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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1 / 2)

两人迅速地腻歪起来,廖思远在他面前越来越放得开,虽然下了床话还是不多,但在床上倒是摸索出了些他喜欢的方式,叫两个人都得了趣,更是一厮混就忘了时间,能折腾大半个晚上在这些事情上面。周末是必然早起不来的,通常要睡到日上三竿才磨磨唧唧地翻个身,等到廖思远把饭做好了,禹昇才不情不愿地揉着酸痛的腰起身。

偶尔廖思远沉浸在这完美到不似真实的日子里,会生出些不可思议,总是摆脱不了几分患得患失的小心翼翼,在两人靠在一起窝在沙发上的时候一遍又一遍地问对方:“你不会觉得我无趣吗?”

“他们都嫌弃我情商低”自己先委屈上了,叫禹昇无可奈何,亲亲抱抱一通下来,能用上的手段都用上一遍,才叫人心情回升。

禹昇捧着他的脸让他直视自己的双眼,强调性地重复着:“怎么会,你这么可爱我喜欢还来不及,怎么舍得嫌弃你。”

他汗渍渍地贴着廖思远同样汗湿的胸膛上,拨弄他的乳粒,颇有些爱不释手的意味。

廖思远被他挑逗得呼吸再次急促起来,气血旺盛的大男孩儿经不起挑逗,连自己问的是什么都要忘到大洋彼岸的角落里去了,哪里还记得那点子患得患失的敏感心绪。

禹昇没有忘记,把他夸了又夸,从外表和事业两方面翻来覆去地夸,夸得廖思远身体轻盈,快要飘飘然到忘乎所以,嘴角绷了又绷,差一点维持不住稳重的人设。

“更重要的,”禹昇暗示性地那胯蹭了蹭廖思远的,“你这里我很满意,身体契合也是很重要的,不是吗。”

廖思远心里头的柔情都要溢出来了,低下头想亲亲他的眼睛。

禹昇主动抬起脑袋配合他,来思远终于吻上了初见时没能亲到的睫毛,扑簌簌地像是落在心底的蝶翼,挠得他心尖发痒,转移了阵地往下啃去。

做爱做爱,有“爱”的“做”才让人心情愉悦。脱离了彼此后,这种事情就变得百无聊赖了。

往往在一起是一件水到渠成的事情,禹昇活了二十几年,头一次碰见一个人能给自己全然的信任感,自己把身心都交付出去也决不可能收到威胁的安心,就如同那一晚他没有离开,放松了身心蜷缩进廖思远的怀里,一觉睡到天明。

这是廖思远自带的特殊气场,禹昇心甘情愿地跳进去,再也不愿出来。

有一天禹昇忽然想起两个人相识后最大的“矛盾点”,兴致勃勃地让廖思远把那个旧帖子翻出来再看看。

“诶,”禹昇突然好奇,“教程里没有更厉害的词了吗,你说的没几次> “有”廖思远支支吾吾的,“但是我说不出口”

“给我看看!”禹昇趴在他身上闹他。

廖思远从手机收藏夹里翻出了几年前的帖子,禹昇点开一看,扫一眼就看到一句“骚逼”。

禹昇:

幸好你没说,说了你现在就是我的前炮友了

禹昇有一点轻微精神洁癖,尤其碰上过一次满口“骚贱”憋不出其他词儿的玩意儿,整个人形象也油腻得不行,恶心他大半天,给他留下了巨大的心理阴影。

“啊”他长舒一口气,伸着懒腰化在廖思远身上,“你现在这样就刚刚好,千万不要去学外面那些乱七八糟的,太可怕了”

“嗯我知道,比起说的,你更习惯直接干”廖思远那刚冒出来的胡茬去轻蹭禹昇的脸。

禹昇推开他,“拿开啦,痒。”

廖思远掀开他的衣摆,像小动物逡巡自己的领地一样,又嗅又舔,这下好了,没蹭他的脸,反而去蹭他更为敏感的腰腹了。

“哈哈哈哈,别,痒哈哈哈哈,别这样哈哈哈,好痒好痒”

禹昇连蹬带踢,廖思远没弄开,反而把自己的裤子给搞掉了,露出大半个光洁的屁股。

“真的痒吗?”他的侧脸刮蹭过禹昇的性器,以一个仰视的姿态仰着头问他。

“啊!”禹昇的叫唤变了调,多了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尾音黏黏糊糊地往上提,“诶,等、等一下”

廖思远的脑袋动一下,禹昇的性器上就被带得窜出一串的麻痒,神经电流噼里啪啦从体内炸开直往大脑里钻,禹昇的屁股逃不开,喘息声一声接着一声,“哈啊哈啊哥哥别闹我痒嗯你重一点用点力碰碰我碰碰我嘛”

廖思远如愿扒下了他的裤子,又是一通胡闹。

太阳下去,月亮升起,纠缠的人依旧牢靠地黏连作一体。

定下关系后,大概最大的变化就是廖思远可以不再那么克制,而是能正大光明地去吻禹昇。

肢体的纠缠间多了温情,碰撞依

旧激情四溢,水花飞溅,但每次地结合,都是一种纯然的享受。超越了肉体的欲望发泄,连普普通通的触碰都带上了黏腻缠绵地意味,仅仅是一个眼神,一个不经意偏头的动作,都能让对方心尖发痒,性器在裤裆里勃发膨胀。

廖思远爱极了他,忍着要炸裂的欲望,耐心虔诚地一路吻过他的身体,用唇瓣儿最直接地去感受他的温度和美感。

廖思远在建筑规划的时候去看别人的设计,最常用的形容词是“美”。设计是否规范,数据是否合理,功能性是否齐全,一水儿的评判标准下来,让他感到满意的就是美的。

禹昇于他,也是可欣赏的美。人在他的身下,从线条流畅温润的一个个体逐渐颤抖着融化成包容的温柔的和煦又浪漫的爱人,无一不令他沉迷依恋。

他炖汤的时候,如果禹昇没事干在他身边晃悠,廖思远就会把手擦干了,捉住捣乱的人,抬着他的屁股放到窗台上坐好。

比起冷冰冰的窗台面,禹昇更喜欢他肌肉紧实有弹性的手臂。廖思远就托着禹昇屁股,让他坐在自己手臂上,在飘着鸡汤清香味道的厨房里吻他。

禹昇背着从窗户上倾洒在两人身上的阳光,被晒得舒服得直眯起双眼,低下头和他接吻。

空闲下来的时候更是分不开的,廖思远客厅里的长毛毯又换了新。他暗搓搓试了很多款,才在一溜儿的款式中选择了最柔软的那一条。

廖思远从柜子里找出了禹昇送他的那瓶红酒,分别给自己和对方倒上。

廖思远和禹昇并排坐着,午后的阳光不再刺眼,轻飘飘地拢着两人,禹昇的注意力从电影上移开。他突然对廖思远镀上了金色光点的睫毛产生了莫大的兴趣,上身向廖思远的方向斜靠上去,抬着下巴去看廖思远浓密的睫毛。

窗户没有关严,春季的风挟着盛开的花香从半开的窗户中挤进来,白色的窗纱被风吹起,漾出一波波的弧度。廖思远也感受到了抚在胸膛上的春风,凉丝丝的吹着很是清爽。

廖思远喉结滚了滚,无端感受到一阵燥热。他的瞳孔里映着禹昇小小的影子,明明是风吹在身上,却总觉得心口一阵热乎。

廖思远低头一看,一只不安分的手已经推上了他的胸膛,此刻正落在他左边的胸肌上抚着,偏生那作乱的人没有自觉,仍在认真观察着他卷翘的睫毛上盛着的金色粒子。

禹昇的身体和廖思远越贴越近,两个人的呼吸纠缠在一起,他一错眼,掉进了廖思远黑沉的眸子里,突然间受到了蛊惑般一动不动,大脑也暂停了思考。

电视里的主角突然亲在了一起,音响里传来啧啧水声,禹昇却什么也听不到了,像一只被俘获了心神的猎物,心甘情愿地一步步跟着往猎人的家中去。

身旁的红酒倒在地毯上,打湿了一块。被染红的毛毯黏成一缕缕,酒杯也打着滚嗑在了地上。

玻璃碰撞的轻响叫醒了沉醉中的人,禹昇这才发现廖思远已经被自己推倒在身下,自己的一只手还在廖思远的胸肌上乱摸。

禹昇伏在廖思远身上,挑唇一笑,低头和他唇齿相依。

禹昇跨坐在廖思远的身上,手下的豆粒看上去秀气得很,他拨弄几下,将其含入口中舔弄,叼住了就舍不得松口。

廖思远对胸前的刺痛不多么在意,也无法从中获得多么大的快感,只不过眼前的人敞着睡衣,露出一身白嫩的肌肤,腰肢柔韧地落下去,帖服在他的小腹上方。他从禹昇的头顶望过去,那颗浑圆挺翘的臀从水平面上凸起,随着身子的摆动左右轻微晃动着,像一层层起伏的海波,将性感一词诠释得淋漓尽致。

而眼前人正专注地自信品尝着他的身体,垂着眸子极其驯服地模样,舌尖从唇瓣儿中探出,显得有些色情。

禹昇的全身在他的感受中都是柔软的,他抓一把那丰满的臀瓣儿,入手柔韧饱满,任由他扯成千般形状。

他的理智一寸寸褪去,爱情不需要理智,他只盼着带着禹昇共赴欲海,合二为一。

他的性器涨血膨起,硬挺挺地顶在禹昇身下。禹昇感到了他异样的温度,抬眸嫣然一笑,身子往下挪,一寸寸,用牙齿,扯开了他的下裤。

廖思远在这慢动作中喘息如牛,额上冒了汗,精神到极致的阴茎在摆脱了束缚的瞬间跳出来,砸在禹昇脸上。

汗液蒸腾,两个人都动了情,禹昇急促地喘着气,撑起身子坐直了。他一把抄过茶几上的红酒瓶,撇开红酒塞,对着自己浇下。

剔透的红色酒液一汪汪盛在禹昇的锁骨处,又满溢出来,顺着身体蜿蜒流下。肤色的莹白配上酒水的鲜红格外惑人。

“操我。”

禹昇说。

廖思远翻身而上,将两人的位置掉了个个儿,凶狠地吻上禹昇的身体。

他沿着红酒流过的位置用舌尖细细地舔过,粗粝的舌面闹得禹昇有些痒,痒意过去,身体深处生出些难耐的折磨,感到这些粗浅的表层的安慰并不能使自己解脱,反而越发难过,身子无骨蛇一样攀上廖思远,大腿夹着对方的腰可

劲儿磨蹭。

他越来越适应做爱的姿势,身子一天比一天轻盈柔韧,对廖思远的渴求与日俱增。他仿佛第一次开荤的小伙子,竟是体会到了食髓知味的滋味儿,恨不能日夜腻味在一起,痛痛快快地一场接一场欢爱。

“嗯啊重一点想天天这里啊”他挺着胸脯,把自己送到廖思远的嘴边。

廖思远将那淘气地乱滚的小水珠卷进口中,啜饮着温热的红酒液,只觉得越喝越渴。

他的手指在禹昇的体内搅弄,一根接着一根,三个指头全部塞进去,既是扩张又是挑逗,把本就柔软的肠肉刺激的无处可逃,咬住他的手指叫他轻一点慢一点。等他依言放松了手指的力度,又立马换了话,叫着:“啊不够好哥哥快一点啊啊啊再快点用力操我”

他却是不满足了,吃起自己手指的醋来,拔出了手指换成自己的性器插进去,满满当当地塞进去。

“啊!进来了哥哥的大肉棒进来了好满好撑啊啊哥哥动一动哈啊”

廖思远片刻不停地肏他,肏得他面色红润淫液潺潺,收缩着肌肉吃下那根火热的性器,口里叫喊不停,脑内只剩下快感。

“啊好快啊啊啊全部吃进去了啊”

禹昇的后穴被肏得愈发柔软,括约肌无力地痉挛着。廖思远的动作又快又猛,柔软的穴肉随着肉棒的抽出被带出,又被下一秒的插入带回到肠道里。

再怎样锻炼,最后求饶的也终究是承受那方,滚烫的精水灌进禹昇身体里,随之而来的快感通遍禹昇全身,他蹦起脚背,修长的双腿抻直,尖叫着射了第二次精。

“啊太多了流出来了”

他的腿间一片滑腻,廖思远射进去的精液从他敞开的大腿间噗噗地流出去。

廖思远左右环顾,瞅见了桌面上的红酒瓶的软木塞,取来在手中捏了捏,找准了禹昇的后穴填进去,严严实实地将那白稠的浓浆堵死在禹昇身体里。

“哥哥是想要禹昇怀一个孩子吗”禹昇靠在他的身体里,懒洋洋地逗他。

“别闹我,还想不想休息了。”廖思远呼吸一重,转过头不去看他那一身的痕迹。

后来廖思远意外发现禹昇报了很多班,他俩和往常一样,做完一次,禹昇准备休息,廖思远把他拉过来,不让他跑。

“来试试你上课的效果怎么样。”

禹昇:!

然后被翻来覆去又肏了两遍,连动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摊在床上秒入睡。爽是爽到了,累也是累惨了。

禹昇和廖思远的交往等于十足的真心,满分的身体,时不时的疯狂,加上偶尔的幼稚。

某天突然兴起,禹昇拉着下班的廖思远跑到了他们初遇的那间酒吧喝酒。还是同样的地方,禹昇和他对坐着。酒吧的灯光在廖思远脸上打下斑驳的暗影,沉沉的阴影将他的鼻梁更加立体,他目不转睛地盯着禹昇,注意力一丝一毫都不分给旁边同样坐着的人。

旁边的小哥嗅到了情侣的味道,自知撬墙角不成,端着杯子把空间留给了二人。

禹昇心里软乎乎,探身过去挑起来哦思远的下巴,“我有没有说过,我很喜欢你。”

他灌下一口酒,唇齿想贴渡过去。热辣辣的高浓度酒在两个人的口中分享着,一路辣到嗓子,辣得人心头火热,舌头痴缠间水声啧啧,不断地有酒液从开合的唇瓣儿间溢出去,流到锁骨处,盈出一小汪清亮,倒映着头顶暧昧的酒吧灯光,像是落了一身的星星和月。

酒气熏热了大脑,不知道是谁先动的手,等回过神来,他俩已经离开了酒吧,抱着滚进自家suv的后排。禹昇的上衣已经不见了,裤子扒下了大半,内裤也被拽掉。

廖思远的衣服也被扯开,裤子也滚得皱皱巴巴,裤链可疑地大开着,露出里头深色的内裤和勃起成棍状的某物。

“可以吗?”廖思远喘气如牛,仍记得征求他的同意。

“可可以就在这里快点,别磨蹭”

禹昇躺在后座上,大长腿委屈地屈起,双腿大开,屁股高高翘起,直直冲着车门的窗户。他残存的理智无比庆幸廖思远选的是深色贴膜,外边的人根本看不清里头,否则让他在别人眼皮子底下上演一出活春宫,便宜了别人的眼睛,他可不干。

做了这么多次了,禹昇的身体逐渐开始习惯廖思远的粗壮,一点一点将杵在穴口的肉茎吞吃进去,显得乖巧极了。

“啊进来了好满被填满了啊啊啊”

廖思远一进去他就

开始哼哼唧唧地浪叫,叫得人差一点就在他紧涩的包裹下不小心射精。

车内的空间狭小逼仄,禹昇的头不断被廖思远顶到车门上,撞得他头晕。

“啊啊啊停一下换啊换一个姿嗯势”

廖思远动作慢下来,“怎么了?”

“疼”禹昇被撞得泪眼汪汪得,眼眶红红,仿佛一眨眼泪珠就要顺着他的脸颊滑落。

“好。”廖思远被他的眼睛看得心底一酥,埋在他身体里的性器再度涨大一圈。

“啊嗯你控制一点哈啊”禹昇喘了一声,软绵无力的拳头锤在他胸肌上。

廖思远凑上去亲亲他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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