女孩,现在什么心态我都知道,到了大学,攀比心就来了,看别人穿得好就嫉妒,自己没钱怎么办呢,外面的诱惑就来了,你想,这个时候突然出现一个很绅士很有礼貌的一个男人,长得还不错,最重要的是手里有那么点钱,能让你吃喝不愁,还能买各种名牌,你心不心动?”

于欢仔细想了想,摇了摇头。

崔晓问,“为什么不心动?”

“不知道,感觉跟我不匹配,如果他很有钱,又很绅士,应该喜欢他那个层次的女孩,而不是学校的大学生。”于欢实话实说。

“像你这样想法的属于少数。”崔晓轻轻一笑,“你知道吗?学校里有钱的女孩子太少了,多的就是那种年轻漂亮没钱的,外界的诱惑,只需要放出一点点,甚至不需要绅士好看,就随便是个糟老头子,只要他有钱,多的是愿意跟他的年轻姑娘。”

于欢第一次听闻这些,跟听鬼故事一样,带着胆战心惊的神色。

“所以,姐姐,你到底想说什么呢?我不会跟其他女生一样的。”她小心地说完,又补充了一句,“我一定不会的。”

“哦,我就是想说,不以结婚为目的的恋爱是耍流氓吗?”崔晓问。

于欢点头,“是的,是《毛主席语录》里的一句话,但出自于英国大文豪莎士比亚,原句是……”

崔晓捂住眼睛,“操,那我怎么办?”

于欢想了想,“也可以有其他的办法。”

“什么办法?”崔晓把腰上的按摩器扔到一边,坐得离于欢近了些。

“你去问问他,他想要什么,如果你能做到的话,那不就解决了吗?”

“他就想跟我谈恋爱啊。”崔晓皱着眉叹了口气。

“你担心的不是结婚吗?”于欢小声说,“恋爱……可以谈的吧。”

崔晓茅塞顿开,“操啊!牛!”

她兴奋地从沙发上弹起来,一把握住于欢的手,“毕业来我公司上班,我开你一万一个月,啊,别想太多,我不搞蕾丝,当然,如果你暗恋我,就放心里就好。”

“……”

于向西和傅娴翎从厨房出来时,崔晓早就走了,只剩下于欢一个人傻傻地坐在沙发上。

“怎么了?”于向西问。

于欢摇头,“没有,只是突然觉得,成年人的世界好可怕。”

于向西:“……”

傅娴翎笑着说,“崔晓说了什么吧,她是风风火火的性子,说话虽然比较直,但一般都是实话。”

于欢吸了口气,忍不住把刚刚听到的在脑子里又过了遍,觉得成年人的世界更可怕了。

三个人吃完饭,于向西把于欢送回家,路上于欢问,“哥,你会跟老师结婚吗?”

于向西点头,“会啊。”

于欢露出笑,“嗯,那就好。”

“怎么了,突然问这个?”于向西问。

于欢想起崔晓,便说,“她好像不想结婚,但是有喜欢的人,她问我,不以结婚为目的的恋爱是不是耍流氓,她应该很喜欢那个人吧,为什么不想跟他结婚呢?”

“我也不清楚,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想法和活法。”于向西说,“最重要的是,过得开心就好。”

于欢点点头。

她看见于向西脸上的笑容,忍不住想起跟着傅娴翎回来时,看见阳台挂着的都是于向西的衣服和袜子,书房里都是他的东西,被收拾得很整齐,茶几上还有两束新鲜的玫瑰花,应该一束是昨天的,一束是今天的。

她能确定,哥哥很喜欢老师,也从老师眼睛里看见对哥哥的喜欢。

如果以后两个人结婚的话,一定会很幸福的吧。

“哥,老师以前的老公对她很不好吧?”于欢忽然问。

“为什么这么问?”

“因为我一直没见过他。”于欢想了想说,“其他结婚的老师,下了班都有人来接,但是傅老师都是自己回家的。”

于向西没说什么,只是纠正她,“以后要叫嫂子。”

于欢笑起来,“好,知道了。”

于向西把她送到小区门口时,碰到了黄丹丹,她刚从一辆豪车上下来,肩上背着带logo的奢侈品包包。

于欢说,“住对门的姐姐。”

于向西提醒她,“别让她进家里。”

于欢心里有数,“我知道,我只跟她说过话。”

她没来由地想起崔晓刚刚说过的那段话,一下子就清楚面前的女人过的是什么生活,难怪她晚上总是要到楼道里抽烟。

于向西把车往回开,路过药店的时候,进去买了几盒润喉糖和胖大海。

傅娴翎刚洗完澡出来,就被等在洗手间门口的于向西抱了个满怀,

“吓我一跳……”

她娇嗔着打了他一下,仰着脸跟他接吻。

于向西把人压在沙发上,含住她的唇舌一番搅弄,舌尖沿着她的脖颈往下一路舔吻游走。

他眼睛亮亮的一直盯着她的脸看,傅娴翎的眸子因为快感而失神迷离,眼睫颤着,他用手拂过她的眼皮,头一低,衔住她的乳尖放在齿关磨咬。

“没看见胡杨?”她摸他软软的头发。

崔晓之前就问她要不要去酒庄玩,那时候,她三天两头往老何那跑,就为了蹲胡杨,蹲了一周没蹲到人,终于憋不住了。

“嗯。”他含糊地应声,薄唇沿着她的肚腹往下吻到她的穴口。

她咬着唇,呼吸急促,双腿不由自主抬到他脑袋上,“知道他去哪儿了吗?”

于向西含住她的肉粒重重一吮,她喉腔里被逼出一道哭腔,脖颈高高弓起,手指不自觉使力抓住他的头发,“啊……”

热液从甬道里流出,她的意识被快感冲击得溃散。

“不知道。”他声音哑得厉害。

粗硬滚烫的性器插进体内,饱涨感将她小腹撑得酸涩难挡,她呜咽着,男生已经扣住她的腰律动起来。

性器凿进深处,插得她头皮发麻。

他嵌得太深,硕大的龟头撞开宫口,撑得她弓身哭叫起来,性器在花心重重捣干,拔出来汁水淋漓,又重重地捣进去。

她灵魂都被捣碎,哭叫着拉他的手,颤着声音喊,“于向西……啊……”

“姐姐,我想听你喊老公。”他低喘着吻咬她的唇瓣,听她呜咽着喊老公,性器亢奋地又是一阵猛力凿干。

她整个人被捣碎,呻吟濒临崩溃,“老公……呜……到了……啊……”

崔晓不想去找老何,最后又不得不去找他。

老何一见她过来,就皱着眉冲她挥手,“没酒喝,滚蛋。”

崔晓把包扔在吧台上,把他刚调好的一杯酒喝了个干净,随后放在桌上,问他,“你知道人去哪了吗?”

“不知道。”老何继续调酒,嘴里满是怨气,“上次跟你说的很明白了,你还要找他,你家里要知道,他以前有案底,你爸还不劈了我?”

“谁这辈子还没打过架吗?”崔晓嗤了声。

老何盯着她,“你打架把人打死了?”

崔晓就知道他又要提这茬,摸出包里的烟点上,“打架而已,这种失手伤人很常见,再说了,是对方惹事,又不是他主动惹事。”

老何说的是胡杨小学的时候,是胡杨母亲告诉他的,胡杨十三岁那年,因为长得比较瘦弱,常常被人欺负,有一次被打得狠了,他突然发了疯地反抗起来,拿起地上的砖头就砸了过去,对方也是个半大的孩子,就那么被打死了。

考虑到都是未成年,但因为过失杀人,他只坐了七年牢,但七年对于一个孩子来说,他的人生已经走完一半了。

他回不去学校,又融入不了新的环境,找工作受冷眼,自己创业又四处碰壁。

老何把柠檬切片,拿出一片放在杯子上摆好,“他出来开饭店,因为一次大规模打架又进去坐了不少天。”

“挺牛逼啊。”崔晓笑,“那你之前干嘛骗我说他是个老实人。”

老何瞪了她一眼,“他本质确实是老实人,人家要没碰到你,现在还安安心心地在酒庄里,你倒好,勾引人家,又不负责任,现在是怎样?把人找到了要干嘛?”

崔晓捏起那片柠檬咬进嘴里,“别管那么多,你要知道,就告诉我,不知道就算。”

胡杨离开的第一天,她还不觉得有什么,等他走了一周以后,她的情绪就反复无常起来,时常暴躁发火,助理找了个白净的男生陪她,崔晓也烦躁得不行,没一会就把人赶走。

助理试探着找了个又黑又壮的伺候她,崔晓盯着男人的脸看了会,把打着石膏的腿放在沙发上,让男人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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