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长推荐💯一夜情约炮💥

 性福宝推荐,免费福利

穿越成仇人的宠物怎么破 第二部(下)完结多结局he(1 / 2)

17-探本穷源

同时,远方的靖城,阴湿黑暗的地牢。

白衣长发的男人伤痕累累,衣服被血染成黑红色,但依然端坐,正是裴君玉。

在黑暗的地牢中,无法确定过了多久时间,也不知道外界发生的一切。

他本以为自己会死,故倒也不怎么在意。最担心的,只有楚云飞一人。所以临行前,他给姬无缺送了信息。虽然极其讨厌对方,但他知道,姬无缺将云飞看的比自己还重,即使舍弃性命,也会保证云飞的安全。

这一点他们是一致的。

至于自己没立刻被杀死这件事,他有些意外。

或许,对行刑人来说,他还有利用价值?

无论如何,对自己来说,这是个机会。

行刑人对手无缚鸡之力,又受了许多伤的他,没有太多戒备之心。现在,门外甚至没有守卫。

他背对门,手指微动,一颗假眼落到手上。

除了云飞等几个极其亲密的人,没人知道,当年他的左眼不是简单的受损,而是因中箭整颗破裂,血淋淋的摘除。现在的眼睛,只是工匠做的假眼。

他用力一捏,假眼迸裂,里头露出一小片金属。他将自己流血的眼睛绑好,拿金属片在锁上拨弄几下,门便露出一条缝隙。

裴君玉随手抛了抛金属片,轻手轻脚的溜出去,还不忘替牢门上好锁。

当年在外时,和云飞一起学的那些偷鸡摸狗,还是挺有用的──他想。

裴君玉轻而安静的在地牢中行走,没多久,便感到不对劲。

太安静了,根本没有人。

过去的经验告诉他,这种时候绝不该因为没有敌人而高兴,而是更该提高警觉。

行刑人一向做事谨慎果决,即使对他疏忽,也不该到这种地步。如果不是对方将自己当饵,想尾随在后、利用自己抓出其他人,便是出了大事。

他更倾向后者,因为如果想骗他当饵,至少该意思意思的追捕他,让猎物紧张一点,才容易露出破绽。

──行刑人这边,发生了什么事?

裴君玉暗自思忖。

他看了看出口的方向,地牢虽然如迷宫一般,凭裴三的聪慧,并不难猜到出口的走法。

出去找楚云飞会合,是最为安全的。

不过,他毕竟是和楚云飞相处多年的战友。看着文弱,胆子却大。

而且,和楚云飞一样,觉得有时就是得冒点险。在战场上,只想着安全,正是最不安全的一件事。

他在阴影处把伤口重新扎紧,找到一支前端尖锐的木棍,便大大方方的往地牢深处走去。

没走多久,裴君玉便瞧见隐约的火光。

为了让看守者能更轻松的看管囚犯,地牢看着复杂,却有许多可供观察或放箭的孔道。

相对来说,囚犯也能窥见行刑人。

这正好成了裴君玉的机会。他从孔洞中,看见隐约的火光。

他知道行刑人听力极佳,不能再靠近,便停下找了间牢房将自己关进去,缩在暗影中,顺便将原本的囚犯塞到稻草下,自己坐在上面。

行刑人之间依据能力,有阶层之分。高阶者被尊为“先生”,在漆黑中行走对他们而言轻而易举,不需要灯火,黑暗对他们反而更为舒适。但尚未练到那地步的,仍需要光线。

所以,前方不是群聚,便是一般的行刑人。

过了一会,极轻的脚步声响起。一行黑衣人如同送丧,走过牢门前。裴君玉安静坐在角落,不发一语。

有一两人往他的方向看,似乎有点困惑。但牢房里的犯人,一个个都是披头散发,且犯人坐在牢房里,能整出什么妖?

直到他们远去,可怜的囚犯终于从稻草下被放出来,又被打晕。裴君玉毫无诚意的说了声“抱歉”,便往行刑人原本聚集的地方走去,打算找线索。

刚才那行人看着就不对劲,裴君玉“出了大事”的猜测,无疑是正确的。

行刑人对自己的地盘很有自信,没有留下人看守。

这片小空地看似干净,但对裴君玉来说,光是看刚才的人数,现场脚印的深浅和位置,便能大致判断这些人的身分和关系。

裴君玉走了一圈,心里已大致有数。

行刑人确实发生了大事,但刚才的集会,没有正式的领导人。

行刑人的组织一直是个谜,无论云飞、那仁、姬无缺还是他自己,都想知道行刑人的运作,和核心的人物。

他最怀疑的人,是朱琰和靖王。毕竟行刑人的立场,是对王族血脉的信仰和支持。

以血统和地位来看,在之前国家混乱,朱琰尚未即位时,应当是靖王。

而朱琰即位后,则应当是成朱琰,经祭位大典承认的嫡系君王。

但是—但是。

仅存的右眼微睁,裴君玉忽然觉得,整件事,有哪里不对劲。

他的怀疑没有理由,几乎是本能,是踏进

这个空间后产生的直觉。但这种感觉,很不幸,一向是最准的。

如果他的直觉正确,他的计划,从一开始方向就是错的。

如果是这样的话,现在云飞……

裴君玉浑身发冷。

--不行,冷静。

--冷静下来。

裴君玉深吸一口气,平缓呼吸。他环臂抬头,重新打量整个空间。

--想清楚是怎么回事,裴君玉。你手不能提肩不能扛,能靠的就只有这颗脑子。冷静下来。

他一遍遍的告诉自己,仔细看着这座小空间,从低矮的房顶,到地面的每一点尘沙。

他的脑子飞速思考,在心中不停自问自答。

--刚才行刑人,是在讨论什么?影响他们运作的,是朱琰?

--不,要舍弃这种思考模式。说起来,为什么他们要到这里讨论?是因为这里隐蔽吗?

--一定不止隐蔽,还有其他的理由。行刑人一向分散,且有许多隐蔽的据点,没有必要集合这么多人,到一座地牢深处。

--除非,地面上他们不能待。这里的地上建筑物是特别的。

--此外,这里关着人,是他们相当固定的据点。如果这里是他们惯于讨论的地方,他们是如何讨论的?

--看脚印,他们围成一圈,中心没有领导者。如果领导者站在圆圈中,其他人的脚尖应当朝向他,但脚尖的方向杂乱。

--所以,他们在互相讨论。

--等等。为什么要围着讨论?因为方便交换讯息?

--不对,重点是……!

裴君玉突然跪下,不可置信地看着地面。

他终于知道,这个空间给他的违和感是怎么回事。

脚印圈中间的沙地看似平整,却有一条条粗细不等的浅痕,在地牢昏暗的环境下并不显眼。

虽说沙地不可能保持完全平整,竹扫帚扫过一定会留下浅痕,但扫地的痕迹方向会一致,这里的却不然。

痕迹方向不一,甚至会有曲线圆弧,简直像是……一张广大的地图。

18-蝼蚁之志

裴君玉不可置信地看着沙地。

纵横交错的图,看似无序,却彷佛有种规律在其中。

划痕有疏有密,粗看像是一个被打开摊平的蚁窝,上面满是蝼蚁。密集和较稀疏的地方,中间都有痕迹相连。

这是一张地图,行刑人眼中的世界。划痕代表他们的人或势力,他们在朱国、靖城甚至其他地区,用活人织出一张网。

将所有人罗入的网。

楚云飞、裴君玉、那仁,甚至可能包括姬无缺,一直以来都想错了。

他们这些年来,一直找不到行刑人的核心。

那是因为,行刑人根本没有核心!

显眼的组织,例如朱国这个国家,是以朱琰为核心,自上而下,如同金字塔一般的结构。他们对这种结构太过习以为常,行刑人间的既有阶层,更固化了他们的想象。

裴君玉等人理所当然的认为,如此庞大的组织,必然有核心人物,下达明确的指挥。但他们忘记,这件事本身并没有确实的证据。

在自然界,蚂蚁、蜜蜂虽然小,一但聚集起来,却无人能敌。蚁后和蜂后只负责生育,并没有实际指挥权。牠们实际上各自为政,是没有组织的组织,但因为共识和本能,牠们有意无意的联合,终能占据一席之地。

行刑人也是如此。从头到尾,都是个人与个人间,组成的松散自由组织。当初的创始人,根本没有留下任何结构!

行刑人是团体,也是个人。它是一个巨轮,已经不是个人所能控制。

……等等,或许有可能。但那个推轮的人,必然是以隐微的方式,如同在蚁窝附近洒上密糖和障碍物,改变蚁群的动向。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个人不必是皇族,任何知晓行刑人存在的,又有权力和心思的人,皆有可能。

比方说,姬无缺!

另一边,靖王府中。

幽闭的地下冰室,中央是已毁坏的靖王尸身,和悲痛欲绝的靖王夫人。

靖王夫人从腐烂的尸身上抬起头,披头散发,双眼发红,沾满尸水的面容如同修罗,她凄厉的尖叫:

“杀了他!杀了这京城来的杂碎,把他碎尸万段!”

但意外的是,没有人动。

将士看她的目光变得陌生,如同一群木然的雕像。

靖王夫人何等聪明,瞬间明白自己入了套。

这是一个为她设的局。这些年来行刑人拿虚假的希望骗她,现在又劝诱她安排“靖王假死”的戏。只有她能打开这间冰室,行刑人利用她打开/房间,将尸体毁坏干净,“靖王”再也无法复活。

那些人要毁了她丈夫,不只生命,还要让他在人民心中也不复存在。

她发疯般大笑:“行刑人!你们这些自以为强大的蝼蚁,只敢在影子里窃窃私语,沟

鼠一般乱窜,哪里比得上我夫婿的一根发丝!”

行刑人们不为所动,缓步上前,将她包围。

她边笑边咳:“利用完,我也失去价值,该下地狱了,对吗?真是好聪明,好技俩。”

姬无缺站在中央,沉声道:“刚才的事,确实是意外。夫人节哀,还是好好休息罢。”

夫人拍掌:“啊呀,瞧我这记性。我的孩子早已出了这座城,他会是下一任靖王。比起前靖王夫人因丈夫死去、悲痛而亡,留着或许更有利用价值?”

因为消息被阻,她还不知道儿子战败的事。

姬无缺犹豫一瞬,没说出口。

或许和云飞待久,就会变得心软。

他内心叹息,做了个简单的手势。其他人抽刀向前:“夫人,失礼了。”

夫人大笑,笑得疯狂,眼角溢出泪水──或许在三年前,她早就已经疯了。

姬无缺没说话,众人也跟着不动。笑了一会,夫人嘴角溢出鲜血。

“孩子……我的孩子……”

她含糊不清的说,眼光逐渐变暗。

她选择咬舌自尽,最痛苦的死法之一。

为了不拖累自己一无所知的儿子。

即使这样做,可能只是徒劳。

这一刻,姬无缺脑海闪现幼年破旧而温暖的小屋,母亲温柔的眼眸和怀抱,和不时跑进来拉他去玩的云飞哥哥。回忆里总是晴朗的日子,美丽的天空。

他垂眸,轻轻说:“可以的话,葬了她吧。”

靖城家家户户挂起白布,加上穿着粗麻白衣的人们,一时间整座城失了颜色,混着不时响起的哀哭声,如同亡灵所在的冥界地府。

只有高悬的明日依然故我,天空蓝得惊人,像之前的雨都是假的一样。

靖王死了,在所有人面前慷慨陈词时,被射杀而死。如同灿烂的神明突然殒落,比起恐怖,他们感到更多的是不可思议和失落。

除此之外,还有隐约的……恐惧。

失去信仰,生活无所依归的恐惧。

靖王夫人哀痛过度,随夫婿而逝。世子则在外征战,久久未归。

他们和这座城,将会如何?

京城兵马踏入此块土地时,仇恨的目光如同刀一般刺来。

就连孩子也知道,这一切不可能是偶然。

副官露出不安的神色,中央的姬无缺目不斜视,低声道:“别乱看,抬头挺胸。”

“做都做了,就没有回头后悔的余地。”

一旦做了,就得继续下去,如同已点燃引信的炸药。

无论何事,都是如此。

副官低头道:“可是靖王夫人……”

姬无缺:“这不是你现在该想的事。”

靖王一家不死便残,已在他们掌控中,方才收到线报,朱琰也按照计划死去。一切顺利得惊人。

靖王夫人说得没错,行刑人是蝼蚁。而利用行刑人向靖王、朱琰复仇的他,看似占尽优势,又何尝比他们强。从三年前,一步步走来,都是如履薄冰。

或许,所有人在天地间都只是蝼蚁罢了。

但即使如此──即使如此。

他们仍有想做的事,想要触碰的人,会为此而拚尽一切,甚至包括自己的生命。

19-咫尺千里

姬无缺原本并不是姬无缺。

他很长一段时间,都是个好孩子:街头邻居总说四儿聪明乖巧,孝顺母亲。

他尽力乖巧,揽下一切家务,从不脱下母亲准备的女孩服装。他不清楚背后的理由,做这些,只为了让多病的母亲安心。

但母亲还是常常露出悲伤的神情。

“你的眼睛像你父亲。”母亲有一天这么说。

彼时母亲已经病重,四儿不知道,自己明明已经很努力乖巧,为什么阿飞哥哥还是义无反顾的离开,为什么母亲的病日渐加重。

就为了母亲这句话,他开始恨自己素未谋面的父亲。

多年以后,他舍弃自己的名字,戴上“姬无缺”的面具。他被要求配得上这个名字,完美无瑕,一步都不能错。

云飞死后,他主动深入这个国家的核心,明白“行刑人”的秘密,一点点将实权收入手中。

捧着一角桂花糕就笑得灿烂的孩子,变成双手沾满鲜血,眼神冰冷的人。

他的父亲已再也不会出现,他彻底成为姬无缺。没人认得出他是谁。

某天早上,他看着镜子,忽然惊觉:他的眼睛,确实像他父亲。

阴鸷的,冰冷的,充满算计的眼神。

母亲是对的。

他捂住眼睛,笑了出来。

打败敌人的方式,就是成为敌人。

就这点而言,他成功了。

然后,无论如何,在这条充满荆棘的路上,得一直走下去,不能回头。

楚云飞醒来时,看着四周汉白玉砌成的墙和地面,和自

己脚踝上的白玉环链,恍惚有种回到数月前的错觉。

他头痛了一会,才回想起自己失去意识前发生了什么。

是四儿。

被行刑人追杀的当下没有多想,事后思考,自然知道裴三已经安排好一切,包括让四儿来接他。

互为敌人却能够进行协商,把身边的一切,包括自己都当成可运用的资源,恐怕也只有裴三这家伙。

心中想着裴三不知是否安全,楚云飞捏了捏足上的玉环。

“吱呀”声响,门轻轻被推开。

看见来人,楚云飞双眼微睁。

站在这里的,是出乎他意料之外的人。

此时进来的人,不是姬无缺,也不是任何他熟识的人。

来人形容狼狈,一身血污,少年白的灰白发丝沾着血块。他们小时曾一起玩耍,前一次见面,还是朱琰的登基大典,当时两人均身着武官袍,意气风发。

理论上,对方该在千里之遥,荒漠之上,持长矛和敌人对战。

而不是在这靖城之中,像一只被困住的兽。

眼前的,是殷家的嫡子,殷信。

他看到楚云飞,露出疲惫而悲伤的笑容。

殷信轻声说:“真的是你。……记得小时见你,还只到膝盖窝高。”

他终于对本人说出这句话。

楚云飞拉了幔帐裹住身子,跳到他面前:“你怎么回事?现在可不是叙旧的场合。”

殷信苦笑:“你的替身也说了这句话,学得还挺像。”

楚云飞:“那是,你不知道那仁跟了我多久?快点,你怎么在这?”

殷信低声道:“云飞,皇上死了。靖王……我爹娘……也已过世,宫中的姊姊生死未卜。”

“现在,殷家只剩我一个了。”

楚云飞说不出话来。

这种痛苦,绝对的孤独以及沉重的悲伤,他自五岁以来就浸润其中,因为过于熟悉,近乎习以为常,所以他很清楚没有人能安慰。

这种痛苦不似阴云或大雨,下雨后终究会放晴,但失去至亲、家族全灭的痛,跟山、跟海洋一样庞大而具体,压在心中永不消逝。

无论你想不想起,它都存在,无时无刻。

楚云飞闭了闭眼:“现在你能做什么?”

殷信握拳,复又放开:“我先带你出去,还你家和裴三人情。”

接着,再报仇。

楚云飞听懂他没说出口的话,但他没有任何劝阻。

殷家虽系出京城,但长年在北方,熟悉汉白玉以及相关的咒术。楚云飞静静看着殷信解玉环,问:“裴三怎么了。”

这是他最在意的事。

殷信:“还活着。”

楚云飞便不再追问。

过一会,他又开口:“朱琰和靖王,谁杀的。”

声因轻而冷静,但这个问题,终究要问。

殷信沉默,胸口起伏,像痛苦下一刻就要在沉默中破裂而出。

“喀擦”一声,玉环解开。

殷信深吸几口气,方道:“先帝是逆贼所杀,靖王夫妇……我娘……是被逼死的。”

楚云飞冷声道:“行刑人。”

不是询问,而是肯定而充满恨意的语气。

--行刑人。

这个词在朱国几近传说,殷信惊愕地睁大眼。他不知道楚云飞追查这件事已久,对他而言,“行刑人”还是一个有些陌生的词汇。

楚云飞转了转脚踝:“谢了,你快走吧。这里很快会有人来。”

殷信也是战场上淬炼出来的,虽然满腹疑惑,闻言也不多问,点头便走。

楚云飞将玉炼绕回脚上,装成被锁的样子,想了想又将玉炼扔开。

他找了件外衣披上,大大方方的坐在床上,手无寸铁。

他在等待,等待该过来的人。

没过多久,门重新开启。

这次,确实是姬无缺。他身着庄重的相服,但这次没有任何面具和伪装,玉容丽姿,是他原本的面目。

姬无缺看见被扔到一旁的玉炼,和神态闲适的楚云飞,似乎既不惊讶也不生气,反而微笑起来。

“阿飞哥哥,到头来,你还是知道了。”

楚云飞:“四儿,我想消灭的仇人,不是当初亲手杀害我家人的家伙,也不是带兵逼我的人。你知道吗?”

末尾四个字很轻,比起问句,更像是祈求。

但姬无缺摇头。“哥哥,他们就是仇人啊。是你的仇人,也是我的。”

他说:“我让那些人死了。包括王公公,和朱琰。”

楚云飞握紧拳。眼前的是他绝不想看到的局面,但他还是得说。

“我想消灭的,是这背后的一切,下棋的人。当初带兵逼我的王公公,和幼年时闯入我家烧杀掳掠的人,不过都是棋子罢了。”

姬无缺:“如果下棋的不只一个呢?你在其中,又何尝

不是举棋人。”

楚云飞:“那么,我的敌人就是布局者。”

姬无缺:“你要怎么消灭?强大的敌人可以击垮,但这个故事里,没有强大的布局者,只有利用暗影,影响巨轮方向的人。即使推轮者死去,仍会有其他人递补他的位置,循环往复。”

楚云飞:“那就消灭暗影。”

姬无缺:“暗影没有形状,也不真正存在,刀或枪都无法打败。你要如何消灭这样的敌人?”

楚云飞:“将一切摊开,放在太阳下。暗影只能存在于太阳照不到的地方。”

姬无缺摇头:“不可能。世上可能没有光,但不可能没有暗影。”

举报本章错误( 无需登录 )
Tip:收藏+分享爆馅肉合集(人外/黄暴/微猎奇),是对网站最大的肯定和支持。