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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跳蛋震惩罚/崩溃哀求母狗/浇灌肚皮似怀孕鼓起(2 / 2)

眼前闪过一连串被压着侵犯的画面,喻霖到底是没忍住往岄那边看了看。

男人低眉顺眼地听骂,扮乖倒是像。甚至中间还小声让侍人拿了水来递给家主。

似乎是察觉到了他的视线,不经意往这边看了一眼,又马上收回,半点也看不出不对。

他的眼神却说不上温顺,淡漠中带着点嘲讽,丝毫不像是乖儿子的样子,确实得低着头才行。

家主本来也对大儿子感情不多——要是感情极佳,后面哪能有这十个八个私生子。

到最后或许是累着了,才勉勉强强住了嘴,摆摆手让人走,又好像想起了什么,叫住了喻霖:“小喻,留一下。”

老头倒是不急着让人接替自己当家族的最高掌权者,关于决定下一个继承人的事提也没提。

“小喻啊,”他眯着眼睛,视线在喻霖的肚子和脸上打转,“什么时候有的?”

“两个月了。”喻霖实在不太能哭出来,要花费一多半精力憋红自己的脸,逼出来来。

“哦……那还查不了,”老东西显然是在打什么盘算,弄得喻霖心里烦得不轻。

“嫂嫂?”有人从外面快步走到房间里,急匆匆的,眉头紧皱,看到喻霖也在,讶异地喊了一声。

正是去而复返的岄。

“怎么了?”老头子把目光转到了他身上。

岄迟疑着,支支吾吾,看了眼喻霖,又看了看家主。

老头眉头一皱,冲喻霖说:“小喻,你在外面等等。”

喻霖只好扶着肚子到了外面,路过岄的时候,衣角划过岄的小腿。

岄顿了一下,仿佛是怕喻霖听到似的,即使喻霖已经出去了,也俯身附在老头耳边:“我才想起来,大哥之前养的哪个小情人,有点眼熟。”

“有点像在公司闹过事的一个女人。”

这是编的。白秋文已经跑了,没办法自证。常规情况下,他作为一个情人,并不会被当做暗害的目标,现在林渊一死,他不仅没出事,还没了影子,恰好替人背负一下梦想的重担。

“闹事的?”林家主想了一会儿,还是没想太出来:“什么时候的?”

林家确实不太当人,到公司闹过事的不少,女人尤甚——全因为林家的男人实在是太烂了,害了不少女孩——当然,要是老头自己害的,就得尊称阿姨了。

“大概是两三年前吧,现在一想,他们年龄好像差不太多……”

家主眉头紧锁:“难不成是……”

岄有补了一句:“怎么想都不对劲,当时大哥跟嫂子结婚的时候,谁不知道他眼里只有嫂子,那个小情人不去找别人,偏偏挑上我大哥,还一搭就上了。”

“叫人重点查查他吧?”他用这句话作了结尾。

“……嗯,查吧。”

老头缓缓呼了一口气,转头盯着他看了一会儿。

岄也不多说别的,转身就走。

喻霖这才又被喊进去。

“小喻啊,”家主语气很有些承受不住打击似的,喻霖只觉得假得厉害:“要过两个月查出来是个小子,你就先来我这领点股份,等他长大了转给他。”

喻霖也没问要是个女孩怎么办,再惨一点,是个双儿——说到底他不是真的怀了,老头说什么,他都一股脑答应。

直到满面泪痕回了自己的住处,才深深吐出一口气,从口袋里掏出一支录音笔来,“哒”放在桌上。

【林岄:嫂嫂,怎么样了?】

喻霖挺着肚子坐在沙发上,低头打字,跟岄交流了一下信息:“白秋文那边……”

【林岄:快了。】

【嗯。】

那么家主,也很快就可以找机会做掉了。

两个月而已,不长。

可是,两个月,都要在里面塞着气囊吗?

更何况,要伪装怀孕,肚子大小不能一点不变啊。

喻霖又隐隐有些后悔。

【林岄:嫂嫂,好想和你在一起啊。】

心脏像是被轻轻戳了一下。

唉……装、装就装吧。

…………

这段时间,林家的气氛一直都紧张又压抑。林渊的尸体被找回来冰封着,葬礼还没有办。

林家倒是查到了白秋文身上,可查到的当然是岄找人做的假信息,于是这位小情人就被定性成了“为了姐姐报复林家”的复仇者。

但真正的白秋文在林渊死后没几天,就也被处理了。当时岄和喻霖还收到了系统发来的对手全部出局的提示。

可每局游戏除了击败对手得分,主线任务的完成度也同样重要,再加上被游戏模式影响了对于游戏世界本身的认知

,岄就开始一股脑往里灌蜜:“哪里都可以,只要能见到就好了。”

喻霖只在上局游戏的最后勉强习惯了对方的刻意撒娇,一下子带到现实里来,又是一番别样的羞耻。

“……好,你离得远吗?”

…………

以上,就是喻霖稀里糊涂同意跟岄见面的全部过程了,即使现在已经坐在餐厅里,喻霖依然有种不真实感。

突然有一条胳膊从后面越过来,横在眼前。

“!”喻霖被晃了下眼,条件反射往后靠了靠,紧紧贴住椅背。

手心展开,里面是个黑色的小盒子。

——什么,该不会是……?

没等喻霖伸手自己接过去,对方就一俯身,以从后面拥抱的姿势,薄唇划过喻霖的侧脸,把东西放在了他眼前的桌面上。还好这个位置比较隐蔽,不然这样的姿势……有点不适合出现在大庭广众之下。

“这位客人,今晚会由我陪您进餐,争取让您有愉快的用餐体验。请先打开看看吧,这是本餐厅的特别赠礼哦。”

男人在他对面落座,喻霖大脑一片空白,抬头看他。

岄做了个“请”的手势,示意他打开看看。

喻霖坐直身体,心跳声鼓噪着。

——不太合适吧?以他们现在的关系,好像太快了……

指尖微微蜷缩了一下,随即犹豫地捏住了盒盖,微微用力,“咔哒”一声打开。里面完全没有他想象中的东西,而是一张折迭起来的纸。

喻霖悄悄舒了一口气,却又为自己的自作多情尴尬起来,指尖羞耻到变得笨拙,好几下才完全展开,看到上面写着的内容。

[特别项目提供人]:岄

[服务项目]:

1局部身体按摩

2纯人工颈部刮痧

3由双方商议后决定

“……”

喻霖一瞬间攥紧了纸张,抬眸瞪了他一眼。

“嗯……好害怕。”

“客人刚刚那么紧张,是觉得里面有什么东西呢?”坐在对面、嘴角一直带着微笑的人欣赏着他迅速布满红晕的脸庞,突然开口问道。

“没什么。”喻霖把那张纸团了团,还是没扔,又装进小小的盒子里,放在桌边。

刚才的紧张一扫而空,现在只剩下“干脆转身走吧”的想法。

岄看着他笑:“等了很久吗?”

“没有。先点餐吧?”

…………

两人在餐厅之外告别,时间已是深夜。

面对面交谈时,岄倒是也能正经起来,稍显过分的玩笑就只有刚开始的那个纸条。

剩余的时间,对方就像是一个真心想要了解他的人,旁敲侧击他喜欢什么、生日、其它乱七八糟的东西。

可他的问话实在很好辨认出是在打探,能够成功全赖于喻霖无法抵挡他放软声音“撒娇”、并且厚道地不去拆穿。

总之,在坐飞行器回到家中后,喻霖才后知后觉意识到,在这么长时间的对话里,自己对对方竟然还是一无所知。

关上门,把衣物脱下,坐到沙发上,喻霖突然想起来了什么,又站起来取下了门后落地衣架上的衣服,掏出了口袋里的东西。

是那个……恶作剧一样的戒指盒。

纸条也在里面。

喻霖无意识地两指把那张纸捻开又合上,把玩着精致的盒子,不小心把它摔到了地上。

捡起来的时候,眼睛不经意掠过盒子底部,却看到好像有个小小的花纹,大脑第一时间说这可能是什么logo,但手指还是不自觉把盒子翻了过来。

是两个小小的符号。

yl。中间是一颗更加小的心形。

……

……什么。

好恶俗。但是仔细一看……银色的纹路,也还……挺好看的。

不过y和l是代表什么啊。是喻霖的名字缩写,还是真的那么传统,指的是岄和自己呢?

心中再次浮现了那个想法:如果是后者的话,未免也太快了吧……到现在为止,两人之间除了上局游戏中游戏硬性设定的、小叔子对嫂嫂的不伦欲望,实际上也真的只有肉体关系而已啊……。

【岄:说好了的哦,今晚也要一起玩游戏;】

【喻霖:嗯,记得。】

所以,今晚的游戏……也是满足两个人的肉欲,对吧?

仔细想想,自己因为较为特殊的身体一直没有进入过恋爱关系——虽然星际社会对一切都非常包容,但这种单纯由于生长畸变而产生的异状还是让他有些不愿承受他人异样的眼光。

并不是完全无法承受,也并非没有勇气,可也没有能够让他倾心的人出现。

现在这样,意外之下体会到了极致的快感,对方纵然非常变态,却也没有更进一步做出更无耻的事情,反倒是每次都在询问自己的意愿。

……不过他也实在狡猾,每次

一向稳重的徒儿惊愕地盯住他的腿心:“师尊,您这是……”

喻霖素来冷情自持,这千年修真路上也从未碰见过这般教人难堪羞耻之事,现下却被徒儿亲眼看到自己这么不堪的模样,当即急声道:“转过去……!”

可终究是弥补不了了。

他也忘了自己这个徒弟向来不像宗里其他弟子那样对师长的话言听计从,否则也不会独自任性地选修阵法。现下自己因不务俗事、对弟子疏于管教的弊端就显出来了。

腿间的狼狈隐秘一经暴露,这徒儿便果真不遂他的意,不单没转过身非礼勿视,反而把目光凝在那处,执意追问:“师尊,到底是怎么了?您是否有事瞒着我?”

又有些不悦道:“您知道隐瞒情况多危险吗?万一那玉牌有什么奇诡之处,那……”

说着说着,他自己先收了声,全因他反应过来,自己师尊这怪异的反应是什么时候出现的,又联想到那倒扣着的玉牌图案,瞬时意识到了什么。

喻霖被他这么义正言辞一指责,又确实不懂得什么叫说话藏一半,见瞒不过去,竟然也真的开口解释了。

他声音微哑,冷漠的俊秀面庞上漫起绯色:“……我的身体……那傀儡术怕是没有完全失败,跟我连通了……。”

傀儡术没能操纵他的意识,让他为贼人利用变成武器,却阴差阳错,弄出了一个淫器出来。

岄明白了许多,却仍有不解:“师尊明明是男人,玉牌上怎会……”

喻霖难堪地闭了闭眼,声线干涩:“我乃……雌雄同体。”

岄一时间消化不了这个突如其来的震撼事实,但也立刻就明白了方才师尊表现出异状的原因。

连忙扶起软在蒲团上的师尊,想让他到榻上好好歇息。哪知师尊刚刚用雌穴泄了一次,此刻敏感非常,只是被被轻轻一碰,扶了两扶,竟忍不住呻吟起来。

他迟疑一瞬,干脆俯身一搂腰把师尊打横抱起,三两步到了塌前。

仙尊脆弱不堪、毫无尊严地被自己亲传徒儿抱起,靠在榻上。

双腿腻滑一片,虚软得厉害,夹不住同样湿透的亵裤,裆部的淫靡痕迹便直直落入徒弟眼底。

喻霖一双清冷的眸子都不知该看向何处,只得闭上双目,只是不住地喘息,忍耐着双腿间雌穴一涨一缩的强烈快感。

“嗯、唔……”

那密处酥麻难忍,是他从未尝过的陌生滋味。

岄见他如此,禁不住又惊又愧。自己的无心之举竟撩拨师尊至此?

可暂无他法,于是只好让喻霖靠在榻上,温言安抚:“师尊在此稍作休息,我定不再……弄那玉牌了,尽快照出破解之法。”

可就在此时,桌上被两人冷落的玉牌突然发出耀眼亮光,仿佛感应到与自己关联之人隐秘的渴望,正欢欣地作出回应。

顿时,一股热涨酥痒猛地冲击喻霖的蜜穴,残酷地催发了他的情欲,一时间欲望疯长。

本该清心寡欲的仙尊难以自持地夹紧双腿,腿根紧紧挤压着饥渴的花唇,突如其来的快感教他软了腰肢。

羞涩又紧窄的绵软女穴受到热意强力冲击,立马不受控制地剧烈收缩起来,屄眼嫩肉不断厮磨张缩,汁水没有一个缓冲,直直就从茓眼深处冲出来,四处喷溅,竟是刚坐到榻上,就用女穴吹了,把身下软垫弄得濡湿一大片。

“……唔、住手……”

双颊潮红、目色迷离的仙尊欲要阻止这突如其来的不堪反应,可情欲哪是什么有形之敌,玉牌兀自在桌上闪烁,片刻不让他喘息。

呻吟却愈发压抑不住。

岄见状吃了一惊,立刻移开了视线,不敢再看师尊隐秘处的风光。

心脏突突直跳,早已因这淫靡之景乱了方寸,却还是努力维持着表面的沉稳。

那边,难以抑制的快感已经让喻霖几欲崩溃,但他又怎么能在徒弟面前失态!

强行压下身体的战栗,再睁开眼时,眸中已经恢复了平静:“……我好了。……你且出去吧。”

“师尊……”岄半点也不信。刚刚反应那么厉害,现在说没事就没事了?他欲言又止地唤师尊,想劝他坦诚一些。

仙尊终究是因这淫器失了冷静,语气虽如往常一般清冷,却又像是极力忍耐着情欲:“让你出去,便出去。”

虽因为理智而尽量忍耐声音,难堪地别过脸去,腿根却已经受不了地磨蹭逼唇。

“……不可,”岄难以说服自己放着师尊这样不管,“师尊,这种事哪能强忍,让我……让我帮帮你罢。”

岄了解师尊的性格,知道他绝不会轻易答应这般要求。于是嘴里说完提议,在他还未回应前,就直接伸出手,将师尊肥软湿黏的花唇整个裹入掌心。

“啊、不嗯——!!”

突如其来的触碰让喻霖忍不住呻吟出声,花径猛地一缩,险些当场泄了身子。

徒儿的手指转而轻轻揉弄着红肿的花核,蜜液立刻汩汩溢出,打湿了

他的整个手掌。

经这一揉,喻霖当下再也无法忍耐,体内强烈的酥麻快感直直冲上脑门,身体完全不受控制了,腰肢猛地挺起,蜜洞内穴肉狠狠抽动,更多的淫水从花唇中喷出,隔着轻薄的亵裤也溅了岄一手。

“啊……”仙尊终于抵挡不住,浑身哆嗦着,劲瘦结实的腰软软塌下,瘫软在榻上,淡漠的双目失了神,周身热气升腾,嘴里只剩下破碎的呻吟。

“………别……别碰了、啊……”

可岄能摸出那雌穴远未满足,就无视了师尊声调发软、欲拒还迎般的拒绝,手指灵活地在两瓣绵软花唇上来回抚弄,描绘着其饱满的形状。

且时轻时重地挑逗着中间凸起的硬豆,引得他一阵阵颤栗。

太强烈的刺激使得喻霖彻底失了矜持,再也无法维持表面的冷淡,任由徒弟抚摸自己最隐秘敏感的部位,很快就陷入了情欲的漩涡,无力回天。

只剩下本能在驱使着他,伸手想要抓住那只正在亵玩自己密处的手,将它按向自己的花唇。

“……别、别……岄儿……”

动作虽是欢迎的,说出的话却偏偏推拒,声音嘶哑得很,带上了哭腔,急促地喘息着。

这下岄又知道听话了,手指突然滑进了湿软雌洞,直入那朵湿濡的花芯。

绵密又教人心神震颤的酥痒一触即发,电流般的快感瞬间蹿遍全身,四肢百骸都酥软无力,即使是高高在上、声名显赫的仙尊,此刻也只能让徒儿掌控着欲望,任他宰割。

“……唔……不……”

骨节分明的手紧紧抓住了自己徒弟的胳膊,十指发白,磨得圆润的指甲深深陷进小臂。

“师尊,让我舒缓您的苦楚……松手,可好?松手,我才能让您更舒服……”

岄不免被抓得吃痛,可也怪不得自己失了理智的师尊,只得一边抚慰雌洞,把那处揉捻出黏腻水声,一边低声哄劝。

喻霖已是被刺激到连呻吟喘息都控制不住了,他怎么还能有拒绝的余地。

徒儿又格外温柔地哄劝,不似平常那般满面正经却爱顶嘴,便不由自主地放松了身体,雌洞颤颤巍巍地任他摸索。

某些瞬间,被快感浸泡得跟身体一样软的思绪闪回,教他禁不住去想,过了今日,他该如何在徒弟面前立足?

岄儿只是一心为师尊缓解痛苦,并不知晓,这雌洞被触碰亵玩,自己会有多么难堪又多么欢愉。

喻霖的声音因情潮而显得格外沙哑,身体不知矜持为何物,不由自主地向上挺腰,迎合徒儿粗暴又温柔的触碰。

“……嗯、岄儿……别……啊、你……”

岄的动作放得极慢。每一次离开都是小心翼翼,生怕一个重手就会伤到师尊。

可这等磨蹭无异于隔靴搔痒,每次缓缓顶到雌洞深处又退出,只是让喻霖更加难耐了。可他羞于开口,只能低声呻吟,小幅度扭动腰肢,哆嗦着迎合。

“师尊……感觉还好吗?”

岄没在这时候看师尊的脸,怕看到了什么让他心颤的表情。垂眸看着师尊衣着完好的下半身,他轻声询问道,丝毫没发觉自己的动作正燃起师尊更强烈的渴求。

而被淫器影响着的可怜仙尊渴望被更用力对待,但又不能叫喊着让徒儿更过分亵辱自己,只能任由徒弟在女穴里磨蹭。

岄的手指在花径缓慢抽插,对高傲矜持的仙尊来说,简直是折磨般的酷刑。

这磨人的速度让湿软的穴肉焦躁难忍。耳面俱红的仙尊强忍着声音,却止不住思想的堕落,脑海里全是被粗暴对待,叫那艳红软烂的逼肉被徒儿的几根粗大手指狠狠捅插的画面。

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此般念头让喻霖羞愧不已,却也无法自制。

“呜……”

已然被自己咬成殷红色泽的唇间忍不住泄出一声轻吟,雌穴由于空虚而猛地绞紧,又放松开来,瘙痒着一张一翕渴望更多。

岄丝毫不知自己的温柔体贴快要将一高高在上的仙尊逼成淫靡求欢的淫娃。

那湿红穴眼疯狂蠕动,娇嫩内壁也胡乱痴缠着徒儿的手指。淫洞深处挤压不断,汁水直直泌在徒儿的手指上。

“哈啊、啊……”

意识一点点被快感侵蚀,在岄再次轻缓地抽出时,喻霖终于忍无可忍,开始扭动腰肢,主动吞吃徒儿的手指。

岄被师尊这番放浪举动惊得一顿,手上的动作也停滞了几秒。但很快,他就明白了师尊如今的渴求。

粗糙的指腹时而揉弄敏感的雌蒂,摁着左右拨揉,时而反复用指尖若有若无地刮搔洞口,引得师尊往上挺着腰追逐,要把那淫洞惩治一番。

这时手指再不客气地钻进去,每一次都狠狠碾过雌洞最要命的一点。

徒儿的动作也逐渐熟练起来了,不再轻揉慢搅,直接加快了手指的速度,重重碾过穴壁,引出更多带着些微媚意的喘息。

徒儿的攻伐来势汹汹,几乎让仙尊无法自持。

“岄、

岄儿……嗯……”

粗重喘息不断从红润的唇间溢出,软滑的两瓣蚌肉不自觉夹紧手指,要把它往里邀。

蕴藏着莫大威能的身体已经彻底酥软在榻上,再无法体现出半点威慑力,腰肢被徒儿插得直扭,明明是个浪荡伎子。

喻霖尚且不想让徒儿觉得自己下贱,可自己的身子实在不争气,叫他没有半点法子。

“嗯、嗯、啊……”

雌洞在徒儿的撩拨奸淫下彻底泛滥,前面那根颜色鲜嫩、一次也没用过的东西更是已经泄了不知多久,精水与女穴的骚汁混在一起,滑腻一片,随着徒儿的动作在鼓出两瓣的花丘上打出细细的白沫来。

岄听他喘叫越来越急,带着点哀哀的哭腔,就明白师尊怕是又快到了,拇指加速搓揉那硬籽,穴里的两指更是抠挖翻搅地厉害。

“师尊,交给我。”

平时堪堪称得上正经稳重的徒儿用了这般温和语气哄自己的师尊,迷惑他的心防。

“啊、啊……岄儿、嗯……”

喻霖原本清冷的眸子此刻只剩下欲望,水汽弥漫,尽是情欲。常年不见天日而显得腻白的腰肢已然不顾一切地主动摆动,受着奸污,女蒂被粗鲁搓碾,酸胀瘙痒齐齐涌上,叫他身子再一次绷直。

女穴噗噗往外呲了一股水,失禁似的往徒儿手上冲淋。不如最开始流出来的粘稠,却也滑滑腻腻,从手上往下滴时沥沥拉拉,给徒儿的手镀上一层水膜。

喻霖喘息还未定,就又迫切地看着他的徒儿,清冷的声音此刻像是被情潮洇湿,变得异常勾人。

“……还不够,岄儿……”

平日里淡漠的师尊如今像个浪荡婊子,勾着自己的徒儿更进一步冒犯他。眼神像是被情欲烧透,只是不顾后果地渴求更多,真真成了个淫娃,只求快感。

岄的喉中发出一声极轻的喟叹,却没有趁机进一步进犯,而是轻手轻脚地抱起仙尊修长的身子,把缩地成寸的基本步法用到了这种事情上,步入师尊殿后烟波浩渺的热泉池中。

温热的池水没过两人的腰间,荡起一圈圈涟漪。

朦胧的水雾掩去了两人身形,只看到贴在一起的身影竟都还穿着衣服。不过很快,就由其中一人把他怀里的那位尽数剥光,泡进温和水流里。

他自己却没脱,任由水把衣衫泡得沉重。

喻霖已经分不清是现实还是梦境,只是被徒儿搂在怀里,竟放浪形骸地抬腿勾住了他的精韧腰肢,两瓣微鼓的肥软逼唇隔了薄薄衣料紧紧贴着岄结实有力的腹肌。

那位置本就是湿的,这么一弄,教人分不清是被泉水泡的还是让淫水沁濡了一片。

岄也察觉了腹间贴上来的柔软,失语了片刻,把喻霖推靠于池壁上,一手扶着他避免他滑下,单手挤进蚌肉与自己腰腹的缝隙,为师尊轻搓溶解着花径间的淫水。

垂眸看着水波流过师尊红肿的花唇和女穴,他眸色深深,胯下某物已是忍耐得难受。

他忍得难受,失去羞耻心的师尊却还不体贴他。由于欲望无法得到满足,喻霖蹙起眉头,不依不饶地拉着徒儿的手,企图寻求更多慰藉。

但徒儿却没有再进一步,只是将他的淫水全部洗去,抱着他从水里站起。

那饥渴淫贱的雌穴暗中渴求甚多,喻霖被这欲望驱使着抬头,只看到徒儿一本正经的俊脸,但眼中欲望却像是要将他吞噬殆尽。

股间若有若无抵了根热物,他半阖着含雾的眸,腿根微微使力,夹了一下那东西。

“嗯!……”

岄喉头滚动,隐忍地闷哼了一声。师尊的大腿不知有意还是无意蹭弄着腰侧,岄不禁垂眸看他,想辨明师尊是不是一心要引他失控。

喻霖丝毫不知道自己的动作是多么撩人又下贱得厉害,只是声音沙哑,带着泣音,满是哀求地要求:“……岄儿…别走……”

俨然是个被情潮烧坏了脑子的淫兽,只知道不断磨蹭,想要更多。

被反复撩拨的徒弟似乎是在说服自己,又像是在征求意见,声音沙哑,眸色深沉盯着他的眼睛:“师尊想我进去吗?”

听了这话,臀下还有根软不下去的硬物,喻霖心底跳了跳,似乎在提醒他莫要行差踏错。

可终归是理智不多,在徒儿的注视下,他嘴唇颤抖,但还是轻声应了一句:“嗯……”

岄便忍无可忍,从水池上去,把他放到池边平整的暖石上,单膝跪到他微微蜷起的双腿之间。

身下,师尊只是看着他,漆黑的眸子已经完全被情潮沾染,水汽氤氲。

被他在中间挡着、合不上的双腿之间,雌穴早已被手指先前的奸淫弄得肿胀不堪,刚刚又被热水泡了一通,更是潮粉一片,泛着淫靡的水光。

湿红的狭小玉门合不太拢,张着一隙,轻轻蠕动翕张,邀请他侵犯进去。

徒儿捞起了师尊得到双腿,师尊便自觉地勾住徒儿的腰,求欢的姿势媚人至极。

“……岄儿……”

中间渗着水色。

他已经摆出了如此屈辱的姿势,脸都由于血液倒流张得通红,这逆徒还不满意。

“屁股再撅起来些。”岄轻轻屈起手指,用指节扣了扣那被紧闭蚌肉弄得鼓出一包的裤裆,手又往他身下探,要去脱他的裤子。

勾住裤腰一扯,只露了半个雪白屁股并女阴出来,前裆还被裹着。

“嗯……”喻霖忍不住扭了扭腰,凌空的腿失衡地晃了晃,在徒儿的一番“叩问”下,双腿间流出些许蜜水。

双腿忍不住夹紧了,却又想起书上正是此般姿势,只能强忍耻意,颤巍巍把屁股又往上抬了抬。暴露在空气中被展开一隙深红的馒头逼与床水平,教徒儿看了个干净。

喻霖眼睁睁看着徒儿喉结滚动了一下,缓缓伸出大手去弄那肥嫩阴唇。

岄一边抚弄着喻霖湿黏的花唇,那玉牌丝毫反应也无,倒是师尊一下一下地直抖。

喻霖分明应该觉得屈辱不堪,可事实上,昨夜被狠狠用鸡巴征伐过的身体却是热潮涌动,酸麻热痒尽都从那小嘴深处浮起。

身体被徒儿这样玩弄,早已放弃挣扎,随着那只手不住地轻颤。腿往上才弹了一下,就又会乖乖地自己抱好,任徒儿钻研,不知道是满足还是羞耻。

身下,水声哗哗作响,越发难以忍耐,他忍不住耸动着腰肢,又哆哆嗦嗦想夹紧双腿,却被那只湿淋淋的手制住,惩罚似的冲着女阴扇了一巴掌。

“啊!……嗯……”

雪白的身子被打得一阵轻颤,泪水失控地从眼眶中溢出。

喻霖带着哭腔呜咽一声,生理性的泪水从猛然睁大的眼中溢出,表情似是痛苦难耐,可一股热流却从那水滴形的肉眼儿里冒了出去。

他登时便僵在那里,又是羞愤,又是难堪。眼眶已是通红一片了,本应受到尊崇的仙尊在徒儿的床上羞耻地咬紧下唇,却还是控制不住地颤抖。

——混账岄儿……竟敢打我……

可管他怎么耻辱得落泪,那处却越发湿润,他便只能任由自己越发下贱得不似仙尊,更类娈奴。

“师尊莫动,容我查验一番。”逆徒的理由顶顶正当,好像是在说他不懂事似的。

可喻霖只觉身子越发酥软,根本无力反驳,听了这暗藏羞辱的话,也只是抖着嗓子应了一声:“……嗯……”

然后再不敢动弹了,抱着膝弯,腿间湿滑一片。

岄口口声声说是要破解玉牌,实际早把这事抛于脑后,名为查验,实则亵玩。指尖搓捻着水淋淋滑溜溜的雌蒂,把它惹得肿哒哒发着淫热。

仙尊就可怜地随着那只手不住轻颤,却也不反抗,只是哀求:“啊、啊——……岄儿、不要这样……”

逆徒果真原形毕露,慢条斯理开口辱他:“师尊,你这雌穴欢喜得很。”

说着,竟拿着三指宽、边缘圆润的玉牌强行抵住女穴,就要往里塞。

那口淫洞竟然也不抗拒,倏地就把温润玉牌吞了进去。喻霖,忍不住尖叫一声,腰腹紧绷,夹紧双腿,只觉得玉牌上的纹路无比明显,要拓到自己穴里了。

喻霖屈辱地闭上双眸,早已失了仙尊的仪态。想起自己此番在徒儿眼里是什么模样,泪水湿了满面,说不出话来。

“嗯、啊……”

可身子当真是欢喜,软肉不住吞咽这形状不适合往穴里弄的淫物,不更是下贱地流出蜜汁。

况且那玉牌与他女阴共感,此刻被他自己夹进去,更是折磨,一时间嫩屄满胀,艳红硬蒂与大阴唇却又像是被什么软物紧紧贴住厮磨,痒到了心里。

酥麻之感不断袭来。喻霖脸上一片通红,泪水不断,晶莹剔透泛着水光。

“……不要这样,我、我不要了……”

他声音沙哑,整个人都在发抖,眸子已是被他自己哭红了,可不知怎得就是不肯运起法术,干脆一掌击伤这逆徒了事。

逆徒半点不心虚,还温声问他:“师尊,爽是不爽?”

仙尊的软嫩屄穴止不住地收缩。他被这屈辱的姿势折磨得难以自制,不断地摇头,泪水早已沾湿了平日里清冷的面容。

腿根一次次紧绷又放松,却也无法抑制那股热潮。

“……唔!嗯……”

娇嫩花唇不住地翕动张阖,淫汁也不住地涌出,岄从他敞开的双腿间看去,只觉得这淫处与师尊面庞形成了强烈反差,只恨不得多欺侮一番。

他心里这么想,手便也这么做了。掌心一把裹住肉唇与女蒂,大力搓揉起来。

喻霖快要崩溃了,屄穴深处瘙痒地直抽搐,然而那只温热灵活的手却并不打算放过他,反而越发用力,手指配合之间,轻易就能从肉缝中拧出一兜水。

“不要、不解了……嗯……”整个饱满阴阜经这一番蹂躏,被搓揉得一片水光,甚至泛着微微的红肿:“快、快放开……”

可岄哪会听话,用一只手把他揉得整个人随之而动,躺在床上自己抱起腿前后摇晃,仿佛变成了供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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